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另一個男子纔不忍見同夥受此折磨苦求着道:“公子,您看看阿大這是怎麼了?請您救救他吧!”
桑果因爲閉着眼睛,不知道屋內是什麼情形,只是屋中仍舊安靜的有些可怕,她的心也跟着咚咚咚的打起鼓來,桑果眯縫着眼睛,不敢睜開的太大,深怕被人瞧出端倪來,不過仍舊能看到一身白衣的男子,面容具體如何桑果不敢仔細去看,而最讓人稱奇的是,明明男子的年歲不大,卻是一頭白髮,連一根雜色都沒有。
他正在瞧着地上躺着的男人的傷勢,精銳的眼睛往牀上瞄了一下是,桑果好在已經提前的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儘量顯得平穩。
白髮公子半天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幾個婢女卻已經被阿大的慘狀嚇着了,一個個往後退,他們個個都是擅長用毒的,卻都不曾見過這麼讓人膽戰心驚,也可以說是毒辣的毒,另外她們也擔心這種毒會傳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儘量避的遠遠的。
“去給他找件衣服來!”公子說話了,倒是用的桑果能聽得懂的語言,雖然年紀不是很大,頂多不過二十五六歲,但卻帶着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很快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又是桑果聽不懂的話,不過扔狗能聽得出來有些結結巴巴,應該是餘驚未消。
“怎麼跟你們說的,來了東黎,就要說漢話。”白髮公子發怒了,他的漢話可比其他幾個人的好多了,不仔細分辨,幾乎聽不出來是異族人。
“公子,他的毒……”
阿大看着白髮公子,“公子,救救我,又痛又癢,如墜地獄一般!”他的臉張的通紅,卻又忍不住向白髮公子哀求救命,即便如此,而已不敢有一絲的不恭敬,可見白衣公子有多麼大的威懾力。
白髮公子看到屋中的情形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若不是他貪花好色,想要偷香竊玉,也不會遭此毒手了,但阿大顯然誤會了下毒的人,他看到白衣公子,便以爲這是白衣公子所爲,所以繼續哀求,道:“公子,我知道錯了,我錯了,您說不能踏入此地半步,是我不聽話,您怎麼罰我都行,請您給我解藥吧?”
桑果閉着的睫毛動了一下,實在是忍不住了,不過她已經很快地控制住了,哪怕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沒有逃過白髮公子的眼睛,他的嘴角也不經意的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來。
“公子,阿大是有錯的,但罪不至死,您念在他勞苦功高的份上,就饒他這一次吧!”另一個男人替阿大求情。
白髮公子的眼睛倏的一冷,旁人便不敢再多話。
白髮男子自己轉動輪椅,他身旁的婢女想要推着他,也被他擺手示意離開了,來到還在燃着的香爐旁,他打開蓋子,用一旁的小棍剝了兩下,挑出一些燃盡的灰,放在手裡捻了捻,然後放到鼻子底下又聞了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這毒定是牀上的丫頭所下,雖然奇特,但根據相生相剋的道理,如何醫治,他還是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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