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真的不願意跟盧斯宙交流。
每次談完以後廢了口舌,生了氣,可是卻什麼也沒能解決。
“你在威脅我嗎?
我老公不是那麼容易被人觸碰的。
盧斯宙,我可是唐氏集團的少夫人發。
我承認,或許我沒有什麼能力。
但我絕對相信我老公的能力。慶”
盧斯宙用力將她圈回到懷抱裡。
手腳並用的將她扯回了客廳。
他一用力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南笙尖叫一聲想要爬起。
可卻被盧斯宙直接壓倒。
“盧斯宙,你敢動我一根毫毛的話,唐雲謙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能怎樣?我怕他不成。
告訴你,今天我是要定你了。
說不定唐雲謙會因爲我要了你而嫌棄你。
那樣正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
省得我不停的爲得到你而費神了。”
盧斯宙話音一落,低頭就邊一手解她衣領的扣子,一手禁錮着她的頭親吻她。
南笙可沒有那麼乖,她剛剛掙扎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記得看到了頭頂處的一個白色的瓷花瓶。
她躺在沙發上邊掙扎,趁着盧斯宙在一心一意解她釦子的功夫,抓住了那個白色的瓷瓶。
她一咬牙,抓起花瓶用力的向盧斯宙的頭頂砸去。
花瓶很沉,裡面也很多的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將花瓶一把抓起來的。
而瓶子向下甩來的時候流出了不少的水,灑在兩人的身上。
花瓶在盧斯宙頭上撞,瞬間碎裂開來。
花瓶的碎渣,花瓶裡的水,瞬間濺開。
南笙感覺臉上一疼,似乎有什麼鋒利的東西劃過。
而盧斯宙也身子一歪,向沙發下翻去。
南笙顧不得管自己被淋溼的衣服和臉上爲什麼疼痛。
一腳將捂着頭翻倒在旁的盧斯宙完全踢開。
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就往門外跑。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轉頭看了盧斯宙一眼。
他的額頭處被花瓶砸出了血。
被花瓶裡的水有一淋,學和水混合到一起,隨着他的臉頰衝到了他的休閒服上。
見盧斯宙咬牙閉眼擡手捂着自己的額頭。
南笙心裡有些害怕,盧斯宙不會死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
南笙拉開門跑了出去。
米安琪一直焦躁的在門口徘徊。
她剛剛隱約聽到了南笙的呼喊。
可卻沒有勇氣衝進去救人。
正在她要打電話繼續催簡森的時候。
南笙居然自己就從房子裡跑了出來。
她見狀趕忙迎了上去:“南笙,你沒事兒吧。”
南笙現在的樣子…非常的狼狽。
“斯宙他沒有傷害你吧?”
南笙咬牙切齒的看了米安琪一眼。
一句話也不想多跟她說的推開她就往門口跑去。
米安琪在身後喊:“南笙,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她卻並沒有去追南笙,因爲她擔心盧斯宙。
她嘆口氣轉身跑回了客廳。
見到盧斯宙的樣子後,她嚇的尖叫了一聲衝上前。
“斯宙,斯宙你沒事兒吧。”
盧斯宙擡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漬,一把將她推開。
“滾開。”
米安琪不死心的繼續上前攙扶他,看到他這樣,她心裡好心疼。
“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讓你滾。”
米安琪哭着往前一撲抱住他,心疼的大喊道:“斯宙,求你了,別這樣。
不要再爲難南笙,也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
難道你沒有發現,這樣一直抓着南笙不放,最痛苦的人就是你自己嗎?
我不想你難受,不想你痛苦。
求你了,放棄南笙,放過自己吧。”
盧斯宙強硬的扒開她抱着自己的手,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情?
我盧斯宙需要的時候,你就是個玩具。
我盧斯宙不需要的時候,你就什麼也不是。
敢過問我的事情,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的手勁很大,緊緊的掐着她的脖子。
米安琪被掐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了。
她的臉因爲缺氧而憋的通紅通紅的。
本能的,她伸手拍打盧斯宙的手臂。
直到她手上的力道輕了許多的時候,盧斯宙這
tang才鬆開手。
將她順勢往門口的方向一推:“滾出我的視線。”
米安琪咬脣還要上前,卻聽盧斯宙冷冷的說。
“從現在開始,你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明天去秘書那裡拿走支票,從此以後滾出我的人生。”
盧斯宙說完話繞過米安琪往門口走去。
小傾這丫頭下手太狠,看來今天晚上這額頭上是要縫針了。
南笙跑出了盧斯宙的別墅後,沿着馬路一個勁兒的跑。
她不時的回頭,確定盧斯宙沒有跟上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她剛停下彎身雙手拄着腿用力喘息均勻呼吸的時候。
馬路邊就有幾輛車停在了身前。
她以爲這些車都是盧斯宙派來的,本能的拔腿就跑。
可這時車門打開,卻只聽到了熟悉的簡森的聲音傳來。
“師嫂,你去哪兒。”
南笙愣了一下,停住腳步轉身。
見真的是簡森,這才鬆了口氣。
南笙跑上前:“簡森,你怎麼會這裡的。”
簡森上下打量着南笙,師嫂現在可不是一般的狼狽。
“師嫂,你怎麼…”簡森說着上下指了指南笙。
南笙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
她的衣領上有個釦子已經被盧斯宙給解開。
頭髮也散亂的像是個瘋子一樣。
她擡手繫上衣服的扣子,理了理頭髮,勉強的笑了笑。
“我這樣像個瘋子吧。”
簡森簡直佩服南笙,這樣還能開玩笑。
“別告訴唐雲謙我這狼狽的樣子哦,他會擔心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簡森指了指車子裡:“師兄帶我們來的。”
南笙驚訝,聲音不大:“唐雲謙也來了?”
車子裡傳來唐雲謙陰冷的聲音:“上車。”
簡森跟南笙使了個眼色,聲音很響亮的說:“師嫂,你快上車吧,我去後面那輛車。”
簡森知道,如果上了這輛車,一會兒氣壓一定會非常低。
他很識時務的。
南笙求救的看了簡森一眼,可簡森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她在心裡暗暗的腹誹,這小子,真是不夠意思。
“還不上車。”唐雲謙又喝了一聲。
南笙這才趕忙鑽進車裡。
簡森將車門關上往後面的車上跑去。
南笙緊張兮兮的坐在唐雲謙身邊,不時轉頭偷偷的看唐雲謙一眼。
唐雲謙眼都沒有眨一下,一直在緊緊的盯着南笙的臉。
似乎是在等南笙給他一個解釋。
南笙看他一眼就立刻將頭垂下,如此反覆了很多次。
車裡太安靜了,她受不了了。
他不開口,司機也沒敢開車。
“你…老是這麼看着我幹嘛?”
“把你現在的狼狽樣子記住。
將來報仇的時候,才能動力更足。”
南笙抿脣,心裡有些感動。
“我是不是…又給你闖禍了?”
唐雲謙一擡手把她拉進了懷裡摟住她。
“闖禍的不是你,是盧斯宙。”
南笙一聽這話倒是更委屈了。
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腰,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完全不管前面還有司機。
“盧斯宙瘋了,我該怎麼辦啊。
我到底怎麼才能擺脫這個魔鬼。
我真的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唐雲謙,你幫幫我。”
唐雲謙的臉陰晴難定。
他的手輕輕撫摸着南笙的頭髮。
聲音輕而穩:“我必然會幫你懲罰他的。
我要讓他失去一切驕傲的資本。”
南笙頭垂在他肩頭,心情終於平復了許多。
“出發,去醫院。”
“爲什麼要去醫院?”南笙低頭看他的腿:“腿又不舒服了嗎?”
唐雲謙盯着她的臉微微凝眉。
“不是我,是你。”
“我?”南笙詫異:“我要去醫院?我沒有不舒服啊。”
唐雲謙心疼的看着她的臉,眼神緊緊凝着:“你的臉…受傷了。”
南笙下意識的要去摸自己的臉。
剛剛花瓶碎裂的時候,她的確感覺到臉很疼。
直到現在也覺得火辣辣的。
難道…她的臉傷了?
就在兩人不注意的時候,盧斯宙的車已經從路邊開過,也直直的往醫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