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蕪偏過臉去,不想要回答,也沒必要回答,就算她恨他也是她自找苦吃,何況,恨他就能夠改變這一切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的。
他的手板過她的臉,笑道,“你不能恨我。”下一秒,俊美陰柔的臉湊了過去,薄脣壓在她的脣上,沒有深入的掠奪和索吻,只是一一輾壓,沒有溫度的親近。
黃蕪想要躲開,但是想想,終究是放棄了,如果不是身側那兩隻攥緊了拳頭,她的表現,都會讓人覺得她沒那麼牴觸。
帶着涼意的脣破碎的落在她的臉頰上,不沾染任何的情yu,手指拂過她的皮膚,“蕪兒,我們還有一輩子,既然你知道我不會放開你,那麼你就不能這樣……”
他貼着她溫軟清香的肌膚喃喃的道,“忘記從前,我們從頭來過,我們會跟以前不一樣。”
攜帶着熟悉的男性氣息的脣瓣忽然重重的壓了下來,靈活的舌有力強勢的撬開她的脣探進去奪取她的**,黃蕪很快覺得喘不過氣來,手掌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抵在他的胸膛上。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桑棟烈火燃燒卻又無比冷靜的眸,“蕪兒,其實我沒想要碰你的,可是你既然來了,就說明你準備好了,我不碰你,豈不是太不是男人了嗎?”
在黃蕪的詫異中,男人的大手已經順着她裸露的脖子處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她的雪白杭,微涼的指尖引起她陣陣的戰慄。
黃蕪條件反射的捉住他的手,“桑棟……既然你不想,那我們就不要了,好不好?”帶着低喘的聲音,她剋制着自己閃躲的衝動,“我不想……”
桑棟的黑眸動了動,轉眼之間就翻身覆上她的身軀,“那你還來?”他嗓音愈發的黯啞,“可是我想了,你說怎麼辦?”
黃蕪閉了閉眼,被迫躺在他身下的柔軟身體逐漸僵硬,半響,她側過自己的臉,閉上眼睛道,“那你能不能快點,念之一個人睡,我怕他掉下來。”
快一些,對於男人來說,真是一個很沒面子的請求,但是他也不像要把黃蕪逼的太緊了,他想着一次吧,一次就好,慰藉一下他這大半年思念成疾的光棍生活。
黃蕪還是沒有準備好,她的身子被男人沉重的軀體壓着,被迫張開的脣只能承受桑棟肆意的掠奪,“唔……”她開始也沒有過度的掙扎,直到那條的蛇一般靈活又邪惡的舌不斷不斷的深入直到快抵到她的喉嚨,那樣刺激而不適的感覺讓黃蕪不得不發出聲音表示抗拒。
桑棟卻似乎更加激動了,舌尖深入她的喉嚨重重的壓住和舔吻,低低的粗喘在小屋裡清晰明顯,性感而**的銀絲從脣角滑下,男人的眼睛裡激盪着跟這個深喉之吻一樣的霸道的佔有。
這種極其不舒服的吻法是她第一次經歷,黃蕪整個腦袋都在發麻,只感覺身上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直到他的舌離開她的脣瓣,轉而在脣瓣和下巴處逐一輾轉舔吻,她才如解放一般大力的呼吸。
這樣過於親暱的前戲,桑棟並不柔軟的手掌節奏曖/昧或輕或重的揉着捏她身體敏感處的肌膚。
他身下如鐵的堅硬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抵着她,黃蕪微微的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他額頭上滲出的細細的汗珠。
———明天要回瀋陽,今天早睡了,明天要是到的早的話,一萬字,要不就週日一萬字,麼噠!早點睡吧,桑棟變得腹黑了,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