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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好事都被打擾了

086好事都被打擾了

他說得平平淡淡的,那語氣就好像說:“周夏冰,明天我剁一塊胡蘿蔔煲湯怎麼樣?”

我嚇了一跳,擡起頭瞪着他問:“你說什麼?”

蔣競軒依然低着頭,淡淡地說:“我沒真要去剁他的手,我和他算是好哥們,我的意思是說,我能保護你,你要有委屈,直接和我說,不用藏着掖着。”

我又哦了一聲。

忽然,他擡起頭來,慢騰騰地說:“幹嘛不擡槓了?你不擡槓,都不像你。”

我幽幽說了一句:“看你今天穿得跟一賣保險的一樣,也挺不像你的。”

蔣競軒把燙傷膏放到一邊去之後,特別不懷好意地說:“我脫了衣服就像我了,要不要給你看看我的八塊腹肌?”

我去!他這句話剛剛說完,我瞬間紅了臉。

他卻似乎非常滿意我這樣的表現,特高興地說:“看來你很期待啊,那我脫了。”

他剛說完,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忽然就俯身過來,伸手環住了我的脖子,嘴脣就貼了上來,低聲說:“我想你了。”

迷亂中我不上道地說了一句:“我這不是在這裡嘛。”

他卻小心翼翼地把我傷了的手擡到他的肩膀上然後說:“不要說話,閉上眼睛。”

我就這樣聽話了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蔣競軒忽然懊惱地放開我問:“你這個有那個不?”

我睜開眼睛,疑惑地問:“哪個?”

他坐在那裡比劃了老半天,我愣是沒搞懂,他急了,直接說:“你不是怕有小孩嗎,不用做安全措施?“

我徹底無語了。

只好鬱悶地說了一句:“我哪裡有這些東西了。”

蔣競軒更鬱悶地說:“那就這樣算了?”

我把頭轉過去胡亂找了一個焦點胡亂看着,過了好一會兒,蔣競軒不死心地說:“那我去買,你等我?”

等你妹啊等你!

我沒好氣地站起來拉着他指了指門外說:“好了,蔣公子你來了也來了藥也幫我擦了你可以走了,我要洗澡睡覺了。”

沒想到,我這句話一出口,蔣競軒忽然神色一沉,問了一句:“你喊我什麼?”

我反應遲鈍,反問了一句:“怎麼了?”

蔣競軒似乎是耐着性子說:“我是問你剛纔喊我什麼了?”

我這纔想起我胡亂地喊他蔣公子,就重複了一句。

誰知道那人,居然不高興地站起來說:“你喊什麼蔣公子,那是給別人喊的,你就不能喊我競軒或者老公啊寶貝啊之類的嗎?”

我去!

一下子就那麼勁爆地改口,臣妾根本辦不到!

於是我一臉黑線地站在那裡,有點無語地看着他,一句話也不說。

忽然,那個神經病男人,真的那張臉變得比六月天還快,變得比三歲小孩還要讓人恨不得揍一頓,他忽然哈哈大笑說:“周夏冰,我最喜歡逗你了,每次逗你,你都能特別快地入戲,真好玩。”

我正想彪悍地叉腰罵得他生無可戀,他的手機響了。

他也不避諱,就當着我的面接了起來,說沒兩句,他就說:“凡凡說她失戀了,在酒吧喝多了,我要先過去送她回去。”

我一聽到是那個凡凡,趕緊湊上去說:“我也要去。”

蔣競軒不以爲意地說:“天冷,你在家裡好好呆着,早點睡吧。”

我卻執意地跟着他說:“我想去呢。”

忽然,他伸出手捏了一下我的臉,不懷好意地說:“是不是覺得有人打擾了我們的好事了?沒事啊,我先送她回去,晚點買了那個,就過來找你。”

滾啊滾啊滾啊,蔣競軒你以爲全世界的人都跟你那樣嗎?齷齪!

我一臉黑線地瞪了他一眼,繼續說:“我不怕冷呢,我不想呆在家裡,帶上我唄。”

這一下,蔣競軒沒有在固執,一把拉着我,鎖好門之後,就一前一後地下樓了。

剛剛走到門口,寒風一吹,我禁不住說了一句:“好冷啊。”

蔣競軒一把攬過我抱怨說:“剛纔不是讓你別出來嗎,真是的。”

坐在車上的時候,蔣競軒忽然說:“噯,那誰,等一下到了酒吧,我有別的同事在,你不介意吧?”

我順口答了一句:“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蔣競軒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等一下,我跟他們介紹說你是我女朋友,他們要起鬨問我換第幾個了,你可不要亂想。”

我哦了一聲。

忽然想起他成爲我的男朋友之前那些數不清,我也不敢問的風流債,我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很低落,靠在墊子上,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等紅綠燈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來握了一下我的手,低聲問:“怎麼了?生氣了?”

我心裡面確實挺不舒服的,但是也清楚明白他以前那些事真的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只能在心裡面鬱悶,嘴硬說一句:“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蔣競軒這才笑了,慢騰騰地說:“我就說嘛,你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去到酒吧的時候,剛剛走進包廂,我就鬱悶了。

蔣競軒半摟着我的腰,他走進去的時候挺多人跟他示意打招呼的,但是都當作看不到我一樣,直接把我當成透明的了。

虧我進門之前還各種緊張兮兮,還怕他們起鬨,要我喝酒什麼的,誰知道直接被無視了。

蔣競軒帶着我坐在中間的位置,李凡凡一看到他,就直接半撲過來,我側身看了看,她大半個身體都快要掛在蔣競軒的身上了。

這時,不知道誰切斷了音樂,端了酒杯過來給蔣競軒。

他有點尷尬地弄開了李凡凡,指了指我說:“今晚不能喝,我帶了女朋友出來,晚一點要送她回去。”

李凡凡這纔看到我。

她一看到我,像是醉醺醺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就在蔣競軒和那個男人爲了喝不喝這個問題交流的時候,李凡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被她這樣怨毒的眼神弄得很鬱悶,只得把頭轉過去看着播放屏幕。

這時,蔣競軒忽然一把拽起我,對着那些人說:“這個,周夏冰,我女朋友,你們要喊她嫂子。”

正在搖骰子的人停了下去,似乎被他這句話嚇了一跳,氣氛低迷了好一會兒,我忽然聽到了異口同聲的一聲:“嫂子好。”

這句話剛剛喊完,忽然有好幾個男女站起來往我這邊走了過來,熱情地問我想唱什麼歌,想吃什麼。

一下子被那麼熱情對待,我有點手足無措。

蔣競軒繼續拉着我,說了一聲:“今天我請客了,大冬天的你們嫂子怕冷,要早點睡,我得回去了。”

出到門外,可能是被寒風一吹,李凡凡扶住一棵大王椰樹就嘔吐了起來,蔣競軒皺着眉頭在一邊,冷冰冰地說:“凡凡,誰讓你喝那麼多的?”

李凡凡擡起頭來,拿紙巾擦了擦嘴角,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慘兮兮地說:“我難受。”

剛剛說完這句話,就哭得梨花帶雨了。

連我這樣硬心腸的人,都一下子心軟了,遞給她一瓶礦泉水說:“簌簌口吧。”

李凡凡估計吐得也難受,沒說什麼,拿了過去。

這時,蔣競軒黑着臉說:“說吧,又是誰,敢甩了你了?”

李凡凡卻哭着說:“不說,我暗戀他而已,他又不知道。最近聽說他有女朋友了,我難過,纔出來喝酒的。”

蔣競軒繼續黑着臉說:“暗戀什麼?直接去告訴他,有什麼好暗戀的,好了,回去了。”

他說完,對我說:“周夏冰,你扶她一下,她喝多了,等一下犯傻了,路上車多。”

我聽他這樣說,想都沒想,伸出手去扶了一下李凡凡,李凡凡忽然激動得快跳起來說:“周夏冰,你掐我幹嘛!你有病啊!”

她說完,惡狠狠地推開我,指着我就說:“你看我失戀你高興了?你掐我幹嘛?嫌棄我破壞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和你說,競軒哥和我是好朋友,這你管不着!“

我被她這樣一推,連連退了好幾步,雙手懸空,不知所措。

蔣競軒也愣了一下,忽然衝她吼:“你別鬧了行不行!你失戀而已,不是每個人都欠了你的,你要發脾氣可以衝我發,周夏冰她沒欠你什麼。你要在這裡鬧,你就自己在這裡鬧,大冷天的我帶女朋友出來接你回家,不是帶她來忍受你的壞脾氣的!“

蔣競軒一吼完,李凡凡顫抖了一下,忽然止住了哭,冷冰冰地說:“滾滾滾,重色輕友,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了。你這個騙子,真是騙子。”

她說完,徑直往前面跑去了。

哪怕我們算是情敵,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喝多了,還亂跑,大冷天的我怕出意外,趕緊跟上來拉住了她,壓低聲音說:“李凡凡,回去吧,你這樣亂跑危險。”

估計她也不過是找一個臺階下而已,看到我拉住了她,也不鬧了,乖乖坐在車上一言不發。

把李凡凡送回家之後,回程的時候蔣競軒欲言又止。

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得已打破了這僵持的氣氛,說了一句:“你有話就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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