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緋色豪門,老婆乖乖回家 > 緋色豪門,老婆乖乖回家 > 

番外55 不喜歡女人小心眼兒

番外55 不喜歡女人小心眼兒

“有啊,我當然有中國名字。

我叫…”

里奧正要說,臥室的門卻是打開了。

阮政塵圍着一條浴巾從房間裡出來。

他邊走邊擦着頭髮:“剛纔門鈴響過,是飯菜來了…”

擡頭見看到里奧在掇。

他臉色瞬間冷了幾分:“誰讓你進來的。”

“是我呀。”馮唐兒上前甜甜的對阮政塵笑了笑。

“剛剛有人按門鈴,我也以爲是送外賣的來了。

結果打開門一看。

原來是里奧呢。”

阮政塵冷着臉將擦頭髮的毛巾往沙發上一扔。

“以後不要隨便給無關緊要的人開門。”

阮政塵自然的走到門邊打開門看里奧。

“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離開了。”

里奧站起身,有些尷尬的看向阮政塵。

“哥,我是自己一個人偷跑回國的。

在國內,我沒有認識的人。

你就收留我幾天不行嗎。”

“我跟你很熟嗎?”

阮政塵揚眉:“要我收留一個殺人犯的兒子。

我沒有那份心情。”

里奧垂頭,臉上有些沮喪。

馮唐兒見氣氛有些尷尬。

連忙打圓場道:“里奧來都來了。

就讓他一起吃完飯再走吧。”

阮政塵不依不饒的搖了搖頭目光落到里奧身上。

“你如果不願意自己走,我可以找保安來送你離開。”

里奧垂頭喪氣的站起身。

“好,我自己走,回酒店。

嫂子,我先走了,再見。”

馮唐兒點了點頭,抿脣笑了笑。

“恩,下次見。”

馮唐兒將里奧送到門口。

阮政塵將她一把扯回來,咚的一聲關上了門。

馮唐兒努嘴:“你這樣多不好,他會覺得很難過的。”

“我爲什麼要在乎無關緊要的人難不難過?

我出來前你們在聊什麼?

看你的樣子還很開心。”

馮唐兒吐舌:“沒聊什麼呀。

他纔剛進門。

我就是問他有沒有中文名字。

他說有,正要說呢,你就出來了。”

“你閒事管的太多了。

以後不要再問了。”

馮唐兒笑:“那是不是隻要你討厭的人我都要討厭呀?”

“當然,夫唱婦隨,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行了,別廢話了,快進去洗澡去,臭死了。”

馮唐兒撇嘴,誰臭了。

再臭他剛剛不也吃的很香嗎。

還吃了兩頓呢。

哼,過河拆橋。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阮政塵正坐在客廳茶几前啃雞腿看電視。

馮唐兒擦着頭髮走了過去。

她將毛巾往頭上轉着圈兒繫了一下坐下。

“真不仗義,也不等我一下。”

“等了你還有我吃的嗎?”

阮政塵擡手點了點她的額頭。

馮唐兒嫌髒的拍了拍他的手。

“哎呀,快拿開你的髒爪子。

人家剛洗的。”

該死的阮政塵怎麼這樣兒啊。

嫌她髒的是她。

往她臉上抹油的人也是他。

真是過分,討厭。

她快速的啃了一個雞骨頭扔到了他身上。

阮政塵反手又將雞骨頭丟回來。

馮唐兒不爽:“你好幼稚。”

“先丟骨頭的人是你。”

“我小啊,我是年輕人,可你都是老人家了。”

阮政塵臉一黑,他將肉往袋子裡一扔。

“你這女人,難道不知道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老嗎?

看來我得以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

我不老,我很行。”

他說着就已經把她推倒。

馮唐兒啊啊大叫着又踢又踹。

“阮政塵你個大瘋子,哎呀,別這樣。

我要吃飯,我好餓。”

“這麼大一坨小鮮肉在你面前擺着呢。

吃吧,來。”

阮政塵說着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你能更噁心點嗎。”

“當然,恩,我老婆真是香。

來吧,開始幹活兒啦。”

“別別別,阮政塵,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不是老東西,你是年輕人。

tang>

你是大帥哥。

你行,你能。”

“再加一句。”

馮唐兒想了想:“啊,小鮮肉,阮政塵。”

阮政塵挑了挑眉,從馮唐兒身上翻身下來。

他拽起雞腿繼續啃。

“不錯嗎姑娘,眼光很好,有前途啊。”

馮唐兒心中偷笑,小鮮肉阮政塵?纔怪呢。

真是不要臉。

吃過飯後,馮唐兒酒足飯飽的往沙發上一靠。

阮政塵側頭看她:“下午咱們去逛街吧。”

“去哪兒逛啊。”馮唐兒轉頭盯着他。

“我不是很愛逛街誒。”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我阮政塵可是從來不陪女人逛街的。

今天主動邀請你,你居然拒絕我?”

“瞎說。”馮唐兒忍不住笑,這麼說來倒是她的榮幸咯。

阮政塵拖着她站起身:“走啦,別耽誤了,再耽誤就晚了。”

恩?晚了?

逛街這種事兒還有個晚這一說嗎?

阮政塵不管那一些,推着她進去換衣服。

沒多一會兒,兩人整裝待發。

可是,明明說好了逛街的呀。

爲什麼阮政塵開着車連續經過了三家商場都沒有停車的意思?

這是要去哪兒逛?

非洲?

終於,在一家影樓門口,阮政塵停了車。

馮唐兒凝眉:“你葫蘆裡到底賣着什麼藥呢。

不是逛街的嗎?

怎麼在影樓門口停下了?”

“這不就是逛到影樓了嗎。

我們去拍婚紗照。”

“啊?”

“啊什麼啊。

結婚的時候總不能連個婚紗照都沒有。

再說你沒有覺得咱們家客廳裡少點東西嗎。

我覺得掛個男才女貌的婚紗照最合適不過了。

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阮政塵說着已經下車了。

馮唐兒快速跟着下了車。

兩人進了影樓,阮政塵要了vip服務。

他對影樓的工作人員說:“多少錢我不在乎。

我要照最好的。”

這一下午,馮唐兒與阮政塵就折騰在化妝,換衣服,拍照之間。

阮政塵脾氣不是很好。

每一套衣服拍不上十五分鐘就開始各種發脾氣。

嫌這嫌那。

馮唐兒一直都覺得阮政塵是個很接地氣的大老闆。

不算鋪張浪費。

沒有什麼大駕子。

可看他訓斥別人的時候。

恩…她有些對他改觀了。

這臭脾氣。

也太難對付了。

也好在她是個好脾氣的人。

各種安撫工作人員。

饒是阮政塵發了好幾次脾氣。

可兩人到五點的時候也只拍了三套衣服。

一身白婚紗,一身旗袍,一身休閒裝。

到第四套的時候,阮政塵在她化妝的時候接了通電話。

回來後,他對化妝師道:“今天就到這裡吧。

我還有事,不拍了,改天再繼續。”

馮唐兒傻了眼,拍婚紗照還有分批次來的?

化妝師也猶豫了一下。

知道阮政塵不好對付。

連忙停了手。

阮政塵拍了拍馮唐兒的肩。

“換衣服吧,我們出去一下。”

“去哪兒啊?”她問完的時候,阮政塵已經出去了。

馮唐兒努嘴,這時只聽化妝師道:“你可真厲害,怎麼把這麼臭脾氣的男人搞定的。”

馮唐兒呵呵一笑:“誰知道呢。”

的確,她直到現在還雲裡霧裡的呢。

出了影樓,阮政塵帶着馮唐兒來到了商場。

他來到珠寶展廳對馮唐兒道:“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馮唐兒眼珠子一亮。

“你要給我買珠寶,早說啊,太仗義了,那我就不客氣咯。”

阮政塵揚脣偷偷一笑,沒有說什麼。

馮唐兒在櫃檯前各種轉。

放着名貴的珠寶不挑。

非要挑那種鑽石在哪兒都看不到的小飾品。

“我要這兩個。”

她點了兩個,阮政塵揚了揚眉。

對面的女櫃員有些緊張的看向阮政塵:“總裁,您看…”

阮政塵擡手敲了她腦袋一記。

“給你錢你都不會花。”

他說完看向女櫃員:“把這條鑽石項鍊拿出來。”

馮唐兒一看珠光寶氣的滿是碎鑽的項鍊愣了一下。

“不用不用,你上次都給我買了一條了。

我哪好意思…”

“好看嗎?”阮政塵揚眉打斷她的話。

馮唐兒搖頭:“其實不那麼好看。

這條有些太招搖了。

比較適合中老年人戴。”

“那就好。”阮政塵點了點玻璃:“包起來吧。”

“好的阮總。”

馮唐兒有些鬱悶:“阮政塵你什麼人呢啊。

適合中老年人戴你就包起來?

我是什麼中老年人嗎?

我是朝氣蓬勃的小女生好不好。”

阮政塵笑了笑沒有搭理她。

在櫃檯前轉了一圈兒,又指了指前方玻璃櫃子裡鎖着的模特脖子上的項鍊。

“這條不錯,這條也給我包起來。”

馮唐兒瞪眼,這…阮政塵今天瘋了嗎?

“你今天怎麼…給我買這麼多東西?

我會不好意思的。”

阮政塵點了點她的腦袋:“廢話真多。”

櫃員看着總裁與夫人感情這麼好。

羨慕的偷笑一聲去開單了。

馮唐兒眼一撇剛剛櫃員拿走的那條項鍊的價籤…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馮唐兒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收回自己覺得這個大老闆很接地氣的想法。

這個敗家的老爺們。

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砸進去三百多萬啊…

出了商場後,馮唐兒賊兮兮的跟在阮政塵身邊。

她不明白,身上拿着三百多萬的珠寶呢。

他怎麼能走的那麼坦然。

如果被搶了,她可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哭求了。

上了車,她連忙催促道:“快鎖車門。”

阮政塵看着她的樣子,真是敗了。

他也沒說什麼,發動車子就走了。

車子離家的方向越駛越遠。

看着熟悉的路線…

熟悉的小區…

馮唐兒眉心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怎麼來到顧家了?”

“剛剛顧叔叔給我打電話。

今天是阿姨的生日。

往年我每年都會給阿姨過生日。

今年如果不來的話也說不過去。”www ttκan ¢ 〇

馮唐兒挑了挑眉,舉了舉手中的珠寶。

“所以,這個是給顧星雨的媽媽買的?”

阮政塵點頭。

“一會兒上了樓。

你就說項鍊是你挑選的。”

馮唐兒沉了沉聲:“我就不上去了。

往年都是你們一起過。

今年我出現似乎不太好。”

她說着拉開門要下車。

阮政塵一把抓住她手腕:“生氣了?”

“沒有啊。”

“明明就是生氣了。”

馮唐兒瞪向阮政塵。

“看我在商場跟個傻子似的你挺開心的是不是。”

“好了,別小氣了。

這項鍊一條是給阿姨的。

可另一條是給你的呀。”

馮唐兒冷笑一聲,將項鍊扔到了他風向盤前。

“不用了,我對這些東西其實不感興趣。

我想,顧星雨可能會更喜歡的。”

馮唐兒說完拉開車門就下了車。

阮政塵下車追上她:“別鬧了。

我不喜歡女人耍小心眼兒。”

馮唐兒甩開他的手:“不喜歡就不喜歡。

難不成我還要根據你的喜好過我的生活嗎?

我還討厭別人騙我耍我呢。

誰考慮過我的感受了?

阮先生,實在是抱歉。

我沒有什麼心情陪你參加你前女友她媽的生日宴會。

您自便吧。”

她說完白了阮政塵一眼大步往前走去。

阮政塵咬牙,一轉身回了車裡拿出項鍊轉身上了樓。

他走到樓門口再看馮唐兒。

這死丫頭,居然連頭也不回。

脾氣真是漸長了。

馮唐兒在小區門口打車去了腫瘤醫院。

她一進呼吸內科病房的時候,護士們就開始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喲,來看你爸爸了啊。”

“是啊。”聽護士們這樣問她也放心了。

“我爸住這次住幾牀呀?”

“6牀,快去看看吧。”<

/p>

“謝謝啊護士,你忙吧。”

馮唐兒旋身進了病房。

讓她詫異的是,趙淳依和馮初七兩個人在陪牀。

看到馮唐兒,趙淳依笑道:“姐,你還真來啦。

爸剛剛還在說呢,你會不會來檢查。”

“會,怎麼不會呢。

都是已經說好的事情了。”

她四下裡看了看:“淳熙哥沒在?”

“沒有,他搞了個小兼職,去上班了。”

“那你呢?你不用回去上課了嗎?”

趙淳依苦笑了一聲:“沒事,大家都忙着找工作呢。

我正好也沒有什麼對口的工作。

慢慢看吧。”

馮唐兒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撫。

她將目光落到馮初七的臉上。

馮初七垂頭沒有做聲。

“你怎麼也在這裡,不用學習嗎?”

“我…一會兒回去學。”

才幾天的功夫,馮唐兒覺得馮初七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趙淳依拉着馮唐兒走到走廊裡。

“姐,你快勸勸初七吧。

她說不想回去上學了。

馬上就中考了,這怎麼能行呢。”

“爲什麼不想上了?”

趙淳依抱懷,背抵在牆邊:“初七未婚先孕的消息在學校裡傳開了。

同學們都在她背後議論她呢。

她可能是覺得壓力太大了。”

“初七沒說打算怎麼解決孩子的事情嗎?”

“我哥跟我還有爸的意思是不要這個孩子。

媽說要找到孩子的父親,讓他賠錢。”

“那初七的意思呢?”

“她?這兩天問她什麼她也不肯說。

每天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在家裡坐着。

我看着這樣的她都有些害怕。

從前她在家裡跟個小太妹似的。

可現在卻像是個啞巴。

問一句答一句。

不問就什麼也不說。

姐,你說她不會因此而得了抑鬱症吧。”

“這事兒還是看初七自己的意思吧。

畢竟是一條命,我們誰給做主都不合適。”

“你的意思是,如果初七說生,就讓她生?

這怎麼行啊。

初七纔多大呀。

她也無法養活這個孩子呀。”

“如果她不想打胎,咱們卻逼着她打。

那給她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

先給她點時間讓她想想吧。

初七被嬌慣壞了。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她也害怕。

總要有幾天時間適應一下。”

趙淳熙點頭:“姐,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呢,你們也沒吃吧。”

“恩。”

“走,叫上初七,咱們姐妹三個一起去吃飯。

吃晚飯給爸帶回來點兒。”

“那感情好,我去叫初七。”

坐在醫院附近的餐廳裡。

馮唐兒看着趙淳依開心點菜的樣子。

再看看初七鬱鬱寡歡的模樣。

她揚了揚眉:“這好像是咱們姐妹三個第一次一起吃飯吧。”

“是啊。還真是第一次呢。”

馮唐兒拍了拍初七的手:“初七,你喜歡吃什麼,隨便點吧,今天姐姐請客。”

初七點了點頭,卻根本就沒有點菜的意思。

馮唐兒也不勉強,跟趙淳依點完菜後坐等菜上來。

第一道菜上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她從包裡掏出來一看。

是阮政塵打來的

她沒有接聽,直接掛斷。

可阮政塵是個有毅力的男人。

你不接,我就繼續打,各種打。

眼看着馮唐兒是真的不接。

他只好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有急事,接電話。”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