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是難捨難分,躺在車內又是一番激吻。吻了很久,榮慧突然用勁咬住他的舌頭,痛得他淚水都涌了出來,馬上鬆開手,將她的臉推了出去,不停的吐着舌尖,說道:“榮慧你幹嘛?好痛。”
榮慧冷冷的笑了笑,說:“痛就好,我要你記住,這是我的初吻,我把我的心全部給了你,你今後要是敢負我,我就咬掉你的舌頭。”說完又咯咯的清脆笑了幾聲,那神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會的,榮慧,我即便負了天、負了地、負了全世界,也不會負你!”江邊柳頂着舌頭,輕易就許了一個承諾,因爲他覺得,得了榮慧這樣一個白富美的女子,又是他的前生姻緣,這個世界上已沒有任何東西會讓他變心了。
“不會就好,我會一直等着你的七彩祥雲,如若你變心,我便要了你的命。”榮慧兇惡的說着,表情有些許恐怖,隨後又馬上綻放笑容,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纖長而白皙的脖子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的又去吻她的脖子和耳垂,並又想繼續往下吻去,榮慧電擊般抖動了一下身子,輕輕的發出一聲申吟,馬上推開了他,羞澀的笑着,嗲嗲的說:“我餓了。”
江邊柳隱約感受到了她的否決,知道在這車上再攻也是枉然了,看來車震已是無望,伸手點了點她的嘴脣,說道:“剛纔吃了我那麼多口水還沒吃飽嗎?要不再來一次?”
“你真噁心!你不也一樣嗎?你是否吃飽了?”榮慧紅着臉,瞪了他一眼,喘着粗氣說。
“其實我早就餓了,只是我捨不得過早離開你這酥軟的身子,才一直忍着,我們去哪裡吃?”江邊柳問道。
“你真是名副其實的色中惡鬼,寧願食色,也不願吃飯。”榮慧得意的說,她很喜歡聽他這樣的話,覺得自己這一副嬌美的身子最終必將都將是他的。又說:“去瀟湘緣吧,最好的湘菜。”
“那你得下來啊!你趴我身上,我怎麼開車?”江邊柳笑着說。
榮慧呵呵的笑了笑,從他身上滑了下來,坐到副駕駛座上,江邊柳調整好座位,點火,打開車窗,慢慢的駛了出去。
車外一幫學生,無不驚詫於這香車美女與春情,投去羨慕的眼神,也在心裡大罵一句“媽的,又一顆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你這麼久去了哪裡?杳無音信,你知道我到處找你嗎?”榮慧這纔想起自己還沒搞清楚這個問題,問道。
江邊柳細細思索了一下,慢慢說道:“我去了一個很神秘的山區,有點事,那裡沒有電,所以無法跟你手機聯繫,我知道你肯定等急了,對不起,寶貝兒。”他只能跟她說到這裡了,因爲他不想讓她知道太多,知道得越多,就越會讓她陷入危險。
“你能不能少給我來那麼多神秘?你已經夠神秘了!你去之前就不能跟我說一聲嗎?”榮慧半信半疑的說道。
“保證沒有下一次了,我不會再讓你擔心,親愛的!”江邊柳說。
“誰是你的寶貝親愛的,少來這一套,下次再這樣不辭而別,就不要回來見我。”榮慧幸福的說着,含情脈脈的看着他。
“小生再也不敢了,榮大小姐請休怒。”江邊柳嬉笑着說。
兩人一路打情罵俏,不知不覺已來到瀟湘緣湘菜館,在大廳裡落座,榮慧接過菜單,慢慢看了起來。
“紅燒肉,小炒黃牛肉,蒸乳鴿,片片魚,龍骨湯,另加一個時令蔬菜。”榮慧一口氣點了六個菜。
“就兩個人,點這麼多菜乾嘛?”江邊柳問。
“看你面無血色的樣子,就知道你在山裡沒吃好,多吃點吧!”榮慧關切的說道。
“你女朋友真知道疼人,你真幸福。”點菜的小妹笑着說道。
“是啊,平生得此女,足矣。”江邊柳看着榮慧,說。
“少油嘴滑舌,別那麼輕易滿足,我還有很多壞脾氣呢,到時有你好受的,別打退堂鼓就行了。”榮慧羞澀的迴應道。
“既已選擇前行,我就不會後退,你將是我的一切,別說壞脾氣了,即使你拿槍指着我,我也不會退卻。”江邊柳又說。
“你就嘚瑟吧!”榮慧甜蜜的說道。
“一共六個菜,是不是現在就可以下單了?”點菜的小妹問道。
“快點上吧,我們餓死了。”榮慧說。
“等等,六個菜嗎?”江邊柳問道。
“是的。”點菜小妹說。
“怎麼了,有問題嗎?”榮慧也不解的問。
“減掉一道吧。”江邊柳說。
“爲什麼?你女朋友這麼關心你,不用減了吧?”點菜小妹也不解的問。
“在我們農村,六道菜是祭祀用的,此外,古代對死刑犯砍頭前,也是六道菜,叫砍頭菜,這個不吉利啊,所以我們一般是不上六個菜的。”江邊柳說。
“真看不出你還蠻講規矩的,不用減了,再加一個紅燒茄子吧。”榮慧說。
服務員走了下去,兩人正親密的聊着,似有千言萬語一一道來。
“榮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江邊柳放眼望去,竟見一個清瘦的男子,面容嘻哈的在喊榮慧,再往後一看,頓時怒火中燒,他後面竟站着段九。
那段九一見江邊柳,也是一愣,自從那日江邊柳帶着李曉玲逃走後,他和許軍被盟主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盟主說他兩比豬還沒用,竟然再一次放走了那個快到手的純陽小子。這二十幾天來,他廣派人手四處蒐羅江邊柳和李曉玲的下落,卻一直杳無音訊,彷彿在人間消失了一般。現在見他竟和榮小姐在一起,仇人相見,分在眼紅。
兩人對視了幾眼,恨不得吞了對方,只是都礙於榮慧在此,均不想輕易動手。
段九在蘇平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蘇平臉色猙獰,嘴巴一歪,怒道:“真他媽的得來全不費工夫,也不撒泡尿照照,竟想泡我的榮慧,老子今天正好收了你。”
“蘇平,你說什麼?這是公共場所,你不要亂來!”榮慧站起來,大聲說道。
江邊柳親密的拉着榮慧的手,扯着她坐了下來,又對蘇平道:“兄弟,我與你素不相識,你說這話有點讓我無法理解。”說完又狠狠的盯了一眼段九。如果說二十天前他還不是段九的對手,那麼現在,他已經可以傲視他了,同樣是魔修,他的身體裡已經得了雪木老祖的魔尊內力,小小一個段九,怎會放在眼裡。
段九走上前,冷冷的說道:“小子,那日讓你逃脫了,今天你休想再走,老子今天一定要帶你去見我們盟主。”
蘇平則走到榮慧身前,伸手邊要拉她。
江邊柳大聲說道:“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如要鬧事,等我吃完再好好的陪你,但是,榮慧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們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子就斷了你的手腳!”
“操你媽!還你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真是”
蘇平已拉住榮慧,榮慧叫道:“放開我,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憑什麼管我!”
江邊柳怒目相對,喝道:“老子數三下,你若不放手,就休怪老子手下無情。”
“一”
蘇平冷眼相對。
“二”
段九冷冷一笑。
江邊柳嘴腳輕輕抽動了一下。
“三”
他“嗖”的站了起來,伸出手直朝蘇平抓了過去。
段九見狀,一個箭步走上來,擋在蘇平面前,伸手便接了江邊柳一掌,誰知道江邊柳見有人竟敢在他面前對榮慧動手,已是用了九分力道,段九這個魔煞層次的修煉者怎麼受得了?
“咔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從段九的手上傳來,他慘叫了一聲,便蹲在地下,臉無血色,驚恐萬狀,他實在想不明白,才二十來天,這小子的內力已在盟主之上,自己在他面前猶如一隻螻蟻,只需他稍稍用力,自己便會全身散架。
蘇平見段九倒地,鬆開榮慧便撲了過來,他是盟主的兒子,雖然年輕,也有了魔煞中期的內力,自然不把江邊柳放在眼裡。想到父親幾次錯過了這個純陽小子,正好今天捉了他,好去父親面前請功。
江邊柳一把抓住他的拳頭,正要用力折斷他的手,榮慧大喊一聲:“不要動他。”
這一聲正是及時,江邊柳活生生收回了自己的力道,只輕輕將他壓到地上。
榮慧忙拉住他,說道:“別傷了他,他是我父親朋友之子,也算是位高權重,沒有必要惹得這麻煩。”
“好,我今天就看在榮慧的面子饒了你,你今後如若再這樣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我就讓你全身散架。”江邊柳冷冷的對蘇平說道,又轉身對段九說:“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要老子體內的東西,就讓他自己來,只是,不要在我和我女人約會的時候來煩我!真他媽的掃興。”
段九和蘇平已經全然沒有了剛纔的霸氣,慌忙爬起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邊柳,便朝門外走了出去,他們得馬上回去向盟主彙報這個異常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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