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吻得有些瘋狂,明明知道自己還沒有全好,但是他剋制不了。
他的寶寶就在他的懷裡,真真實實地靠着他。
一次又一次地侵佔着她粉嬾的脣瓣,身體熱得像是烙鐵一樣…
她也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頸子,將自己揉到他的懷裡,和他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他的舌尖,纏着她的小粉舌,一再地挑弄,帶着毀天滅地的決心,死命地糾纏着,侵佔着…
瘋狂,炙熱,身體的廝磨引來一串串的火花,都情動了,身體叫囂着釋放,他有些不管不顧地扯着她的衣服,可是終究是虛弱,不一會兒就氣喘着平躺在牀上。
有些無奈地撫着她的小臉,“寶寶,給不了!”
她臉紅紅地靠在他的懷裡,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咬着他的耳朵,“等你好了我們再來!”
秦陸不說話,只是撫着她的小臉蛋,心裡是滿滿的滿足!
兩人靜靜地躺着,倒也是親呢。
因爲秦陸醒過來,身上的病毒也清了,工作也有人接手,於是再沒有留在a城的必要,於是隔了一天,就和那潔回h市了。
當然,是住到了秦公館裡。
那潔每天伺候着他,那個美啊。
身體好了大半了,但是他還是沒有下牀,就每天讓小媳婦侍候着。
每每陸小曼瞪着他的時候,他都皮皮地笑,摟着自己的小心肝兒親一口:“我家小潔心疼我!”
那潔臉紅紅的,不說話。
陸小曼看她一眼,“小潔啊,你這叫丟失繮土知道嗎?”
秦陸有些不正經地說:“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哪來丟失啊,這叫光復失地。”
那潔受不住了,這渾話還在婆婆面前說,她掐了他一把,那個小勁兒落在他的腰上,那是享受!
他就笑,摟着她就親,那潔一扭身就跑。
陸小曼瞧着秦陸,“你這是流氓行爲,小潔一個小姑娘,別帶壞了!”
秦陸淡淡笑着,“我是合法使用權利!”
陸小曼睨了他一眼,“儘想些不正經的,小心司令剝你的皮!”
對於秦陸,司令已經發話了,強烈要求他將他的寶貝蛋子交出來。
因爲小兩口天天膩在樓上,司令都悶壞了。
他又不能直接到小的房間裡來找人,要是碰到那個老人不宜的場面,不是羞死人了啊!
說是這樣說,對於秦陸好好活着回來這件事兒,所有的人還是開心的。
那潔端着一碗綠豆湯回到房間裡,陸小曼已經不在了。
她坐在牀邊,隨口問着:“媽呢?”
秦陸吃下她餵過來的湯,爾後淡淡地笑了,“下去了。”
她就紅着臉不再吱聲兒,想起陸小曼來之前,他們正在做的事兒。
那時,秦陸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地吻着,喘着粗氣兒,吻一路烙到了她的頸子,然後她的衣服被扯開了些,她感覺他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
“秦陸。”她的聲音脆弱着,“門沒有關好!”
再說,他的身體沒有好全呢!
秦陸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從胸口傳來,“寶寶,我只是想親一親。”
這一親,一直親得兩人都熱了,他幾乎是扯着她的衣服,求歡的眼神瞧着她的臉兒,讓她的臉都紅透了,雙手舉着抵在他的胸口,半推半就。
還好,陸小曼來了,才免除了一場可能會很慘烈的歡愛。
現在,人走了,他又用那種很飢餓的目光瞧着她,算起來,兩人也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幹那事兒了,不光他想,她也是想的。
只是她得提醒着,他是病人,而那件事情是很耗體力的,她捨不得他。
“清毒的,快點喝。”她哄着他,聲音溫柔動人。
秦陸望着她的小臉蛋,潔白動人,而注視着他的眼神,專注多情。
以前只是覺得她可愛,現在感覺到,她真的是個女人了,而讓她完成這一兌變的,是他秦陸。
心頭有種自豪感產生,他伸手,將她的碗拿到一邊,爾後用清清雅雅的聲音喚了一聲:“那潔。”
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全名,每一次叫她,都是不同的意味。
這一次,有那麼一種將她看成和自己是同一年齡的感覺,那種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的感覺在裡面。
她擡起小臉,也真切地瞧着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慢慢地多了些不一樣的意味。
他勾起手,將她慢慢拉到自己的懷裡,脣並不急於吻上她的,而是額頭抵着額頭,身體輕觸着。
她微微地掙扎着,有些脆弱地說:“秦陸,我還得將碗拿下去。”
他專注地瞧了她的小臉一會兒,才懶懶地說:“等一下再拿。”
雖然隔着被子,但是她也猜得出來他想幹什麼了。
他想幹之前被打斷地情事兒
於是雙手抵着他的胸口,“秦陸,你的身體沒有好,再忍一下。”
她的話裡,有着包容和寵溺,秦陸十分享受,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這麼柔着聲音和自己說話呢,更何況他一下這麼稀罕着這麼個寶貝蛋子。
他摟着她的小腰,有些無賴地咬着她的脣,有一下沒有一下地勾引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地亂了,還想說什麼,就被他堵住了脣舌,吻得有些激烈,大手也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移着,點着火兒。
那潔嗯了一聲,軟軟地倒在他身上,任着他吻着親着摸着。
她向來拒絕不了他,秦陸怎麼個怎麼不盡興,總覺得不夠。
他喘着氣,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從後面抱着,一邊咬着她細緻的耳垂一邊呢喃着:“寶寶,你幫我好不好?”
這樣的姿勢,這樣耳語,是她向來承受不住的,身體熱熱地,有些不知所摸。
秦陸的大手越發地縱了起來,探到她的居家服裡,一陣的挑弄,她發出如同小貓一樣的叫聲。
他低低地笑着,爾後在熨燙着她的耳根,輕輕地咬着她的小耳朵,軟聲細語着:“寶寶,我知道你也想了!”
她臉紅透了,她當然知道自己想,但她是有顧忌的。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往上,一邊盅惑着她,“寶寶,你來。”
他忽然躺了下去,讓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無措極了,望着他雙手放在在枕側,一副隨她怎麼處置的樣子。
被子此時有些凌亂,怎麼也像是姦情現場,那潔咬着脣,好半天才輕輕地開了口,“秦陸,我不會。”
聲音吶吶的,有些怯生,但是每一個字都敲在了秦陸的心坎上,軟軟的,享用極了。
以前,雖然他偶爾興致濃了,也會讓她在上面,但那時,他會帶着她,其實所有的動作還是他來完成的,她只要…出點力氣就行了。
但今天,他明顯地讓她獨立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她真的有些怕,怕自己弄不好…
秦陸雙手又放在她的纖腰上,幾分誘惑,幾分哄騙:“寶寶,你可以的,快點,我等不及了。”
她紅着臉,開始親他的身子,很慢很慢地親着。
秦陸的手抓緊她的腰身,喉結快速地鬆動着,當她吻上他的喉結時,他的手抓緊,他想反攻爲上,但是她生澀的樣子太誘人,他捨不得…。
那潔無措地進行着這場性事,主導着他的生死,他低吟着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很舒服,慢慢地,她找到了節奏,開始有些熟練地挑逗着他的身子…
秦陸的身子快爆炸了,他的手插在她的頭髮裡,將她的身子拉近,用力地吻上她的脣瓣,然後呢喃着,舔吻着她的脣瓣:“寶寶,快點,我等不及了。”
於是凌亂,試探,她一再地挑弄着他的身子,成功的那瞬間,他與她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擁抱,狂喜,充斥着整個身體。
進行,繼續,她的小身子全是細汗,性感得不得了。
秦陸雖然不捨得她這麼辛苦,但是這樣的寶寶,好看得讓他移不開眼睛。
終於,悶哼幾聲後,她倒在他的身體上,小身子軟軟的,好半天也沒有起身。
秦陸愛憐地撥開她額頭上的頭髮,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記又一記,完全不知道怎麼愛她纔好!
鬆開她,讓她喘着氣,那熱熱的氣息就浮在秦陸的頸側,酥酥麻麻的觸感讓他的身體一下子復甦過來,全身的血液集中。
看着她疲累的小臉蛋,他輕輕地吻着她粉嫩的小耳垂,呢喃着:“寶寶,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努力睜開眼,然後小手就抱着他的頸子,有些撒嬌地說:“秦陸,我沒有了。”
他低笑着,將她放倒爾後覆在她的身體上,並且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到她的身體,一邊吻着她,一邊誘惑着:“寶寶我來。”
她想抗議,但是他已經開始了,他灼灼的男性氣息籠罩着她,讓她軟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抱着他的頸子,享受他給的激情…
秦陸知道自己不應該太粗野,可是許久沒有好好地做,他忍不住,一連做了三次才鬆開她的身子。
其實在第二次的時候,她就昏過去了,他一個人唱着獨角戲,望着她沉靜的小臉,感覺她越發敏感的小身子,他控制不住地繼續着…直到極致的到來。
第三次結束後,秦陸其實是沒有盡興的,但是他的寶寶受不住了,這些天她也夠辛苦的。
於是他起了身,抱着小人到浴室裡。
浴缸裡,潔白的身子曲線動人,而且多了份女人的妖嬈。
秦陸細細地幫她洗着,她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也沒有怎麼醒。
完了,替她穿她衣服,並將牀單給換了,因爲之前太迫切,全弄到了牀單上。
將小人舒服地放到牀上,秦陸自己也洗了個澡,一身清爽地出來。
在牀邊親了親她的小嘴,不捨地摸了一下小臉這才下樓。
樓下,三大巨頭都在,看見秦陸好手好腿地下來,也不感覺到奇怪。
只有小潔那個小笨蛋纔會相信他虛弱呢!
秦司令有些不滿地哼了哼:“獸慾逞過了,病全好了?”
秦陸淡笑着,修長的身子陷到沙發裡,爾後喝了一口茶,才帶着淡笑說:“司令要下棋我陪你,小潔大概晚上纔會醒!”
秦司令很沒有氣質地翻了個白眼——這個小王八蛋,不就是說小潔晚上還得伺候他,晚上也是沒有空的。
他的鬍子抖了抖,有些不甘地和秦陸對弈。
陸小曼和秦聖瞧着秦陸沒事兒了,也都站起來,各自去幹自己的事兒了。
晚上,就像是秦司令想的那樣,用完晚餐後,秦陸就將他家寶寶抱到樓上。
美其名曰是去休息了,但是這個休息是個動詞啊,還是一做到底的那種。
總之,那小潔那晚幾乎都沒有睡覺,一直在秦陸的身下,被這樣那樣着。
天亮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小身子。
其實秦陸也對自己的慾望感覺到不可思議,明明白天已經做了四次的,晚上竟然還這麼地不知節制!
他抿着脣瓣,也沒有再折騰她,只是簡單地幫她擦拭了一下。
一身清爽地躺回去,他想到最後的時候,她的小身子全是粉色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似乎沾上她,就像是沾上了毒藥一般,深深不能自拔!
嘆了口氣,他摟着她,沉沉睡去。
到早晨十點的時候,他才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望着她在盯着他看。
他淺淺一笑,頃身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爾後修長的手指就放在她的脣瓣上,細細地撥弄着:“寶寶,在看什麼呢?”
他明知故問,本來,那潔是不屑於回答他的,但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她就直直地瞧着他,半響纔有些嬌嬌地開了口:“看你好看。”
“嘴真甜。老公獎賞一下。”他壞壞地將她摟到身前,用力地在她脣上一吻。
她勾着他的頸子,嬌軟在他懷裡,“老公,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
他側着頭,假裝不知道。
“結婚紀念一百天?”他笑着問。
她睨了他一眼,“都過去兩天了。”
他恍然大悟的樣子,“那,是不是寶寶的生日?”
他這麼說着,那潔就用力地打他胸口:“人家才過生日的,你壞。”
她那軟軟的聲音,嬌嬌的樣子,讓秦陸心都酥麻了,顫着身子摟着她到懷裡,在她的額頭上一吻,“謝謝老婆記得老公的生日。”
她臉紅,小手抓着他的浴袍領口,揪到自己跟前,兩人脣貼着脣,很暖味,空氣中都有那麼一股很火熱的氣氛。
秦陸愛死了她這樣的風情,也配合着,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不老實地遊移着,一邊有些不正經地開了口:“寶寶,昨天不是享受過了?”
她又捶了他一下,那軟軟的力道像是棉花糖一樣,觸在他的心尖尖上。
他忍不住湊上脣去,細細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兒,並拉着她的小腿兒盤在自己的腰上,姿勢好和諧地說!
那潔的小舌頭,纏着他的,他就不動,讓她繞着他…末了,他喘着氣,貼着她的脣,低低地說:“寶寶,弄得不錯。”
他的粗話讓她難爲情死了,伸手就是一下子。
秦陸就笑,然後正經八百地伸出手,向她要禮物。
“寶寶,我的禮物呢!”
她的臉紅紅的,半天才說:“晚上會有的!”
他的眼睛一亮,心裡癢癢的,但是想到晚上的福利,他就期待起來,決定暫時放開她。
下午的時候,秦陸去了部隊一趟。
雖然知道趙政文和楊文清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是趙政文畢竟沒有傷害那潔,所以,秦陸就沉默,沒有對趙政文怎麼樣。
而趙政文也是不知道秦陸掌握了他和楊文清的關係的,他看見秦陸過來,還十分惋惜地說:“小楊的業務水平不錯,想不到會出了這事兒,真是想不到!”
秦陸扯了下脣,沒有發表意見。
坐到辦公室後,他想到自己打的那通電話。
他知道自己向來是個心狠之人,對歐陽安都如此了,更何況是個楊文清。
打開抽屜,忽然看見他的抽屜裡多了一個信封。
他打開一看,是一把鑰匙,上面刻有某銀行的字眼。
想到那潔今天說的,難道是她送給他的禮物?
於是秦陸開着車子到了某銀行的保險櫃前,找到那個櫃子,打開。
裡面是一個大信封,他笑着拿出來——
這個小鬼頭,還搞神秘?
他拿着信封到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拆開,伸手將裡面的東西給拿出來,立時,秦陸的眼睛眯了起來,目光幾乎冰凍住了。
他看着上面,他的寶寶被綁着,胸口的衣服被撕裂,而面前站着的男人,則正在解皮帶!
一張一張的,全是那潔驚恐的眼神,還有那個男人骯髒的身體。
秦陸覺得身體一陣刺痛,他忍着一張一張地看完,沒有別的,只有這些。
但最後一張,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個暗巷,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潔白的腿,無力地伸着,女人的臉蛋別在一邊,但是可以清楚地瞧得出,是那潔的母親,而身上的男人——
秦陸閉了閉眼,認出和前面的是同一個男人。
他想到那天,在外面碰到那潔,她滿臉的蒼白還有齊天陽的警告!
是那天出的事嗎?
他心裡不是沒有疑惑的,她有沒有被…
翻過背面,上面寫着一行大字——秦陸,生日快樂!希望你和那潔歡愛的時候,這個能助興!
秦陸的眼迸出殺人的目光,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楊文清這個女人,死了算是便宜她了,這時,他才感覺到她的惡毒。
是她用這些照片威脅了小潔吧!
而小潔爲什麼不和他說,他也猜得出來了。
因爲他的病!
就是現在,他看了這些,也是無法平靜的,她在怕…他不要她!
他的手拿起電話,許久之後,他才撥通了,那邊齊天陽接起了電話。
“我想見你一面,現在方便嗎?”他靜靜地說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隱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那頭怪獸!
齊天陽心裡有疑惑,但還是答應了。
他纔回來兩天,於是便說:“將小潔帶着吧!”
秦陸沉默了一會才說:“下次吧!”
齊天陽心裡有些數了,那些瞞着的東西可能被秦陸知道了,於是答應。
半個小時後,兩個男人在一個藍調酒吧見面。
秦陸手裡的那個袋子放在桌面上,他抽着煙,一直不出聲。
齊天陽伸手拿過去,看了一遍以後才沉着聲音說:“小潔沒有被糟蹋!”
他怕秦陸誤解。
天知道他在說這個的時候,秦陸的心像是一下子就鬆了下來,落回了原地。
其實他心裡也有七八成把握的,但是他需要一個人來證實,不然,作爲一個男人,始終是會有疙瘩的。
而這,又是他不能問小潔的。
他點頭,“那個畜生呢?”
齊天陽靜靜地說:“被我整瘋了,現在在瘋人院裡!”
秦陸吸着煙,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末了,他沒有拿那個信封,而是淡淡地說:“替我毀了它吧!別告訴小潔我知道!”
齊天陽看着他,心裡有着瞬間的擔憂!
秦陸那病,能接受這些照片嗎?
但他是感覺到,秦陸對小潔深沉的愛。
他手裡捏緊,也有些自責,是他太輕視了楊文清了,女人的心思果然比男人要狠毒百倍,到死也不放過別人。
秦陸回到家後,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下意識地先洗了個澡。
那潔正坐在餐廳裡,等着他開飯。
秦陸下樓,一身清爽的休閒服,讓他顯得更年輕了些。
他傾身給她一個短促的吻,秦司令扯了扯鬍子,斥責着:“這麼晚回來。”
“有些事擔誤了一下。”秦陸淡淡地說着,爾後看着那潔淡笑着:“寶寶不急吧!”
她臉紅了紅,“我纔不急。”
她老實巴交的樣子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因爲秦陸生日,所以家裡的傭人都給放了假,陸小曼親自下了廚,那小潔同志就當了下手,負責端端碗盤什麼的。
幾個老爺們就淡談人生,談談理想什麼的。
陸小曼和那潔忙完,數落着幾個老爺們,“今天只談家事兒。不許談什麼國家大事!”
秦司令舉起杯子:“那就讓秦陸早點生個胖小子。”
那潔臉紅紅的,秦陸順手將她抄進了自己懷裡,她身上的香味讓他的身體蠢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沒有注意,因爲現在並不是他們的私人空間,所以不曾在意自己不同尋常的表現。
“女兒好,兒子操心。”陸小曼睨了一眼秦司令,表明自己的立場。
秦陸微笑:“順其自然就好!”
他低頭看着她粉嫩的小臉蛋,心裡很柔軟!
“好了,吃飯,吃飯了生孩子。”因爲沒有下人,所以陸小曼也難得地開了黃腔,一下子將大老爺們都震住了,倒是那潔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媽!”
那種羞中帶怯,怯中又帶着一點撒嬌的意思,讓陸小曼疼得和什麼一樣,一會兒摟着她,低低地說:“傻孩子,媽只是說說,還小,不急的!”
那潔這才抿着脣,在秦司令的吆喝下,開始用餐!
吃完飯,小兩口就被推上樓了。
到房間後,那潔的臉一直很紅。
秦陸抱着她到牀上,推到她的小身子,吻着她清豔的小臉蛋,有些氣喘着問:“寶寶,給我準備的什麼禮物?”
她臉紅着,小手抵在他的胸口,爾後別過臉去。
秦陸一下子明白了,他起身,將門給關好。
走回來,將她抱到牀正中間,自己覆在她軟軟的小身子上,一邊吻她,一邊呢喃着:“寶寶,我要拆禮物了!”
她身上是一套兩件套的厚實居家服,粉粉的很可愛。
他的大手悄悄地解開她的衣釦,散開,爾後往下,將她全套都給除去…
身下的美景讓他屏住呼吸。
他的寶寶穿着一身黑色的蕾絲睡衣,細細的吊帶讓他有種去扯掉的衝動,他撐起身子,看着她被捲起的下襬下,是一雙纖長的美腿,白嫩嫩的誘人極了。
“寶寶,你這個小妖精,哪整來的這一套?”他喘息着,脣不斷地在她身上移動着,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那股子男性徵服欲就更強烈了!
她的兩條細緻的小手臂就纏在他的頸子上,爾後嬌滴滴地問:“秦陸,喜歡嗎?”
“喜歡死了!小妖精,快一點坐上來。”他開始喜歡被她掌控的感覺,於是催促着。
她的小身子伏在他的身上,那一身柔白,那一身媚骨,讓他差點死掉。
有些急迫,有些粗野,正要行那事兒的時候,奇異般的,楊文清的那一行字出現在他腦海中,爾後,就是那潔身前站着的那個骯髒的男人!
秦陸的身體一僵,他想忽略,但是他忽略不了自己腦子裡瘋狂地想象——
他幾乎是狼狽地推開她的身體,爾後大口大口地粗喘着。
那潔有些受傷,她穿成這樣,是爲了讓他高興的。
她跪在他身側,小臉泫然欲泣,看着他有些陰沉的面孔,小心地問:“秦陸你怎麼了?”
她的小手輕輕地碰了他一下,秦陸竟然下意識地避開了。
這讓那潔呆住了,她的眼裡寫滿了不置信,一會兒,秦陸大概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妥,一把將她的小身子拉到懷裡,輕輕柔柔地吻着,呢喃着道着歉:“寶寶,對不起,大概是太累了!”
她本來是別開頭的,慢慢地也在他的吻下軟了些許下來,頭回過來,望着他的逡臉咬着脣:“秦陸,睡吧!”
她側過身子,背對着他,那黑色的睡衣就掛在肩頭,露出一方性感的小肩膀!
秦陸看着,就生起了熱氣,化爲一種衝動。
他輕輕地靠了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小身子,輕輕地啃咬着她的小身體。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爾後下意識地拒絕,手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讓他更進一步。
秦陸誘哄着,“寶寶,鬆手,我想親你!”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捉着她的小手,就這麼圈着她的身子,慢慢地,都熱了起來,她開始細細地喘息着,在他過份的時候…
秦陸感覺自己迫不及待了起來,轉過她的身子,是她紅豔豔的小臉蛋,美得不可方物。
他幾乎膜拜着她的身體,兩個纏在一氣,勃發之際,他發現自己的力不從心…
摟着她,他沉着聲音說:“寶寶,對不起!”
她柔聲地安慰着他,小手撫着他額間的皺摺,她以爲他累的。
但是秦陸自己知道不是,楊文清的詛咒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裡,他知道,並不是因爲那行字,而是他的病。
在他見了那照片後,他的心裡,產生了排斥,這和以前碰觸歐陽安感覺到的不適是一樣的。
事實上,現在秦陸已經極度不舒服,他全身都有一種惡寒的感覺,全身都要爆炸了…
忽然,他緊緊地抱着面前的小女人,將她擁在懷裡,不顧自己身體的不適,用力地親她,一次次地說着對不起!
夜裡,那潔醒了,是因爲身邊的人不在。
她起身,牀頭燈亮着,大概是怕她醒了怕吧。
他一直很體貼,她赤着腳走下牀,然後走到起居室裡。
她站在門口的時候,滯了一下。
她從來沒有見過秦陸這樣,他倚在沙發上,手裡夾着一根菸,而他的面前放着一瓶酒,已經喝了半瓶。
他的神情十分疲累,眉頭緊緊地鎖着,像是裝着許多的心思。
她一直看着,看着他熟練地撣着菸灰,看着他端起馬克杯,像是喝白開水一樣地將那杯酒喝掉一大半。
她的脣微微顫着,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秦陸,你怎麼了?”
他看着她披着頭髮,赤着腳,身上包着他的睡袍,很嬌小可愛。
面色不由得柔和了一些,他朝着她伸出手,讓她過來。
那潔猶豫了一下,然後走過去。
秦陸拉着她坐到他的大腿上,爾後吸了一口煙,沒有換氣,就這麼直接地吻住她的脣。
她嗆了一下,想退開,但是秦陸不許她退,就這麼一直地吻着,在她的小嘴裡翻攪着。
她的脣很香很軟,他有些貪戀,也有了衝動,將手裡的煙摁掉,他雙手扣着她的小腰,將她壓向沙發。
身子抵着她的,讓她感覺到他的炙熱。
她在他的身下,感覺他堅硬的身體,還有那灼熱的男性氣息。
“秦陸…”她的聲音有些抖,“回房間好嗎?”
她有些不習慣在這裡,秦陸懸在她身體上方,好一會兒,才輕笑着:“就在這裡,這裡好像沒有做過。”
他吻她的脣,吻她的身子,隨着他的吻,衣衫落盡…
但,他還是沒有能更進一步,明明那麼熾熱的,明明他很想很想要她的,但是他,沒有能!
那潔窩在他懷裡,小手撫着他精緻到極致的五官,柔聲說:“秦陸你該好好休息一下,病纔好!”
他勉強一笑,握她擔心,便沒有說什麼,抱着她回到房間裡!
他抱着她,輕聲地哄着她睡覺。
那潔慢慢地睡着了,昏暗的燈光照在秦陸的側臉上,形成一道陰影,很陰沉,也很…寂寞!
寶寶睡着了,可是他,睡不着!
漫長的夜晚,那麼難熬,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含着微笑,親吻她,伺候她起牀。
一切,仍是像以前一樣。
但是他知道,不一樣了。
今天那潔也上學了,他送她到學校後,開着車沒有去部隊,而是去了軍區醫院。
他找到王院長,偌大的辦公室裡,一老一小抽了一包煙。
語畢,王院長十分擔憂地問:“秦陸,這事兒司令知道嗎?”
秦陸搖了搖頭:“不知道,小潔也不知道,我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王院長點點頭,以秦陸現在的狀況來說,是心理有些問題了,也不能怪他,他本來就有那個病來着,這下子看了那些…
他擔憂不已,要知道性是婚姻重要的紐帶,失去了性生活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婚姻,而且兩人這麼年輕,連個孩子也沒有!
他很快安排了一位十分可靠且業務過硬的醫生給秦陸,秦陸當天就開始療程。
心理治療無非就是不斷地暗示和催眠,秦陸是個軍人出身,治療起來,比尋常的人要困難的多,因爲他的思想太堅定,不是那麼輕易能支搖的。
經過催眠,心理醫生不斷地暗示他——
小潔沒有出事,她沒有被沾污!
秦陸的額頭上冒着汗,他告訴自己,醫生說的對,他不應該再想,再去糾結那些照片,他的寶寶一直很純潔。
其實在秦陸的心裡,就算那潔真的被怎麼樣了,他也不會嫌棄她,因爲她本來就是受害者!
但是他的病——他控制不了!
他恨極了自己,爲什麼不能給她一個正常的生活。
以前,他的病似乎沒有影響到他們的生活,他也覺得自己和平常的人一樣了。
現在他才知道,他是不一樣的,他…
猛然冒着冷汗醒來,面前是醫生擔憂的臉龐:“秦上校,是不是要讓您原來的醫生會診。”
秦陸略一思索:“暫時不要了!”
他不想驚去司令,希望經過心理治療,他能走出陰影。
走出醫院,他的心還是沉甸甸的,說不出的滋味。
白天在部隊裡忙碌的時候,還好,他可以暫時忘卻。
但,到了晚上,他不得不面對小潔
接她回家後,像是往常一樣地做飯,喂她吃飯,他覺得很快樂,也沒有一點排斥。
她寫完作業,就湊過來看他。
秦陸在上網,她就緊緊地靠着他,她身上的幽香,還有他手臂處和柔軟都讓他的身體復甦過來。
那種急欲解脫的情慾支配着他,迅速而精準地吻住她的脣舌,探到她的小嘴裡一陣深深的索吻。
她仰起頭,承接着他的吻,小手捉緊他的手臂,陷得很深。
他的肌肉整個都糾結起來,越吻越深,最後將她提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跨坐着,很和諧的姿勢。
秦陸吻着,一邊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就足以讓他爲所欲爲了,她的聲音像是小貓一樣,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我想要…”
他嗯了一聲,聲音模模糊糊的,爾後探出手,在她身上點着火…許久許久以後,他的額頭覆着一層汗水,她軟在他的懷裡,等着他來愛她…
秦陸的身體僵硬着,他渴望得幾乎要爆炸了,但是…他還是衝破不了心裡的障礙…
頹然地趴在她的背上喘着氣,良久,他拂開她的頭髮,輕輕地說:“寶寶,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她柔聲說沒有關係,小臉對着他的臉孔,小嘴用力地親了下去,小手也捏捏他的鼻子,“秦陸笑一下!”
她還小,不知道他心裡現在是五味陳雜,什麼滋味都有。
輕輕地抱起她的身體,往房間裡走去。
夜裡,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又不在。
她小心地起牀,從門縫裡看見他在書房裡抽着煙。
她的心被震動了一下,秦陸的心裡是不是有心事?
她不敢問,因爲他此刻的神情,很憂鬱,她的心裡堵堵的。
接下來的幾天,秦陸接受了醫生的建議,和以前的主治醫生進行了聯合會診,但是依然沒有效果。
在家裡,他不太敢隨便地抱她,也不怎麼親她了,怕自己剋制不住,讓她再次地失望。
他是一個男人,他有自尊,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最怕的是他的寶寶發現他心裡的秘密,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有了障礙。
她承受的已經夠多了,他不想讓她再承受。
他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自己的生理是沒有問題的,每天清晨的時候,還是會的反應,甚至對着她,也是有做那事情的衝動的,但是就是到關鍵的時候,他全便衝破不了那道關卡。
此時,秦陸站在醫院的走廊上,看到一對年輕的夫妻走過來。
明顯的,那個妻子懷了孩子,男人小心地扶着她,兩人的臉上漾着幸福的微笑。
那一刻,秦陸的眼有些熱。
他多想和小潔一起生個可愛的寶寶,可是他現在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也不能給她。
以前,對於歐陽安,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分手,但現在這個人換了他的寶寶的時候,他無法割捨,甚至覺得,這一輩子無法享受她的身體,他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他變得自私,變得猶豫不決,寶寶讓他變得不像以前那個秦陸了。
他望着前面女人微突的小腹,忽然起了一個荒謬的念頭——
如果寶寶懷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會一輩子留在他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