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棟是個正常的男人,以前雖然黃蕪脫光了衣服勾引他,他能夠不爲所動,但是不代表沒有反應,他在院子裡轉悠着,看着窗櫺上倒影出的她的影子,想象着她曼妙的身姿,其實黃蕪的身子比程靈依的更能夠吸引男人。
桑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可恥的將二人拿出來比較,但是這兩個都是他的妻子,而之後要跟他長長久久過下去的,還是黃蕪。
黃蕪太久沒有泡個澡了,這會兒竟然有些不想出去了,而她不知道的是,桑棟正在院子裡打了冰涼的井水來給自己洗涼水澡,只爲了讓他不衝動的鑽進屋子裡去對她做些什麼。
但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
桑棟見窗櫺上的影子沒了,想必黃蕪已經洗完了,站在屋檐下,也沒有聽到稀里嘩啦的水聲,他穿着溼衣服,沾在身上,很不舒服。
由於他出去的時候,天還有點兒光亮,所以屋子裡沒有點上蠟燭。
所以他進了自己的屋子後,就打算脫掉溼衣服的……
可是,他發現女人靜靜的躺在牀上,纖長而捲曲的睫毛下,眉目間透露這一絲緊張和不安。
他以爲黃蕪是在她跟念之的屋子裡呢,誰想到她竟然在他的牀上,看來,她誤會了什麼。
黃蕪知道他的靠近,不過她閉着眼睛,也知道他盯着她看了很久。
不管是因爲什麼,對於桑棟來說,這樣的投懷送抱,就像是之前的黃蕪,這個念頭一出來,他俯身就低頭吻了下去,壓在她顏色寡淡的脣上,逐漸碾壓。
“你怎麼在這兒?”桑棟問道。
黃蕪的身子一僵,但仍然是不肯睜開眼睛的,“不是你……你想要我的身子嗎?難道不在這裡,還在念之的面前嗎?”
桑棟的手從被子下面探入,發現她爲着寸縷,當下就有些激動。
桑棟笑了,“我以爲你不肯的!”
男人撩開被子,跟自己鑽進來的時間很短,快如閃電。
他的身子被涼水沖洗過,回屋後,也沒有那麼快速的熱起來,只有下腹處那一處,燙人的緊。
他整個身子都壓了過來,將黃蕪困在身下,一冷一熱,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是二人之間毫無隔閡,只有彼此光裸的肌膚。
桑棟一直給人感覺都是溫和沒有攻擊性的,但是那不限於牀上,此刻的黃蕪就覺得自己身上的不是個男人,是一頭野獸,赤紅着雙眼,像是要把她吞掉一樣。
男人的臉摩擦着女人柔嫩的肌膚,親暱的緊緊貼在一起,“蕪兒,”他低低的喚着她的名字,“我們再要個女兒好不好?”她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她是不願意的。
“我現在想生個女兒,我希望,”他的聲音低若呢喃的貼着她的耳膜,“我想要個跟你像的女兒。”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他希望生一個女兒,或許那樣二人的關係就可以緩解一下了。
黃蕪落在身側的拳頭攥了攥,閉上眼睛平靜的道,“我不想要。”
“爲什麼呢?”
“沒有理由,我不想要。”桑棟舊抱着她,下腹處也抵着她,並沒有進入,仍舊低低淡淡的道,哪怕她能夠感受到他就在迸發的邊緣了,他卻還是能夠忍得住,可見,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可怕,
他說,“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