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無奈極了,他也顧不得了,拉上褲子,飛快地追了上去。
那潔一直冷着他,他從後面拽住她的小手,低低地說:“寶寶,別這樣!”
剛纔是他不好,一時興起,逼着她給他…那個了!
但是以前,她也是爲他做過的,也沒有見她反感,現在怎麼就嫌棄成這樣子,像是他身上多髒一樣。
那潔回頭,瞪了他一眼,爾後對着兩旁的保安說:“他騷擾我!”
保安一看秦陸這樣子,就知道出身富貴,雖然還不知道他就是現任的老闆,但剛纔他是從那輛法拉利出來的。
再看看那個小丫頭,長得真好,挺登對的,是小倆口鬧性子吧!
保安索性就裝沒有聽見,秦陸笑笑地拉着那潔往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她就甩開他的手,惱怒着:“臭流氓!”
秦陸睨着她:“我怎麼就是臭流氓了?你美的時候,抱着我直哼哼,這會兒,倒是罵我臭流氓了?”
他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地壓低,而門口是有幾個人站着的,聽了他的話都朝着他們這裡看過來,那潔的俏臉一紅,立刻就快步往前面走。
秦陸叫住她:“車在那裡!”
她不理會他,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
秦陸急了,立刻也拉着車門,塞她進去,自己則跟着坐了進去。
司機望着他們,見怪不怪地問:“商量好了,去哪裡?”
“皇甫軍校!”那潔連忙說。
秦陸則直接掏出十張百元大鈔:“和鼎公寓!”
司機笑笑,“小姐沒有意見吧!”
他的眼都眯了起來,誰不喜歡錢啊!
那潔氣得小臉兒一扭,“我下車不行嗎?”
說着,就想打開車門出去,但是車已經發動了,她憤恨地鬆開手,徑自生着悶氣。
她時候,她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
看她還在氣着,秦陸倒是心情好了些,雖然還是覺得她欠了教訓,但還總是疼惜多一些。
半個小時後,司機將車停下,秦陸拉着她下車。
那潔下了車後,又要去攔車,秦陸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哄着:“算是我錯了不行嗎?”
她抿着脣,不說話。
秦陸笑着將她拖到電梯裡去,倒也沒有再動手動腳的了。
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樓下的陰暗處,站着一個女人。
她就是楊文清,雖然聽趙政文說秦陸和那潔分開了,但是她現在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說的話,所以,這個星期悄悄地回來,她跟蹤過秦陸兩三次,都沒有看到那潔的存在。
可是今天,她看到了,他們還在一起。
雖然那個死丫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情願,但是他們還在一起不是嗎?
想到樓上可能發生的情事,她的心裡就止不住地惡寒!
這陣子,她瘋狂地找男人,身上的病越來越嚴重,那些男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凡是玩弄她的,都將變得和她一樣,被所有的人遺棄!
她望着秦陸和那潔那間房,燈亮了…
她覺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在這個充滿了愛的地方。
她躲在一道陰暗的牆下,顫抖着身子拿出手機,發出一條信息——你應該知道不離開他的後果!
她的手,放在發送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後,終於發送了出去。
她已經瘋狂了,她顧不得會不會暴露,她只要那潔立即離開那個家,離開秦陸,至於秦陸會不會看到?
她陰陰地笑了,秦陸看到的話,那麼就更好了,她會將更精彩的傳過去,讓他看到那樣的那潔,他還會像寵公主一樣寵愛她嗎?
那潔換了號碼,但是這怎麼能瞞得過她這個專業的情報人員?
那潔一到家,就甩開秦陸的手,秦陸正好也在清洗一下自己,便先到浴室去了。
一會兒,他聽到手機響了,就探出頭問那潔,“寶寶,是誰的手機?”
她沒有吭聲,秦陸有些奇怪,抽了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出來。
纔出來,就看見她表情十分僵硬地站在那裡,手裡拿着手機。
秦陸碰碰她,“寶寶,誰的電話?”
她搖了搖頭,爾後飛快地將手機給藏到身後。
秦陸越發地奇怪了,他的手,探到她身後去捉她的手,一邊問:“小潔,是什麼讓我看看!”
她臉上的神色讓他大概猜到了是什麼,所以很堅定地去搶。
那潔閃開了,她搖着頭,一臉蒼白,“秦陸,求你,這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一邊說一邊退到了窗戶邊上。
他跟着迫了過來,大手朝着她伸過來,帶着一抹命令的語氣,“給我!聽話。”
她咬着脣,剛纔她呆住了,竟然忘了秦陸就和她在一起,那個人瘋了…
她的小臉蒼白着,身子不斷地退後。
秦陸皺着眉頭,“小潔,拿過來。”
聲音裡面已經是十分地威嚴了,那潔的脣顫着,忽然一個轉身,將手機從十八層的高度給扔下……
秦陸的目光駭然地望着她,充滿了不置信。
他飛快地跑下樓,在那個地方找着,但是怎麼找也找不到。
接着,他又打電話給了移動通信那邊,要查剛纔的短信或是通話。
那潔也下來了,她聽着他拿手機打電話,有些瘋狂地奪過他的手裡。
“小潔,給我。”他嚴厲地看着她。
她的眼淚終於流出來了,望着他乞求着:“秦陸,別查好嗎?”
他一直望着她,良久才苦澀一笑,“寶寶,我對你,向來是有求必應的,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不離開我,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查下去。”
當然,他只是推委之詞,他不可能不查下去的,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小東西再次不告而別。
那潔望着他,半響才輕輕地主:“秦陸,我做不到!”
她轉過身,望着暗夜,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
但她沒有去擦眼淚,而是任它們順流而下。
秦陸站着,他與她,現在只有幾步的距離,但是他卻覺得此刻,他和他的寶寶隔得好遠好遠。
她的身體在顫抖,是因爲不希望他靠近嗎?
此時,他多想將她抱到懷裡,安慰着她,一切都會沒事的。
但是秦陸不會天真地以爲,事情會這麼簡單。
他從背後抱住她的身子,讓她冰冷的身子靠到他懷裡。
男性的氣息包圍着她,讓她的淚更加放縱地流着。
她知道那個人也許就在暗處看着她,但她現在顧不得了,即使要離開,她也要最後一次的放縱!
她踮着腳,用力地吻住他的脣,吻得很深,小舌尖一下子就探到他的脣裡,將自己的小身子往他的懷裡揉着。
秦陸雖然知道此時不是親熱的好時機,但是她的身子像是帶了一團火,那麼軟,那麼燙,一下子就將他征服了。
他一把抱着她,兩人幾乎等不及到家裡,就在電梯里拉扯着衣服。
那潔情動了低吟着,身子被他抵在電梯壁上,背後是冰冷的金屬牆壁,前面是他溫熱的身子。
他的大手撫上她細緻的小頸子,而後從下往下,一寸也沒有落下…。
她低吟着,小嘴無力地吐出嘶啞的聲音:“秦陸,監控!”
秦陸的身子頓停了,他伸手一擡,那個小小的東西就被他給扯了下來。
他的大手在電梯的鍵盤上按了幾下,電梯就停住了…
她仰着頭,看着他如神祇一樣的面孔,纖細的身子不停地顫抖着。
秦陸低下頭,含住她的脣,大手將她的衣服往下拉,爾後是自己的,他們熱烈在裡面糾纏着,狹小的空間裡,盡是暖昧的喘息聲!
最後的關頭,她感覺到他的僵持,她抿着脣,輕地喚了一聲:“秦陸…我要!”
他的身子震了震,爾後低頭吻着她的小嘴,用一種無法剋制的聲調說:“寶寶,再等一段時間。”
她瘋狂地搖着頭,“我想要…”
她怕自己等不及了,明天,也許她再不能和他見面了。
沒有秦陸,她要這身體做什麼?
於是小嘴咬上他的脣,越發地勾弄起來,秦陸幾乎招架不住,他按着她細白的腿兒,額頭上滿是細汗,卻是十分柔聲地呢喃在她的脣邊:“寶寶,再忍一忍。”
他何嘗不想一舉佔有她的身子,天知道他壓抑得快要爆炸了。
她哭着倒在他的肩頭,淚水溼了他的身子,也溼了他的心。
秦陸抱着她,回到家裡,將她放在溫水裡。
她一直緊緊地抓着他,怕他突然會消失掉。
秦陸的心裡是苦澀的,其實會消失的,是她!
他細細地爲她洗着身子,那白花花迷人的小身子幾乎又將他撩出火來,好一陣子才壓下小腹的那陣騷動,將她抱到牀上。
“寶寶,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有事了!”他柔聲在她耳邊說着。
明天,他們還有明天嗎?
她還是沉沉地睡了,因爲秦陸在她的牛奶裡入了安眠藥。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牀邊已經沒有人了,她立刻驚跳起來。
牀邊放着一張紙條——
寶寶,我去a城了,重度病毒流感,勿念!
那潔呆了一下,她立刻跳起身,起牀,走到書房裡打開電腦,搜索着關鍵詞,一會兒,她眼前只晃動着幾個大字——目前死亡病例8例!
才短短的三天,竟然這樣!
她坐在椅子上,忽然有些明白了。
秦陸他,不想她離開他,所以他離開了。
她捂着臉,覺得自已對他好殘忍好殘忍,他明明應該可以不用去的。
她抿着脣,將自己穿戴整齊,爾後拎着包離開。
她走的時候,一個女人從牆角走出來,望着那潔的背影冷冷地笑了。
楊文清知道秦陸去了a城,而那潔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這段時間,她可以好好地享受她的恐懼!
她陰陰地笑着,拿出手機,這纔想到,那潔的手機被砸壞了。
她從包裡拿出那個四分五裂的手機,從裡面抽出卡,一個小時後,這張卡送到了那潔的手裡。
那潔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拿出一個備用手機將卡插了進去,就收到一條信息——在秦陸回來前,永遠地消失在h市!
她的臉色蒼白着。
就在楊文清做着這一切的時候,對面的大樓裡,一個男人拿着高倍的望遠鏡注視着這一切。
這個男人就是秦陸,他的手握起,他早就該想到是楊文清的不是嗎?
他也知道,他不在的時候,楊文清會對那潔做什麼,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幾分鐘後,他掛上了電話。
秦陸按照原定的時間離開了h市。
讓楊文清意外且抓狂的是,那潔被學校關了禁閉,除了指導老師,誰也不能見!
這讓楊文清十分不安!
她打着那潔的手機,希望能得到她的消息,她已經陷入了瘋狂,一心要那儘快地離開。
因爲楊文清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趙政文在一個星期之後就要去美國,她必須趕回去。
這時,那潔的手機正在齊天陽的手裡,他玩味地看着上面的號碼,當然是陌生的。
不過他已經知道了是誰!
與此同時,楊文清在國內和美國的住所,都被齊天陽派去的人搜索着,最後,在她的電腦裡,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齊天陽不會天真地以爲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簡單,他伸手,接聽了她的電話。
“那潔,我要你立即離開!無論用什麼方法!”他的耳邊傳來了陣陰毒的聲音。
齊天陽勾起脣,原來就是這個聲音一直在威脅他的妹妹。
他也沒有說話,兩人沉默着。
楊文清不是笨蛋,她很快從對方的呼吸感覺到對方是個男人,她以爲是秦陸,於是警覺地問:“你是誰?”
她的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所以,她不擔心被認出來。
齊天陽淡淡一笑,爾後站起,“楊文清小姐,不知道趙政文知道你回國了沒有?”
咖啡館裡,楊文清一臉蒼白地望着他在前面兩桌的位子站起。
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裡,想起身,竟然覺得身體都軟軟的。
齊天陽走過去,將她的手機一把奪過來,爾後,輕笑一聲:“楊小姐,你不知道一個道理嗎?不是自己的,搶了也沒有用!”
他將一疊資料放在她的面前,冷笑着:“希望能用這種,換來你手裡的底盤!”
她的臉色蒼白着,看着她和趙政文翻雲覆雨的場面,還有她做子宮切除術的手術單…
她的額頭全是冷汗,她不知道這些怎麼會落到齊天陽的手裡的。
齊天陽淡淡地說:“以前我們一直以爲是歐陽安做的,所以,一直查的是她,如果這次不是你太心急了,也不會一下子抓到你的小辯子!”
“你考慮清楚,是要前途,還是要你可笑的愛情。”齊天陽輕輕站起離開。
楊文清看着他的背影,眼熱了起來。
那潔,有那麼多的男人爲她遮風擋雨,她楊文清有什麼呀,她被趙政文壓在身下的時候,她被那三個洋人侵犯的時候,誰能救她?
她冷笑着,拿着那些資料有些恍惚地走出去…
外面,冬日的陽光很溫暖,但是她覺得身體一陣惡寒。
她將那份資料放到了包裡,爾後拿起齊天陽還給她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是趙區長嗎?我是小楊,有些情況想向你彙報一下,我在國內!”
半個小時後,楊文清住的房子的大牀上,一對男女熱烈交纏着…
楊文清特意換上了性感的情趣睡衣,趴在趙政文滿是橫肉的身子上取悅他…
趙政文摸着她雪白的身子,滿足得不得了,一會兒就喘着粗氣壓到她身上,用力地折騰着她!
楊文清的眼裡有着厭惡,但是卻用着比平時熱情百倍的態度去迎合他!
“小楊,你今天真浪!”他說着下流的話,手上也越發地下流起來。
楊文清嬌媚地靠着他,纖手撫着他的胸口:“趙區長,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所以一回來,趕緊叫您過來…”
趙政文一個高興,就要投降了,他本能地要出來。
但是楊文清拉着他,很親熱地說:“趙區長,沒事兒的,我不會再懷孩子的!”
他想想也是,現在的楊文清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啊!
一次過後,趙區長高興了,今天小楊很懂事兒,將他伺候得很好,於是第二回合很快就開始了,這會子,他心裡倒是有些心疼了。
上次,倒是委屈她了,不應該將她送給三個洋鬼子玩弄的。
越是想,就越是發起狠地要着身上的女人。
這一次,做得很淋漓盡致,楊文清也得到了滿足。
事後,趙政文燃起一支禁菸,也順手給了楊文清一支,以前楊文清是不肯碰這些東西的,但是今天,她沉默着接過,爾後輕輕地吸了一口,竟然是那麼舒服…
趙政文摟着她的小腰,滿足地說:“小楊,人生在世,圖得就是痛快,有錢了就痛快了!”
他斜着看她一眼:“等你提了幹,那時我也老了,弄不動了,你想要多少小白臉沒有?”
楊文清心裡痛恨着,但是脣邊卻說着甜言蜜語:“趙區長哪會老?在我心裡,趙區長永遠有用不完的勁兒!”
說得趙政文心花怒放的,一個勁地摟着她又開始親了起來,沒完沒了地親着,一會兒兩人又滾成一團…
趙政文再次醒來的時候,牀上只有他一個人了,撐起身體,叫了一聲小楊,沒有人應。
“這個賤貨,到哪去了?”他掀開被子正要起身,就看見牀頭放着一個文件袋。
出於好奇,他伸手打開,一看,面如死灰。
最上面的,是一份體檢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楊文清三個大字,而病情則是令人顫抖的——艾字開頭的!
他想起今天,文清一直不讓他用t,那時,心裡沒有覺得什麼以爲是她的慾望強烈,所以不想讓他戴。
“臭丫頭,竟敢算計老子。”趙政文一邊罵着,但是再狠的面目也掩飾不了他微微顫抖的手,他看着下面的東西,這一看,呆住了,是他和楊文清的牀上英姿!
“不想活了是不是?”趙政文低咒一聲,這楊文清是留不得了!
浴室裡傳來水聲,他赤着身子走過去,還帶着兇器。
但才走到門口就呆住了,因爲楊文清自殺了……
趙政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他只知道,在無選擇的情況下,他一把火將楊文清的屋子燒得乾乾淨淨的,但再燒,也燒不掉他體內的病毒!
隨着楊文清的消失,事情一下子變得簡單了。
齊天陽走進禁閉室裡,看着那潔蹲在牆角里。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小寶貝,你自由了!”
他很少這麼肉麻,但是這時秦陸不在,他就是想肉麻一回,和他的親妹妹!
那潔擡起小臉,詫異地看着齊天陽。
他緩緩走過去,拉着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那潔靠在他的胸口,感覺熱熱的,她悶着聲音:“哥,怎麼回事?”
齊天陽拉着她出去,將她帶到他的休息室裡,讓她坐着,他則蹲下身子替她按摩着腿,“寄東西給你的人是楊文清!”
她的臉上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齊天陽便知道她一定早就猜到了。
他嘆口氣,“那些東西,我們找到了,但是底盤不在!”
看她緊張起來,齊天陽笑了笑:“放心,她的家被燒了,而且楊文清也死了!”
而別人,即使拿着那東西,也是不敢隨意聲張的。
那潔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看着齊天陽:“你說,你說她死了?”
怎麼會?她懷疑地看着他。
齊天陽嘆了口氣,“不是我做的!”
她的腿舒服了些,他就坐在她身邊,將她小身子抱到自己懷裡——做這一切的時候,齊天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因爲他每次都見着秦陸這樣做,他也想感覺一下,原來真的很舒服,像是抱着一個洋娃娃一樣。
當然,他心裡只有這種感覺,再多的像是秦陸會產生的化學反應,他是沒有的。
那潔因爲關了兩天,所以也柔順地窩在他懷裡,聽着他緩緩地講着:“楊文清和趙政文一直有着不正常的關係,在楊文清故意將性病傳染給趙政文後,她自殺了!”
當然,那些陰暗的東西,是不適合告訴他的寶寶妹妹的!
齊天陽低頭,看着她的小臉怔忡着。
一會兒,她擡起頭,望着齊天陽:“就這麼死了?”
她覺得楊文清有些可惜,本來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爲了權勢,將自己弄成這樣子。
齊天陽嘆了口氣,“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如果當初她不貪婪,也不會落到姓趙的手裡。”
提到趙政文,那潔就吐了吐小舌頭,“趙政文看上去很正派的樣子,不像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啊!”
上次,還給她解圍呢,在她的眼裡,趙政文不像是壞人!
齊天陽敲了她一記,然後有些惡劣地說:“我以前看秦陸,也不像是禽獸啊!”
一句話將那潔弄得臉紅心跳的。
“對了,這個還你!”齊天陽拿起她的手機還給她,然後輕嘆口氣,“哎,我這個當哥哥的功成身退了。”
那潔的臉紅紅的,朝着他的臉親了一下,然後小聲地說:“謝謝哥!”
齊天陽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不客氣,去打電話給秦陸吧,估計他等急了!”
秦陸是很着急,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a城的死亡病例已經增加到了21人,作爲此次抗感的最高指揮,可想而知他的壓力有多大!
每天忙到深夜,他纔能有時間去喘口氣,躺在牀上拿着手機看着她,想念他的寶寶!
他已經知道了楊文清死亡的消息,想來不久他的寶寶就會打電話給他了。
所以這天,秦陸沒有出去,而是在總指揮部處理一些事情。
果然,下午三點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了熟悉的鈴聲,那是寶寶專用的,還是很肉麻的歌曲!
他含着一絲微笑接聽,英俊逼人的樣子蕩了無數女醫生和女護士的心,但是秦陸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他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低低地說:“寶寶,你在幹什麼呢?”
她望了望齊天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才從那裡出來。”
秦陸知道她被關了兩天,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那潔又朝着齊天陽看了過去,齊天陽火了:“要談情說愛,出去說!”
那潔扁着小嘴,那邊秦陸也聽見了,於是柔聲安慰着:“寶寶別理他!”
她繼續扁着小嘴,“哥哥好凶!”
秦陸就笑,笑得眼神明亮明亮的,偶爾會有一兩個護士經過,都投過來愛慕的目光。
即使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少女懷春還是關不住的。
秦陸壓低了聲音說:“等我回來疼你!”
她的眼圈一紅,就有些愛嬌地問:“秦陸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笑着,“想我了?嗯?”
那潔臉紅透了,好半天不說話。
秦陸就在那裡輕聲地催促着,“寶寶,快說話!”
她終於嗯了一聲,秦陸的心頭一蕩,恨不得立刻回到她身邊去,將她摟在懷裡好好地疼愛一番,縱情一番!
在她的小身體上狠狠地開墾!
他想着,竟然控制不住地興起了,還好現在軍裝外面都套着一件醫生服,倒不是太看得出來。
這個小妖精,不用說什麼做什麼就讓他情不自禁了。
他的聲音低低,“寶寶,你想我了沒有?”
她不好意思地說想了。
男人都有天生的劣根性,所以秦陸不要臉地繼續問:“想哪兒了,上面還是下面!”
那潔的臉紅透了,半天吱唔着都說不出話來,她這水平和秦陸一不要臉的比,就不是一個波段的。
於是秦陸又催促着問了一句,她才期期艾艾地說了句:“都想了!”
那小嘴吐出這話的時候,秦陸覺得整個身子都活了,全都涌向一邊去,沸騰,低喘着說:“寶寶,要不是危險,我一定要你立刻就來!”
這時,有人在叫他了,他低低地說了晚上聊就掛了電話!
那潔燙着臉,她出去後,看着外面的藍天白雲,覺得那麼地舒服。
她沒有去上課,而是回到了市區的公寓,將那株玫瑰給重新放到了陽臺上,她小心地澆了水。
爾後,又將家裡裡裡外外地打掃了一次,晚上的時候,她做了飯菜,吃飯前,又打了個電話給秦陸,但是沒有人接。
那潔不是不懂事兒的孩子,知道他忙,就自己吃了。
躺到被子裡,她望着手裡,呆呆地出神,一會兒又將自己埋在被子裡,不敢相信自己又可以重新回到他身邊,光明正大的,不用再在晚上偷偷摸摸的了。
小臉紅豔豔地出來,她發了一個短信出去。
那邊,秦陸完事後,將手機拿出來一看,他的寶寶有三個未接電話,還有一條短信——老公,好想你!
他的俊顏染上了一抹寵溺的微笑,爾後看了幾次才放下,自己走到浴室裡去洗澡。
在這裡,不管多累,他也會在回來的時候洗個澡,不是爲了他的習慣,而是在這裡必須這樣,去哪裡都要戴着安全措施。
出來後,他拿起手機看,沒有她的電話,有些失望,但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潔正在看電視,小身子窩在牀上,顯得嬌小可愛。
回到這個有她和秦陸生活的地方,她覺得好開心,好開心哦!
恨不能在牀上蹦個幾下子,但又覺得那樣太小孩子氣,就放棄了。
改抱着他的枕頭,嗅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好一陣子的臉紅心跳!
這時,牀頭的手機響了,她知道會是秦陸的電話,於是伸手接聽,聲音很嬌:“秦陸,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沉沉地笑着,又問了白天一樣的問題,因爲現在身邊沒有人,他相信她的答案會不一樣的。
那潔好久以後才說:“想你了!”
他一下子熱了起來,撥開被子,帶着一聲悶哼:“寶寶,再說一次。”
當她的小嘴再說一次的時候,她聽到他的喘息聲又劇烈了幾分,一下子明白過來,手裡的手機燙得幾乎扔掉——
他好邪惡,竟然和她用電話…
她又捨不得掛掉,其實是捨不得他這麼忍着,咬着脣,她小聲地說:“秦陸,我明天去你那裡好嗎?”
他好像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但還是咬緊牙,斷斷續續地回她的話:“寶寶,不用,過了這陣子我就回來了。”
她聽着他那邊低吼不斷的,心裡有些慌,也是有些癢癢的。
那邊正在那個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一點感覺也沒有。
於是小聲地開了口:“秦陸,我想你怎麼辦?”
秦陸靠在牀邊,聽到她的小嘴裡說出這麼煽情的話來,心裡美得不行,於是軟聲軟語地說:“寶寶,忍一忍,很快就回去了。”
這也是他哄她的,什麼時候回去,他真的沒有準兒。
那潔咬着脣,跟着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也後悔的渾話:“秦陸我也想你那兒了!”
那兒?
秦陸低頭看了看,爾後聲音越發地軟了起來,乖乖寶寶地哄了一陣,真是恨不得將自己的兄弟給寄回去讓她一解‘相思之苦’!
情話結束,那潔睡不着,又開始調臺,但是她的目光頓住了——
插播的一則新聞上面寫着a城的死亡病例已經達到了38人,天,一天之內竟然增加了這麼多。
秦陸!
她的心慌着,根本無法思考,無法去想太多,急急地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現在能幫她的只有他了。
“哥,我想去a城。”她的聲音帶了些哽咽。
齊天陽握着手機的手微微怔了一下,爾後皺了眉頭,“小潔你怎麼會知道我要去a城的。”他才接到通知,即將帶領一支醫療隊前往a城支援,現在連名單上的人都不知道,小潔怎麼會知道的?
那潔一聽,一下子坐了起來,“你真的要去嗎?”
齊天陽便知道她原來的意思讓他開車送她了,他嘆了口氣,“秦陸不會讓你去的。”
他也不會!
但是那潔這個小姑娘也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這會兒擔心秦陸,是死也要去的。
於是半個小時後,齊院長可恥地屈服了,“明天一早六點,我們會出發。”
那潔一晚上沒有睡,第二天一早,齊天陽是親自來接她的,怎麼辦?只有一個妹妹,要是不能安全地交給秦陸,他是怎麼也不能放心的。
在坐了十個小時的車後,那潔到了秦陸所在的指揮部的住所。
齊天陽和這裡的人說了一下情況,管理處的人便將備份鑰匙交給了她。
齊天陽很快就投入了救助,讓她一個人在宿舍裡不許出去。
那潔點頭,她走進秦陸位於二層的住所,那是一間二室一廳的房子,環境還可以,只是裡面屬於他的東西少得可憐。
她四處望着,最後在浴室裡看到了一個盆裡泡着的男性內褲,上面還有着白濁,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她也知道,以秦陸的性格,一定是累極了纔沒有立刻洗掉。
她放下包包,手伸進去清洗,洗着的時候,她的臉紅透了,似乎能聽到當時他輕喘着的模樣!
她洗完晾到陽臺上,打開他的冰箱,裡面有不少蔬菜和肉類,她便做了兩菜一湯,看了下時間,已經六點了,秦陸還沒有回來。
事實上,秦陸是不知道她來的,因爲齊天陽也沒有敢說。
七點多的時候,他才揉着頸子回到宿舍裡,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菜香,當他看着趴在桌邊睡着的小人時,心突突地跳個不停!
他的寶寶來了,這麼不設防地睡着。
他輕步走過去,摸了摸她細緻的小臉蛋,她低低地貓了兩聲又睡着了。
秦陸本來肚子是餓的,但看到她,還有那一小截子頸子露出來,白花花地迷人,他覺得自己另一個地方更餓了!
一伸手抱起她幾乎沒有什麼分量的身子,將她帶往房間裡的大牀上。
幾乎是放下她的瞬間,他就覆壓上她的身子,渴切地吻住她的脣,並錯開她的脣瓣,將自己熱燙的脣舌探了進去,纏着她的小舌尖,一陣熱吻!
她幽幽地醒來,就看見他放大的俊顏,她一陣臉紅心跳,不知道手腳怎麼放纔好!
她的臉緋紅着,想垂下頭,但是秦陸不許,他勾着她的小臉蛋,強迫她面對他,脣流連在她的脣側,說着勾人的話語:“寶寶,不是想我了,想我就看着我!”
他的手堅定地握着她的手,去撫觸他的身子!
她臉紅着,只敢碰了兩下就掙開了,擡眼望着他染滿了情慾的眸子,她湊上小嘴,吻着他堅毅的脣角。
她仔細地看着他,覺得他黑了,瘦了,便是渾身上下都充滿着一股男人的氣息,那種讓她意亂情迷的雄性氣息,刺激着她的女性本能。
她的身子軟軟地躺在他身下,秦陸喘着氣,爾後輕輕地吻住她,佔有...
這是一場久旱逢甘瀮,這是一場男女間最古老的戰爭,蕩了他的心,也讓她羞怯地抱着他,羞中帶怯,差點逼瘋他!
一切結束的時候,他摟着她入懷,將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吻着,捨不得放手。
因爲月餘沒有暢快地做過,所以秦陸做了兩次還沒有盡興。
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的時候,那白花花的迷人小身子又讓他興起,於是來不及回到牀上,而浴室裡又沒有浴缸,逼不得已,他只能站着,摟着她…
結束的時候,她哭着捶着他,說他壞。
秦陸就一邊幫她洗着,一邊哄着:“是我壞,沒有經過老婆批准就用了這樣的姿勢。”
他越說越下流起來,那潔的臉越紅。
其實這樣的姿勢他們也試過,只是以前那是在自個的家裡,想怎麼玩都可以。
這畢竟不是自己家裡,而且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麼樣,方纔…
她咬着脣,不敢去想自己剛纔被他弄得受不住,叫得多大聲。
秦陸今天很亢奮,一直握着她的腰不放,她感覺到他的急切,所以,即使有些疼,她還是忍了下來,後來,她也是得到快樂的…
秦陸替她洗完,才穿了衣服,一起去用餐。
看到桌上的菜後,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兒,“寶寶,手藝不錯!”
他直接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潔有些微微地掙扎着,“秦陸,讓我自己坐吧!”
他看着她羞紅的臉蛋,不緊不慢地說:“怎麼,怕我吃了你!”
夜還很長,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慢慢地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