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在後院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便去前廳找,桑果別的不擔心,前面那麼多客人,來來往往端菜的夥計那麼多,萬一再不小心燙到了桑豆可怎麼辦。
“桑豆,你個小兔崽子怎麼在這兒!”這聲音尖銳刺耳,而且聲音的主人叫了桑豆的名字,顯然是認識的,桑果也憑着這聲音聽出來是誰了。
桑果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大廳之中,瞧見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桑豆對面,那個男人的衣裳髒了一片,是油污,而桑豆兒像是犯了錯般低着頭,男人還擡着手,作勢要打桑豆。
桑果極了,在她眼皮子底下居然想要對桑豆兒動手,不管什麼人,都是不可以的,桑果衝了過去,一把拉過桑豆,將他擋在身後,隨即怒目而視着眼前的男女,男人她不認識,可女人她卻不能再認識了,不是桑珠又是誰。
“你們要幹啥?”桑果冷聲道。
男子見到桑果,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一雙鼠目小眼只盯着桑果瞧,這種色眯眯的凝視讓桑果極爲不舒服,想到剛剛他要擡手打桑豆,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打的他滿地找牙,但在動手之前,還要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桑珠看到桑豆就料到桑果必然在這兒,不過在這兒做什麼,她就不得而知了,此刻她盛氣凌人的連同上次的怨恨一起發泄了出來,“哼,桑果,你來了正好,桑豆弄髒了長卿哥哥的衣裳,你看着辦吧。”
“你就是桑果?”顧長卿因爲剛剛衣服別弄髒了的憤怒,壓根沒怎麼留意桑珠喊那個小屁孩的名字,此刻面對着桑果這麼個漂亮的女子,他的注意力到是集中了起來,聽桑珠喊她桑果,他覺得好生熟悉,剛剛桑珠跟自己抱怨的不就是這個名字嗎?
桑果沒有回答他的話,“這就是你們要動手打人的原因?”
“桑果,我是你未來的堂姐夫,我叫顧長卿!”顧長卿主動的介紹自己,而且裝模作勢的道:“剛剛只是誤會,我並不知道這就是小堂弟。”
桑果懶得理這個笑面虎,知不知道也不能動手打人啊,所以她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可言。
桑珠氣不過的道:“長卿哥哥,什麼堂妹堂弟的,都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野種呢,桑果,你知不知道長卿哥哥這件衣裳有多貴,現在弄髒了,你們賠的起嗎?”
桑果聽到野種二字,臉色瞬間冷如寒冰,手指着桑珠,“桑珠,看來上次的打併沒有讓你長記性,你這張臭嘴就是欠打,不過一件破衣裳,能值幾個錢,若真是桑豆弄髒的我賠就是。”
桑果並沒有把話說死,桑豆好端端的怎麼跑到前廳來了,而且還打翻了盤子這件事她待會兒會問清楚的,眼下解決桑珠纔是要緊事兒。
“珠兒,都是自家姐妹,怎麼能那麼說果兒呢!”顧長卿勸着桑珠,可他自來熟的叫桑果“果兒”,讓桑果聽了有些噁心,他如今還沒娶桑珠呢,這麼叫有些不合適吧,尤其是那個男人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總在自己的臉蛋上徘徊,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