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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二十五章 花殘月缺戰亂起(下)

106.第二十五章 花殘月缺戰亂起(下)

驚鴻自覺得此番婚事自己當初確實擅作主張了些,於是,就依着這般話語先趕進宮回稟了皇帝,孝帝聽到他打算給翩然退婚,登時大驚,接着強壓怒火確鑿瞭如今的情況,驚鴻心中百思紛擾,當下長跪殿前不起,言之自己斷章取義造成如今局面,有任何後果原一應承擔。孝帝心中煩悶,揮袖而去。驚鴻足足跪了五個時辰,宮裡纔來了傳話的內監,讓他回王府,順便帶來孝帝口諭,只有四個字:好自爲之。

回到王府後,驚鴻迅速給素來交好的朝臣投下拜貼,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

次日早朝,遞上奏摺,請示孝帝,願赴風都,辭去文職,一心伺武。一些大臣也跟着上奏,說如今雖然局勢穩定,但風都軍中主將本就該由安親王接任,軍中長期無主帥實非好事,故,應派安親王即日接任。

孝帝坐在龍椅上深深蹙眉,斷沒想到,驚鴻居然來了個先斬後奏,原就想着一點點把兵權收回來,畢竟天下穩定了太久,兵權卻任在寧家手中掌控這麼多,驚鴻與孝帝的關係又不似之前兩位先去的安親王與皇家那般盤石桑包①,放任下去,對皇家始終是個隱患。如今驚鴻居然打了他個措手不及,孝帝心中有些惱,但面上依舊淡淡的笑着,應準了驚鴻的請求,末了,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安親王奔走實在勞苦,舞雪公主大婚在即,就留在京師,不必與安親王一路風塵南下了。安親王王妃替夫照顧家妹,隨侍府中。安親王既然決議南下軍中,便早日啓程,還可以趕在新年之前,在風都部首送舞雪公主出嫁。”

“……”驚鴻上前闊步長揖,“臣謹遵聖諭。”

早朝結束後,驚鴻被幾位還不情的熟識朝臣圍了個密不透風,生生被拉去好酒好菜的吃喝了一番,說是爲他提前餞行。

待到回到王府,門口的家丁便小心翼翼的告訴驚鴻,公主在書房等他。

到了書房一看,果然是翩然,看來往塵的消息如今是越發的精準快速了,翩然這麼快就知道了早朝的事情。驚鴻也沒隱瞞,照實說了。此番南下,一爲退婚,一爲防止後患。畢竟事情的始末都是安親王王府惹來的,若到時真的事有偏頗,那麼他守在風都也能對付一二。

好言勸服了翩然,緊緊張張的拾掇好行李,準備南下。

在此之前,一封正式的退婚文書早早的傳遞了下去。傳的更快的則是另外一個消息,說舞雪公主命中犯煞,二十四歲前不能出嫁,否則將有大禍臨門,如今婚期將至,舞雪公主便病倒不起,故,涼安親王請啓皇退婚。

人言的速度風馳電逝般的傳揚開來,珏軒收到驚鴻的書函的時候早已聽到了漫散開來的各種流言,其中說的最多的還是:舞雪公主被逼和親,安親王力拒婚事,啓皇顏面掃地。

等到真正看到書函的時候,珏軒更是忍不住的差異和疑惑。立刻派人書了信函八百里加急往天陽遞去,只是,這一來一去間,多少事須臾間早已轉變。

歲末時節,涼、啓兩國邊境突生滋擾,涼國守城的將士說是啓國先行挑釁,暗地奪了他們的年供。而啓國那邊更是惱怒,說涼國一方坐大違婚在先,接着還在邊境毆打來往交易的啓國百姓,實在可氣。

等到驚鴻匆匆趕至風都的時候,風都和冰城早已戒嚴,兩邊蓄勢待發,差一點便要兵戎相見,如今也只是等着上頭傳命罷了。

驚鴻抵達風都次日,啓國駐守冰城的易軍接令,以滋擾邊境爲名對涼國邊防進行反攻守。驚鴻立刻上報京師。

這邊的戰事迫在眉睫,驚鴻作爲寧家軍主帥,又是如今風都官員中職位最高者,登時披掛上陣先予禦敵,抵制爲主,盡力控制戰事惡化。同時,驚鴻分派駐守邊境的往塵人員,希望能借此先聯繫上啓國的國君司徒珏軒,但是戰事已起,此時兩國間消息傳遞十分困難。無奈之下,驚鴻固守風都,一邊剋制住涼國軍隊,不讓私自出兵,另一邊還要抵禦啓國的謾罵激將和偷襲挑釁。

******

消息傳到涼國京師天陽的時候已過了十日有餘,涼孝帝御筆批示僅一句話:予安親王全權解決。

這邊聖旨輕飄飄的頒下,另外一邊卻把另一道聖旨頒至安親王王府,諭令舞雪公主在王府好生養病,如無要事,不必出府。

邊境突起的戰爭在驚鴻的快報抵達皇宮的時候,往塵把同樣的消息也帶入了翩然耳中。同時,翩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聖旨弄的焦躁懊惱不已。不能抗旨不遵,只能待在府中,心裡萬般擔憂的記掛着驚鴻。畢竟他也是第一次真刀實槍的上戰場,加上這次戰事來的實在突然。若說真是爲了拒婚而引起的戰事,那也該等到驚鴻把確切的據婚書送到啓國後纔能有這麼一說。但如今分明是驚鴻還沒抵至風都,戰事就隱隱有了起動。

翩然覺得這其中似乎是有了什麼誤會,好不容易纔定下了心神,把自己關在書房查看了一天地圖和往塵送來的情報,越發覺得事情來的突然蹊蹺。可如今自己被皇帝軟禁起來,消息不通,和驚鴻無法聯繫,加上本來就覺得此事無論如何,起因也在自己身上,翩然在王府裡如坐鍼氈上下不寧。

聖旨頒下後的次日,是夜,熹冉敲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翩然坐在桌案前,攤開一張地圖,上面零碎的撒着疊疊重重的紙張,擡頭看是熹冉,微微有些詫異。

還沒待翩然開口,熹冉先行單刀直入道:“王爺是不是去打仗了?”

翩然詫異的看着熹冉,微微愣了愣,站起來,微微笑笑:“熹冉坐下說話。深夜來這,可是有事?”

“王爺去打仗了?”熹冉坐了下來,蹙眉凝視着翩然,“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日來頒旨的公公在邊上和管事說話我都聽見了的,邊境起了戰事,王爺好好的去那怎麼居然跑去戰場了?”

翩然靜靜的看着熹冉的神色變幻,沉思片刻,坐到熹冉側面,聲音淡淡的把這前後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熹冉聽完翩然的話後,咬了咬脣,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定定的看着翩然:“我幫你出去。”

“嗯?”翩然蹙眉不語。

“呵,”熹冉自嘲的輕笑了下,“我知道自從我嫁入王府後,翩然和王爺其實對我並不信任……”

“你……呃”

“不用解釋的,你聽我說便是,”熹冉扯了扯嘴角,“很多事,其實冉兒確實不知情,冉兒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錯。……當日你暈倒前,我們的關係連當初在成國時都不如,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對我有了什麼誤會。冉兒嫁來後,與皇兄他們真的沒有過聯繫,何況,即使有通信,我也什麼也不知道啊。……此次事情,我初時就覺得蹊蹺,畢竟那啓皇對翩然你也算時情誼深重,想來不會因此大動干戈,何況三國的邊境相互安生已久,如今勢均力敵,這樣貿然的挑起戰端,實在不是智者所爲。……翩然有心去澄清,卻被軟禁於此,但我實在擔心王爺在戰場萬一稍有閃失,……那,這孩子出世豈不是就沒了爹爹……”

“什麼?!”翩然大驚之下,站了起來,毫不掩驚訝的瞪着眼睛看着熹冉。

熹冉面上浮起一個溫吞的笑容,低頭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小腹,喃喃道:“三個月了呢……”

翩然張了張嘴,腦子裡木了下,頭一個浮出腦海的就是那日玉可梵窗下孤寂的身影和悽悽的音調,聲音有些打結:“讓我看看脈象可好?”

熹冉微微頷首。

翩然輕顫着搭上熹冉的手腕,不一會,痙攣似的的縮回手:“往來流利,如盤走珠,……確乎無疑。胎象如今很穩……”

熹冉勉強的一笑,正色道:“翩然,我可以助你安全離去,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哦?何事?”翩然眉頭深鎖。

“若有一日,王爺和皇兄成爲對頭,還請翩然勸慰王爺,念在今日之事的份上,手下留情。”

翩然有些錯愕的看了看一臉平靜的熹冉,輕輕閉眼再睜開,點頭道:“若真有一日,哥哥也會記得嫂嫂今日援手之誼的。”

熹冉站起身來,不再看翩然,往門外走去:“馬上三更,你快些收拾東西,更鼓起前,後院等你。”

說完,推門走了出去。

翩然跟着飛快的回到房中,迅速打好包裹,匆忙間只帶上兩件衣物,把慣用的一些藥品放置其中,束起發,穿好男裝,迅速地收拾完畢飛身前往後院。熹冉已經站在後院等着她,看到翩然過來,熹冉默不出聲的在前碎步疾走,到了後院柵門處,熹冉低聲道:“王府這邊並沒人守着,想來皇上也不願真的這般釘死王府上下,外面衚衕口我準備好了快馬,……到了南門你先等等,四更一過南門便開,你直接出去便可,如今沒有盤查,……一路南行,你路上自己小心便是,我會裝成你臥病的樣子閉門不出,……驚……,王爺和你平安便是……”

翩然深吸口氣,抓起熹冉的手,緊緊得握了下。

熹冉擡起頭看着翩然,眼中愁思鬱結着。翩然安撫的輕笑了下,沒再多言,提身縱越而出,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翩然按照熹冉所說的很快找到馬匹,往南門外奔去,遠遠看看城門依舊緊閉,翩然擎馬竄到靠近南門的一邊小巷,剛想往巷子裡走去,耳畔風聲翕動,翩然正要刺馬奔走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翩然,等等。”

翩然僵住了正要邁上馬的身形,遲疑着回頭,巷子裡黑漆漆的,隱隱可以看到一個垂着灰藍色布幔的馬車,車門上斜倚着的遊戀風正好整以暇的笑着看着翩然,那聲音卻不是戀風發出的。

車簾一挑,遊思媚穿着一身墨色男裝緩緩的彎腰走了出來,翩然拉過馬疾走幾步,到了近前,思媚跳下馬車欠身讓開。

翩然輕輕掀開簾子,裡面端坐着的正是玉可梵。依舊是一身灰白的衣服,在黑暗的車內顯得愈發的幽暗,頭上罩着的還是那日那頂罩着黑色紗幔的帽子。

“媚兒姐姐,你們這……”翩然手拉着簾子,轉看思媚。

思媚習慣性的笑了下,開口道:“我們得知你被軟禁消息後,守在南門這邊已經快兩日了,別忘了,往塵的消息我們也是知道的。你若還出不來,戀風怕是要進安親王王府偷人了……”

“可是?”翩然不解,“這是打算怎樣?”

“玉公子說要陪你南下去風都沙場,我自然不答應,但他說你會答應的,這不,當日我們應承的事,自然得帶着玉公子過來,好說也得在然兒你走前問候上你一聲。”思媚溫和的幫着翩然順了順有些凌亂的髮絲。

“這……”翩然一時有些爲難,雖說玉可梵當日說的話自己實難忘懷,也算是似乎知其心意,但是他畢竟如今眼睛不便,一路上不比從前,戰事一起,四下裡肯定多的是紛亂,萬一再有個閃失,她欠玉家的就更多了。

“翩然無需爲我掛心了,若是翩然覺得我拖沓,你先行便是,戀風答應送我一程……”玉可梵輕聲開口,聲音依舊溫文儒雅。

“怎麼會!”翩然急忙打斷玉可梵的話,看了看思媚和戀風,思媚衝她微不可及地眨了下眼,翩然抿着脣,衝戀風和思媚點了點頭,“我們一路便是,就是可能會連日奔波趕得會急些。”

“有這馬車,輪着換人駕車便是,等快到微山湖時,我早吩咐人準備好了良駒好車,到那再換馬車,定誤不了了的。”戀風接過話頭。

翩然看了看天色,點頭道:“這樣也好,道還省略路上休息的時間,只是這馬車是不是小了些?”

“戀風陪你們就是,我在天陽還有事情。”思媚拍了拍翩然,微仰起下巴才能看到翩然的眼睛,笑意盈盈的說,“然兒,一路小心,然兒個子越發的高挑了,也該長大了。多個人,多些照應,自己還得當心,萬萬記得,到了風都後一切小心謹慎而行,此次戰禍來的頗爲倉猝,各種緣由我尚未查明。能少一份戰亂則少一份,若可以,然兒最好能當面和啓皇一談,這其中定有誤會。”

“媚兒姐姐,你也覺得了?”翩然凝神道。

“自然,想必明眼人都覺得有些來的過於突兀,只是苦了戰場邊的人,戰火燒起,多的怒氣怨氣,身在其中,難免會霸氣上身啊。”思媚低聲沉吟。

“我只是不懂,陛下爲何要將我軟禁起來,越這樣,越讓我覺得擔心哥哥。”

思媚嘆了口氣,兀自搖頭,四下看了看,側身在戀風耳邊吩咐了幾句,又看着翩然,深思沉重的衝翩然正容亢色道:“自己留意便是,旁的我如今也不知曉,萬事行之前,多的掂量掂量。然兒,路上小心。保重。”

玉可梵扶着車欄傾出些身子,轉向思媚聲音處,手上拿出半枚印鑑,軟談麗語道:“遊老闆,多謝,你在天陽也請小心,若有事,拿此物事去玉府,家父定會盡力爲之。”

思媚也未推辭,雙手接過,衝翩然和戀風一笑,回看玉可梵,笑吟吟道:“玉公子也請保重。思媚先行謝了,這便告辭,……城門開了,你們趕早出去,路上切記小心便是。”

言罷,思媚轉身前去,在清晨霧氣的掩蓋中,沿着衚衕盡頭走遠了。

翩然和戀風把翩然先前的馬一併栓在馬車上,翩然扶着玉可梵做到車內,戀風持鞭駕馬,得得的衝城門口不疾不徐的行了過去。城門士兵清晨早起隱隱還有些遲鈍,公式化的盤查了下,戀風笑嘻嘻的說趕早出生意,順手塞了點碎銀子給拿兵士,便順利的通過了城門。

出了城門再緩行了一會,直到看不見天陽的輪廓後,開始駕馬飛馳南行。

……

與此同時,南邊風都冰城交臨處的戰事越發的緊張起來,涼國和啓國的軍隊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對方暗中的挑事,驚鴻安撫談和幾番不成,如今的戰火已經時箭在弦上不得不放,只能打起寧家軍大旗,開始輪番的對抗。

驚鴻有着卓韶邑傳授的武學兵法,但是實戰實乃第一次,這番戰場不比昔日裡商場暗地的拼殺,真刀真槍,一個不留心便會屍骨無存。

半月的時日,兩邊的戰火燒的更旺了。

翩然一行人日夜馬不停蹄的往南奔走,京城裡,熹冉閉門不出,到似乎也是安然無事。

縱馬南行,斗轉星移,殊不知,一張密佈的網在陰霾的背後悄悄的展了開來。

正所謂:“馳馬奔騰狼煙起,紅顏枯骨灰飛燼。待得笑臥沙場中,還(huán)看青山綠水幽。”

註釋:

①盤石桑包:〖解釋〗盤石:大石;桑苞:即苞桑,根深柢固的桑樹。比喻安穩牢固。

之前幾個皇帝和安親王的關係,可以看看第一章,有說話。

背景音樂歌詞(其實,我完全,衝着那句大愛無言,才把這個作爲第3卷末章的背景音樂的。親們的評價,姒很感謝。大愛無言。)

誰的夢向天闕

冷月邊關

狼煙走牧笛來

不見大漠荒原

誰的愛讓天下

萬方奏樂

金銀散人心聚

還看綠水青山

上下五千年

大夢無邊

夢迴大唐可看見

遺留的詩篇

縱橫九萬里

大愛無言

一曲長歌可聽見

撥動的和絃

誰的夢爲江山

盤點冷暖

日月歌天地鼓

了斷風雨恩怨

誰的愛情未了

古今流傳

乾坤和百姓樂

迎來太平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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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捲到現在告一段落。

第三階段:第三卷冰菊舞懵昧何時花如是

秋,痛且不快樂。17~25歲,到了年輕時最容易產生懵懂,叛逆,對周遭生活和身邊人不解,所以這段時間,時常是痛苦的,而往往還得不到自己所謂的想要的那種快樂。

第四卷紅梅舞厄渡苦寒香輕露

按照姒的文案所說:

第一階段:第一卷桃輕舞兒時言笑輕談歡

以春爲名字,描寫0~13歲的這段時間,也是人生過程中不痛且快樂的年少時光。

第二階段:第二卷夏荷舞少懂情愁雙瞳染

到了夏,寫13~17歲的少年時光,這時候會有一些少年時代本來就容易發生的挫折和痛楚,這段時間,是痛並快樂着。

第三階段:第三卷冰菊舞懵昧何時花如是

秋,痛且不快樂。17~25歲,到了年輕時最容易產生懵懂,叛逆,對周遭生活和身邊人不解,所以這段時間,時常是痛苦的,而往往還得不到自己所謂的想要的那種快樂。

第四階段:第四卷紅梅舞厄渡苦寒香輕露

冬,不痛不快樂。25~……,其實這個年齡還沒確定。在這一卷裡,當女主經過許多內心的波折變化和身邊事物的改變後,走向一個年輕的成熟,學會了用成熟的客觀的心態看事物,沒有了年少的無知,同時也失去了幼稚的快樂,沒有了之前懵懂的情愛過分的痛苦,但同時對於愛情也漸漸的淡化。

第3卷結束後,翩然在歷經了第不痛且快樂的年少時光,到她挫折和痛楚較多的痛並快樂着13~17歲的少年時光,直到現在,到了年輕時最容易產生懵懂,叛逆,對周遭生活和身邊人不解,痛且不快樂。

經歷這些後,慢慢走向成熟的翩然。

第一卷,無知被保護,外貌美麗,才學出衆,卻只會空讀書的她,

第二卷,感情初涉懵懂無知,對於愛情停留在書本上面的她,

第三卷,親歷挫折中的長大,在自己的錯誤和無知中摸索漸懂的她。

第四卷裡,在前3卷一直被很多親們都覺得要麼懦弱,要麼無知,要麼不懂事,要麼時累贅的她會真正的長大。

成長需要代價,尤其作爲一朵一直被保護被呵護的溫房花朵,想要振翅高飛,不磨痛翅膀,怎可能高飛。

第四卷裡,翩然,真的成長了,真的懂事了。

成長,意味着責任,不懂得責任就不算成長,成長,就意味着負擔,負起自己的擔子。

而,單純的作爲本文的作者,我希望,在最後,大家可以回頭,微笑的看着翩然一路走來的笑,淚,悲,傻,癡,呆,嗔,怨,希望在最後,翩然,會頂替她身邊的所有男人,讓大家真心的喜歡上成熟,長大的她,當然了,這些會在後面慢慢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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