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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缺根弦神探附身,斷定易 秦在菜窖幽

第341章 缺根弦神探附身,斷定易 秦在菜窖幽

秦淮茹是不是易中海的親生閨女。

可不只有二食堂的這些人關心,上萬人的軋鋼廠,都把這件事當頭等大事來對待。

很明顯的一點,如果不是易中海的閨女,那就是易中海的姘頭,後者屬於給賈東旭戴綠帽子,是扒灰了。

聽說軋鋼廠的領導們,給了秦淮茹最後的期限,讓秦淮茹無論如何也得解決這些麻煩,否則就對秦淮茹不客氣。

傻柱是四合院的一份子,又是易中海截留錢款的受害者,應該知道很多工友們不知道的內幕。

將傻柱當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等着傻柱的回答。

關鍵傻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主要是《情滿》劇本里面就沒有這方面的描述,是寫了易中海夜深人靜之際,用寫有棒子麪三個字的面袋子裝着珍貴的白麪給秦淮茹送了去,說什麼別蒸棒子麪窩頭了,蒸幾個白麪饅頭,給孩子們補補營養,也描述了賈張氏趴在玻璃上盯梢等片段,卻沒有說明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關係。

不過從賈張氏嫌棄易中海送來的白麪饅頭噁心,朝着棒梗說不乾淨,寧願吃窩窩頭,也不吃白麪饅頭這事來分析。

似乎佐證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不正常的關係。

畢竟沒有嫌棄易中海卻不嫌棄傻柱的道理。

傻柱的年紀跟秦淮茹相仿,比秦淮茹小二三歲。

易中海可比秦淮茹大二三十歲。

正常人肯定嫌棄傻柱,而不是嫌棄易中海,賈張氏卻偏偏相反,他嫌棄易中海的接濟,卻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傻柱的接濟。

還真有點解釋不清楚。

看過《情滿》劇本的傻柱,也沒有從上面找到答案,他想了想,將今天早晨一大媽被抓時說的那些話,朝着工友們說了一下,給出了兩個答案,易中海不是秦淮茹親爹,他就是秦淮茹姘頭。

說了等於沒說。

衆人想了想。

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便下意識的認可了後者。

也就是易中海跟秦淮茹是姘頭的這種說法。

個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父女說法遠不如姘頭說法更有市場,桃色新聞向來都說焦點,想着不是姘頭,爲什麼要給秦淮茹買工作,還事事護着秦淮茹,軋鋼廠內,誰要是尋秦淮茹麻煩,得先從易中海的身體上踩過去。

衆說紛紜。

熱議連連。

轉眼間。

主題就偏的不能再偏了。

好多人都開始追問一個問題,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是姘頭的事實下,他們又是在什麼地方幽會?

四合院內,賈張氏不放心秦淮茹,一天到晚的盯梢着秦淮茹,上廁所都跟着,晚上睡覺的時候,秦淮茹跟賈東旭睡在裡屋,賈張氏睡在用布簾子隔開的外屋,還就在距離屋門不遠的地方,秦淮茹出去幽會易中海,得經過賈張氏這一道關卡。

易中海那塊,還有一大媽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兩口子同睡一張牀。

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四合院內幽會,不具備條件。

軋鋼廠內,就更不具備條件了,易中海在九車間上班,沒當寡婦的秦淮茹,在四合院跟賈張氏做家務,當了寡婦的秦淮茹,雖然跟易中海同在九車間,可工友們都看着,而且又是大白天上班,依舊不具備在一塊的可能。

思來想去。

愣是想象不出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怎麼鬼混在一塊的,又是在什麼地方瞎搞亂搞胡搞的。

言語間。

缺根弦靈機一動的想到了傻柱家的菜窖,上一次去四合院朝着秦淮茹提親,就對傻柱家的菜窖發生了興趣,

頓時認爲自己抓住了重點,朝着傻柱追問,問傻柱有沒有給菜窖上鎖。

傻柱想了想,認認真真的回答了缺根弦的提問。

“菜窖裡面也有別人家的東西,上鎖了,街坊們下去取東西,不是挺麻煩的嘛,沒有上鎖。”

“何師傅,確定沒有上鎖?這可是一件事關咱們軋鋼廠榮譽的大事情,不能大意,必須要百分之百的準確。”

見缺根弦說的這麼重要。

傻柱也疑惑了菜窖到底有沒有上鎖了。

好像家裡有鎖頭。

卻又拿不準。

最後實在沒有了辦法,二食堂的這些人,推出了兩個代表,缺根弦算一個,劉嵐算一個,傻柱身爲菜窖的當事人,自然也得跟着走,騎着自行車,回四合院驗證真假。

出軋鋼廠廠門的時候,遇到了保衛科。

原本順順利利能出去。

但是缺根弦非要顯擺一下,做了這個畫蛇添足的事情,朝着保衛科說了幾句我們追查秦淮茹和易中海真實關係,爲軋鋼廠榮譽考慮的藉口,鬧得保衛科當場派出了兩個人配合他們,其中有一個還是保衛科的小隊長。

五個人三輛自行車,風馳電掣的駛向了四合院。

路上。

缺根弦還跟保衛科的人言之鑿鑿的吹,說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就是姘頭關係,所謂的父女,就是掩人耳目的藉口。

只要確定傻柱家的菜窖沒有上鎖,易中海和秦淮茹是姘頭的案件,便也可以結案了,除了姘頭沒有別的解釋。

……

紅星派出所。

從四合院貼了封條回來的張世豪,從幾個頭頭腦腦手中,接過了軋鋼廠發來的協查通知函。

看着上面的內容。

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

本以爲是別的人,沒想到還跟傻柱有關係,而且傻柱依舊是受害者的身份。

他錯愕了。

有點懷疑傻柱是不是有那種被人欺負的基因,怎麼都是被算計的身份,而且還都跟易中海有關係。

協查函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他們懷疑這件事是易中海跟前食堂主任合夥算計了傻柱。

對於這件案子,有些人提出了建議,直接將易中海抓起來詢問。

但是張世豪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對易中海。

他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伸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將水杯放下,迎着幾個頭頭腦腦關注的目光,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易中海這個人,給你的第一印象,好人,第二印象,大大的好人,第三印象,那就是聖人,好像你反對他或者不認可他,就是你做了違反人倫的事情,偏偏這些事情的背後,是算計。”

幾個頭頭腦腦。

各自點了點頭。

截留生活費一案。

不認爲易中海一點風聲都不知情,只不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李玉蘭,這些證據也都將易中海排除在外。

十年如一日的佈置一件事。

可見易中海的心智和謀略。

有件事,他們都沒跟張世豪說,派出所的幾個頭頭腦腦,懷疑易中海接受過某些方面的專業訓練,否則不可能完美的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避開,讓一大媽當了他的替死鬼。爲了不打草驚蛇。

故意將這件案子交給了張世豪,想借着張世豪探探易中海,看看易中海面對貪污生活費的事情,又是如何處理的,再要是完美的避過去,幾個頭頭腦腦對易中海的推測,便也徹底的實錘了。

爲了讓張世豪有信心、有動力的去做這件事,出言誇讚了幾句。

“張世豪,什麼話也別說了,我們信任你,才把這件案子交給你,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儘管放手去做。”

說完。

將張世豪轟了出去。

張世豪也沒有惱怒,揮手將自己的副手叫了過來。

誰?

楊繼光啊。

張世豪和楊繼光都立功了,又因爲楊繼光最先發現了端倪,將線索彙報給了張世豪,這才讓張世豪得以破案。上面的領導,認爲楊繼光有這方面的天賦,留在郵局當郵遞員,白瞎了楊繼光的這份天賦,將楊繼光從紅星郵局調往了紅星派出所,跟張世豪組成了拍檔。

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朋友。

這肥水就不能流了外人的田。

招呼着楊繼光,與他一起去軋鋼廠查資料去了。

……

九車間。

郭大撇子一臉怒容的杵在了易中海的工位上。

氣的肺管子都要炸裂了。

狗日的易中海,又不見了蹤影,給了他兩個小時的配合時間,傻柱都回到了二食堂,郭大撇子愣是沒有看到易中海的身影。

這是將九車間當成了廁所,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還有沒有將自己這個車間主任放在心上!!

郭大撇子繞着車間走了一圈又一圈。

發現秦淮茹的工位上,空空如也,想着易中海不見,寡婦也不見了,他不由得提高了嗓音。

“秦淮茹幹嘛去了?”

“上廁所去了。”

真不經唸叨。

剛說完秦淮茹去上廁所,秦淮茹便急匆匆的跑進了九車間。

看到郭大撇子一臉怒容的杵在原地,目光還帶着幾分兇狠的看着自己,心知肚明的秦淮茹,忙加快了步伐,朝着自己的工位走過去。

到了工位跟前,伸手抓起了一個上午加工出來的工件,找來砂紙,仔細的打磨起了上面的毛刺。

要幹活。

不幹活要被郭大撇子罵。

秦淮茹心知肚明這一點。

易中海跟着傻柱去四合院配合街道和派出所,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沒有回到四合院,也沒有回到軋鋼廠,這事情,秦淮茹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藉着上廁所,就是出去打聽這方面的情況,看看事情到底怎麼了。

主要是擔心自己會被牽連。

畢竟秦淮茹的工作,是易中海花錢幫忙買來的。

不想被驅趕出軋鋼廠。

秦淮茹在廠區,聽到有人傳謠言,說易中海不滿賠償傻柱三千塊的決定,以不出現的方式表達着抗議。

這說法。

秦淮茹不相信。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除非易中海調離軋鋼廠。

名聲都爛大街了,別的大廠子不要易中海,要易中海的小廠子待遇、福利又不怎麼好,根本躲不過去,三千塊怎麼也得交給傻柱。

早交比晚交強。

萬一出現了別的變故。

事情可就麻煩了。

秦淮茹推測易中海肯定遇到了事情,想着自己一時間打聽不到,就回到了九車間,結果遇到了一臉怒意的郭大撇子。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的秦淮茹,老老實實的幹起了活,想着我幹活了,你總不能還將我往死裡罵吧。

小心思見了效果。

看到秦淮茹幹活,郭大撇子並沒有直接詢問秦淮茹,而是問了秦淮茹旁邊的大劉。

“大劉,我問你。你老實跟我說,秦淮茹,截止到現在,她去了幾次廁所?每一次多長時間?”

秦淮茹的臉色。

瞬間慘白一片。

身體莫名的泛起了顫抖。

她沒想到郭大撇子問了別人。

眼巴巴的看着大劉。

“郭主任。”大劉看了看一臉死灰的秦淮茹,扭頭朝着郭大撇子回答道:“咱們下午兩點上班,現在是四點鐘。”

大劉心裡嘆息了一下,真不是她告秦淮茹的黑狀,而是有些事情,工友們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就比如秦淮茹上廁所,每一次都要跟周邊的人說一聲。

都知道秦淮茹上了幾次廁所。

大劉說謊,萬一別的人不說謊,除了幫不到秦淮茹之外,還得將大劉自己給摺進去,惹的郭大撇子記恨她。

跟秦淮茹本沒什麼感情。

沒有爲秦淮茹隱藏的必要。

“秦淮茹一共上了六次廁所,從離開到回來,差不多十分鐘。”

“兩個小時,一共一百二十分鐘,六次廁所,二十分鐘一趟,一趟花十分鐘的時間。”氣到極致的郭大撇子,突然和顏悅色的朝着秦淮茹說了起來,“中午飯,是食堂打的,這幫食堂的人,越來越過分,居然在菜飯裡面下毒,鬧得我九車間的職工秦淮茹兩個小時跑了六趟廁所,還如何完成這個月的生產任務。兩個小時的時間,拉屎撒尿就用了一個小時,他們食堂的人要做什麼?”

秦淮茹腦瓜子。

就跟被錘子敲了一樣。

嗡嗡嗡直響。

食堂下毒,吃壞了我秦淮茹的肚子,這理由,一旦說出去,就是被食堂那些人針對的下場。

她進軋鋼廠工作的第一天,易中海就叮囑了秦淮茹,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偏偏食堂就是不能得罪的那些人。

抖勺。

傳言食堂的那些人專門練過。

看着滿滿一份菜,實際上根本吃不了幾口,而且會在打飯過程中,將油水菜和肉片子故意給你撇出去,讓你看到卻吃不到。

這種整人手段,層出不窮,沒有人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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