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請問是哪位?”,喬宋回頭看了一眼蘇寅政,他正看着自己。
“是喬宋喬小姐嗎?我是凌欣,如果有空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請你出來聊聊?”,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頓時在喬宋的耳邊炸響了一道驚雷,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喬宋有些慌亂,因爲她的姿態。
蘇寅政以前有過很多女人,可自她以後,她是第一次面對這些,“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喬宋儘量壓低了聲音。
“喬小姐,不知道蘇先生在你身邊沒有?不如我們一起攤開了聊,你也知道我現在懷了孩子,他不管我們母子,還讓他朋友過來找我,我想這事情既然沒辦法善了,不如我們去找蘇老爺子聊聊,聽說他挺喜歡孫子的。”,凌欣嬌滴滴的笑着,那聲音落在耳裡分外的刺耳。
“這孩子是誰的,凌欣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喬宋沉住氣,想到蘇寅政的話,底氣又硬了幾分,“還有,別再給我打電話過來,你要是真想找人對你負責,你大可去找蘇寅政或者是蘇家人,我對你的孩子沒責任。”
喬宋說完,掛斷了電話,可凌欣的那些話彷彿復讀機似的,一直在耳邊嗡嗡的響。
回到坐席上,一羣人正玩的高興,蘇寅政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襯衫上的鈕釦解開了兩顆,黑色的眸子裡沉沉的,他的側臉依舊是那麼英俊,喬宋偷偷地纏繞上他的手指,十指交纏,她要相信這個男人。
蘇寅政露出一個笑容,目光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他笑的敞亮,喬宋心裡暖暖的,感覺被凌欣刺得不舒服的心也柔軟了幾分。
宴會臨近結束的時候,言談才姍姍來遲,喬宋剛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帶着一個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知道姐姐回來的緣故,她看着言談也就多了幾分的忍耐。和他身邊的女子聊了幾句,並沒有拿話去刺言談。
“你一直盯着他,我可是會吃醋的。”,蘇寅政湊近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混合着酒的香味,讓人有些臉紅,喬宋低頭躲開他若有若無磨蹭在臉頰上的脣瓣,推了他一把道,“你亂吃什麼醋,明知道……”,話說到一半,止住了。
蘇寅政眸子驟然暗沉了些許,今天被幾個人灌了不少的酒,他看着喬宋,似乎可以聽到體內血液快速流動的聲音,卷着層層洶涌的波濤,蒸發的究竟混合着不受控制的慾火,噌的一聲就涌了上來。房間裡有人在高聲說着什麼,傳入耳朵中,他都聽不到,只能看着那一張一合粉嫩的脣瓣,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急切的渴望着什麼。
“你在看什麼?”,喬宋被他的目光盯得直發毛,舔了舔乾澀的脣,不知道接下來應不應該繼續說。
“宋宋,我們先回去吧。”,蘇寅政攬着她的肩膀,壓抑着低聲說道。
“還沒人走呢。”,喬宋覺得他的狀態有些奇怪。
“不管他們了,我們先走。”,蘇寅政捉住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手中輕輕的滑過,慣有的強勢,他眸色一頓,摟着她站起來對衆人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
“這麼快就走了?今天你可是主角,這麼快就走,不給面子?”
“就是,小嫂子,你今天可不能這麼早就走了,我們這幫兄弟還沒給你送結婚禮物呢。”
一羣人嗡嗡的說着,喬宋哪裡招架的住,偏偏蘇寅政還不發話,急的她臉都紅了,緊緊地揪着蘇寅政的衣角,直往他懷裡躲。
蘇寅政看到她的反應,嘴角扯出一個滿意的角度,“宋宋她家裡有門禁,我可是好不容易纔讓她父母答應嫁給我的,你們今天讓我破戒了,喬伯父喬伯母那邊可沒發交代,到時候你們全都別想好過。今天就先到這裡,以後再找時間,大家一起喝幾杯。”
說完,攬着喬宋就往外面走,腳下踉踉蹌蹌的,還真有幾分醉酒的樣子。
衆人有些掃興,不過看着小兩口也不敢真勸阻,言談見兩個人走出去了,鬆開身旁的女伴,站起來說:“我去外面抽支菸。”
而這邊蘇寅政,一出包廂的門,走到一處拐角的地方,身體一個踉蹌,高大的身體向喬宋那邊歪了一些。喬宋心咯噔一下,以爲他是真的醉了,連忙伸手扶住他,可扶到一半就察覺不對勁了,他根本就是在裝醉!
哪有醉酒的人控制力道那麼好!
喬宋暗暗地咬牙,身體被逼着貼在牆上,對上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暗暗地咬牙,“你是故意裝醉的!”,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聲音,在蘇寅政聽來自由一番風情,柔美入骨,他雙手摟住她的身體,貼上她的身體,笑着說道:“我從來沒說我醉了,是你自己認爲的。”
喬宋侷促的僵硬着身體,進退的之間都被他困在小小的空間裡,太過壓迫的感覺,讓她有些不安的伸手推拒着他的胳膊,希望能掙脫他的捆縛。可下一刻,蘇寅政的吻已經落了下來,手悄無聲息的撫摸在她的背部,上下摩挲着,灼熱的掌心透過單薄的衣服,像肌膚傳着驚人的熱力。
“別,寅政,寶寶。”。他忍得辛苦,可她害怕會傷到孩子,蘇寅政在牀上一向兇猛的讓她難以承受的地步。
蘇寅政低頭吻着她的臉頰,喘息着說道,“只是吻,不會傷到寶寶的,乖。”,細碎的吻落在裸露的肌膚上,他柔聲安慰着她,不斷的在耳邊說着情話,想讓她放鬆起來。身體都快爆炸了,可他還是在忍耐着,害怕嚇到了她。
舌鑽入她的口腔裡,挑逗着她柔軟的口腔,身體越來越沸騰,周圍的空氣都像是在燃燒一樣,喬宋感覺到他的力道越來越大,手指甚至伸到她的衣服裡亂摸。
他的手在顫抖着,試圖解開她內衣的扣子,剛解開了兩顆,身體忽然被大力的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