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咋知道,你問我幹啥?”尖臉女人沒了之前的囂張,邊說邊往後縮,卻一把被身旁的女人給拽住了,“不是你跟我說俺們的信都被燒了的嗎?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那人家現在手裡拿着的是啥?”
“我……”尖臉女人想要逃,可卻被人圍的水泄不通,“你們這是幹啥啊?家書沒燒是好事兒啊,我也開心啊……哈哈!”
桑果嘴角含笑,“是嗎?可我瞧着家書沒毀,你咋不開心呢!這位大姐,不知道你家男人姓甚名誰,在軍中擔任什麼職務啊?”
“我……我男人……我男人叫孫大頭!”女人磕磕巴巴的道。
“孫大頭,這個名字我好像沒見過。”
“那麼多的將士,你還能都記住咋地。”女人有恃無恐的說道。
可桑果能被她問住嗎?
“是啊,十幾萬的將士我是記不住,不過咱們有花名冊啊,小溪,你去挨個查,看看有沒有一個叫孫大頭的男人。”桑果說完,杭小溪就真的拿出了一摞本子來,杭小溪在那裡像模像樣的找了起來。
“你要幹啥?”女子臉上的血色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虛,但被人團團圍着,想走也走不掉。
桑果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輕鬆自在,“不幹啥啊,就是看看你是真的將士們的家眷,還是故意來搗亂的,那惹怒我的後果,你可要承擔的。”
“我……我沒有搗亂。”女子帶着哭腔道,她真的有點怕了,尤其是桑果脣邊噙着的那抹笑,讓她心生畏懼,“你到底想幹啥?”
這就怕了嗎?之前扯着嗓子說她是掃把星的時候的勇氣呢?
“不幹啥啊,凡事得有真憑實據,不能信口開河,我這不是找找你男人是哪個麼,萬一我要冤枉了你可咋辦?”桑果吩咐杭小溪繼續,杭小溪拿着望京樓進貨的賬本看得很是仔細。
白菜:一百斤,土豆一百五十斤,牛肉:兩百斤……
姑娘讓她看,那就繼續看吧。
全場突然間靜了下來,只有杭小溪翻動紙張的聲音,可沒翻一次,桑果的笑容就擴大幾分,尖臉女人的心就寒上幾分,到了最後她實在經不起這種折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得腿軟了,“嗚嗚……別找了,我說,我都說,我男人早就死了,根本不是當兵的……”
“那你煽動我們幹啥?”她身邊的女人們個個都是膘肥體鍵的,手上的勁兒可大着呢。“桑果姑娘那麼好,你還說她的壞話,家書明明啥事兒都沒有,你還說被燒了,依我看,桑果姑娘壓根就不是什麼掃把星,她是福星纔對,這次有了她,男人們肯定就沒事兒了。”
這是什麼情況,桑果敢對天發誓,這個人絕對不是她僱來的拖。
隨着女人的聲音落下,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如潮般涌來,“桑果是福星,桑果是福星……”
“諸位,我既不是什麼災星也不是什麼福星,但這次去西北,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救治前方的將士們,請你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