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我指着那個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在這樣的雨天裡，她那件黑色薄紗衣飾被淋得溼透了，下面隱隱約約浮現的雙峰讓我有一種狂躥鼻血的衝動。
“白鸞，還不去！”阿罪一聲輕喝，那名叫“白鸞”的女人立刻走向我，將雙手放在胸前，跪在地上，叫道：“主人！”
什麼心情？我立刻想到了某些網站裡的那些被馴養的**，不過我馬上被自己可笑的想法逗笑了。媽的，阿罪沒事吃飽撐得送個**給我？
我洗洗打量着白鸞，她的身材是一級好的，優美的線條，不過我隱隱能感覺到她是被訓練過的。至少功夫不下於我！
我說：“既然這樣，替我謝謝天哥！”
“嗯！”阿罪轉過身很快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沒敢問她一句她看到了什麼，我擔心我一旦問了，後果會不堪設想。
我現在擔心的是如何處理面前這個白鸞，阿罪派來的人，動？我是不敢動的，讓她跟在我身邊？現在我還不信任她，這是覺不可能的，我不會再犯和上次同樣的錯誤了。
“我要回家，你和我一起回去麼？”我問白鸞，心臟在這是居然跳動的比平時快兩倍！白鸞說：“一切都聽主人的！”
我撓了撓頭說：“你別叫我主人了，現在不是奴隸社會，你以後就叫我夏夜，或者夜。”
“我知道了……夜。”
我笑着說：“你先回別墅等我，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就回去。”白鸞點了點頭，接過我手中的鑰匙走了。
我吐了一口氣，自己駕駛着一輛麪包車開向戰盟所在的方向。我現在就像受傷的小鹿，渴望別人的安慰。
路上我給大光頭去了一個電話，“光頭，小情聖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處理了，這段時間他絕對沒心思對付你。趁着現在，你以最快的速度統一十六中附近的勢力，明白了麼？”
大光頭在那邊感激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我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以後好好幹，我掛了。”
有人問我讓大光頭去統一十六中做什麼？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黑社會本身就是爲了權力和金錢，我不會讓自己的小弟整天無憂無慮的生活，那不是屬於黑社會的生活。
車子開進戰盟的時候，雨勢明顯小了很多。在一些訓練場上，巨大的探照燈下還有一羣人在瘋狂的訓練。雨水，泥濘，燈光，對手，這些東西足夠讓一個心智不堅者精神崩潰。
在一個只有十幾個人的訓練場邊我停下了，那十幾人正在對三個赤着上身的男人拳打腳踢，那三個男人咬牙堅持着，不還手也不求饒。
“夜哥，你怎麼來了？”瘸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轉過身，瘸子站在傘底下正對着我微笑。
我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嗯”字，沒在開口，目光盯着場中的幾人看，很明顯，我對這種訓練方式很不滿意。
瘸子連忙說：“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這裡既然有那麼嚴格的等級制度，採用這種方式會激發他們的獸性。”
“一個好好的生命，爲什麼要把他變成一隻野獸？”我心裡有些發冷，
瘸子說：“他們選擇在這裡，就要接受這裡的規則，等級低的人要無條件接受上級的折磨，隨時，隨地。”
“有多少人自殺了？”我問道，這種方式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瘸子回答：“六個。夜哥，你放心，這種方式下，他們會向兩個極端發展，一是自殘，甚至自殺，二就是把這種怨恨發泄出來，朝着比自己還弱的人發泄出來！”
我突然明白了，“這種訓練方法我似乎聽說過…”
瘸子說：“是日本軍隊的制度，雖然日本這個國家令我們痛恨，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訓練方式很適合我們！”
我猛地轉身，一把揪住瘸子的領子，咬牙道：“你知不知道這種方法讓日本人在中國屠殺了多少同胞？我恨這種制度，從明天起，廢除這種方式！”
“可是，這種方法可以很好的訓練他們的戰場磨殺能力……”
“夠了，我不想自己的小弟變成一羣沒有人性的野獸！”我低吼道，
瘸子皺着眉說：“夜哥，你不該把這些人當做人來看，他們是工具，是你的殺人工具！”
我搖了搖頭：“不，沒有人是沒有感情的，別讓他們這樣……”說完我感覺自己變了，變得連我自己都認不清自己了。
離開了瘸子，我獨自去找龍女。在她的小屋面前停下，裡面還亮着光，我心中一暖，悄悄的推門走了進去。
認真時候的女人是最美的。龍女此時正坐在一張書桌前看着什麼，我安靜的走到沙發旁坐下。
茶几上放着一盒香菸，大概是爲我準備的。我抽出一支點燃起來，龍女這時擡起頭來，看到我臉上帶着一絲錯愕。
“你怎麼來了？”龍女輕聲說，我笑着說：“怎麼？不歡迎我來這裡麼？”
“不是……”龍女的表情不太正常，我站起來走近她，發現她正用手遮擋着什麼。我心裡有些小小的不爽起來，媽的，你的身體老子都看過了，還有什麼老子不能看的？
“你在藏什麼？”我冷着臉問道，將她手裡的東西拿了起來，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跟我有七分相像，但我敢肯定，這個男人不是我，因爲他的臉上有一道傷疤。我的心情一下變得糟糕透了，我說：“別告訴我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爲我和這個男人長得很像！”
龍女沒有說話，我多想她開口否認我的話，但她始終沉默着。我抓着龍女的肩膀，惡狠狠地說：“這個男人是誰？”
龍女喃喃道：“他已經死了。”
“你他媽的心裡裝着一個死人來耍老子？”我忍不住一巴掌扇在龍女臉上，這一巴掌剛打過我就後悔了，看着她那雪白的小臉上浮現的手指印，我的心隱隱作痛起來，這一巴掌有多重？
我落寞地轉身走了出去，在門後的一塊鏡子裡，我看到了自己的雙眼，血紅血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