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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訛賈家的聾老太太

第340章 訛賈家的聾老太太

棒梗面對聾老太太給他的這一顆水果糖,並沒有伸手去接,不是不想吃,更不是不想要。

白來的東西。

爲什麼不要?

主要是覺得一塊水果糖,不夠賈家三個孩子分的,想着自己還有小鐺、槐花兩個妹妹,水果糖怎麼也得一人一顆吧。

棒梗用老師的教育當藉口,婉轉的回絕了聾老太太的糖衣炮彈。

“老師不讓我們隨便拿人家的東西。”

聾老太太瞬間傻了眼。

這糖還給不出去了。

不遠處的賈張氏,聽了棒梗的回答,臉上頓時泛起了炫耀的表情。

瞧瞧。

這就是我賈張氏的大孫子,將來要當幹部的賈家棒梗,就這些說法,一般的孩子他能有嘛!

由於傻柱撿到了《情滿》的劇本,獲知了裡面的內容,針對性的做出了更改,無形中也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首當其衝的就是棒梗。

棒梗在《情滿》劇本中,就是一個偷雞摸狗的孩子,無數人嫌棄。

去傻柱家裡偷傻柱藏起來的花生、瓜子之類的吃食,還偷地窖裡面街坊們的白菜、紅薯等蔬菜。

更爲過份的事情,是十多歲的棒梗見兩個妹妹肚子餓了,賈張氏不管,秦淮茹不在家裡,將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給偷出來烤着吃了。

覺得叫花雞沒有佐料不好吃,跑到軋鋼廠食堂偷食堂的佐料。

傻柱發現棒梗偷醬油,故意笑呵呵的喊了一嗓子,下班路遇棒梗他們吃叫花雞的名場面,臉上有了得色,自認爲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叮囑棒梗三人,說什麼也不能將偷雞這件事說出去。

回到四合院,傻柱遇到了洗衣服的秦淮茹,面對秦淮茹搶飯盒的雙手,傻柱以何雨水回來爲藉口,拒絕將飯盒交給賈家,看到秦淮茹不高興了,提了一句,說棒梗他們偷吃了許大茂的老母雞。

這便是貫穿整部電視劇的偷雞劇情。

賈家寡婦明知道棒梗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非但沒有提前處理,還在許大茂將事情鬧到大院大會上後,煽風點火的夥同三位管事大爺一起將偷雞賊的帽子扣在了傻柱的腦袋上,傻柱賠償了許大茂五塊錢,雞也沒有了。

何雨水因爲這件事,差點結不成婚。

最終黑化,方方面面的坑傻柱,想要讓傻柱娶秦淮茹。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傻柱,不知道怎麼想的,教棒梗偷東西。

劇本里面有句臺詞,尤爲重要,棒梗、許大茂因爲藥罐子的事情,跟劉光天和劉光福打了起來。

易中海過來顯擺,被棒梗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傻柱殺到,揪着棒梗的衣服領子,說了這麼一句話,溜門撬鎖交給你了,就沒教你打架,今天正好給你補上。

可見棒梗偷雞摸狗的行爲,是傻柱的手筆。

這是劇本上面的內容。

傻柱因爲知道了這些,沒有接濟寡婦,也疏遠了跟易中海的關係,娶了街坊們公認的賢惠小媳婦李秀芝。

原劇本上應該出現的教棒梗偷雞摸狗溜門撬鎖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出現,棒梗也就沒有機會被街坊們嫌棄。

現在的棒梗,還沒有走歪。

仔細看看。

扛着鍋蓋頭的棒梗,帶着幾分可愛。

這便是賈張氏眼中的棒梗,同樣也是覺得有價值可以被自己利用的聾老太太的真實想法,認爲棒梗撕裂了封條,賈張氏肯定要撒潑,聾老太太也可以用棒梗是好孩子這樣的藉口打圓場,最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沒想到棒梗沒要她的糖。

爲了撕裂封條。

聾老太太不得不加重砝碼,又從口袋裡面掏了兩顆水果糖出來,剛朝着棒梗招呼了一下,便覺得自己的手,莫名的輕了一下。

低頭一看。

手上的水果糖已經不見了蹤影。

下意識的擡起頭,發現棒梗抓着他的糖,剝開外面的糖衣,給了小鐺一顆,自己吃了一顆,槐花才一歲多,擔心卡住喉嚨,棒梗將糖給到了賈張氏。

賈張氏沒捨得吃,將其裝在了棒梗的口袋裡面,拉着棒梗朝着賈家走去,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叮囑着什麼。

聾老太太雖然沒有聽清楚,卻也能猜個大概,肯定是不讓孩子們聽自己話去撕裂封條這事。

想着你吃了我老太太的水果糖卻不辦事。

沒門。

見棒梗的書包留在了原地,伸手去抓,準備打着送書包的名義進入賈家。

一方面是撕裂封條的事情。

另一方面是聾老太太晚上的吃喝問題,大院祖宗總不能靠喝西北風過日子吧。

手抓着書包,本以爲很輕描淡寫的就可以將它提起來,卻沒想到棒梗的書包分外的沉重,讓一時不慎不以爲意的聾老太太,瞬間一個趔趄的大趴在了地上,腦袋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地磚上。

一個唯恐事情鬧不大的聲音。

極快的響了起來。

“不好了,聾老太太被賈家棒梗的書包壓的大趴在了地上,快來人啊,聾老太太出事了,出大事情了。”

四合院的街坊們。

都不用人喊叫,各自從家裡出來。

聾老太太的戲。

得看。

不一會的工夫,就把中院圍的水泄不通。

看着人多。

但是伸手的人卻沒有。

都想多看看聾老太太的慘狀。

劉海中沒有出現,還在後院盯着封條,聾老太太摔倒在地這件事,在劉海中眼中,分明就是有人奔着封條來的,見劉海中一動不動的守着,使出了調虎離山的計策,妄圖藉着聾老太太摔倒這件事將劉海中調離,藉機撕裂了封條。

等於一下子斷了劉海中的仕途。

這可不行。

莫說聾老太太,就是二大媽摔倒在地,劉海中也不會離開守護之地。

劉海中不動。

閆阜貴也沒有動彈。

兩位管事大爺,都把盯梢封條當成了第一要緊的事情,剛纔看到聾老太太摔倒,出於管事大爺的責任,閆阜貴喊了一嗓子,主要是不想讓人誤會是他閆阜貴幹翻了聾老太太,想着人出來了,看到聾老太太倒在地上,怎麼也得解決一下。

錯誤的估計了形式。

也怨恨聾老太太在街坊們心中的位置太過垃圾,都恨不得聾老太太一下子死翹翹了。

自然不會隨隨便便伸手,都想着自己不伸手,別人也會伸手。

如此一來。

苦了聾老太太,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有人搭理她,反倒被聽到動靜從賈家出來的賈張氏好一頓埋怨。

“老太太,你這是做什麼?剛纔好多人都看到了我拉着棒梗進屋的一幕,院內就我們家槐花,一個一歲不到的孩子,能把你推倒?”

話鋒一轉的罵起了閆阜貴。

“還有那個喊話的人,你真是缺了大德了,怎麼就我們家棒梗的書包拽到了聾老太太,分明是你推倒了聾老太太,要把屎盆子往我們賈家人腦袋上扣,我老婆子告訴你,休想,誰喊得?”

“三大爺喊得。”圍觀人羣中,有好心人出言說了一句,“三大爺坐在喊得。”衆人的目光。

落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此時此刻。

被衆人關注的閆阜貴,在心裡罵了一頓那位插嘴的街坊後,出言解釋了一下。

“賈張氏,我不是說槐花推倒了聾老太太,我是說棒梗的書包拽倒了聾老太太,是書包啊,不是人。”

賈張氏擔心被聾老太太訛上。

朝着閆阜貴罵了起來。

“好你個老摳,你能看的清楚?你戴着眼鏡,能看清楚,我們家棒梗的書包,怎麼就拽到聾老太太了?一個書包,能有多重?居然能拽到聾老太太,我怎麼這麼不信啊。”

爲了洗清棒梗的責任。

賈張氏想着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用手去抓書包。

入手的那會兒。

就覺得書包特沉。

咬着牙。

拽了一下。

後覺得不妥當,將書包放在地上,當着街坊們的面,打開了棒梗的書包。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

不斷地從人們嘴巴里面飛出。

每一個看到棒梗書包裡面東西的人,都被嚇傻了。

好傢伙。

這都裝了一些什麼啊。

除了書,除了作業本,還有好幾個磚頭,那種青色的大磚頭,分量分外的沉重。

都想不明白了,棒梗爲什麼要裝這些東西,難不成有人在欺負棒梗,這是棒梗對敵的武器。

賈張氏也是這麼想的。

朝着閆阜貴吼了一嗓子。

“閆阜貴,我問你,我們家棒梗是不是在學校裡面挨欺負?”

棒梗可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欺負棒梗。

賈張氏跟他沒完。

“沒有啊?”不明所以的閆阜貴,回答了一句,“紅星小學裡面,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職工子弟,距離四合院又不遠,誰敢欺負棒梗?怎麼了?”

“三大爺,棒梗書包裡面裝了好幾塊磚頭。”

“磚頭?棒梗書包裡面怎麼能有磚頭啊?”閆阜貴出了一個主意,“賈張氏,你把棒梗叫出來,問問他原因不就知道了嗎?”

賈張氏一聽。

也覺得主意不錯。

將棒梗喊了出來,指着書包裡面的青磚,詢問棒梗到底怎麼回事。

棒梗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一個清楚。

周圍的人。

瞬間譁然一片。

都笑了。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紅星小學裡面除了小學,還有中學,分兩個校區。

棒梗見那些初中的學生們,每個人的書包都塞得滿滿的,各種各樣的書籍都有,心裡升起了無限的羨慕,覺得揹着鼓鼓囊囊的書包,特威風。他現在是三年級的孩子,除了語文和數學之外,也就一本思想品德教育,完全實現不了棒梗將書包裝滿的願望。賈張氏眼中透着無限機靈的棒梗,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給書包裡面塞磚頭,利用磚頭實現棒梗將書包張滿的理想。

這段時間,棒梗天天揹着十幾斤重的磚頭上學、放學。

聾老太太被拽到,純粹就是因爲書包太重了,聾老太太底盤不穩,心裡沒當一回事對待。

事情水落石出。

聾老太太叫喊了起來。

心中就一個想法,訛詐賈張氏,難得的機會,必須要抓住,想讓她起來,除非賈張氏答應給她吃飯,答應讓棒梗去撕裂封條。

反之。

說什麼也得將一個不尊敬老人的帽子扣在棒梗的腦袋上。

“哎呦,疼死我老太太了。”

……

二食堂。

傻柱剛剛回到這裡。

劉嵐等人便將他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都說軋鋼廠沒有秘密。

還真是這樣。

都在詢問易中海是不是潛逃了。

傻柱皺着眉頭,看看劉嵐,看看缺根弦,在看看其他人,委實想不明白易中海的潛逃說法是怎麼來的。

剛纔進軋鋼廠的時候。

門口的保衛科,已經跟傻柱說了他們抓捕易中海的事情,言之鑿鑿的說易中海被他們關在了保衛科的關押室內。

爲什麼關押易中海。

保衛科給出的說法是易中海不配合人家的檢查工作。

傻柱承了保衛科的情,朝着保衛科說了幾句感激的話。

保衛科說易中海現在在關押室內關着,結果劉嵐他們卻說易中海不滿賠償傻柱三千塊的事實,趁着機會潛逃了。

沒有介紹信。

怎麼潛逃?

而且保衛科的那些人,也沒有交代傻柱能不能把關押易中海的事情說出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有說實話,而是趁着劉嵐他們的話茬子,附和了一句。

“我就說等了易中海好幾個鐘頭,愣是沒有等到易中海,合着易中海跑了。”

“何師傅。”缺根弦的聲音,在傻柱耳畔響起,“換成我是易中海,我也得跑,好傢伙,三千塊錢,我不吃不喝也得集贊十年之久,有了這三千塊,我做什麼不好。”

缺根弦現在的工資,一個月二十五塊。

一年三百塊,還真是集贊十年的事情。

“那是你,我要是易中海,我可不會跑,跑什麼呀?往哪裡跑?沒有介紹信,怎麼跑?他一個八級工,留在咱們軋鋼廠,三千塊也就三年的事情。”

“你真是高看易中海這個八級工了,秦淮茹你們肯定知道,她進廠是易中海花錢買的指標,還有易中海前面犯得那些錯,每個月都被考覈,他拋去考覈,一個月也就二十來塊錢。”

“活該,誰讓他一天到晚的裝老師傅?何師傅,我問一下,秦淮茹是不是易中海的親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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