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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許大茂說秦淮茹懷孕了

第393章 許大茂說秦淮茹懷孕了

賈張氏想過任何人。

惟獨沒想到偷聽她牆根的人,卻是自己的寶貝孫子棒梗。

傳出去,說賈家棒梗在自己奶奶賈張氏改嫁易中海的當天晚上,一個人無師自通的覺醒了好色天賦,大晚上的聽了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的牆根。

棒梗真就出大名了。

揹着一個豬八戒的名聲,他將來還怎麼娶媳婦?

賈張氏要爲棒梗的未來考慮。

就在她想着如何打圓場,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瞬間,聽到動靜的街坊們,陸陸續續出現。

閆阜貴從前院走了出來,後面跟着據說去上廁所的傻柱,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從後院走了出來,說她們聽到了動靜,出來看看情況。

看着這些人,賈張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急了。

有些口無遮攔。

說了一些自我爆料的話。

“棒梗可沒有聽我跟中海的牆根。”

“什麼?棒梗這孩子居然聽了自家奶奶跟後爺爺的牆根?”

攪屎棍許大茂。

適時的發了聲。

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詭異的誇張。

傻柱心裡都想給許大茂豎個大拇指,這演技,簡直差評。

許大茂衝鋒陷陣,他身爲許大茂的朋友,怎麼也得助攻一下許大茂,將正話反說的把戲使喚了出來。

“許大茂,別瞎說,棒梗一個十歲的孩子,他知道什麼?萬一是棒梗上廁所或者做別的事情,被你給說成了聽牆根,傳出去,外面的那些人怎麼看棒梗?怎麼看秦淮茹?怎麼看賈家?”

“你們兩個人都少說幾句。”

“三大爺,這事情可不能少說幾句,棒梗這才幾歲,他就知道聽牆根了?傳出去,外面的那些人指不定怎麼編排咱們四合院的這些人哪。”許大茂指着棒梗站立的地方,“你們都上眼瞧瞧,瞧瞧棒梗身處的地方,除了聽牆根,還有別的解釋嗎?”

真有捧臭腳的人。

人羣中。

不知道哪位。

嚷嚷了一嗓子。

“許大茂說對了,棒梗就是在聽牆根。”

“別瞎說,我們家棒梗!”

賈張氏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淮茹的舉動給打斷了。

秦淮茹從屋內跑出來,拽着棒梗的耳朵,將棒梗拽到了屋內,也就短短的十幾秒鐘的時間,巴掌抽在屁股上面的聲音響起,期間還伴隨着棒梗的哭泣聲。

護犢子的賈張氏,這就要衝入賈家,好好的跟秦淮茹講講道理。

敢打她賈張氏的金孫棒梗,反了你了。

腳步剛動。

許大茂唯恐事情鬧不大的聲音,便飛入了在場衆人的耳朵。

“張一大媽,你現在是易家的媳婦,秦淮茹是賈家的媳婦,賈家媳婦管教賈家孩子,有錯嗎?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可是你跟一大爺兩人結婚的好日子,可得珍惜,萬一你老當益壯,給一大爺再生一個兒子,一大爺保準笑口常開。”

“哈哈哈。”

鬨笑聲響起。

易中海冷着臉。

回到了自家。

賈張氏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邁着步伐的朝着賈家走去,只不過腳步剛剛邁動,賈家屋內的打架聲和棒梗的哭泣聲全都停止了,屋內的電燈也被秦淮茹拉滅。

手足無措的賈張氏,扭頭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街坊們各自回家。

傻柱她們則緊隨其後,離開中院的時候,傻柱、許大茂等人,相互打了一個只有她們才懂的眼色。

……

次日。

起了一個大早的傻柱,在自家門口剛剛伸了一個懶腰,就被許大茂給拽到了一旁,鱉孫神秘兮兮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問題。

這是有事情啊。

就是不知道什麼事情。

難道被人抓了?

傻柱可知道許大茂是個什麼德行的人,天生好色,好色如命,偏偏又從事着當下最熱門的職業。

電影放映員。

這是八大員中比較靠前的職業。

又捨得花錢,能說會道。

《禽滿》劇本上面描述了相關的片段,傻柱跟秦京茹相親,許大茂截胡了秦京茹,帶着秦京茹吃了一頓涮火鍋,買了一身新衣服,就把秦京茹給拿下了,那個時候,許大茂還沒有跟婁曉娥離婚。

換做別人,怎麼也得考慮考慮這掉腦袋的事情。

許大茂卻義無反顧的睡了,還在事後將秦京茹忽悠回了鄉下,跟廠花於海棠打的火熱。

傻柱一看許大茂這幅表情,心裡就沒有往好地方琢磨許大茂,認爲許大茂跟人亂搞的時候,被人家老公抓了,或者被人家的老公公給抓了。

琢磨着是不是找自己借錢。

真要是開了口,怎麼也得借點錢給許大茂。

兩個人是朋友,不可能看着許大茂去死。

點了點頭。

“你知道了?”

許大茂見傻柱點頭,心裡慌了一下。

這事情應該就他一個人注意到了纔對,而且昨天白天,傻柱一直忙着做飯,不可能跟秦淮茹接觸,不應該知道秦淮茹的事情啊。

覺得傻柱在哄騙自己。

冷笑了一下。

“你知道個茄子。”

“我除了茄子,我還知道黃瓜,說吧,多少錢?”

“什麼多少錢?”

“你是不是睡了人家媳婦,被人家老公抓住了,找你要錢,你錢不夠,找我借,我醜話說前頭,我沒多少錢,也就幾十塊錢,剩下的錢,都在我媳婦手裡,我到時候想想辦法,看怎麼從她手裡騙。”

“你覺得我是哪樣的人?”

“那就是睡人家寡婦,被人家寡婦的老公公給抓了?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先等等,你這麼大一個男人,家裡說了不算啊?”

“誰說我說了不算?”

“那你剛纔?”

“家裡的大事情,我說了算,小事情,我媳婦說了算。像老美又欺負人,這樣的大事情,我說了算,像買房子、買自行車、買收音機之類的小事情,我媳婦說了算。”

“你直接說自己說了不算就得了嘛。”

“我也是老爺們啊。”

“你現在有多少錢?”

“幾十塊錢。”

“都給我拿出來,我有急用。”

傻柱脫下鞋,抽出了裡面的鞋墊,左腳鞋裡面抽出五塊錢,右腳鞋裡面抽出了十塊錢,上衣口袋裡面小冊子的夾層內,抽了十塊錢。

其他地方,找出了十幾塊錢。

零零散散的錢。看着能有幾十塊錢。

許大茂人都麻了,傻乎乎的看着傻柱,委實想不到傻柱居然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依稀記得沒結婚的傻柱,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結婚後的傻柱,這都成什麼了,居然學會了藏錢。

“你呀,信不信我將這些告訴你媳婦?”

“許大茂,做人可得有良心,我這是在幫你。”

“幫個錘子,你都把我往哪個地方想,我是那種不小心的人嗎?”

“你跟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不是。”

“那你說什麼事情?”

許大茂看了看左右,見有些人在看着她們,故意在臉上擠出笑意,朝着那些人笑了笑,以自己蹭傻柱自行車爲藉口,逼着傻柱用自行車馱着他去軋鋼廠。

傻柱看出許大茂有些話不方便當着街坊們的面跟自己說,打着哈哈的馱着許大茂朝着軋鋼廠走去。

半路上。

坐在後車座上的許大茂,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秦淮茹懷孕了。”

奮力蹬着自行車,朝着軋鋼廠駛去的傻柱,驟然聽到了許大茂的這句話,心神瞬間大亂,完全顧不得蹬自行車了,雙手把着自行車車把,將腦袋扭向了身後的許大茂,直勾勾的看着鱉孫,在琢磨許大茂這句話裡面的意思。

心神被許大茂攪亂了。

注意力在許大茂的這句話上面。

就沒怎麼注意前面的路。

許大茂一開始也直勾勾的對視着傻柱,後來發現自行車偏離了航向,朝着旁邊的溝駛去。

急了。

嘴裡喊了一嗓子。

“溝,自行車。”

傻柱的注意力。

還在秦淮茹懷孕這件事上面。

他趁着許大茂的話茬子,回了一句。

“秦淮茹懷了自行車,自行車?不對,秦淮茹懷了溝,溝是什麼啊?孩子叫溝?這都什麼名字。”

“秦淮茹還懷了軋鋼廠哪,小心車。”

“咣噹”一聲。

自行車紮在了溝裡。

前面的傻柱,後面的許大茂,滾到了溝裡。

得虧溝裡沒廢水,就一些垃圾,否則兩人還的回去換衣服。

現在可沒有碰瓷,全都是好心人,看到傻柱跟許大茂兩人騎車騎到了溝裡,一窩蜂的來到了她們周圍,有拽傻柱的人,有人在拉許大茂,還有人將自行車從溝裡推到了街道上,七嘴八舌的詢問着兩人的情況。

傻柱沒什麼大礙,他可是四合院的戰神,輕傷不下火線。

許大茂雖然不是四合院戰神,卻是常挨戰神打的那個人,身體結實,也沒什麼大的毛病。

兩人朝着那些好心人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將自己身上的塵土拍打了一下,推着自行車,朝着前面走去。

一邊走。

一邊小聲嘀咕着。

“許大茂,你剛纔說秦淮茹懷孕了?”

許大茂一副酌定的語氣。

表情分外的認真,就彷彿這是一件容不得作假的真事。

看着許大茂這幅表情。

傻柱的頭,瞬間大了。

秦淮茹懷孕。

這怎麼可能。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秦淮茹已經上環了,賈東旭死去後的第七天,就去醫院上了環。

外人不知道這件事,傻柱卻知道。

劇本上面給出了明確的交代,交代秦淮茹上環了,正因爲上環,才一門心思的吊着傻柱,要把傻柱給吊成絕戶,好讓傻柱的那些家業全都變成賈家的產業。

其心神之黑。

就是一個黑心的毒寡婦。

劇本上面還交代了,在何雨水問了秦淮茹生孩子的情況後,秦淮茹還把責任推在了傻柱的身上。

寡婦的人品有問題。

就衝上環這件事,便可以看出秦淮茹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好人。

真要是問心無愧。

就把環給取掉。

上環的出發點,就是擔心不小心懷孕,鬧出不必要的麻煩,被街坊們看了笑話。

李秀芝前段時間,組織街道的那些人去醫院進行體檢,意外的看到了秦淮茹上環的病歷卡,上面明確顯示了秦淮茹上環的時間。

就在賈東旭死去的第七天。

與劇本上面的日期吻合。

這也是傻柱想不明白的地方,自家媳婦跟他說,說看到了秦淮茹上環的病歷卡,秦淮茹就不存在懷孕的可能性。

但是許大茂卻說秦淮茹懷孕了。

肯定有個人說謊了。

許大茂是兄弟,李秀芝是媳婦,傻柱自然相信李秀芝的話,認爲許大茂是在無的放矢,一個人瞎咧咧。

寡婦都上環了,如何能有孩子?

微微搖了搖頭。

許大茂的手,戳了戳傻柱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嫌棄着傻柱。

“就知道你不相信,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說的都是真事,別的事情,我許大茂沒把握,女人的事情,我許大茂敢說第二,軋鋼廠誰敢說第一,我說秦淮茹懷孕,秦淮茹她就是懷孕了,沒跑!”

“秦淮茹可是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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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

秦淮茹上環了。

這是每一個年輕寡婦必須經歷的過程。

許大茂明顯沒有聽出傻柱言語中的意思,也有可能是聽出來了,但卻更加相信自己,神秘一笑,壓低了聲音。

“昨天賈張氏改嫁易中海,吃席的過程中,秦淮茹是不是不在了?”

傻柱認真的想了想。

好像秦淮茹還真是吃了一半的席就不在了。

當時還納悶。

四合院好不容易改善了一頓伙食,秦淮茹怎麼就不吃了啊。

“說出來,嚇死你,秦淮茹剛吃了一口帶葷腥的燴菜,就捂着自己的嘴巴回到了賈家,在沒有出來。”

“回到賈家怎麼了?”

“傻柱,你結婚了,我還沒結婚,怎麼有些事情,你這個結婚的人卻不如我這個未結婚的人啊,還怎麼了?想想,秦淮茹剛吃了一口葷菜,就跑回了賈家,是因爲她噁心了,噁心的想吐,一沒有生病,二沒有感到不舒服,好端端的想吐,這不是懷孕了是什麼,女人想吐,那就是懷孕了。”

傻柱還是有些不相信。

秦淮茹這麼好巧不巧的懷孕了?

誰讓秦淮茹懷的孕?

男人是誰啊?

總不能是死了一年多的賈東旭吧?

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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