無盡的海洋,波濤洶涌的聲音,迎面吹來的海風吹着寒的頭髮,使得寒感到很爽。
又淘汰了一個參加這場戰爭的人,卻沒有誰感到可以,因爲根本就沒有人看好她,這位參加這場戰爭的人。
儘管再血腥的場景,再噁心的場景出現,他們都不會理,這畢竟是一場戰爭,生與死都是正常的,哪怕手段再殘忍,都是天理容許的。
公主看着已經被撕碎的米內森·安娜的身體,被砍斷的四肢,潰爛的內臟,對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感到了可笑。
不是公主太過於冷血,而是這個自命清高的老女人的命運實在是太好笑罷了。
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明明知道的正確的事情卻總是因爲感情所導致錯誤,這包括對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朋友。
只做正確決定的人是沒有感情的,這可以稱之爲機器,或者說是瘋子,像安東尼做着的事情就是最穩健的成爲神的方法。
美杜莎對托馬斯的愛雖然看上去像是母愛,其實卻不是。
對於托馬斯來說美杜莎只是母親這種東西的替代品,只要擁有替代品,托馬斯便有無數個母親。
這是人類最正常的想法,只要自己的身邊出現了可以替代的人,纔不管以前的存在。
父母算是特別的存在,卻被美杜莎這個原世者完美的頂替了,只是她的時日也不長。
夕和艾麗走出了森林,對那晚的事情選着性的遺忘。
大概吧,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夕還總是趁着艾麗不注意的時候去偷親艾麗,而艾麗有時候回反過來吧夕給吻下去。
這種只屬於女生的愛情,卻只能默默的進行,彼此都知道,同性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只能相互伴隨,相互取暖。
人總是需要依靠的,哪怕是再強大的人,他們也是沒有依靠會看不見未來的人。
人是需要依靠的,哪怕只是互相依靠。
艾麗的白書在夕的身上,但是她卻不打算把書給她,因爲這樣的話會是艾麗墮落的。
自己的好友死了,父母死了,還是去了對凜婧的記憶,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依靠,還要是個變態。
儘管夕有着許多的變態的行爲,但是這並不能阻礙她的魅力。
每天總有那麼幾分鐘,夕會昂起頭望着天空停下來,默默地流下眼淚,在艾麗發現之前逝去。
艾麗其實已經注意到了,只是她沒說出來,因爲她知道,每個人都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對於凌劍也是一樣,他小心翼翼的守護着這位少女,她的公主殿下。
原世界公曆華康十三年
騎士從馬上下來,身披紅色披風,着銀色鎧甲,拿着長劍,面對着萬人軍隊,感到了害怕,但同時也很興奮,他終於要爲自己喜歡的人戰鬥了,哪怕公主早已老態龍鍾,他也會披上自己的鎧甲來到戰場上。
其實公主殿下只是頭髮白了而已,臉上並沒有皺紋。
騎士在與萬人軍隊在廝殺,而公主殿下站在了城牆上,仰望着騎士的英姿。
“凱爾特,把我抱到樹上去。”
“好的,公主。”
清晨的時光,公主坐在樹幹上,騎士在樹下站在,公主在偷偷地望着騎士,露出笑容,即便自己比騎士大十幾歲,但是卻總能夠在騎士的面前撒嬌。
“凱爾特,我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公主問道。
“不知道,或許只是活着吧。”騎士道。
公主從樹上跳了下來,抱着騎士,抽泣道:“我夢見了我的未來是怎樣死去的了,真是太好了,並不是悲傷的結局。”
公主離開了騎士,獨自一人尋找自己的意義。
騎士卻在那一場戰鬥之後,變成了嗜血的英雄。
他來到公主死去的地方,冬天已經來臨了,很多花都已經枯萎了,只有那一朵花開得特別燦爛,一朵黑色的花。
他輕撫着那朵花,天上飄來了雪花,落在了花瓣上,雪瞬間就被染成黑色。
“這就是你的選擇麼?”凱爾特留下這一句,拔起佩劍自刎,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守護了自己所愛之人。
回憶到這裡,凌劍的眼淚已經悄然落下,他看着熟睡的凜婧,摸了摸她那和貓咪一樣軟的臉。
這一場戰爭,無論如何都要讓凜婧活下來,哪怕是與惡魔爲伍。
只是一霎那,他的眼睛變成黑色。
皮德洛夫得知安東尼把米內森·安娜幹掉,在慶幸中感到一點不安,雖然安東尼口中說自己對成爲神沒有興趣,但他畢竟不會讀心術,也不是他,自己這樣相信了他,是否覺得太愚蠢了呢?
但是他就是那麼愚蠢,他相信那位滿滿的正義感的男人。
這就是沒有人看好皮德洛夫的原因,因爲他太蠢了。
安東尼這麼賣力的去清除障礙和增強自己的實力,難道會把神位拱手相讓嗎?
當然不可能,安東尼正準備着把皮德洛夫幹掉。
這場戰爭,沒有規定誰是主角,可以說每個人都是主角,該死的總會死去,不留下一堆無用的廢話。
“龍傲,好久不見,大概有五章沒見了吧。”諾亞微笑的接待龍傲。
“你不也是,怎樣,我們的目標是誰?”龍傲沒好氣的道。
“這次,我們去討伐安東尼。”
“無所謂,你想玩就陪你玩到底,你呢,五郎?”龍傲對着旁邊正在發呆的五郎道。
五郎只是點點頭,這讓站在龍傲身後的趙雲忍不住吐槽:“畢竟是琴師,和我們這些只會動粗的人的世界完全不同啊。”
“哪裡哪裡,子龍將軍何必自黑,誰都知道你是最爲穩健的一個將軍,勝不驕,敗不餒,可謂行軍者的一大助力啊。”在五郎旁邊的武藏開口道,兩人都相互尊敬對方,而宙斯似乎站了他們便宜似得。
宙斯是王,趙雲的將軍,武藏又是一個軍事家,可以充當軍師。
可誰都不會想象他們站在同一陣營會是怎樣的結果。
“還在這裡吹風嗎?”雨走了過來。
“恩,今天的風兒,好喧囂啊。”寒微微的笑道。
“是啊,如果這場戰爭能夠快點的結束,我們又會面臨怎樣的局面呢?”
並不是只有人類纔會迷茫,即便是神,也不一定能夠看清楚自己眼前的方向。
“大概又會變成每天下棋玩紙牌的局面了。”
在一間明亮的客廳,安德列和奧莉正在喝着茶吃着糕點。
門打開了,走來一位老女人。
“喲,阿黛爾的主人,米內森小姐來了。”安德列調侃道。
“奶奶好。”奧莉站起來禮貌的行個禮。
“這裡就只有你們兩個,鬼刃·焱呢?”米內森問道。
“焱叔叔在輪迴着呢。”奧莉道。
“真是可憐的小女孩,這麼可愛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米內森走了上去給了奧莉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