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蔣競軒各懷心事一前一後回到了飯桌上,這時飯局已經差不多到了尾聲,我坐回去的時候,楊建華忽然湊過來覆在我的耳邊說:“夏冰,晚上還有一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肯定會去的對吧?”
他自顧自地從小周直接跳過周夏冰不帶姓氏喊我的名字,這又激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我還是勉強笑笑說我會去。
下半場的地點,是樂巢酒吧,就在觀海長廊那邊的酒吧街。
從酒店裡面出來,黃春蓮和劉麗兩人相互攙扶,蔣競軒冷着臉和坐在他旁邊的美女說話,其他幾個男男女女有的在打電話,有的在相互調情。
楊建華卻裝出一副很醉的樣子,半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推開他也不是,讓他靠着也尷尬。
幸虧這時,他安排過來接送的車已經到了,大家三三兩兩鑽到車裡,直接往酒吧奔去了。
他訂了一個特別大的包廂,去到那裡已經有幾個男女在那裡玩骰子了,我們一走進去,楊建華把我往沙發上一推,自顧自坐在旁邊,讓我和他情歌對唱。
在我捏着嗓子和楊建華對唱《廣島之戀》的時候,我用眼睛的餘光看到蔣競軒懷裡面半抱着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女孩子,他們甚至喝起了交杯酒。
我的心臟猶如是被人用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痛讓它反彈,但是它很快又重重地敲了下去,直接讓我沒有力氣撐起自己的嗓音。
我一個走神,楊建華順着我的目光看了過去,忽然扔下話筒給我倒酒,一邊倒一邊說:“夏冰,今天不醉無歸,你陪楊哥好好喝一場。”
楊建華的酒量很好,勸起酒來就沒完沒了,這時黃春蓮也過來湊熱鬧,我很快在應接不暇中,喝多了。
就在我有點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到楊建華忽然湊了過來,他有點惡趣味,伸出舌頭,觸碰了我的耳朵。我一個激靈,搖搖晃晃站起來,說是要去洗手間。
我以爲,我跑去洗手間洗洗臉,然後躲起來,等清醒一點再出去,就是這樣我才能逃開楊建華若有若無的有意侵犯,後來我才知道,我實在是天真地可笑。
就在我快要關上洗手間的門的那一瞬間,楊建華忽然閃了進來,關上門,反鎖,然後把我按在門上,他的臉上帶着猙獰的笑,他說:“周夏冰,你不是挺倔的嗎?上次給我道歉,估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吧,剛纔吃飯的時候被我摸了,恨不得剁掉我的手吧。等一下,我們做完了,你會不會想殺了我?很期待看到你恨不得弄死我,又弄不死我的眼神。”
他說完,一下子湊了過來,雙手兩邊扣住我的臉,妄圖想要親上來,我一急,伸出腳踹了他的膝蓋,他吃痛,卻沒有放開我,而是更快瘋狂地把我抵在門上,衝我說:“你越反抗,我越覺得有勁,我越興奮。”
慌亂中,我用後腳跟撞了一下門,但是除了得到骨頭被撞擊得刺痛的後果之外,沒有人來敲門。
我絕望地想,可能是音樂太大聲了,也可能是他們根本全部當作沒聽見!
楊建華的酒量好,現在估計纔剛剛上頭,而我已經搖搖晃晃意識迷糊,哪怕就算我是清醒的,也抵不過他的力氣大,我的襯衣被他撤掉了一個釦子。
他用一隻手按住我,另外一隻手撫上我的臉,慢騰騰地說:“你要不反抗,我會溫柔一點。”
意識迷糊,我卻異常清晰地說:“楊哥,你是想鬧出人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