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醒,人已經在西峮二樓的大牀上了。
秦陸有事情,所以得六天後才能回來。
醒來的時候她驚了一下,坐起身,房間裡是一片昏暗。
看着周圍熟悉的事物,她立刻跳下牀,往窗下一看,就知道自己被軟禁了。
她有些急,本來她答應今天早上的時候去醫院的。
正急着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秦陸的電話。
她想也不想地接起,但是沒有說話。
秦陸知道她生氣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小潔,我是爲你好!”
“我知道!可是,你不覺得這種行事方式不像你了嗎?”她的聲音有些僵硬,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他的氣。
秦陸正在處理事情,一邊和她說話:“寶寶,別生氣了,你已經爲他手術了,這事就算是完了,好不好?”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退步了,他不覺得她和馬思隱還有見面的理由。
那潔抿了下脣,好久以後才說:“那好!但是以後你不許再插手我工作上的事情。”
這個她必須說清楚了,不然碰到一個年輕點兒的,帥一點兒的,他就吃味成這樣,她還用不用活了,乾脆地回家來讓他養算了。
呆在醫院裡遲早會被人笑死!
秦陸沉聲笑了起來,爾後正色地說:“知道了。”
他很忙,於是兩人也沒有多說就掛了電話。
後來,馬伕人的電話預期中的到了,那潔咬着脣,“伯母對不起,我人在h市。”
馬伕人驚呼一聲,然後聲音低低地說:“是我帶給了你困擾了是嗎?”
那潔淡笑着:“不是,其實馬思隱的手術完成了,有我沒有我也是一樣的。”
馬伕人想說什麼,但是人家畢竟是個結過婚的人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掛了電話,就聽到病房裡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她有些憂心。
這時,馬參謀過來了,前兩天有個會議,所以今天才趕到。
“老馬,我看,等過兩天,我們還是將思隱帶回帝都吧!”馬伕人的眼裡泛着淚光。
她是個柔弱而且沒有主見的女人,不算蠢笨,但是在強勢如馬參謀這樣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一隻小綿羊,也甘心永遠在丈夫之下。
馬參謀皺了下眉頭,他當然知道兒子的脾氣從何而來。
他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安慰着:“等他好了,就會忘了。”
馬伕人也只能這麼想了!
馬思隱的脾氣很大,不過手術卻真的挺成功的,三天後做片子,已經瞧出有再生的跡相,這讓整個馬家都欣喜不已。
只有他本人不開心。
就算是又有了那功能又怎麼樣?
他現在什麼女人都不想碰,他只想着那道清麗的身影。
馬思隱住了一個星期,大有好轉,後來便被馬伕人帶回了帝都。
秦陸不在的時候,那潔就趁着這段時間去看望了母親,還有和陳心怡一起去逛街。
不過,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有人跟着她。
她沒有說什麼,默許那人跟着。
每天過得都很充實,但又有些寂寞,她知道那是因爲秦陸不在!
這天下午,還在街上,她開着車子,忽然手機響了,她接聽起來,就聽到他清雅的聲音響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臉微微的紅了。
“秦陸,有事嗎?”她清了清喉嚨,故意十分平靜地說着。
秦陸笑了一下,才說:“寶寶,有時間來接我一下嗎?”
她呆了一下,很快就問;“你回來了?”
秦陸沉聲笑:“在機場,現在過來嗎?方不方便?”
他知道這些天她總是在外面,怕她身邊有人會失禮。
那潔嗯了一聲,“那你等我半個小時吧!”
她將車子掉頭,向着機場開去。
此時,已經是夕陽如火,整個天空都絢麗極了。
她哼着歌,紅色的法拉利開進機場的停車場裡。
走到貴賓室,見着那個一身軍裝的男人正坐在那裡看着雜誌。
他的雙腿舒服地交疊着,一手支着頭,側臉俊美非凡,讓幾個空姐都偷偷地瞧着。
那潔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秦陸擡眼,望進一雙帶着笑的調皮眸子裡。
他大步向着她走來,她望着他空空的手,“你的行李呢?”
他笑着,“讓勤務員送到家裡了。”
她捶他一記,這個壞蛋,明明有車不坐,非得她來接。
秦陸卻趁勢將她的小拳頭給收到自己的手裡,將她拉自己懷裡,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着她的。
幽深的眸子注視着她緋紅的小臉蛋,聲音有些暗啞:“寶貝,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她的臉更紅了些,想垂下眼,卻被他捏住小下巴:“看着我說。”
她有些脆弱地瞧着他,感覺到他身體像是熱鐵一樣堅硬熾熱。
他的動作讓她知道,他想要什麼。
“秦陸,回去再說好嗎?”她湊上去輕吻了他的脣一下,退回去的時候,一張雪顏染着動人的顏色。
她想退開,他拉着她的身子用力扯回自己的懷裡,爾後就是熱乎乎的脣覆在她的脣上。
那潔掙了兩下就由着他了。
他們分開了六天,他卻覺得比這六年還要漫長,舌尖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含着她的脣瓣,一下一下地吮着,舔弄着,火熱的情形讓那幾個空姐睜大了眼。
有些可惜但又有些豔羨。
秦陸吻夠了,才低低地說:“寶寶,你的車在哪兒!”
那潔被他鎖在懷裡擁着往外走,她迷迷糊糊地說:“在停車場!”
秦陸的步子快了些,到了車邊,他卻拉着她鑽進了車的後座。
她眼一花,身子就被他放倒,他熾熱的身子就覆了上來,熱熱的脣舌貼在她的脣上,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極盡能事地撩撥着,挑弄着。
那潔躺在他身上,細手的嫩臂勾着他的頸子,微擡着頭讓他可以吻得更深一些。
這個吻有些凌亂了,兩人都有些不滿地扯着對方的衣服,讓彼此最大限度的接近對方。
他的脣移到下面,那熾熱的觸感讓她用力揪緊他的衣服,小嘴也舒服地哼着。
秦陸擡眼,瞧着她瑩白的小臉上泛着珍珠般的粉色,眼睫垂着,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可愛迷人。
她的小臉上,有着隱忍和脆弱。
神態動人得讓他覺得更爲疼痛了,脣移到她的脣邊,輕喃着:“寶貝,我們回去還是去酒店?”
事實上,久曠的身體讓他想快點兒,而這離西峮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他真怕自己在路上就忍不住將她壓倒!
她在他身下細喘着,他懸在她上方,靜靜地瞧着她,平息着自己的慾望。
她緩緩地睜開眼,就瞧見他有些扭曲的俊臉,他的眼裡染上了濃濃的慾望。
“寶貝,去酒店好不好?”壞男人開始騙小紅帽了。
那潔抿着脣,許久才湊上去,吻了他的脣一記。
秦陸立刻起身,爬到前面的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
她坐在後面,瞧着他猴急的樣子,捂着脣笑。
秦陸開了十分鐘,就晃到了一家比較高端大氣的酒店裡。
他拉着她有些急切地快步向大廳裡面走着,那潔皺着眉頭瞧着他,拉了拉他的手,“秦陸,你穿着軍裝,注意影響!”
他腳步停也沒有停一下,“軍人也有需要不是!”
她是他老婆,怕什麼!
快速地登記完後,他就拉着她直上電梯。
那急切的樣子讓前臺小姐都目瞪口呆——
這位老總是不是很久沒有碰女人了。
一到了電梯裡,沒有什麼人,他就使壞了,壓着她的身子,捧着她的小臉蛋就吻了下去。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很重很重,幾乎將她的腰給弄疼了。
他吻了許久,直到電梯停了才抱着她出去!
兩人一路摟着找到了房間號,他急切得等不到牀上,就將她抵在門邊狠狠地要了一回…
嘶吼聲和她的嬌喘結束的時候,他抱着軟軟的身子,往浴室裡走去。
她的裙子被他撕成了兩半,而他則還是整整齊齊的,除了皮帶是鬆開的,可見當時他有多急切。
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溫柔地撥開,放到溫熱的水裡,他自己也除了束縛,爾後坐到她身後。шшш.тт κan.℃O
滿足過後,男人的聲音總是特別那啥性感撩人的,更別說他刻意爲之了。
“寶寶,這些天想我了沒有?”他側頭,咬着她粉色的耳垂,修長好看的手也撫着她細緻的肩頭,一副滿足得不行的樣子。
那潔軟軟地倒在他懷裡,眼輕閉着,嘆了口氣,“想!”
老實的孩子!要獎勵!
他扳着她的小臉讓她側了些過來,輕輕地印上她的粉脣,探進去勾住她的,好生一番挑弄。
方纔滿足過一次,所以他的動作顯得有些慢條斯理,像像之前那般急切了。
輕輕地刷過她的粉脣,仔細地描繪着她美好的脣形,她的小舌尖也纏過來,和他的纏着,勾着他進去…
“小東西,真熱情!是不是還想來一次?”他低低地笑着:“可是你老公可能得休息一會兒!”
她轉過身子,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他笑得眉眼都舒展開來,爾後一把抱起她,調整好,各就各位——
“如果你真的很想,老公只好努力一點了!”他邪氣地吹着氣,在她的顫動中徹底地努力了一下。
努力的過程中,她被折騰得只有一口氣了。
一個小時後,她趴在浴缸裡,背後是還戀戀不捨的男人!
兩個小時後,雪白的大牀上,身上的那個男人終於鬆開了她的身子,撩開她汗溼的頭髮,親着她的小嘴。
“寶貝,我去叫客戶服務!”
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聽着他用牀頭的電話叫了兩分餐點。
她忽然覺得害怕,是不是將她餵飽了,好繼續那啥?
秦陸去衝了個澡,因爲她死也不肯和他再去那個邪惡的地方,所以他就一個人去了。
出來的時候,門正好被敲響了。
秦陸走到外面,打開門。
對於裡面的客人只穿着浴袍,而且整個房間裡全是歡愛過後的味道,服務生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訓練有素地離開了。
秦陸端着餐點走進來,拉她起來。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他將連人抱着被子喂她吃。
她張開小嘴,在他的懷裡享受着他的伺候。
事實上,她覺得現在動一根手指都累。
這個禽獸,他是想將這六天的量都給補回來嗎?
竟然做了那麼多次,而且那麼猛!
她臉紅紅的,閉着眼,不勝嬌弱的樣子讓秦陸心折不已。
他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今晚夜還很長。
等好吃飽,他自己享用了自己的那份,將東西收拾完後,他沒有立刻躺下,而是走到一旁的書房裡,只丟下一句話,“我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候休息!”
她瞪着他,他笑,摸了摸她的小臉:“乖,快睡,我去處理點事情!”
她錯了,他不是禽獸,他連禽獸也不如!
恨恨地躺下來,秦陸笑笑,親了她的小嘴一下走出去。
兩小時後,他回到牀上,她已經睡得很熟了。
他躺到她背後,熱燙的脣舌從她的肩一路往下,隨着往下的遊移,他的脣越發地燙了起來。
她也緩緩地醒了,轉過身子伸手就是啪的一下子:“獸性!”
秦陸撫了下臉,倒是沒有生氣,扣着她的小手將她壓倒。
“這個呢?還有這樣-是不是更獸性一點?”他低低地笑着,壞壞地欺負着她。
她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着他一再地掠奪掠奪…
清晨醒來的時候,他神情氣爽,瞧着自己懷裡的小女人,親密地啄了下她的脣。
她在他懷裡動了一下,小臉埋得更深了些。
她好累,渾身都痠痛。
秦陸也不忍心打擾她,讓她睡去,自己就這麼陪着。
她睡到十一點的時候才醒,一睜眼,面前就是他放大的俊顏。
那潔的臉紅了紅,不敢瞧他裸着的胸,目光別開:“幾點了。”
聲音竟是帶了幾分沙啞,是麼,昨晚叫得時間太長了。
秦陸抿脣一笑,扳正她的小臉:“敢脫,不敢看麼?”
“不許說,不許說。”她捶着他的肩膀,聲音嬌俏!
她耍賴的樣子也極爲動人,秦陸親了許久纔算完。
最後他才告訴她時間:“十一點了!”
那潔呆着,小嘴長得老大。
她今天和心怡約好去陪她產檢的。
“壞了壞了,都是你!”她胡亂地套着衣服,但是拎起來一看,哪還是衣服啊,直接是兩片破布好不好?
小女人氣極了,跳上他的身子又咬又啃的,“壞蛋,你這個壞蛋!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她的小牙用力地咬着他胸前的肌肉,她那點兒力道對於秦陸來說不痛不癢的,他好笑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再動,我就又要…”
她嚇得一下子跳下他的身子,瞪着他,很委屈:“可是我怎麼出去嘛!”
秦陸笑着,指着牀頭一個名品袋子,“這是你的!”
她的小臉這纔好看了一點,打開一看,是她最喜歡的一個牌子的衣服。
裡面是一條米色的裙裝,很淡雅,及膝,面料也舒服。
她穿上後,摟着他的腰甜甜地說:“我不生你的氣了。”
“那今晚,繼續?”他挑着眉,帶着幾分挑釁!
她立即鬆開了他的身子,表情怕怕:“纔不要!”
秦陸笑着,拉着她的身子,聲音略帶了沙啞,“幫你老公穿衣服。”
她想拒絕,但是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像是在嘲笑她不敢!
哼,她纔沒有那麼膽小!
她拿起他的衣服,從裡到外幫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平底褲擋不住他的強悍…
正當她拿起襯衫的時候,秦陸的手一下子捉住她的,拉到自己懷裡,緊緊地鎖在胸前,聲音有些逼人,也有些危險。
“寶貝,我和他,哪個…”他的脣貼在她的耳邊。
那潔一陣臉紅心跳!
之後覺得他真是幼稚,男人最糾結的還是尺寸問題!
她好笑地瞧着他一臉的正色,故意說:“這個,好像差不多吧!也沒有仔細地比較過!”
首長大人真的很在意,執意要她說出來。
那潔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壞壞地說:“如果有幸在他好了後替他‘檢查’一次,那你的問題我就能回答你了!”
“你敢!”他狠狠地說着,然後在她的小屁股上結實地揍了幾下。
那潔沉沉地笑着,將他的襯衫一股腦地扔到他的臉上,嬌聲說:“家暴!我不幫你穿了!”
小身子滑下去,他伸手想捉,沒有捉到。
搖了搖頭,他很快地穿好衣服,兩人下去吃了些東西。
還是秦陸開車,他一邊開一邊瞧着她拿出手機。
“心怡,你在哪兒?”她有些心虛地說着。
那邊陳心怡也有些心虛,本來和那潔說好兩個女人一起去的,結果被霸道的齊天陽給押過去了。
“嗯,今天我有點事,下次我們再去吧!”她的聲音有些吱吱唔唔的。
那潔一頭霧水,這傢伙搞什麼鬼。
那邊秦陸淡笑着:“小潔,傻蛋!這種事情,當然是孩子爸爸去比較好!”
她這纔回過神來,想說什麼,電話已經掛了。
她哼了一聲:“見色忘友!”
秦陸愉悅地勾了勾脣,“你確定你不是?”
那潔頓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是怎麼和他翻雲覆雨而失約的,小臉染上淡淡的紅!
一句話也沒有說,別開臉去!一臉的不自在!
秦陸側頭瞧了她一眼,也沒有再爲難什麼,他打開了音樂,裡面放着的楊宗偉的新歌——喜歡你這樣的樣子!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你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脾氣,
有時善解人意,
有時粗心大意,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我真的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我真的喜歡我這樣的任性,
有時千言萬語,
有時不說一句,
我真的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不要輕易嘗試任何改變,
改變你現在所有的的一切,
因爲我能再多愛你一些,
不要懷疑自己,屬於你的一切都是美麗,
你要相信真心能永遠,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歌曲來自《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他輕輕地哼着歌,很輕快。
那潔聽着聽着臉就紅了,索性瞧着窗外的風景就是不看他。
他一會兒忽然掉過頭,原來是紅燈。
“寶貝,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他的手撫着她粉粉的臉蛋,那一臉的羞怯無法用筆墨形容。
她擡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也不說,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他才輕快地說:“去公館吧!很久沒有回去了!”
她嗯了一聲,他發動車子的時候,又習慣性地將她的頭壓到他的腿上,讓她的小臉蛋緊貼着他的大腿。
“還有一會兒,你睡一下。”他的聲音淡淡的,卻是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寵愛!
那潔閉上眼就這麼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不在秦公館,而是在西峮的牀上。
她坐起來,瞧着秦陸走進來,而窗外已經是一片幕色了。
“秦陸不是說回去的嗎?”她望了望四周,一雙水眸裡因爲才醒而浸着水光。
秦陸笑,伸手替她將睡衣給拉好。
她靠在他的懷裡,仰起頭,“怎麼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一臉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兩個小時才走。”他忍着笑說着。
那潔一聽愣了,她跳起來,僅穿着浴袍騎在他的身上,小臉紅透了,一邊還掄起小拳頭捶着他的身體:“壞蛋,爲什麼不叫我!”
“因爲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臉四下,屁股十下都沒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說着,一臉的促頰。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這麼死?
好吧,她承認昨晚是有些縱慾過度了,但是有這麼嚴重嗎?
她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連自己什麼時候落到他的魔掌裡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個問題,直直地望着秦陸的面孔,“我們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嗎?”
秦陸將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懷裡,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話,“好像有十來次吧!”
她呆住了,然後眼裡升起了霧氣,最後用力地咬着他的頸子,“秦陸,你這個禽獸!”
難怪她的身子軟得不像話,現在醒了也沒有精神!
他愉悅極了,任她撒着潑,而後很好心地提醒着:“現在,禽獸正在進化中,你確定要一直這樣刺激他嗎?”
她現在的姿勢十分違和,一雙小腿兒夾着他的腰身,那銷魂的感覺不要提了。
那潔聞言,身子滑了些下來,正好卡住。
這種事情發生過,所以她知道怎麼解決,像個小狗一樣從他身上爬起來,纖指顫抖地指着發情中的男人,“秦陸,我要和你分房睡!”
“沒問題!那醫生,我會讓你主動爬上我的牀的。”他笑着,絲毫不介意。
她將自己的身子包得嚴實,小臉緊繃着,“那我們就等着瞧!”
於是禁慾的生活開始了,秦陸一如既往地照顧着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從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潔也樂得清靜,覺得每天醒來的時候都神情氣爽的,不像之前腰痠背痛!
一大早,秦陸送她去上班,到了醫院的停車場,他側着頭表示要一個吻。
她心情極好地賞給他了。
秦陸拉着她,來了個纏綿的深吻。
鬆開她脣的時候,她好笑地窩在他懷裡:“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這貨三天不吃,怕是難受了吧!
秦陸乾啞着聲音笑了兩聲:“我們試試看。”
她下車,透過車窗朝着他做了個鬼臉,秦陸好笑地倒了車子,開走。
那潔剛走到醫院大樓,就瞧見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她緩緩地走過去,打了招呼,“馬伕人!”
“叫我伯母就好。”馬伕人的笑有些勉強,她看着那潔:“方便說幾句話嗎?”
那潔看了下時間,“還有五分鐘。”
馬伕人瞧了四周,那潔知道她身份貴重,自然是不願在這裡說話,於是兩人走到醫院附帶的餐廳裡,點了一杯飲料面對面地坐着。
馬伕人開口的時候,是有些難堪的,畢竟面前的不是一個小姑娘,而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那醫生,我知道我的請求太過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臉上有着疲憊
思隱是她唯一的兒子,雖然他出院後,一直沒有再發脾氣,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說話。
馬伕人也不敢告訴丈夫,怕他說自己教子無方。
她瞧着面前的年輕女孩,美麗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隱會喜歡那潔。
確實是個讓人很容易動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話就直說吧!”那潔輕輕地開口。
馬伕人的脣動了動,想到那潔一會兒要上班,就立即開了口:“我請你去見思隱一趟,勸勸他,說不定他就好了。”
現在思隱不是生理有問題了,而他的心。
說得直白點兒,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別人的老婆,這讓馬伕人不得接受卻無可奈何。
別人可沒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兒子,是他們家一直逼着人家去給兒子治病的,現在這樣,怪不了別人。
那潔垂着眼,許久之後才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對一件沒有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切斷一切希望不是嗎?”
馬伕人的眼裡出現一抹淚光,她的手拉着那潔的,“當是伯母求你好不好?”
那潔仍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我去見他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伯母,請你也尊重我的選擇好嗎?”
她靜靜地說完,才低低地說:“失陪了!”
她站起來,意外地瞧見一旁坐着的安千金!
她什麼時候坐在那兒的?
那潔點了下頭,往大樓走去。
安雅瞧着她的背影,還有垂淚的馬伕人,心裡嘆了口氣——
這個女孩子,總是讓男人爲她顛狂爲她癡守!
她也靜靜地離開…
那潔走到普外辦公室,趙寅將她叫進了辦公室,淡淡地說:“馬家想讓馬思隱回到這裡住院,但是院長拒絕了!”
那潔呆了呆,趙寅淡笑着:“大概是因爲秦首長吧!”
“這事情我不知道。”那潔笑得有些虛弱。
馬思隱,她不覺得自己會和這個男人掛上關係,她也不知道有什麼吸引他的。
但是他就是這麼纏了上來,將她的生活工作都給攪亂了。
她有些憤恨,覺得他太孩子氣了。
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除了知道使用特權外,別的就什麼也不會了嗎?
這事知道了,她也沒有問秦陸,因爲她覺得是不相干的人。
而秦陸對於馬伕人來找她一事,卻是知道的。
晚餐的時候,他像是不經意地問起:“你打算怎麼辦?”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爾後繼續將一口濃湯送到嘴裡,擡眼的時候才說:“不怎麼辦!”
她不想見馬思隱,不是討厭,而是沒有必要!
對於她的表現,秦陸十分滿意,也沒有再說什麼。
飯後,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秦陸的一隻手橫放在沙發上,她就自然地窩在他的懷裡,手邊是他給弄好的水果,就着他的手,她小口的吃着。
偶爾,她的脣觸到了他的手指,他身體顫動了一下,目光深深地瞧她一眼,但沒有更多的動作了。
那潔調着臺,一邊說,“都沒有一個好看的節目!”
秦陸笑着——她以前都不看節目的,這丫頭,八成是有些焦躁吧!
他不動聲色地說:“看看電視劇吧!”
她咕噥了兩句,調了一個古裝的片子。
她覺得這個安全,古代的,應該沒有什麼色與情鏡頭的!
但是五分鐘後,她嘴裡的那顆葡萄差點卡到喉嚨裡。
那裡面兩人衣衫不整的主,不就是歷史上最不要臉的狗男女…
一聲聲的喘息從裡面傳了出來…
“西門大官人…你快點兒,奴家一會兒要回去…嗯…”
“乖乖,我的乖乖,心肝…”男聲則是一個很風流的聲音。
那潔睜大了眼,瞧着那牀不停地晃動着,一雙潔白的大腿兒露在外面,一顫一顫的…
------題外話------
第二更送到,明天還是兩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