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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五十六章 卷兒的心思

第一卷_第一百五十六章 卷兒的心思

卷兒等了會兒,仍不見眼前的小姑娘說話,彎曲着的腿微微抖着,她有些支撐不住了,臉上笑意卻是不減。

“姑娘快快請起,老爺尚不在府中。還請姑娘請移步大堂,老奴已爲姑娘備好了茶水。”管家聽到卷兒進了門,忙丟下手中的賬簿,飛奔了過來。

才繞過假山就瞧見卷兒對着茯苓下拜的情形,頓時嚇了個好的。

茯苓姑娘年幼,什麼都不懂,他可不能不懂。

茯苓再是老爺的心頭寶,那也是沒個關係的,那捲兒姑娘可是王府中明裡的妾侍,身份擺在外頭,哪裡是能給茯苓小丫頭作揖福身的?讓有心人瞧了去,還不往狠裡戳脊梁骨說老爺教導無方?

於是,他趕緊快步走了過去,招呼着。

茯苓又好奇地看了卷兒幾眼後,眨巴眨巴眼睛,扯了扯管家的衣袖,“爺爺,茯苓去尋小葉哥哥。”然後便跑得沒邊兒了。

卷兒直了身子,對管家頷首道,“不知王妃現在何處?”

管家道,“老爺外出辦事去了,一時半會大約是回不來了。姑娘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若不嫌棄,老奴願代爲傳達。”

卷兒搖了搖頭,“不勞煩您了,待得王妃歸來,卷兒再登門拜訪吧。”有些事,豈是能傳達的?那話,她要如何說得出口?

“卷兒告辭。”

管家見她當真無意,便不多做挽留,虛應了幾句,將她送至側門口後就轉身回了院子裡,去尋茯苓了。

卷兒站在將軍府外,回頭看了看身後那高懸的匾額,目光輕移,落在了旁邊府邸上匾額上的“瑾王府”三字,躊躇不前。

昨兒在院落裡爲花兒修剪枝椏,聽聞王爺王妃歸來,她開心地擱下手中的剪子,偷偷躲在那側門之後,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盼到的卻是一抹桃紅,那着着鮮豔色裝的女子卻是陌生的很。

爲何王府裡會多一名女子?

王妃又在何處?

王妃可知曉此事?

卷兒腦中一片混沌,再看去,見

王府管家對那女子倒是客氣,又是好言好語又是點頭哈腰,生怕自己一個招呼不周惹了美人不快。

一路尾隨而去,最後在一座精美的院落外駐足。

院子上那“伊人歸”三字生生刺了她的眼。

這院子她早有耳聞,說是王爺爲了心中那念念不忘的女子所修築,裡面的裝飾極盡華美。現在這空了多年的院子終於迎來了它的主人,這還能意味着什麼?

只怕王妃日後的日子越發難過了。

對於女子而言,婚後討不得夫君的歡心是最棘手的,這會兒又多上一個王爺的心上人,王妃可怎麼辦?

急的她是團團轉,在院子裡盤踞了半日,也沒想到什麼對策來。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日,終於下定了決心去同她說說,王妃又因公外出,撲了個空。

卷兒正急着,忽見一頂轎從側門出,安置在王府門口,緊接着白紗覆面的橙衣女子出了門,身後跟着兩名丫鬟。這倆丫鬟她是認識的,是昨兒管家特意撥給那女子的。想來這面上覆了白紗的女子就是她了。

只是這會子她外出作甚?

心下疑惑,見着轎子起了,朝巷子口處擡去,不禁擡了腳,跟隨了上去。

左右她閒來無事,指不定跟上去還能瞧上什麼有用的。

皇圖淺仔細勘察了下地形,又仔仔細細分析了下昨兒的動向,愣是瞧不出什麼有用的,氣的一腳踹上桌角。桌子受不住皇圖淺那般狠的力道,一個不支,啪的一聲,散了架。

“他奶奶的!”皇圖淺大罵。

驚得在屋外守候的諸衙役面面相覷,還以爲是自個兒哪兒做的不得當惹了這位羅剎。

冬儲那功夫底子哪裡是一般人能近的了身的?這屋子裡連打鬥的痕跡都少的可憐,想來也是刺客將將出手就讓冬儲給制住了吧。

皇圖淺怒眉一抽,可恨的是,冬儲那個傢伙遇了刺竟然還大大方方將刺客放走了!

這是扯得哪門子善心大發?

她算是明白了,他這是在耍她玩

兒呢!

試問哪個人遇刺後將刺客放生第二日又大鬧自己遇刺一事還嚷嚷着要討個說法的?這人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想着那笑的雲淡風輕的臉,皇圖淺就氣的銀牙狠咬。

聽着屋裡傳出的咯吱咯吱的詭異磨牙聲,衆人狠狠打了個哆嗦,只盼望着時間早些過去。

皇圖淺大手一揮,揚聲喊,“狐狸!”

一聲下來,無人應答。

皇圖淺耐着性子又喊了聲。

又無人應答。

第三聲下來後,終於有個不怕死的衙役壯着膽子出現在屋門口,“稟侯爺,莫大人……”

皇圖淺一個冷眼掃過去,嚇得那人身子抖了兩抖,話頭一下子斷在口中。

“他怎的了?溜了?”

那人將頭搖地跟撥浪鼓似得,“莫大人去貼命人貼告示去了,臨行前同您說了說,只是……您似乎未將那話擱心裡。”

皇圖淺一怔,貌似是有這一說。

只是那時候她正一心勘察現場,倒是沒怎的注意他說的話。

既然他有事,那她也就不着急喚他了。

“下去吧。”皇圖淺手一擺,轉身將從桌案上掉下的硯臺等物拾起。

那人呆了呆,嚥了嚥唾沫後,才慢慢一步步退了出去,臨門一腳險些被門檻給絆個驚心動魄。

皇圖淺似乎並非像傳言中那般冷漠駭人,舉手投足間那都是一等一的優雅貴氣,不愧是戰場上歸來的勝者,僅憑氣勢都能壓得人喘不過氣兒來。

待會兒回去定要將那幾個污衊侯爺的傢伙狠狠抽上一頓!

將硯臺擱到椅子上後,皇圖淺發現自己的手心裡一片濡溼,低頭一瞧,竟滿手漆黑墨汁。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錦帕早在八百年便讓一個陌生女子搶了去。手中的粘溼感令她極度不爽,無意間瞄見塌碎的木屑下壓着幾張方紙。

其中,大部分都是寫了字的。皇圖淺嘴角癟了癟,目光劃過紙張上那一句句詩詞,想不到這冬儲文采倒是不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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