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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隱瞞的罪惡

223隱瞞的罪惡

“嗯,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就把資料上交。”。

“我睡不着,一閉上眼睛,我就想到明月,她今天拉着我的手,不疼。”,喬宋眼睛酸澀的厲害,“怎麼可能不疼呢,那個傻丫頭,出了那樣的事情,她卻反過來安慰我。”。

蘇寅政收回視線,“明月……她是個好女孩。”,不好的是他們這些人,明知道有人在犯罪,卻還是選擇了隱瞞。

——

蘇家老宅——

蘇寅乾穿好衣服,從臥房裡走出來,雖然動作依舊有些不方便,可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蘇母正上樓,看到他走出來,有些着急,“你身體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

“寅政給我打了個電話,是關於明月的事情。”,蘇寅乾說着要往樓下走。

蘇母伸手攔住他,“怎麼又是她,寅政也是的,你們是親兄弟,你出了事情,他不關心。反倒整天往醫院裡跑,這喬宋還沒娶回家就這麼偏着她,這要真娶回家了,還不翻了天。”。

“媽!我這點傷和明月能比嗎?”,蘇寅乾擰着眉頭,厲喝道。

蘇母趕緊收住嘴,她也就那麼抱怨一下,要不是姜明月,寅乾又怎麼會出事。如今救人的反倒不清不白了,“好,好,我不說總成了吧。你身子骨不方便,一個人去怎麼成,我陪着你去吧。”。

蘇寅乾沒反對,從姜明月出事,母親一直守在自己身邊,再不露面,恐怕喬家那邊會生離心,藉着這個機會去也好。

等着母親收拾好,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蘇寅乾不能開車,兩人就叫了司機。

醫院的花費最近都是蘇家出的,之前蘇母知道這事情會和寅乾有關係,也就讓人直接把醫藥費掛在自家賬上了。知道和寅乾沒有關係後,也沒想到讓人把花銷給停下,反正她也不在乎那點錢。

到了醫院,蘇寅政和喬宋還沒來,蘇母提議,先進去看看姜明月一家。

蘇寅乾和蘇母走到病房前,叩叩門,門應聲而開。

柳如絮之前和蘇母見過一次面的,並不陌生,一眼就認出來了,把兩人請進屋子裡,她有些拘束的坐在牀上。她女兒如今要仰仗蘇家,對蘇家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隨性。

泡了杯茶,柳如絮給蘇寅乾兩人一人端了一杯。

茶杯是普通的玻璃杯,茶葉也是市面上常見的,蘇寅乾沒有在意,端起茶杯道了聲謝謝,蘇母看着茶杯裡粗劣的茶,眉頭不經意的擰了一下,雖然很快,可還是讓柳如絮給看到了。

“明月她好了一些嗎?”,蘇寅乾溫聲問道,“之前我身體一直不好,所以沒有看明月,阿姨,希望你能諒解。”。

“沒事,你是大忙人,我們都體諒的。”,柳如絮把茶壺放在桌子上,雙手交疊在一起,不經意的揉搓着,“明月已經醒了,醫生說還好,等她傷口結痂,就可以出院了。”。

“孩子出這樣的事情,你也別太難過了,家裡總要有人支撐着。”,蘇母覺得自己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兒,可對着柳如絮她真沒什麼共同語言,除了姜明月的病情,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安慰她。

“哎,我知道,你們家對我們明月的大恩大德,我們都會記得。”,柳如絮吶吶的說道。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明月以後的醫療費包括後期治療,我們家都會出的。宋宋都要嫁進我們家了,明月是她妹妹,也就是我們蘇家的女兒。”,蘇母握着柳如絮的手誠懇地說道。

她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原本就認爲明月出事與自家無關,出醫藥費自然是看在喬宋的面子上。可落在柳如絮的耳中,就成了她是賣侄女才得來的錢。

柳如絮心性強,不願意自己拖外甥女的後腿,可如今爲了女兒,她只能忍下。醫藥費對她們是天文數字,如果沒有蘇家,她根本不敢想象女兒以後的生活會是怎樣,她不忍心,又能怎樣?

兩人面上雖然和和氣氣,可蘇母的言行舉止在柳如絮心裡已經紮了根刺。

這些蘇母沒察覺到,蘇寅乾一個大男人自然更不瞭解。

蘇寅政和喬宋兩人趕到醫院,蘇母已經和柳如絮沒有話可說的了,只能隨便的聊兩句。

從老爺子那裡得來的證據,只能證明白念是這件事情的主兇,白淺的確沒有任何關係。喬宋急急忙忙的趕來,想把這事情告訴小姨和明月,推開門看到裡面的蘇母,愣了一下,才叫到,“媽,大哥你們也來了。”。

“我們來看看明月,你這孩子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怎麼就不知道和我們說一聲。”,蘇母熱絡的站起來,挽着喬宋的手臂嗔怒,她現在是越看喬宋越喜歡。

她懷的是她的孫女,以後媛媛和寅乾兩個人的孩子,也要從她這裡過繼,她現在對喬宋好一些,日後也好開口。

喬宋不明白她心裡的打算,對蘇母莫名其妙的親近有些不適應,“勞您費心了,害明月的人已經找出來了,寅政把證據都蒐集好了。”,轉身對柳如絮說,“小姨,這詞我們一定會把真兇送進監獄的。”。

“是誰?誰把明月害成這樣的?”,聽到害女兒的兇手找到了,柳如絮激動的抓住喬宋的手,力道失控,抓疼了喬宋也不知道。

“是白念,明月可能聽到白念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纔會……”,喬宋頓了下聲音,“那天大哥也在場,他在監聽器裡聽到白念要對明月不利,才趕去救她的,卻沒想到白念已經喪心病狂。”

“白念?”,柳如絮重複了一遍,腦海中沒有關於這個人任何的印象。可卻想起來了另一件事情,宴會開始之前明月鬧肚子,她就讓明月一個人去,想來就是那時候出的事,“是我害了明月當時我要是跟着她,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哪能怪到你頭上,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蘇母冷笑了一聲說到,拉着柳如絮的手說到道,“她媽白淺就不是好人,教出來的女兒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要我看,這事情指不定就和她媽有關係,白念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再狠能狠到哪裡去?”。

“媽,你別亂說,這事情和白淺沒關係,你別因爲以前的事情就耿耿於懷胡亂猜測。”,蘇寅政打斷母親的話,擰着眉頭對柳如絮說:“阿姨,你別把我媽的話放在心上,只要您吧明月照顧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

蘇寅乾聽他這麼說,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他曾告訴過寅政這事情和白淺有關,他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不會無緣無故的包庇白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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