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失落好吧。
在祭祀的過程中趙某人就“浪到何種層度”這個話題和塔姆大人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趙某人秉承着只要作不死就往死裡作的敬業精神妄圖周遊四海,有機會就幹幾票大的。
被塔姆先生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理由竟然是想安穩發育。
恕我直言,以我趙某人多年縱橫絕地求生壇的經驗來看,苟,是沒有未來的!
剛,纔能有一線生機!
現在我已經開了無敵掛了,竟然要因爲外掛不想出去玩而放棄這個精彩的世界嗎?!!!
那當然,是放棄啦!
兄弟想啥呢!我現在就一級小號,哦不,我連一級都沒有!
出去送嗎?!!!
唉
趙文迪擡頭望天,在這清冷的世界裡,就連身上的無敵掛都不能給自己一絲絲溫暖!
“文迪看啥呢?晚宴要開始了!”
“來啦!”趙某人連忙迴應,屁顛屁顛的跑到大哥身邊,與大哥平行。
“大鍋,今天你怎麼沒有換上文衫?”
趙無延搖了搖頭,道:“不妥,這些天來北拒山常有惡魔出現,我時常要去巡邏。”
“文迪,你這個叫法在哪學的?大鍋,還挺好玩兒的。”
趙文迪哈哈一笑,沒有過多解釋。
我給你解釋吾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那個大鍋你也聽不懂啊!
二人就小惡魔的72種宰法討論了一路,最終還是趙大哥技高一籌,研究出了小惡魔18個可以吃的部位理論可行版。
要知道小惡魔身上大多是岩漿啊!趙大鍋你可真是個狠人!
今日的宴會在西苑梧桐居舉行,來的大多是與趙家有舊的故友親朋,晚宴上熱鬧非凡,倒也其樂融融,期間說到趙大哥趙無延與沐家大姑娘沐青青的婚事,更是引爆了現場的氣氛。
鮮紅的地毯鋪在走道上,上面金紋山川錦繡圖宏偉秀麗,兩側是整齊排列的二座矮桌,趙大哥在這邊慢慢飲酒,實則顫抖的左手緊抓的趙某人的大腿!
趙某人則面目通紅,右手死命的推着大鍋的胳膊,奈何力氣小,疼的直抽冷氣。
沐家姑娘則坐在對面,脖子和臉殷紅如血,強撐鎮定,只是腦袋快埋進胸脯裡了!她身邊的小侍女倒是鎮定自若,膀大腰圓!
真的,這沐家侍女從晚宴開始就一直喝,誰去敬酒都替她家小姐攔着,到現在臉不紅氣不喘的,看的趙某人肝都是顫的!
真·無中指喝啊!
“大鍋別捏了!我又不是姑娘!”
“腿斷了腿斷了!我還得給你牽紅線呢,鬆手啊~!”
當場面慢慢安靜下來,趙文迪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按照流程,這時候該他去牽紅線了!
趙某人強打精神換上一個溫潤的笑容,拿起手邊的紅線挪到了對面沐家侍女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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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也不接線,大馬金刀的坐在位置上唱到:“小哥兒姓甚名誰,有何事兒啊?”後邊沐家一衆小年輕齊齊喊道:“有何事兒啊?”
臥槽!
趙某人驚呆了,神特麼還有這種操作,沒人跟我說過啊!你接不接,不接我扔了啊!
看到趙小公子錯愕的表情,無中指侍女帶頭大笑起來,後邊小年輕笑的更歡快了!
臥槽你們要是這樣操作,我趙某人就嗨起來了,爲了大鍋今天我豁出去了!
趙文迪挺直腰桿,學着侍女的腔調唱到:“小生趙家文迪,今日特來迎接嫂嫂!”
無中指侍女白了一眼,媚聲道:“無恥,還沒過門呢!誰是你家嫂嫂!”
咦~冷顫冷顫
不過扳回一城,趙某人更嗨了,高聲唱到:“沐家有女初長成,品貌俊秀氣質佳,本是姻緣天註定,我家大哥看上啦!”
衆人一陣錯愕。
趙小姝坐在奶奶懷裡樂的直拍小手掌,呀呀學道:“我家大哥看上啦!”
鬨堂大笑,沐姑娘更是紅透了脖子,隱約有白氣從腦袋上冒出,無中指侍女也是樂不開支,笑罵着直接從趙文迪手中搶過了姻緣線。
待到侍女將紅繩系在沐家姑娘手腕上,趙文迪牽起紅線道:“本是姻緣一線牽,此去山高路遠,趙家亦掃榻相迎!嫂嫂放心跟我走吧。”
說罷,牽起紅線慢慢踱到大鍋身邊,大鍋依然在冷靜的喝酒,只是左手抓着大腿微微顫抖。
“大哥,交給你了!”
趙無延起身鄭重的接過紅線,系在手腕上,然後扶着沐姑娘坐在趙文迪的位置上。
從此以後,大哥身邊最親近的人就從弟弟變成妻子了!
沐家姑娘並無抗拒之色,羞紅着臉坐了下來。
“成啦!”趙文迪歡喜砸手,飛似的跑到無中指女使身邊坐下痛飲了三大杯!
片刻後,奶奶旁邊一位年邁女使高聲唱起
“合頸交杯,永以爲好!”
幸福的人兒在衆人的目光下貼在了一起,合頸交杯。
“團圓會,姻尋緣,一線牽,樂無邊!”
哈哈哈,樂無邊!幹!
碰杯之聲此起彼伏,月亮姑娘羞紅了臉,躲到了雲層深處!
趙文迪大眼一掃,重要的人物基本都在,只是母親呢?這麼重要的場合母親應該在呀?
還有父親呢?你倆不會是見到新人,觸景生情,去回憶幸福過往了吧?
晚宴上倒是極爲喧譁,載歌載舞氣氛火熱,趙大鍋帶着沐家姑娘一一敬酒去了,趙文迪又逃出了宴會。
不逃不行啊!無中指女使一副要把趙家喝窮的模樣,真是恐怖。
亂逛間,人越來越少,找到一處靜謐小院,小院空曠安靜不知春秋,院內石制桌椅上已有了淡淡積灰,不過無所謂,趙文迪摸出兩個酒杯,邀月對酌。
“真好啊!”杯中酒清甜,月下人如玉,趙文迪感嘆道,將酒杯遞給塔姆。
“是啊!”塔姆大人接過酒杯,禮貌致意,一飲而盡。
“今晚吃的很舒服!”
交談間,清脆的高跟聲響起,月色幽幽下一黑裙女子提着酒壺推門而入,輕聲問道:“此酒甚是好喝,有什麼故事嗎?”
“當然了!”趙某人眯起眼睛,細細打量。
女子一雙桃花眸子最動人,看人時瑩瑩水潤懾人神魂,大紅禮帽襯托下,精緻的瓜子小臉紅潤白皙,鮮紅脣彩被酒水潤溼,些許微紅隨酒水流入胸線,染下一抹迷亂。
趙文迪揹負雙手走到女子身邊,說道:“此酒名爲佳人醉,相傳越是漂亮的女子飲後,越是嬌豔可人!”
說罷,突然抓起女子手腕,貼到女子脣邊低聲道:“我記得你!”
女子眼睛如深潭,深邃溼潤,被抓住手腕亦不羞澀,反而踮腳吻住了趙公子的雙脣,整個人貼了上來。
良久脣分,女子吐氣如蘭道:“小女名曰:晚風。”
“江上一曲低誦晚風,唱出心傷才知情濃。”
趙文迪一愣,這個唱調甚是熟悉,就好像是前世常聽的古風歌曲。
小塔姆虛影悠然盤腿坐在趙某人頭頂,一根虛影小樹魚竿握在手中,絲絲魚線正好垂到趙某人眼前,掃平虛幻妄影。
看着下邊依偎在一起的二人,小小塔姆嘆了口氣,這女子,沒有戾氣,只有哀怨癡迷。
聽聞女子癡迷時最動人!哀怨時亦最動人。
皇帝陛下悄悄的抹了下眼角,顯然也是想到了傷心事。
“陪我跳舞!”
清風漸起,晚風輕輕舞動起來,趙某人亦摟住她纖腰,隨她舞動,月色下二人緊緊相擁,踏着迷亂的步伐,隨心舞動。
“咯咯咯咯…”晚風嬌笑着踢下高跟鞋,露出玉色腳丫在石板上旋轉,輕舞。
緊緊摟着愛人的脖子,晚風跳起掛在愛人身上,一對白腿從長裙高叉探出跳動,在月色下奪目耀眼。
死在他身上,埋到他懷裡,融入他的血肉裡!
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他的模樣,他的瘋狂,晚風都記得!
輕擡素手,酒水從玉壺中傾灑而出,浸溼了趙某人的長髮,流入晚風嘴裡……
月色下影子悄悄離去,將一切都埋藏在故事裡。
嬌吟惡吼,美人情切,燭火迷離。
......
塔姆大人很氣!
小電影看到一半被關小黑屋了,真是小黑屋啊,黑乎乎的啥都沒有!
是你,你氣不氣!反正我是很氣!
“趙文迪你以爲皇帝是什麼,你以爲你可以對我召之即來,揮着即去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他喵的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放我出去啊啊啊!”
趙文迪迷迷糊糊醒來,被塔姆吼的頭痛,伸手一摸,美人已經不在。
“果然,和記憶中一樣!”此時趙某人特別想來支菸,緩解一下複雜的心情。
有句話叫做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雖然趙某人沒愛過,但是他作過呀!
還有句話叫做最是難消美人恩,這麼一個替他着想,默默注視着他的女孩,他也沒法做到拔槍無情啊!
關鍵是長得漂亮,身材好,聽話,潤!
晚風啊晚風,少爺我有點愛上你了!
打工日記
塔姆大人:趙文迪你居然偷偷學了一招管我禁閉!
趙文迪:天賦,這就是天賦啊,昨晚福至心靈突然就會了!
塔姆大人(氣到失態):你很驕傲嗎?
趙文迪(表面兄弟):那當…那當然不是啦,我怎麼可能驕傲呢,我們是摯友親朋嘛!
塔姆大人:@作者我本人,我好想弄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