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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對不起你的事 600大賽票加更

九十八 對不起你的事 600大賽票加更

掛上電話我問正在玩手機的盛華銘打算帶我去哪玩,他扭頭問:“歌劇、音樂會,畫展你喜歡哪個?”

我瞄瞄他的手機,問:“你剛聯絡的?”

“嗯。”他扭過頭,看着我,問:“我哥說你以前有點抑鬱。”

“嗯?”

“萌萌之前還懷過孕?”

“嗯。”

“我哥說……”他笑了一下,說:“我哥好囉嗦。”

“說什麼?”

“要安全的,不累人又讓你開心的。”他用那種近乎無奈的眼神看着我:“我想不到什麼好地方。”

“你都不用工作?”

“已經寫完了。”他道:“最近不接了,沒有精力了。”

出院手續沒什麼可辦的,很快,我們便出了院。

最終我們決定去聽古典音樂會,路有點遠,時間也有點緊,盛華銘專門揀些小巷子開,不一會兒我就不太認得路。

我一向比較後知後覺,加上剛剛盛華銘一直在刻意得帶走話題,這會兒他專心開車,我又想起了那件事。

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爲什麼會讓我有如此深刻的印象,難道是因爲她長得特別漂亮?

或者就是盛華銘說的那種感覺,我跟她是有緣分的?

然後我想來想去,始終覺得她看我們的眼神很有內容,至於有什麼內容我又弄不懂,便決定晚上回去好好審問盛華延。

音樂會是紀念貝多芬專場,演出的樂團算是在國內小有名氣。因爲場地是華盛的,所以給我們加了個vip專座,在第一排走廊,因爲是加的座,所以感覺怪怪的。

結束後盛華銘打開手機,接到盛華延的短信息,回了電話,拉着我去了後通道。

這邊是演員和員工通道,剛進了電梯,突然有人在我身後叫:“素清!”

我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那個化着濃濃的女孩子,仔細地分辨了一番,突然認出了她:“藍藍?”

“是我。”她握着我的手,笑着說:“真好,在這碰到您了!”又轉頭看盛華銘,說:“華銘少爺。”

盛華銘應該是對她沒什麼印象,禮貌地朝她頷首,微笑。

之後在電梯裡聊了一會兒,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我由此知道藍藍現在已經是鋼琴家了,樂團就是她在學校裡跟幾個華人一起辦的。

出來時我告訴盛華銘藍藍曾經是海灣別墅的小女傭,從前經常找我討論鋼琴上的事,我以爲盛華銘這種人一定會誇讚藍藍勵志,然而他只是不置可否地微笑,說:“你還是不要和她太熱絡。”

“爲什麼?”

“要我怎麼講呢……”盛華銘猶豫了一會兒,說:“你現在的身份畢竟不同了,很快又是華盛的董事長,和以前完全是兩回事。當你的地位變得很重要時,很多人對你的心思就不純了。”

我蹙起眉,爲他突然這麼勢力而感到意外:“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爲什麼不會?好像你們是突然遇見的吧?”他笑着說:“在人擠人的電梯裡直呼你的名諱,不覺得不舒服嗎?”

我搖頭:“很正常,我比她大不了多少歲。”

盛華銘哼了一聲:“那你去問我哥,他肯定也不喜歡你再跟她來往。”

盛華延的車就停在後門門口,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我們過去敲了一會兒車窗他推開門,一邊把手機扔到了操作檯上,下了車,神色顯着疲憊,說:“剛剛睡着了。”

接下來我和盛華銘告了別,上了盛華延的車。此時已經夜色闌珊,我也餓得不行,然而他也不知道是開車太專心還是別的怎樣,一句也沒有問我。

第一次懷孕時,即便我跟他感情很糟,他也會很關心我的飲食啊這些,結果今天這副樣子顯然是有事。

最後一路回了家,我不高興地撇下他去廚房找吃的,在餐桌前吃了個飽盛華延纔過來,衣服也沒換,鞋子也沒換,也不知道這半天去了哪裡。他彎腰抱住了我,低聲說:“別生氣,我只是今天有點累。”

我擡起頭來,瞅着他:“那你去休息吧。”

他沒吭聲,只是低下頭來吻我的額頭,微閉着的雙眼,收斂着眼裡所有的情緒。我不知道他這會兒在想什麼,然而我只是覺得不安,不舒服,即使他摟得我很緊,緊得我肋骨都要碎了,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只增不減。

我想他也能感覺到我那種難以壓抑的不悅,終於開始說起了好話:“我真高興,你終於懷孕了。”

“說得好像沒有萌萌似得。”

“想要個兒子。”他在我頭頂上吻着,笑着說:“長得像你的兒子。”

“過幾個月才能知道是不是兒子。”

“嗯。”他鬆了手,看了我一會兒,又突然把我一把抱起來,轉了一圈。

這動作來得太突然,我嚇得摟住了他的脖子,聽到他胸膛震動的笑聲:“膽小鬼。”

隨後抱着我上樓,一邊走一邊說:“下個月我們去小舅舅那住一段日子怎麼樣?”

我忙點頭:“好啊!萌萌是不是也在?”

他搖頭,說:“萌萌不在,小舅舅帶她去迪士尼夢工廠要簽名。”

“還不讓我見……”

“很快了,乖。”他問:“現在去睡覺好不好?”

我總覺得他的眼神有點危險:“你還要發.情?”

“我又不是瘋了。”他哼了一聲,神色又曖昧起來:“幫你洗澡。”

我怎麼有點不安呢?

“幫我洗澡?”

“嗯。”

“我才懷孕一個月,還不用別人幫我洗。”

他舔了舔嘴脣,沒吱聲。

之後我就被他扒光擱進了浴缸裡,這個浴缸是按摩浴缸,但水流很溫柔。以往我總覺得有點擠,因爲盛華延特別喜歡這個浴缸的弧度。

但現在只有我自己自然是很大,盛華延脫了外套,挽起襯衫,拿着沐浴乳在我身上抹,抹得我忍不住了,看着他,說:“前三個月是危險期。”

他笑了:“我連衣服都沒脫。”

“你這種叫暗示和騷擾。”

“哪有。”他拽着我的手臂,東擦擦西擦擦,一邊說:“我的目的只是幫我老闆搓搓而已。”

我夾緊腿,說:“你兒子家就不用你幫忙搓了。”

他頓時笑起來,俯身就吻了過來,我推了一下,又聽他的聲音流進我嘴裡:“別動,我有點控制不了。”

我只好木頭一樣地由着他吻了一會兒,又由着他像洗小動物一樣把我洗乾淨了。最後拿浴巾把我裹嚴實塞到牀上,在我面前脫了溼淋淋的襯衣和褲子,轉身去衣帽間穿了睡袍,出來時幫我捎了一件,擱到了枕邊,轉身就搖頭。

我瞅着他睡衣領口下春光畢現的鎖骨,覺得性感到了極致,便握住他的腿,問:“你幹什麼去?”

“書房。”他按了按我的頭,看着我,說:“你老公還有家庭作業要寫。”

“你不是要去打手槍啊?”

“嗯……”他低頭瞅瞅他的那頂帳篷,曖昧地瞥着我:“你能幫得上忙?”

我摟着他的腿,沒吭聲。

盛華延身上好像哪裡都挺敏感的,尤其是腿。

我這麼過分,他果然就撐不住了,屈起手指,在我腦袋上彈着,問:“怎麼啦?爲什麼這幅表情。”

我把臉埋道他腿上,嘀咕:“你要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就拿了。”

他腿上的肌肉頓時一陣收緊,沉默很久才冷冷地開口:“再說一次?”

我忍不住擡頭瞪他:“你根本就沒有開心的樣子!復婚你也很勉強,懷孕你也很勉強,不想要你就直說!”

起先,盛華延就瞪着眼睛,目光冷颼颼地看着我。

半晌,突然扯開我的手,騎在我身上,朝我的脖子啃了過來。

我嚇得魂飛魄散,忙問:“你幹什麼!”

“表現我的開心。”他冷哼了一聲,扯過我的手,命令:“握着。”

“我不。”

他使勁捏了一把:“快點。”

我只好握住了,看着他猙獰的表情,怎麼覺得這麼欠扁?

最後我一邊瞪他一邊擦手,擦了半天始終覺得有股味道,乾脆伸過去,命令:“你給我舔乾淨了!”

他張開嘴,咬住了我的手指,又擡起眼珠,用那種從萌萌那學來的眼神看着我。

盛華延變.態早已不是第一次,我用上吃奶的力氣終於把手抽出來,後背卻又被他按住,小聲說:“阿清,你覺得我做什麼事你最不能原諒?”

我用餘光瞟着他:“你心裡有鬼?”

“的確做了件對不起你的事。”

“你幹什麼了?”我問:“你養情婦了?”

“你先說你要不要原諒我?”

“養情婦就不原諒。”我覺得力度不夠,應該威脅一下:“別忘了你的股份都送我了。”

他頓時笑了,撐起身體,捏我的臉,目光裡頗有些緊張:“我覺得你的底線很高,不止是晴婦,別的你好像也不行。”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了:“打野食也不行。”

“別的呢?”

“私生子也不行。”

他微微地笑了起來,臉色變得越來越溫柔:“真的沒有了?”

“沒有了。”我催促道:“趕緊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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