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驚恐地瞧着他,她忽然覺得渾身都冒着冷汗。
秦陸瞧着她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將她給吃了一樣!
“那個…只是誤會!”她嚥了一下口水,找着藉口:“我是說育前體檢的,可能是林醫生聽錯了吧!”
無節操的那小妞選擇在這個時候出賣自己的同事,只爲了一夜平安。
秦陸沒有立刻鬆開她,也不在乎話多下班的醫生往這裡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他得好好地教訓這個胡思亂想的小妞!
他秦陸真的看上去有這麼不濟嗎?
伸手撫着她的小臉,表情帶着幾分邪氣,那手指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她渾身一顫,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
“那醫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他的脣邊帶着一抹笑意,卻讓她看了毛骨聳然。
她無助地瞧着他,結結巴巴地說:“什麼日子?”
秦陸勾脣一笑,“再想想。”
她腦子裡現在全是一片空白,用什麼想?
用屁股想嗎?
眼前是他放大的可惡俊臉,鼻端是他灼人的男性氣息,身體也被他360度全方位地堵死着,她退地可退,直接無路可走!
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很老實地說着:“我不知道!”
秦陸臉上的笑意更加恣意了,手指放在她玫瑰般細緻的脣瓣上,緩緩地摩搓着,像是在撫一件上好的玉器一樣。
他俯下身子,薄脣貼着她的脣,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那醫生,今天是週五。”
週五?
有什麼不同嗎?還是特別?
那潔不明白。
秦陸瞧着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享受着逗弄她的快感,他喜歡逗弄她的感覺!
他的手指滑進她絲般的小嘴裡,緩緩地挑動着她的小舌,她躲,他就更強勢地進佔,迫着她纏着他的指尖。
大尺度的表演讓她羞憤欲死,結結巴巴地說:“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好,他會讓她知道的。
秦陸的聲音越發地低沉了下來,“寶寶,你明天好像休息吧!”
她呆呆地點頭,是這樣沒有錯。
秦陸笑得恣意,“那就是說,無論你今晚多累多困都是沒有關係的是嗎?”
她的臉一下子滾燙的,她怎麼會忽略他的獸性。
“那個,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爲了將來生孩子做準備。”她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舔他的手指!
秦陸低低地笑着,“我們晚上做的事情就是爲了生孩子。”
他的眼對着她的眼,瞧着她眼裡的恐懼,更開心了,“不是懷疑你老會有問題嗎?正好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給我證明!”
那潔嚇得要尖叫,秦陸好心地提醒着她:“注意影響,那醫生你的同事們都在瞧着。”
其實他是在嚇她的,他的身子擋着她,這個角度足以讓別人瞧不到她的臉蛋和表情!
他不會讓別人瞧到她這麼嬌媚的神態,這些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那潔則是動也不敢動,一會兒才乞求着,“秦陸,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算不算你主動爬上我的牀?”變態的男人猶嫌不足,慢條斯理地問着,那根邪惡的手指還是沒有捨得抽出來。
她猛點着頭,嬌豔的脣角終於流下了讓她羞憤欲死的銀絲,秦陸終於收回了手,順便用那根手指替她撫了脣角,爾後放在自己的脣邊邪惡地舔乾淨!
那潔的小臉羞得通紅的,支唔着:“秦陸…”
“怎麼?”他邪氣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麼!”
不要臉這話能這麼說的麼!
那潔用力推他,但是他的胸前結實得像是鐵塊一樣,奇怪,明明她覺得脫了衣服挺軟的啊,這會子怎麼這麼硬!
秦陸收拾完自己的手指,才拉起她的身子,這會子憐香惜玉了。
“疼不疼。”他撫着她的背後,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樣子。
那潔的眼裡轉着淚水,一甩手推開他,一副拽得不行的樣子。
秦陸正要拉她的手,袋子裡的手機響了。
那小妞也是作個樣子,瞧他接了手機,人也纏了過來,靠在他的胸口聽。
“哥,是我大牛啊…”裡面傳出大牛的聲音,“大夥說你出院,給你辦個那啥會的,讓你快來,就等你和嫂子了。”
秦陸瞧了一眼那潔,那潔的眼一下子冒光,這個好,說不定今晚就不用受刑了。
她點頭,樣子又嬌又媚,秦陸對着那邊說了句馬上就來,然後掛了電話。
上車的時候,他側頭衝她一笑,一手撐着她那邊的座椅,將她整個人圍在自己的懷裡,那根邪惡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盪着,“那醫生,你覺得死刑和死緩有什麼不同?”
她的腦袋轟地亂了,喃喃地說:“都是一個死!”
秦陸摸摸她的頭,十分疼愛地說:“我家寶寶越來越聰明瞭,老公晚上會用力地疼你的!”
她軟在座椅上,一會兒纔可憐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秦陸側頭瞧着她,眼裡帶着一抹笑意。
“那個,能不能溫柔點兒。”她厚着臉皮說着。
秦陸的手摸着她的小臉用力地捏了一下,彈性很好,純天然沒有污染!
他只是笑笑,發動了車子!
那潔那個心狂跳啊,直到到了俱樂部下車她才緩了些許下來。
在看到大牛他們的時候,她心頭一跳,計上心頭。
如果將秦陸給弄醉了,他貨不就逞不了了?
小臉上隱隱地有着興奮,小手也因爲這個想法而微微出汗。
秦陸自然感覺到了,拽緊了她的手,爾後側頭有些邪邪地說:“寶貝,不要想什麼別的主意,今晚老子是一定要弄得你服了不可的!”
她臉色透紅,捏了他的手心一下,“也不怕別人聽見!”
秦陸淡笑着,拖着她去了包廂。
裡面正熱鬧,都是那潔認識的人。
大牛明顯喝得已經有些了,樂顛顛地跑過來,拍着馬屁:“哥,兄弟們說了,大夥好久沒有見了,特別是嫂子,得合唱一首!”
秦陸脫了外套,往身邊的女人手上一放,一副十分大男人的樣子,拉着好坐下,自然而然地用他的外套擋着她露出半截子的玉腿兒。
大牛淫蕩了,瞧着自家哥那模樣兒,“哥,你還防着自家兄弟,你瞧都是自己人,嫂子是長得天仙一樣,但是兄弟是什麼人啊?能挖自家的牆角不是?”
秦陸皺了眉頭,敲了他一記:“瞧你這胡話說的,盡扯蛋,真不知道你這警察局長怎麼當來的!”
大牛瞎扯:“幹鬼子幹來的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脣,一臉的盪漾:“不過說起來,昨晚那兩個日本妞真不錯,勁兒真足,差點沒有將爺給弄死!”
他那樣兒逗樂了所有人,秦陸不理他的胡話,他瞧着自家的小媳婦的紅臉稀罕着,“小潔你臉紅什麼。”
那潔指着大牛,小聲地問:“他真的找了兩個日本…妞!”
會不會太囂張了?
秦陸忍着笑,一臉的不在意,“他也就好這個,玩兒,不當真的!”
大牛玩得也有數,不管多瘋也記得措施,所以目前爲止還沒有什麼人能懷上牛家的種!
那潔還在糾結着那個問題,“可是是兩個!”
秦陸喂她吃東西,一邊說:“這算什麼,上次他叫了四個,都給幹翻了!”
大牛聽到他們在這裡小聲地說話,酒氣沖天地過來,就蹲在那潔面前,含糊着說:“他媽的,我們要幹得小日本沒有一個處女!”
那潔忍不住笑起來,想到了四個字——精盡…啥亡的!
大牛還在那裡說胡話,那潔的眼一擡,不經意地瞧到正對面坐着的人。
陸川!
說起來,她已經六年沒有見到他了。
他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唯一變的就是身上的邪魅氣息更重了點兒。
她愣愣地瞧了一會兒,陸川的眼也盯着她的。
許久,秦陸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潔,這是陸川,你忘了嗎?”
那潔這纔回過神來,衝陸川一笑,“記得!”
陸川靜靜地坐在黑色的沙發裡,一身的黑衣讓他像是融入了這黑暗的世界裡。
他淡淡地笑了,緩緩地說:“好久不見!”
伸手舉了杯子,朝着她輕輕一笑,喝盡了裡面酒紅色的液體。
那潔禮貌性地抿了一小口,秦陸瞧着她有些緋紅的小臉,低聲說:“別喝太多了!”
她窩在他懷裡,點頭一副十分乖巧的樣子。
這時候,大牛不甘寂寞了,找來鬧着要他們喝酒,秦陸和他連喝了三杯,面不改色。
那潔也不攔着,任着男人們鬧着喝着。
氣氛很熱烈,大牛拉着秦陸:“哥,來來來,你們今天一定要給兄弟們表演一下什麼叫做天作之合,什麼叫做郎才女貌!”
那潔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秦陸明顯喝也也有些多了,相當放得開。
摟着她安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就讓大牛點了首情歌。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讓好唱,自己徑自唱着,不像是在唱歌,倒像是在表白。
那潔窩在他溫熱的懷裡,感覺前所未有的心安,喧鬧彷彿靜止了,現場所有的人都像不在,她只聽得到他溫柔的嗓音,只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秦陸一連唱了三首才停下來,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轉過了她的身子,四目相望,兩人的眼裡都有着耐人尋味的意思。
“哥,親一個親一個。”大牛嗷嗷地叫着,比自己那啥還要激動。
那潔仰着頭瞧着秦陸眼裡的幽深,她輕輕地舔了一下脣瓣。
“別動!”秦陸低聲喝止了她,爾後低下頭,輕輕地刷過她的脣瓣。
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感覺他的脣在她上面輕輕地刷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低喟了一聲。
他終於將她收入自己的懷裡,深深地探到她的脣裡,勾着她的小舌讓他纏着他的,兩人左右上下地輾壓着,嬉戲着…
他們吻得很久,站在中間,四邊的人歡舞着…裡面的射燈射向不斷地旋轉着,忽閃忽閃的…
每個人都無比,只有在那個靜靜的人身上停留時,那張臉,默然無聲,只有那手指緊握着酒杯…
秦陸鬆開那潔,大家也不鬧他們了,反而是鬧起了一直未動的陸川。
“陸川你小子這些年也和我們生份了很多,今天我還以爲你不來呢!”大牛塞了個話筒給他:“你小子唱歌唱得好,來一首吧!”
陸川抿了下脣,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拿起話筒,唱了一首很舒緩的歌。
雖然輕柔,但卻讓人聽出了一絲心碎的意味。
完了,大牛才愣着說:“陸川,你是又失戀了呢,還是沒有從歐陽安那事兒走出來!”
想想也不可能啊,這都六年了,那時候也沒有見陸川怎麼要死要活啊!
陸川的脣扯了一下,爾後淡淡地說:“別胡說了!喝酒吧!”
接下來,男人們都喝得有些不知節制了,那潔正想着讓秦陸醉了,現在也不攔着,讓他醉死纔好!
一直玩到夜裡十二點,放倒了一大批,大牛這些傢伙去找別的樂子了。
那潔瞧着秦陸醉倒在沙發上的樣子,有些後悔了,這怎麼弄回去啊!
正煩惱間,陸川走了過來,“我送你們回去吧!”
那潔有些訝異,剛纔她都沒有注意到他還沒有走,不是大牛叫他一起去那啥的?
陸川淡笑了一聲,彎腰扶起秦陸往外走。
那潔當然不會拒絕,連忙跟着一起走出去。
“你們的車就放在這裡吧,明天再讓人開回去!”陸川淡淡地說着,爾後扶着秦陸上了一輛捷豹的跑車。
那潔要坐到後面,陸川瞧了一下說:“讓他躺着舒服一點吧!你坐前面!”
她想想也有道理,就坐到副駕駛座上。
陸川坐進去後,側頭瞧着她:“現在還住在那裡嗎?”
他說的是以前的公寓,那潔搖了搖頭,“去西峮吧!”
陸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半響後才說:“那裡挺好的。”
那潔不知道他話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問,只得找着話題:“那個,謝謝你!”
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我和秦陸很久前就認識,說這話就見外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脣是勾了勾的,帶着一抹嘲弄。
那潔捕捉到他脣邊的意味,她抿緊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她感覺到陸川就像一個迷,她看不清。
他幫過她幾次,在六年前,但是後來就一直沒有聯繫,而且她感覺到,陸川對秦陸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他的眼神太複雜,以致於她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他太神秘!
路上都很沉默,那潔的目光忽然落在陸川修長光潔的手指上,她注意到,他的食指那裡有一層薄繭。
秦陸的手上也有,那是因爲長期扣動槍支留下的,他用那兒撫着她的時候,她覺得特別舒服刺激!
而陸川,她記得他是個商人,家裡經營着娛樂公司,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層繭!
一抹異樣從她身體裡臆生開來,她有些心慌,竟然後悔讓他送回來!
她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坐在她身邊,她卻感覺到他的孤獨,那抹側影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至今,她都沒有能弄清楚那晚陸維是不是真的有出現過…
她心跳加快,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面前男人的身上。
“你爲什麼看着我?”他忽然問着,目光卻是望着前面。
對面行駛而來的車燈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的,投下了神秘的陰影。
那潔抿着脣,實話實說:“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他乾咳一聲後才說:“什麼樣的人!”
那潔小心地瞧着他的側臉,感覺他的神色平淡,很鎮定。
她一邊瞧着他一邊緩緩地開口:“他是個國際通輯犯,殺人如麻,恐怖分子!”
陸川笑了笑:“你認識這樣的人?”
他終於瞧了她一眼,“我很奇怪你竟然還活着。”
她注意到他的笑臉很好看,是從來沒有的俊朗,她無意識地說着,“你應該多笑的。”
總見他沉着臉,一副高深的樣子,她覺得他還是笑起來好看。
陸川敲了敲方向盤,“我在問你話。”
她的臉紅了紅,想起那場手術,吸了口氣才說:“或許他沒有想象的那麼壞吧!”
她像是開玩笑地說:“我救了他,他放了我!”
說完了以後,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陸川的臉孔:“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他認識我!”
陸川修長的手指滑過方向盤,漂亮地轉彎,一點兒停頓也沒有,車開穩了纔像是有興趣地說:“你懷疑他是你身邊的人!”
他搖搖頭笑着:“不會是秦陸吧!”
那潔抿着脣不說話了,說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他太狡猾,還是根本就是她的猜測錯誤!
陸川瞧着她緊繃的小臉,愉悅地笑了,她頭一次見他這麼久地維持着這樣的表情。
但是她覺得一點也不好笑,於是不說話。
他卻是仍然帶着笑意,直到到了西峮。
車停在主宅門口的時候,他側着身子,沒有立刻打開車門。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的,那潔也屏住呼吸——
“上去吧!”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下車幫她撫着秦陸一起往樓上走去。
到了臥室,將秦陸放在柔軟的牀上,陸川環視了這間簡約卻又豪華的房間,目光落在牀頭一件小東西上面。
那是那潔的小褲褲,今天早上她穿的時候覺得有些小就順手脫在這裡的。
黑色,蕾比,薄到不能再薄,小到包不住什麼。
他的目光有些炙熱,那潔連忙擋在他身前,俏臉紅透了。
這人,怎麼也不顧着別人的隱私!
就在她羞迫的時候,牀上的秦陸卻動了動手,大手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將她扯到了牀上,身子一翻就將她壓到了牀鋪裡。
他的俊臉微紅,喃喃地說了一句話,就閉着眼精準地尋着了她的脣吻了上去。
那潔那個窘迫啊,細白的腳丫子晃啊晃的,拼命地捶着他的身子,“秦陸,陸川還在呢!”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雙手捧着她的小臉,這次聲音清楚了些,“小妖精,說好的今晚要折騰死你!”
說完,大手就不乾不淨起來,各種撩撥,各種無底線!
陸川神情清冷,輕輕地拋下一句話:“你們忙,我先走了!”
他轉身離開,目光在轉身的那瞬間,變得幽深!
那潔氣喘吁吁的,掙扎了好半天才終於掙開他,擡眼一看,原來是他睡着了。
這個混蛋!
不管怎麼樣,剛纔都是他們有些失禮了,怎麼能在別人面前這麼親密!
赤着腳走到窗前,看到陸川的車子還沒有走。
他坐在車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緩緩地拿出一個東西出來,放在面前看着。
那藍幽幽的光芒出現的時候,那潔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自覺地撫着自己的耳垂那兒。
出事那天,她戴着一對藍寶耳環,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剩下一隻了。
另一隻,竟然在陸川那裡。
那個恍惚的夢,那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她不知道怎麼辦?
陸川很有可能就是…
她一直瞧着,瞧着他將那枚耳環放回胸前的袋子裡,然後發動了車子。
她的身體冰涼,感覺自己被什麼抓住了一樣。
如果,陸川真的是那個人,那麼她要不要告訴秦陸!
她矛盾不已,回頭看着牀上熟睡的秦陸,好希望他才醒着,告訴她應該怎麼辦!
這晚,秦陸一直睡着,沒有碰她。
夜深了,她窩在他帶着淡淡酒意的懷裡,緩緩地睡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後,秦陸睜開了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小臉上。
清晨八點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是他放大的俊顏。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際,臉貼着臉,眼對着眼。
“小妖精,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沒有做?”他帶着暗啞的聲音響起。
心裡咯噔一聲,爾後立刻就全身戒備,雙手護在胸前,“你想幹什麼?”
他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前面一個是幹字,後面是一個你字!
組合起來是十分粗魯的兩個字。
她尖叫一聲,就被他壓到了身下。
“你說是昨天的,已經過了昨天了。”她連忙摟着他的頸子,討好着:“老公,說話要算數不是嗎?”
他低下頭瞧了她足足一分鐘之久,爾後微微退開了少許,才說:“說得對!那我現在再補上,將那醫生押後再審!”
說完就不正經地又壓了上來,“現在可以了吧!”
他身上的熱度幾乎融化了她,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秦陸扣着她的手,放到枕上,微微擡起頭,瞧着她細緻的小臉蛋在晨光下的風情。
雪白若瓷的肌膚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閉着的眼下兩個可愛的小窩,扇着兩排可愛的小扇子,筆直的秀鼻下,是微微顫動的紅脣,方纔被他愛過此時豔得絕麗。
他瞧了許久,才輕輕地扯開她的睡衣。
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寶寶,你讓我睡在這裡,不就是想讓我愛你麼!”
她愣了一下,爾後才嚥了一下口水。
是不是,她潛意識裡真的有這種想法?
她出神間,秦陸已經成功地攻破城池…
她睜大眼,目光可憐又帶着幾分令人心動的水氣瞧着他…
他溫柔地愛她,不時地親吻她的脣瓣…
直到她哭出來的時候,他才亂了節奏,動作兇猛起來…
這個早晨,他們沒有起牀,一直在牀上廝磨着彼此的身體。
開始的時候,她羞怯,心裡也有些不甘,後來倒是在秦陸的撩撥下,漸漸水乳融了起來!
下午一點的時候,他終於結束了,軟在她身上,輕輕地舔着她的脣,一臉的意猶未盡。
那潔輕喘着,好一會兒才推開他的身體,嬌嗔着:“你好重!”
身上粘膩得不像話,她想去洗個澡!
秦陸一手支着頭瞧着她起身,無限嬌弱的風情,含着笑說:“再重你也不承受了一個早上!”
她回頭伸手捶了他一記,沒有好氣地說:“還說!”
想起方纔那些變態的招式,她就不會有好臉色給他看。
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花樣的,也不嫌累着。
她從來不知道的身體彈性那麼好,被弄成這樣那樣的也沒有被玩壞!
秦陸笑着,也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裡走。
“混蛋,放開我!”她不依捶着他,還順口地咬了兩下。
他將她往下鬆了鬆,暗示性很濃。
她立刻閉嘴閉口了,好吧,他狠!
她不想再被壓着做了,所以,還是老實一點兒。
身子軟軟地泡在浴缸裡,她的腦袋這才清明瞭些,想起昨晚的事兒。
“秦陸,我有事情想和你說。”她猶豫過後,決定還是和他說,至於怎麼做,這讓他自己來決定!
秦陸的手緩緩撫着她的後背,漫不經心地問:“什麼事!”
那潔是趴在他身上的,擡了擡眼,有些困難地說:“是關於陸川!”
“哦!昨天是他送我們回來的,想謝他!”秦陸淡淡地說着,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那潔有些氣,伸手捶了他一記,“我和你說正事呢!”
他睜開了眼,眼裡帶着一抹笑意,“寶貝,我也和你談正事兒。”
他的手又不規矩起來,一再往下。
她尖叫着,“秦陸等我說完。”
他猛地吻住了她的脣,含糊地說:“等我做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