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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章 輝煌之往事

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章 輝煌之往事

齊祁素來不願同皇家做生意,這是齊家衆商鋪都知曉的。

此次他們貿然答應,也不知道莊主會不會暴跳如雷。

但願能開了這條先例。

當端坐上位的齊祁聽到這一消息後,直接從椅子上起了身,嚇得衆人以爲自己觸了雷池,差點要被廢掉呢。

“侯爺要同我齊家做生意?”齊祁重複問。

齊祁右手邊第一位老者點點頭,“千真萬確。”

“還打着瑾王的旗號?”

“是。”

齊祁這下心裡可就複雜了。

皇圖淺這是在打着什麼如意算盤,爲何會突然好心打着瑾王的旗號去賑濟災民?莫非,這其中有着什麼陰謀?

“拓墨——”

守在門外的小書童拓墨忙推門而入,“爺,有何吩咐?”

“快些將瑾王殿下和莫公子請來,本莊主有事相商。”

“是。”

拓墨受命,趕緊跑了出去。

皇圖淺爲何會出現在南州城?昨兒,他們可是翻遍了整個南州城都沒能尋到她,這會兒又是怎麼冒出來的。

皇圖淺一直以來都給齊祁一種無法捉摸的感覺,這種女子有着自己的傲氣,她不需男人做靠背,也無人能掌控她。

拓墨望着空無一人的院落欲哭無淚。

人吶?都哪兒去了?

四下打聽一番後這才曉得,原來瑾王殿下與莫公子都出了門了,一時半會兒怕是也回不來。拓墨不敢延遲,喘了口氣兒後又跑回去給齊祁通報。

阿玲坐在牀上輕輕緩緩呼吸着,西舞在一旁守着,是不是陪她說說話嘮嘮嗑。

“嫂嫂,好嫂嫂你別停啊!快說說,那日你們用菜豆引誘了敵營馬匹後發生了什麼。”西舞完全沉浸在阿玲的故事中。

像西舞這種含着珠寶玉石出生富家小姐,即便是再淘氣頑皮也不過是在繡閣裡踢踢毛毽,同丫鬟們打打鬧鬧。哪裡有阿玲她們在戰場上拼死奔命來的驚險刺激?

阿玲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眼桌

上的茶杯。

西舞很有眼色地跑過去爲她添了一杯茶,端過去爲阿玲潤潤喉,一臉期待着。

阿玲忽然覺得,這樣的西舞比之前那個驕縱任性胡攪蠻纏的西舞好上不知多少倍。她一直覺得能陪着爺去征戰沙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她也是一直這麼堅信着,而當她看到西舞那因自己的小小故事而興奮的手舞足蹈的樣子,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西舞趁着阿玲飲茶這小會兒功夫,從圓凳上竄起,做出一副拔刀模樣,“皇圖將軍當時是不是就立即下令開戰了?殺啊!”

阿玲啞然失笑。

看着生龍活虎的西舞,她忽然很想念之前的自己。

是那般的豪放不羈,那般的幹練隨性,可,她終究選擇了這條不歸路。

若換做之前,她定然會從牀上爬起聲情並茂地爲西舞講述那些年的事蹟,但此時她卻身不由己了。她的身體不允許她擅自亂動,她再不能拔刀,在燦爛陽光下揮舞着刀劍,再也體會不到那如風的感覺。

阿玲對西舞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西舞在圓凳子上坐定,手緊緊攥着衣角,“後來怎麼樣了?”

阿玲緩緩講道,“後來,爺命人在城門外挖了無數個大坑,而坑的一邊則安置着從敵營裡拐來的馬匹。爺率領一批親信在距離馬匹不遠處的高坡之上潛伏,刺探敵情。前些日子敵軍糧草已被燒,那羣士兵足足餓了兩三天的肚子。餓肚子可不是什麼好受的事兒,更何況還是在天上飄着鵝毛大雪河水冰凍三尺的時候。守城士兵最終堅持不住了,守城將領再也攔不住那羣狼崽子了,最後,士兵們看見城外無人後便大開城門,衝出了城。哈哈哈……”

阿玲突然爆出一聲笑。

西舞被阿玲笑的心裡癢癢,“別笑別笑。嫂嫂快說吧。小舞都快變成貓了。”

阿玲撫着胸口緩緩喘着氣兒道,“你可是沒瞧見,那些餓極了的狼崽子見到馬的樣子啊,真是倆眼冒綠光吶!口水哈喇子都在嘴邊兒上結了冰了。”

西舞聽阿玲這麼一描述,頓時

也樂了。

“咱爺可是一等一的聰明人,早就想到那羣狼崽子會把注意動在了馬上,這才設了那麼一計,當真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啊。”

“哇。”

“趁着餓極了的士兵掉進陷阱之時,爺領着我們三十來號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將失去的城池拿回了!”

“若是爹孃准許,小舞定要去親眼瞧上一瞧!”瞧瞧那軍營的生活,那令人心馳神往的皇圖軍。

“行!若是你爹孃准許,我一定帶你去瞧上一瞧咱們皇圖軍的英姿。”阿玲也被西舞的笑逗地心情開心不少。

齊祁不知何時推門而入站在了門邊,靜靜地望着屋內交談甚歡的兩位美貌女子。

“嫂嫂,再給小舞講講你們遇到的事情吧。”西舞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小舞。”齊祁出聲制止。

西舞癟癟嘴,“你可別趕人哦,我現在可是有嫂嫂罩着的。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讓嫂嫂……”西舞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轉,“讓嫂嫂讓二表哥你不上她的牀。”

西舞似乎覺得自己說出了很厲害的法子,小下巴翹地老高。

阿玲一聽,瞬間紅了老臉。

齊祁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將西舞鉗住,然後毫不憐香惜玉地直接丟出了窗外。

齊祁對西舞的粗魯舉動,讓阿玲好生不理解。

“西舞小姐。”拓墨憑空奔出半路接住被齊祁丟出窗戶來的西舞,動作熟門熟路。

西舞似乎也是習以爲常,跳下地面,衝着齊祁做出一張可愛的鬼臉,“二表哥,這筆賬咱們之後慢慢算。”之後就趾高氣揚地走了。

“拓墨會接住她。”齊祁對着坐在牀上的阿玲,說了這麼一句讓她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話。

阿玲掙扎了半天,才從一堆毛線中鑽出來,“你是指,那個男人對西舞有意?”她難得開了竅。

齊祁合上了門後,轉身走回了牀邊,坐下。

阿玲有些不大自然,她沒試過這麼近距離靠近齊祁。突然這樣,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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