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身邊跟着赫連九霄,因爲眼前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從來沒有機會見皇上,所以並沒有認出他來。
“哦?按你的道理,這火是因我而起,家書被燒也是我的問題了?”桑果氣定神閒的道,面上始終帶着笑意。
尖臉女人扯着脖子喊道:“就是,昨天我們信了你,現在老天又給我們指示了,鄉親們,若是讓這個女人去西北,說不定就害死我們的男人了。”
尖臉女人繼續煽動着百姓們,目的只有一個,不讓桑果封后,也不讓桑果去西北,看來這場瘟疫還真的有點兒問題,肯定是有人知道的她的醫術了得,就怕她去了,查出點兒什麼,這個人是誰呢?
懷疑的對象有很多,來不及細細想,先對付了眼前囂張的女人才是。
桑果擺擺手,示意嘈雜的人羣安靜下來,昨天大家都見識過了桑果的溫柔和善,所以她要說話,大家還是給予了些尊重,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很是氣憤,但被旁邊的人拽了一把,也就算了。
“那要是按照你的意思,要說家書沒毀,就說明我不是掃把星了?”桑果有力的反擊着。
一旁的赫連九霄的嘴角微微上揚,就知道小丫頭不會心甘情願的揹着掃把星的罵名。
“這……家書都被燒了,你說那個幹啥,下午你就要去了,根本來不急時間寫,還有你要是去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害死更多的人?”尖臉的女人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除了靠刺耳的聲音給自己壯膽外,沒有其他的依據。
“我就問問大火,是不是家書沒毀,我就不是掃把星了,這場大火,還有瘟疫,跟我就沒有關係了,是不是這樣?”桑果冷聲問道。
“是,可毀都毀了,還說這個幹啥!”有人嘆息了一聲,其實桑果挺好的,只可惜運氣不太好。
桑果對着身旁的暗衛招了招手,“真是讓有些人失望了,火的確是燒了我們望京樓的倉房,只可惜,家書沒事兒!”
要不是她一早的有所準備,說不定掃把星這個名聲還真的坐實了。
昨天她故意讓人放鬆警惕,爲的就是在臨行前洗脫着個額名聲,不然就憑着鬼隱暗衛的伸手,誰能夠靠近望京樓呢?
“什麼?家書沒事兒?你……你不是跟我說俺們的家書都被燒成灰了嗎?”一位四十幾歲的女人抓着尖臉女人說道。
尖臉女人狡辯道:“她……她胡說的,我親眼看到那幾麻袋的家書被燒成灰了的!”
“你怎麼親眼見到家書被燒的啊?難道說你在場?”桑果笑着反問道。
而此時安慰們已經扛着所有的家書來了,桑果隨意的打開了一封,讀道:“大河,咱家的母雞下蛋了,驢也懷上了,我……想你了……秋菊!”
“哈哈……秋菊,你可真不害臊,跟你家爺們說這些話!”
秋菊漲紅了臉,不過還是說道:“這就是我的家書,沒錯,真的沒燒。”隨後又補了一句,“看來,她真的不是掃把星!”
“我當然不是掃把星了,昨天的那場大火是有人故意而爲,你說的,這位大姐?”桑果的視線落在了尖臉女人的身上,嘴角的微笑也漸漸的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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