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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案在即

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案在即

一日又一日。

他們派去的三撥人,竟然沒有收到一波迴音。

終於,吳子孫沉不住氣了,瞅着夜色又去拜訪了周行。

“大人,咱們的人沒有一個回信,下官怕……”

周行這下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莫非這其中有貓膩?

“他們,還活着?”

吳子孫點頭,“想來還是安穩活着。”

周行握拳,一拳頭砸上桌案,震落桌上茶盞。

茶盞落地,碎片飛濺。

“今日,本官親自去盯着,我倒要瞧瞧是誰在中間橫插一槓子?”

吳子孫支支吾吾,“大,大人。下官能不去麼?”

他怕。

周行冷漠地扯起嘴角,“不去?”

吳子孫如搗蒜般點頭。

“可以啊。那你就用命陪着本官吧。”

吳子孫一聽,身子一顫,半弓着身子道,“下官願伴隨大人,萬死不辭。”

人嘛,總是怕死的。

是夜,夜色寂靜,院中燭光微亮,弦月高掛,寧靜而清美。

皇圖淺和鳳朝歌兩人難得安安靜靜地坐在屋子裡的茶案上下棋。一人執白子,一人執黑子,各自爲政,一棋盤爲天下。

鳳朝歌執黑棋,蹙眉沉思。

一字落下,局勢瞬變。

如今我們落子消遣光陰,一敲一舉都似有默契,若是互相的成全,會不會彼此保全,就像無解的心止水不前。

不知何時起,棋盤硝煙四起,一招一著成小心翼翼,進退猶豫。像是感情的困局,只一步陷入死局,彼此都設防着潰不成軍。

黑白棋之間,提子無氣築雙關破天元,縱橫星落線,鋪設禁着點。一香焚未滅,立長擋並只爲你涉險,交互鎮覷之間。

黑白棋之間,三百六十二念多你一念,素手牽紅緣,十九道情劫,一香焚終滅,把相思推入萬劫之淵,如何破鏡重圓?

“你輸了。”此字落盤,天下抵定。

皇圖淺笑的雲淡風輕,她將手中剩餘的幾顆白子倒進棋盒之中,然後伸長胳膊爲鳳朝歌揉揉冷冰冰的手指。

“恩。”

鳳朝歌任由皇圖淺捧着自己的手指,宛若對待珍寶一般。

從前,母妃也曾這般幫他暖手的,不知有多少年了,還有人主動……暖和自己這雙冷似鐵的手。

“皇圖淺……”鳳朝歌瞧着燭光映出她柔和的輪廓,輕聲喚着。

“恩?”皇圖淺並不擡眼,依舊爲他暖着手。這人怎麼這樣?明明武功高深,爲何還會像寒冬之中的雪一般冰冷?

他忽然想,告訴她,就這麼一輩子吧。

可是,腦中卻閃過了柳姍姍那張梨花帶雨的面容。

鳳朝歌幡然醒悟,他方纔是魔怔了麼?竟然妄圖想讓皇圖淺取代姍姍的位置。

鳳朝歌猛地抽回手指,心中一片翻江倒海。

忽然,一陣口哨聲響起。

“開始了。”皇圖淺頭望向窗外,喃喃道。

“升堂——”

驚堂木拍下,衆衙役列於堂下,跺着衙棍,沉着嗓子道,“威——武——”

“唔唔。”堂下兩個黑包袱裡不知裝了些什麼東西,一直不停掙扎着,發出嗚嗚地響聲。

“來人,解綁。”皇圖淺一襲玄衣端坐於正堂之上,瑾王爺安置於其右,隨堂聽審。

包袱口被解開,裡面分別露出兩個黑黝黝的頭頂。直到他們口中的布條被取下後,堂中才聽到了雜音。

“冤枉啊,冤枉啊。”吳子孫閉着眼睛大聲嚎叫着。

皇圖淺笑,“這大約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來由了。”

鳳朝歌閉口不言,靜靜坐着。

“啪”地一下,皇圖淺敲響驚堂木,嚇得吳子孫一抖,這才睜開了眼睛。

“縣令大人是做了什麼,才大聲呼喊着冤枉吶?”皇圖淺興致勃勃地問。

周行見吳子孫還準備說話,生怕他一個嘴長給說漏了什麼,便猛地隔着包袱掐了下吳子孫的大腿。

“哎喲!”吳子孫的腿突然被掐了下,慘叫了出來。

周行冷靜地褪下身上的包袱,直直站在堂中後,依禮對着皇圖淺拜了拜,對着鳳朝歌拜了拜。

“下官不知

所犯何事,竟累的侯爺這般對下官動粗。”

這說的似乎是她的錯。

皇圖淺將驚堂木夾在手指之間,如玩兒一支纖細的樹枝一般,轉來轉去,悠閒的很。

“周行,得,你的事兒我先不談。咱們還是先來談談關於陽西縣令吳子孫吳大人所做的事兒吧。”

吳子孫驚慌失措,一頭大汗。

“吳大人,吳大人?”吳子孫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差點嚇得尿了褲子。

皇圖淺伸手阻止了師爺的動作,支着腦袋笑着問,“吳大人,你莫怕。我也不是要吃了你,你只需好好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放你回去。”

吳子孫聽到自己能回去,立馬凝神豎起耳朵聽。

“您說,您說。”

皇圖淺曲起中指,在桌案上敲了敲。

“來人,將那三具屍首呈上來。”

屍首經過了三日,氣味越發難聞,不少衙役都忍不住想掩住口鼻往旁邊擠。

“這三具屍首是在陽西縣內被發現的,仵作驗明死者死於毒殺。我想問問吳大人,你可曾見過這三名死者?”

吳子孫捂着鼻子,作惡,連連擺手道,“未曾見過,未曾見過。”

皇圖淺咦了聲,“未曾見過?有人證說這三位死者在死前曾受命去陽西縣衙報案,身爲陽西縣衙主人的你,怎會不曾見過?”

吳子孫一愣,裝作一副看了屍體的模樣,又道,“哦,原來是這三人。下官認識!這三人曾來過縣衙一次,但是,那時候下官有事不在衙內。是師爺處理的此事。待得下官回衙後,師爺才草草將那三人來蹭吃蹭喝一事告知了下官。”

“冤枉啊侯爺,那三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是有了名兒騙吃騙喝的騙子,整日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去乞討。師爺也是瞧着他們可憐,纔好魚好肉招待了他們。天曉得他們怎麼就這麼死了。若不是仔細瞧了下,下官還認不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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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孫說的頭頭是道,彷彿當真發生過那件事兒。

“騙吃騙喝的騙子?”皇圖淺食指剮撓着驚堂木,揚聲道,“宣陽西縣師爺。”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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