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幽城領空上方,一艘血紅色的飛舟停留在城外上空,一名男子在飛舟甲板負手而立。
旁邊一名身穿暗紅色夾克的男子問到:“表哥!咱們要不要進地幽城一趟?”
“不必了,此事事態嚴重,務必儘快趕到蔓林!”,男子淡淡說到。
此人不是別人,就是血剎門少門主正岑,而另一名男子,如果林天恆在這的話,肯定會認識,他就是張浩軒。
前一晚正千歲對他交代了事情後,他便沒了睡意,所以便帶上了自己的幾個心腹,和剛回來的張浩軒,連夜朝蔓林方向出發。
血剎門同屬南域,與元武宗勢力範圍內的地幽城銜接,中間隔着一片名爲迷幻森林的地方。
那是一個跟奇怪的地方,沒有飛禽猛獸,有的是一個個幻境,還有很多沼澤地,進去的人稍有不慎就會陷在那裡無法自拔。
不過,不得不說,他們這速度也是非常快的,比起林天恆操控飛舟的速度,快了三倍不止,很顯然,操控飛舟的人,修爲肯定不低。
他們遇到迷幻森林是肯定要繞路飛的,因爲那裡不僅僅地面危險,就連領空也都是怪事連連。
張浩軒應了一聲“哦!”,便回到了飛舟附帶的房間內。
他來到房間內,在靠正前方位置的木牆上,打開一個小門,裡面有一個小隔間,他走了進去。
只見裡面有一副小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位中年人,正是護送他回血剎門的九宮執事。
“九宮執事,我們繼續前行吧!”,張浩軒百無聊賴的說到。
九宮點了點頭應道“嗯!知道了!”
隨後,飛舟又開始啓動,向蔓林方向快速飛去。
另一邊,一路上林天恆越想越來氣,途中路過一個小鎮,林天恆便讓白馬在小鎮外的上空停了下來,然後降落到了地面。
飛舟停穩後,林天恆第一個跳了下來,朝着小鎮走去,接着白馬等人也相繼下了飛舟,白馬收好飛舟後,幾人追上了林天恆。
“林兄,你怎麼了?”,白馬追上林天恆,拍了拍林天恆的肩膀說到。
“我咽不下這口氣!那面具男太拽了!”,林天恆耍着脾氣說到。
“韓飛雖然是一介山匪,但不可否認也是個元嬰境強者,而且他等級不低,至少元嬰中期之上!”,白馬無奈的說到。
“哼!元嬰又如何,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超過他,到時候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今天我聞言後不屑道。
“哈哈哈!至少你現在不行!”,白馬大笑道。
林天恆沒理他,自顧自朝小鎮走去,來到鎮邊上,林天恆擡頭仰望看向城門,只見城門上的城牆上鑲嵌着一塊青石牌匾,上面刻着四個大字“斜陽小鎮”
看着城門前人來人往,林天恆想也沒想,直接走了過去,白馬等人見狀,也只能跟了上去。
繳納了幾顆晶石後,四人進了城,找了一家酒樓,打算歇息一陣子。
當幾人剛坐下,門口便走進一個熟悉的身影,林天恆見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即擦了擦雙眼,確認沒看錯後,便站起身,驚訝道:“寧師姐!你怎麼也在這啊?”
來人正是寧晴雪,她當初和林天恆道別後,便獨自一人前往霸天宗,只不過路途遙遠,她也沒有藉助飛行類的靈器,徒步往這邊趕來,正好這會兒也來到了斜陽小鎮。
因爲斜陽小鎮是白落城跟霸天宗交界處的最後一個小鎮,所以她打算進小鎮修整一番,只不過她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林天恆。
當寧晴雪看到林天恆等人後,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便直接朝着酒樓前臺走去。
“呃!呵呵!”,林天恆尷尬的笑了笑,又坐了下來。
白素柔雖然也驚訝寧晴雪的到來,但是卻皺着眉頭,一臉不高興的看着林天恆,欲言又止。
等寧晴雪離開前臺,上了二樓後,白素柔才說到:“你看起來很興奮啊!是不是因爲見到你的心上人了啊?”
林天恆一愣,他真不敢相信,這話會從白素柔口中說出來,當即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白馬在一旁都看呆了,一方面是因爲白素柔的話,另一方面因爲寧晴雪的美貌驚到他了。
雖然白素柔也是美如天仙,但是人都是這樣,對於自己的妹妹,就算長得再好看,自己也發現不了,而且總不能對自己妹妹發癡吧!
就當林天恆不知所措時,白馬回過神來,向白素柔問到:“小妹!剛纔那個女孩是誰啊?”
“那是他師姐,不要問我!”,白素柔沒好氣的說到。
白馬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說到:“林兄的師姐,不就是你的師姐嗎?你倆誰大啊?”
白素柔聽後,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似乎很生氣,但是也沒有說話,眼角看了一眼林天恆,然後站起身走出了酒樓。
這時剛過來招呼他們的服務生,正打算詢問他們有什麼需要,也都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林天恆見狀,看了看上樓的樓梯,又看了看酒樓大門,知道不能左右兼顧,最終還是站起身,對白馬和樊木隴說到:“走吧!”
“還沒吃點什麼呢!這就要走了!”,樊木隴不情願的小聲嘀咕着,從這點可以看出,或許是因爲林天恆的緣故,原本對白素柔熱衷無比的他熱情也驟減,似乎知道自己沒戲,也就沒有做無用功。
樊木隴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跟了上去,白馬見狀,看了看樓梯口,有些不捨和不甘,然後也追了上去。
幾人走後,寧晴雪又下來了,她看了看剛纔林天恆等人坐的位置,見幾人已經不在,只有愣在原地的服務生。
隨後,她便走了過去,向服務人員問到:“這些人呢?”
服務生轉過頭看向寧晴雪,神情一怔,似乎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回過神來後說到:“呃!小...小姐,他...他們人都走了!”
似乎是因爲緊張,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爲什麼?”,寧晴雪問到。
“好像是因爲剛...剛纔的那位小姐生氣了!”,服務生回到。
隨後,寧晴雪也沒再多問,跟服務生要了一些東西,便又回到了住房。
她的房間就在二樓靠樓梯口處,回到房間後,她坐在長椅沙發上,回想着剛纔鬼使神差的問服務生林天恆等人的去向,自己都覺得無法理解。
“我這是怎麼了?”,寧晴雪小聲呢喃道。
不得不說的是,剛纔寧晴雪見到林天恆等人,除了感到意外,還有一絲驚喜,只不過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此處距離霸天宗駐地還有五天路程,要怎樣才能藉助他們的傳送陣呢?”,寧晴雪臉上露出一絲憂愁,自言自語道。
另一邊,白素柔找了另一家酒樓進去,林天恆等人自然也跟了進去。
幾人點了一些菜餚,各懷心事的吃了一些,都沒怎麼說話,只有白馬時不時的給林天恆添亂,問寧晴雪的事情。
這不,白馬又八卦的向林天恆問到:“林兄,你給我說說,你跟你剛纔的那位師姐,只是普通的師姐弟關係嗎?”
“別問我,煩着呢!”,林天恆沒好氣道。
隨後,白馬又轉頭看向白素柔,但是還沒等他開口,白素柔就陰沉着臉說了一聲“滾!”
“看來我有戲了!”,白馬也不生氣,而是摸着下巴,遐想道。
在座的,只有樊木隴使勁吃,這樣的局他也插不上話,只能埋頭苦吃了。
幾人坐了十幾分鍾這樣子,白素柔又率先走了,林天恆沒轍,只能跟上,留下墊後的樊木隴結賬,然後出了城,又坐上了白馬的飛舟,往白落城飛去。
一路上,白馬操控着飛舟,哼着小調,腦海裡全是寧晴雪的影子。
林天恆和白素柔的狀態,有點像情侶間的冷戰,只有樊木隴夾在中間,渾身不自在。
中途林天恆主動要求操控飛舟,白馬自然答應,這樣他也樂得清閒。
在林天恆的操控下,他們在天黑後,沒過多久,便趕回了白落城,速度比平時快了三成不止。
對此,白馬很是好奇不已,他實在想不通林天恆怎麼做到六七個小時,不停歇不吃丹藥的,而且速度一直都能保持比他操控飛舟快三成。
“白三哥,我出來也有段時間了,該回去了!就此別過吧!”,林天恆在白家大門前停下飛舟後,對白馬說到。
白馬聞言後說到:“林兄,也不急這一時吧!進去坐坐吧?”
林天恆搖了搖頭道:“以後有機會再來吧!”
他說完看向樊木隴又說到:“樊兄,你怎麼說?是和我一起,還是就在這裡啊?”
“林兄,我也出來好幾天了,走的時候也沒和家裡打聲招呼,再不回去恐怕會讓家人擔心,所以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樊木隴說到。
“那咱們走吧!”,林天恆說罷,轉身就走,至始至終沒有和白素柔說話。
而白素柔則楞楞的站在原地,也不說話,眼神迷離,像是丟了魂一般。
這一切白馬都看在眼裡,旋即他靈光一閃對林天恆叫到:“林兄等等!”
“什麼事?”林天恆回過頭問到。
“這個送給你!”,白馬說着,同時從戒指中取出一艘飛舟,正是當初他打算用東西換幻彩靈的那一艘。
林天恆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手一揮,將飛舟裝入自己的戒指中,然後再說到:“多謝白三哥!”
說完他轉身又要走,白馬這下急了,連忙又叫到:“等等!”
說着白馬自己跑了上去。
只見白馬搭着林天恆的肩膀,取出一把扇子,遞給他的同時小聲說到:“林兄,這個也給你!”
林天恆見狀,眼前一亮,心想道:“這可是好東西啊!”
不過他也沒有馬上接,而是同樣小聲問到:“白三哥,突然間對我這麼好,有什麼企圖啊?”
“瞧你說的,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我小妹那裡,你就不打算跟她道個別什麼的?男人嘛,那麼小氣幹嘛?”,白馬小聲說到。
林天恆聞言後一愣,心想到:“也對,男子漢大丈夫,是應該大方一點!”
倒不是說林天恆不夠大度,而是他也沒處過對象,不知道女孩的心思,他只是單純的覺得,白素柔這會兒心情不好,等她心情好了,再和她好好說清楚。
隨即,林天恆收好扇子,鼓足了勇氣,轉過身對白素柔說到:“素柔,對不起,是我不對,我現在要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
白素柔聽後,眼神瞬間恢復正常,但是表情也逐漸恢復,她擡起頭看着林天恆說到:“等等!”
林天恆“嗯?”了一聲。
“天色已晚,今晚就留在白家過夜,明日再回去吧!”,白素柔發出邀請道。
林天恆聞言後,驚喜若狂,整個人跳起來,打了一響指大喊到“耶!”
當然,衆人沒有變爲塵埃,也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只是一臉懵逼的看着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操作,不過看林天恆的神情就知道,他很高興。
隨後,幾人進了白家的城堡,穿過重重建築,用了十幾分鍾才走到白馬居住的獨立院落中。
白馬叫來了一名女傭人,給幾人接風,準備了一些酒水肉食,四人隨便對付了一些,便到屋外院落中的石桌坐着閒聊。
白素柔跟幾人道了別,先回自己的住處了,留下白馬等人閒聊。
林天恆見白素柔走了,自己也就沒了興致再留下來聊天,而是找白馬爲他安排了一間獨立房。
至於林天恆爲什麼強調要獨立房,實則因爲上次和樊木隴一個房間時,對樊木隴對他自己都有一定影響,一個睡不着,一個施展不開。
房間位於庭院中的二樓,因爲本就是城堡結構,所以二樓也是由岩石構成,走廊圍牆,全是岩石。
他推開木質門,引入眼簾的是一張長方形石石桌,兩邊各擺着四張椅子,兩頭各一張,兩側牆壁上掛着一幅幅畫,有山水鳥獸各種各樣的畫,牆根每隔兩米放着一個木架,上面擺着綠植花盆。
很簡單但又不失格調的佈局,看起來是個客廳,進門左側牆壁中間有一道拱門,門是木質的,此刻緊閉着。
林天恆走上前去打開了拱門,房間裡面中央有個配套的茶几,旁邊有長椅沙發,他環顧四周打量。
只見這牆壁雖然是岩石構造,但是卻被打磨得光滑無比,牆面呈米白色,很顯然不是岩石本來的顏色,應該是粉刷了一層塗料,牆根同樣是每隔兩米擺放着木架花盆。
林天恆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長椅沙發旁坐了下來,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令他感到一陣舒坦,不禁嘀咕道:“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不過他看了看沒有牀榻的房間,眼睛又注意到了面向他的牆壁,牆壁左側還有一道木門,也是緊閉的。
“呵!兩室一廳嗎?”,林天恆自言自語道。
說着,他又站起身,走上前去把門打開, 不出意料,裡面的房間,纔是擁有牀榻的臥室,不過裡面出現的兩道門,有一道令他感到驚訝。
正對門的那一道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洗漱間的門,而在那道木門的右手邊,有一道隱蔽的石門,這纔是讓他感興趣的。
他走了過去,摸了摸石門,感受了一番,只覺牆壁內部,隱約有着靈力波動,摸索了一番後,在石門中間有一個凹槽。
他轉過身四處看了看,找到了放在牀頭櫃上的門契,他拿過來,將門契鑲入石門中的凹槽,然後取出,接着石門緩緩向向左側打開。
濃郁的靈力波動涌現,這是一個密閉的空間,林天恆若有其事的說到:“原來是閉關修煉的房間,怪不得外面的客廳那麼短,原來還隔了一間修煉室!”
感受着室內充裕的靈力,林天恆盯着地面的毛毯,隨即掀開一看,只見地面刻畫着一個圖案,密密麻麻的線條組合起來的圖案,或者說是符文。
“竟然還有類似聚靈陣的陣法,這...是白馬住的地方吧?”,林天恆看着地面的符文,感嘆的同時猜測道。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如果是白馬住的地方,既然對方給自己住,那自己肯定不能浪費這麼好的修煉環境。
“浪費可恥,今天晚就不煉丹了,在這裡修煉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如今我的修爲也快接近築基後期了,還是要儘快突破,早日結丹啊!”,林天恆心裡想到。
隨即,他也不浪費時間,把幻彩靈留在了外面,將石門關閉後,拋開雜念,很快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隨着靈力運行一個周天,他發現在這裡修煉,要比平時在外面修煉的速度快上接近一倍,發現這一個現象,林天恆如獲至寶,更爲快速的運轉靈力修煉起來。
“如今修爲快要接近築基後期了,以這樣的修煉速度,不出十天就能準備突破!”,林天恆思緒快速轉動,心想到。
第二天清晨,林天恆的修煉還沒停止,直到中午的時候,白馬讓一名傭人叫林天恆,後者才很不情願的停止了修煉。
“這樣的修煉環境纔是我需要的啊!”,林天恆意猶未盡的呢喃着起身。
關上房門,林天恆來到樓下的客廳,看着已經準備好的一桌食物,還有各坐一邊的樊木隴和白馬,有些抱怨道:“我的修煉,正進入一個良好的循環!”
樊木隴聞言後,不好意思的說到:“很抱歉林兄,打擾你修煉了,是我要回去了,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嗎?”
林天恆聽後,想到樊木隴急着回家,也就沒有追究什麼,而是點頭說到:“嗯!沒事,咱們吃完這頓肉食就走吧!”
“誒!好嘞!”,見林天恆沒有怪他,樊木隴高興的應道。
當三人用餐到一半時,白素柔出現在了門口。
“小妹,你也一起來吃點吧?”,白馬邀請道。
“我不吃了,林...天恆,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白素柔些許猶豫的說到,說完轉身走了。
林天恆聞言,停下手中動作,出了客廳,跟在白素柔身後。
白素柔帶他來到一個人造池塘邊,其實這還是在白馬的院中,不過離着客廳較遠,很顯然,白素柔接下來的話,不想白馬等人聽到。
白素柔在一張石桌旁坐了下來,林天恆見狀,坐到了白素柔對面。
“我暫時不會回元武宗了...”,白素柔開口第一句便說到。
林天恆先是一愣,隨即詫異道:“爲什麼?”
白素柔微微一笑,長呼出一口氣說到:“一年的假期呢!我要準備準備突破的事情了!”
林天恆這才反應過來,隨即說到:“哦!原來你指的是這個啊!我還以爲有其他事情呢!”
林天恆想起來了元武宗的規矩,築基後的弟子有一年外出歷練的時間,只不過他的假期被丹峰的古先厄給綁架了,差點都忘了有這回事。
不過也正因爲這樣,林天恆心中又升起了另一個疑惑,他不理解白素柔跟他說這些幹嘛。
而此時的白素柔,心中更是把林天恆給臭罵了一頓。
當然,白素柔也想不出什麼罵詞,只是諸如一些笨蛋,討厭,傻瓜之類的詞彙。
“真是不解人情,難道就不能跟你道別嗎?”,白素柔心中暗道。
就這樣,兩個人處於尷尬狀態,誰也沒開口。
過了好一陣子,白素柔終於忍不住問到:“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
林天恆愣了愣,眼珠子直打轉,隨即說到:“素柔,我希望你能儘快回元武宗,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接任務了”
林天恆想了半天,想出這麼一句話來,這話雖然沒什麼新鮮感,但是卻很有效果。
只見白素柔聽後,整個人的精神都提了起來,不過還是含蓄道:“我儘量吧!”
林天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第一次與白素柔單獨的“約會”,以尷尬而又無趣結束。
兩人道別後,白素柔沒有和林天恆回白馬那,而林天恆回去後,也叫上樊木隴,在白馬的歡送下,離開了白家。
白家城堡主樓,在最高的一層陽臺上,白素柔看着白家門口林天恆等人的身影,在她身旁還站着一名兩鬢有些許白髮,五官俊朗,留着八字鬍,很有氣質的大叔。
“就是那名黑髮小子?”,中年男子看向白素柔,詢問道。
“是的,父親!”白素柔回答道。
中年男子便是白落城中赫赫有名的白夫九,白落城城主,白夫九今年四十一歲,白素柔是他最小的女兒,也是白素柔這一代人中唯一的一名女孩子。
“長相平平,氣質也中等,資質中等偏上,如今修爲還沒你高,配不上我家寶貝女兒!” ,白夫九搖了搖頭,似乎對白素柔又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到。
“父親...我們只是師姐弟的關係,你想到哪去了?我生氣了...”,白素柔佯嗔的說到,在白夫九面前,她展現出了一個小公主該有的脾氣。
“呵呵呵!”白夫九負手而立笑到。
另一頭的林天恆兩人,出了白落城後,林天恆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了飛舟,開始嘗試“駕駛”。
操作方法和白馬那艘基本一致,外形也差不多,只是硬件方面稍顯劣質,速度慢了許多,全速飛行,比白馬那艘要慢三成,但也僅僅對林天恆而言,實力速度和白馬操控他自己那艘飛舟速度差不多。
這次林天恆倒是沒有全速趕路,而是不快不慢的一邊趕路,一邊聽着樊木隴介紹地方風景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