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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以父之名》之歌壇叫父

第三百五十四章 《以父之名》之歌壇叫父

一分半鐘的時間裡,全是前奏。

這種做法在藍星的華語樂壇中,有人玩嗎?

自然是有的。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樂壇裡歌手和創作人那麼多,很多稀奇古怪的招式都有人玩過。

但有火的嗎?

答案是一首都沒有。

就好像網文圈裡,很多大神作家寫的小說開頭很慢熱,底下就會出現很多評論,類似於:“如果這書不是你寫,我早就不看了。”

音樂也是同理。

如果是普通歌手的歌,可能前奏三四十秒了,還沒開始唱,大家就不聽了。

“我是來聽歌的,又不是來聽純音樂的。”

可是,大家沉浸式的聽到現在,真的只是因爲這首歌是駱墨寫的嗎?

其實不然。

袁鶴文等人在聽這一分多鐘的前奏時,可謂是被驚着了好幾次……

越是他們這種幹這行的,越發能感覺到這裡頭有多麼高超的技巧。

你說他是炫技都不爲過!

但是,通常來說,所謂的炫技,炫的都是大家能理解的東西。

比如說唱裡有了【單押】、【雙押】、【三押】後,你開始瘋狂押韻,那便是炫技。

可駱墨給人的感覺不是在炫耀什麼,因爲他所展現的技藝是超出大家的理解範圍的。

他更像是在創造什麼,開闢什麼!

這種暗黑哥特風,《夜的第七章》裡已經彰顯了一部分。

而這首《以父之名》給人的感覺,在伴奏的壓抑氣氛的處理上,似乎要更濃郁一些。

《葉惠美》這張專輯的簡介上也表態了,主打歌《以父之名》,是富有《教父》黑幫味道的沉鬱歌曲。

歌聲傳開,開頭部分依然是說唱。

“古典+說唱”這樣的模式,依然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歌詞和《夜的第七章》一樣,是極具畫面感的,是耐人尋味的。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光是開頭這一句詞,就讓在場的作詞人錢清朗於心中道:“很驚豔!這種詞怎麼寫出來的?”

這首歌的作詞人, 叫黃俊郎。嗯, 《夜的第七章》也是他寫的。

很多人都覺得周杰倫的御用作詞人是方文山, 實際上,黃俊郎給周杰倫所寫的詞當真不比方文山要少。

如《軌跡》、《摸激to》、《逆鱗》、《將軍》、《牛仔很忙》、《前世情人》等。

這個人是個怪才。

很多人說, 方文山是個很想在寫詞界青史留名,留下成就,努力攀爬的人。

黃俊郎則不同, 這是一個不屑寫詞,一心想寫小說,寫詞只是爲了生活的人。

周杰倫把他當朋友,讓他隨便寫, 反正都給錢。給他買衣服,買房子,還都被拒絕。貌似也是周董身邊的朋友裡, 最會罵他的一個……

這人寫詞根本不來管市場,根本不會去迎合。通常情況下,都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奇思妙想,天馬行空, 個人風格極強,擅長氛圍營造和詞句手法的運用。

所以, 你看他寫的詞, 經常腦子裡會浮現出很多問號。

“這人怎麼想的?”

“這人怎麼會這樣寫?”

“這人怎麼寫出來的?”

不過呢,這個人知名度相比一些人較低,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給周杰倫寫過很多歌,可實際上他的產量很低,給其他歌手寫歌很少。

所以業內稱其爲【低產鬼才】。

有趣的是,【財神爺】三人組裡的錢清朗也有點這樣。

他寫的詞, 如果不是富鴻作曲,金玲玲編曲,就會給人很濃厚的怪異感。

確切的說,因爲這三個人都很怪,所以湊到一起,會達成一種神奇的中和,給人一種很有特色,很有記憶點的感覺。

但拆開來獨立創作, 直接就是屎。

袁鶴文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友軍才聽了一句詞,就已經把敵人奉爲知己,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叮!投敵進度加載中,目前進度20%】

錢清朗越往下聽,那種共鳴感就越強烈。

只聽歌聲裡傳來的歌詞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他聽到這裡時,差點忍不住擡手拍桌面。

他太愛這句“【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了。

“暴力美學,我感覺到了暴力美學!”他在心中高呼。

而接下來的內容,更是讓他覺得越聽越爽。

同樣是說唱的形式,但駱墨卻改變了唱法。

歌詞看似是在向真主禱告,向真主懺悔,可那種黑幫大佬的感覺實在是太濃郁了。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錢清朗心中瞬間就冒出了一句話:“我們不擅長解決問題,我們更擅長解決產出問題的人。”

錢清朗現在最強烈的念頭就是:“駱墨不愧還是個編劇啊!”

“當編劇是不是還有利於寫歌?”他的思維開始有所跳躍。

一直到現在爲止,這首歌唱的是什麼人,哪類人,已經躍然紙上。

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在藍星,自然也確確實實的存在着這樣的人。

就好比沒有《教父》這部電影,地球上就沒有類似存在的人了嗎?

自然不是。

錢清朗甚至覺得:“駱墨如果去拍黑幫片,我肯定會忍不住走進電影院吧?”

袁鶴文聽着歌詞的內容,卻覺得心跳加速,額頭上青筋直冒。

“這首歌真的不是臨時寫的?”他心想。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在網絡上僱了水軍,玩【捧一踩一】的套路。

靠無腦吹捧駱墨,和無腦踩陳洛,來敗壞駱墨的路人緣。

這種手段,自然在網絡上引發了大量的罵戰和爭議。

而這首歌的歌詞裡寫的是什麼?

“【爭論不能解決,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六個大字幾乎是躍然紙上。

閉上你的臭嘴!

陳洛聽到這裡時,看着會議室大屏幕上浮現出來的歌詞,都忍不住深深地看了袁鶴文一眼。

但讓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句歌詞,直接讓他也產生神奇的代入感了。

只見駱墨正用一種讓人覺得很新鮮的饒舌唱法,唱道: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字彙。】”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陳洛皺眉。

他不正是那是主動擋道,想要把勢頭正猛的駱墨給壓一手的人嗎?

駱墨威脅到了歌壇裡的頭部人羣,也威脅到了磁龍在市場裡所佔的份額。

可結果呢?

目前兩張專輯的擂臺賽,駱墨是佔優勢的。

正應了歌詞裡的那句【後悔也無路可退】。

陳洛就是被逼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才咬牙直接把《太懂》這張底牌都給提早打了出來。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棱角,他身上的刺,他的桀驁,狂態,驕傲………

他所要走的道路,早在《創造偶像》時期,菠蘿出手打壓時,就已經做出決定了。

在那個《創造偶像》總決賽的前夜,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有的是地球上的記憶,有的則不是,是夢中的想象。

醒來後,他只覺得壓抑,打開窗戶,也只聽到了夏天裡無止境的聒噪蟬鳴。

那一刻,他只是靠在窗檐,看了一眼空中的烈日。

他想到了那句網絡上流傳的話:“羅斯柴爾德家族告誡我們:當金錢站起來說話的時候,連真理都要沉默!”

伴隨着吵鬧的蟬鳴聲,這個年輕人嘴裡只說了一句:“我沉默你馬勒戈壁!”

陳洛剛剛還深深地看了袁鶴文一眼,現在變成袁鶴文深深地看他一眼了。

這兩個人擡頭看着大屏幕上的歌詞,聽着接下來的內容,心中忍不住想要罵娘。

因爲歌詞的前面內容,落入這二人的耳中,彷彿是在說着:“你們要擋我道?那麼就自己承擔後果吧,後悔也來不及了。”

而此刻唱着的內容是: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畫面感撲面而來,姿態感十足。

後面甚至還有一句: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羣被我馴服後的獸。】”

陳洛和袁鶴文這種莫名其妙聽出代入感的人,只覺得腦子都要炸了。

“那羣被我馴服後的獸?”

陳洛倒是還好一些,袁鶴文是被駱墨間接性的羞辱過太多次了,其實早就被打服了,他自己是斷然不敢獨自一人與駱墨正面交鋒的。

你若是現在叫他獨立寫歌跟駱墨打擂臺,諒他也不敢!

他怕輸,特別怕。

整首《以父之名》的伴奏聲,是那邊特殊與詭異,聖潔與罪惡交織,矛盾感是那般強烈。

就在二人覺得屈辱之際,說唱部分於副歌高潮前的最後一句話出現了,別人聽肯定是其他感受,他們聽,總覺得帶着濃濃的嘲諷味道,想必,自食惡果已久的菠蘿老總王石松,代入感會更強。

“【脆弱時間到,我們一起來禱告。】”

悔恨吧,向仁慈的父禱告

(ps:第二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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