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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說!那女的是誰!

032 說!那女的是誰!

被秦柯陰狠的威脅和警告了,秦頌硬着頭皮拍拍胸脯趕緊後退,避免被錯殺,他趕緊朝沫沫意味深長的開口:“嫂子,那啥,我覺得這事兒你也得知道一下,不然以我哥跟那女孩子這麼深厚和複雜的關係,你……”

秦柯眯了眯眼,打斷他廢話:“我覺得,你可以暫時不去見王雯萱。”

“真的啊?”秦頌一愣,呵呵呵,還是喬陌然的建議好,不然以他這種智商也不夠秦柯玩兒的,他頓時笑的引領*,“那個女孩子,我們全家都非常喜歡的,爺爺房間裡有照片,她……”

“其實你也是對的,不喜歡就不能勉強,我們會等你找到喜歡的再說,所以王雯萱的事就這麼算了,我會去說清楚的,就這麼了,你可以滾了,再見。”秦柯不由分說的拉開大門,直接把偷着笑的秦頌踹了出去。

隨後,咚的一聲把門重重關上,秦柯抿着薄脣,轉身,走回客廳,然後上樓,回了房間。

沫沫眉頭一蹙,趕緊跟在身後,匆匆也進了他的房間,眯着眼睛看着坐在沙發上劃手機的男人:“說,那個女的是誰?”

“墨魚。”秦柯沒擡頭,修長好看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唰唰的玩着切西瓜,動作流暢利落,再瞬間就以高分創紀錄之後,他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屏幕,悠悠的開口,“如果你不想跟這西瓜一樣被我狠狠的切了,就不要問。”

所以……她這是被某男威脅了麼?

雖然平時也不少收到秦柯的威脅和坑蒙拐騙,但是……這次他是因爲一個不知道是哪裡的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女人來威脅自己!

就因爲一個你女人!

沫沫狠狠的磨牙,恨恨的瞪他的腦殼一眼,行,你不說是吧,我去問就好了,沫沫轉身出去,拿着手機直接打給秦頌開門見山的問:“說,那女的是誰?”

秦頌解決了被相親的問題,自然很樂呵,現在開車車在外面兜風呢,聽着沫沫的問題,他笑的眉毛都要翹到天邊去了:“嫂子啊,這計謀是陌然哥給我獻計的,我充其量也就是傳話筒,你還是問陌然哥吧,哎呀哎呀,信號不好,我掛了啊。”

嗯?

喬陌然?

靠!

又是那閒的蛋疼的傢伙!

沫沫鬱悶的銀牙都咬碎了,誤交損友啊,笙簫你管住你家老公啊,怎麼能讓你家老公一天天的到處惹是生非呢?

沫沫可不敢直接打給喬陌然質問,當然只能打給笙簫問情況,可笙簫去責問喬陌然的下場就是被撲倒吃幹抹淨,腰痠背痛腿抽筋,連笙簫手機都被沒收了。

太可惡了!

沫沫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找秦頌問個清楚,畢竟,在秦柯和喬陌然之中,秦頌這種二到無窮大的小子簡直就是善良的跟一尊菩薩似的。

而且典型的有奶便是娘。

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本來跟秦柯約好是下午回學校,因爲晚上有課的,但是事發突然,她不弄清楚當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沫沫回房跟秦柯說:“我回雜誌社一趟,下午我自己回學校就好了。”

秦柯似乎已經收拾好了情緒,把手機放下,起身摟着她:“我送你去雜誌社,你搞定了就打我電話,我來接你,一起回去。”

沫沫倒是想着嚴詞拒絕的,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她也應該嚴詞拒絕的,但是轉念又一想,她倒是想觀察觀察這傢伙有沒有別的心虛的表現,雖然可能她也看不出來,可總得試試看,好吧,就坐他的車。

出門上車,沫沫一路上都眯着眼看着秦柯的側臉,秦柯簡直就跟個沒事兒的人似的,時不時的跟她開幾句玩笑話,一點也不像心虛的樣子。

一直到了雜誌社門口,秦柯都完全沒有任何的露餡,沫沫只能在心裡鄙視他,果然是個陰險殲詐的小白臉。

秦柯看着沫沫進去了,臉上的笑容才收起來,咬牙切齒的打給喬陌然,這時,喬陌然吃飽喝足,躺在花園裡的躺椅上曬太陽,見秦柯的電話來了,他勾脣一笑,按了接聽鍵,明知故問:“小子,有事?”

秦柯把車子開遠了一點,戴了藍牙耳機:“姓喬的,是不是你給秦頌支招兒了?”

喬陌然笑着坐起來:“你真聰明。”

“靠!老子就知道是你!除了你,也沒有哪個那麼賤了!”秦柯發誓,等他想到法子把這事兒給唬弄過去了,他就狠狠的不留情的把喬陌然往死了坑一次。

這個世界上,如果說喬陌然是最瞭解秦柯的人,那麼一般人都不敢說也很瞭解秦柯,這不,秦柯的怨氣沖天,喬陌然不用問就知道了:“咱們彼此彼此,我就是給你們家小*提了提意見和建議,他自己接受的,不能怪我。”

這兩人在打口水仗,而雜誌社裡的沫沫把在京都大學的之前整理的一些學習報告和學生生活專題稿子交給主編之後,從後面溜了,然後在星巴克打了電話等秦頌過來嚴刑逼供。

秦頌來的倒是挺快的,他進來掃了一圈,沒見到坐在角落的沫沫,他便隨意坐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優哉遊哉的享受着難得的休閒時光,沫沫纔要起身,就看到鄰座的一妖嬈的美女走過去了,眼看着秦頌跟美女勾搭了一陣,美女一屁股就坐在秦頌懷裡,旁若無人的開始激吻。

我靠!

果然是國外回來的,這麼……這麼直接主動!

沫沫紅了一張臉,又坐下,決定等那兩人啾啾完了再過去,可那兩人簡直貼的如漆似膠,看的一衆星巴克的服務員目瞪口呆,沫沫不耐煩了,起身走了過去,直接拉開椅子,坐在兩人對面。

這麼一下,驚的兩位吻的難分難解的野鴛鴦趕緊分開,秦頌一愣,十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後說了一個很沒有智商的假話:“好了,你臉上的髒東西我幫你弄掉了,嗯,我等會給你打電話再約。”

看着小美女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沫沫鄙視的看着他:“秦頌,就你這麼個泡妞技術,一見面就吻的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你還用這麼垃圾的藉口,說給誰聽呢?

“我……”秦頌撇撇嘴,心虛的朝四周看了一圈兒,“嫂子,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都觀戰幾分鐘了。”沫沫挑眉,回想着剛纔那小美女,標準的網紅臉,可看起來挺嫩的,她表示懷疑,“不是我說你,就算要找,你也得問清楚人家的歲數,萬一人家還沒成年呢?你這要怎麼辦?”

秦頌一愣:“怎麼可能,還沒成年的女孩子現在不都在學校裡麼?”

沫沫嫌棄的翻了翻白眼,涼涼的提醒他:“你不知道很多未成年的女孩子都沒在學校了?社會新聞那麼多,敢情你都不看呢?我提醒你,你染指未成年人可是要蹲監獄的。”

秦頌:“……”

沫沫見他那副跟吃了大便似的的鬱悶樣子,不由得想笑,秦頌伸手按了按跳動的太陽穴,無奈的問:“嫂子,我哥那事兒,你得去問陌然哥,我不能說,不然我會被分屍的。”

“你不說,遲早要被你哥分屍,你要是說了,我還能護着你,不讓你被你哥分屍。”沫沫來之前就想好對付這小子的方法了,“以你哥的智商和爲人,等他真的緩過來想好法子了,你覺得他會不會收拾你?”

秦頌打了個冷顫,沫沫勾脣笑,她陰不過秦柯,還陰不過秦頌麼?

“就算你現在能抓住你哥這把柄,但是我覺得你把柄也不少吧,要是你哥反應過來,小*,我看吶,你慘了。”

沫沫把他那杯沒喝的卡布奇諾拉了過來,自己攪拌着玩兒,她可是記得上次秦柯一來就說過秦頌那什麼太善良而導致家庭不和睦的糗事呢。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但是基於這個,沫沫就覺得以秦頌的爲人,把柄肯定不會少,而以秦柯的爲人,手上要是沒點秦頌的把柄,還真不是秦柯。

這會兒,只是秦頌這招出的有點突然了,他沒緩過來罷了,要是緩過來了,呵呵呵……

秦頌想了想,也深以爲然,趕緊擺正姿態:“嫂子,那怎麼辦?”

沫沫好整以暇的點點頭,湊過去:“你得把那個女孩子的事兒一五一十,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一個字兒都不許漏掉。”

秦頌抿了抿脣,似乎想了好一會兒,也湊過去說:“我要是這麼跟你說,你也不以爲然,也不相信的,我建議你去爺爺房間,找那個照片兒,爺爺鎖在保險櫃裡呢。”

嗯?

秦老爺子?

保險櫃?

這麼嚴重?

沫沫一直到打電話給秦柯,然後兩人回到秦家,沫沫都在沉思,秦柯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嘆口氣:“墨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別的女孩子,你別聽秦頌瞎說,他都是聽喬陌然那老混蛋的唆擺才亂說的。”

沫沫挑眉:“那你跟我說說那女孩子?”

秦柯:“……”

見他不說話,沫沫不高興了,哼了一聲,坐在沙發上:“你要是不跟我說明白了到底什麼女孩子,我也不回學校去了,反正逃幾次課也沒關係,我就賴皮在這裡住着。”

秦柯不氣反而笑了,跟在坐在她身邊,摟着她的肩膀:“行,你不去上課,那我也請假好了,我陪你。”

沫沫還以爲秦柯說笑的,可沒想到,秦柯居然真的跟學校請了一週的假期,導致沫沫也曠課一週,當然,還是待在秦家,反正她下了決心非要查出來不可。

但是還別說,老爺子還真是跟她裝傻,怎麼問都說不知道,而秦柯爸媽以及秦頌爸媽最近老是早出晚歸,你基本見不到人。

比如,秦柯爸媽就跟自家爸媽在研究年底秦柯和沫沫的婚禮的事兒,忙。

再比如,秦頌爸媽就開始積極的跟各個交好的家族來往溝通,介紹靠譜的女孩兒給秦頌,雖然他們還沒放棄王雯萱,但也不知道秦柯用了什麼方法,反正暫時穩住了,只是他們也非常忙。

而始作俑者秦頌,天天去嗨皮,又不知道去哪裡勾搭妹子去了,找得到他纔有鬼。

恨啊!

所以,現在基本上是沫沫睡覺的時候他們就回來了,醒着的時候他們就出去了,要帶逮住人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第三天的時候,沫沫實在是忍不住了,怒視很逍遙自在再打遊戲的秦柯:“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去問爺爺了!”

秦柯把遊戲丟開,伸了伸懶腰說:“你要問爺爺,你放心吧,爺爺不會告訴你的,因爲這是他當初跟我做好的協議,我跟你說,你別看爺爺有時候比較老頑童,但是特別的守信用。”

沫沫做了個深呼吸,瞪他:“那行,我問你,那女孩子是不是比我漂亮,比我氣質好,比我智商高?比我……”

秦柯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打量她,然後忍不住笑場了,沫沫伸手掐他,很嚴肅的咬牙切齒的說:“不許笑!這麼嚴重的問題,你笑什麼笑!不許笑!”

秦柯嘆息,他家墨魚越來越搞笑了,他就配合一下好了:“嗯,我不笑,但是墨魚,剛纔那些問題,你是要聽真的答案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沫沫皺眉,瞬間又反應過來,“你不是說秦頌胡說八道的,沒有什麼別的女孩子麼?怎麼,這些問題你還真的回答的出來了?”

“呃……”

好吧,聰明如秦柯,居然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沫沫很緊張的盯着看他看,秦柯只能沉着臉色說:“真的沒有別的女孩子,但是秦頌說的確實有那麼一件事,可是在我看來完全沒有必要跟你說,因爲沒有意義,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真的。”

靠!

雖然她智商沒有他那麼高,腦子轉動的頻率也沒有那麼快!

但是!可是!也不會傻到能被他唬過去好麼?

既然承認了這個是事實,說真的沒有別的女孩子是什麼意思,當她三歲小孩兒呢?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在面對秦柯這種玩心計的高手的時候,她得以不變應萬變!

調整了幾次的呼吸之後,沫沫起身:“秦柯,我告訴你,你一天不跟我說句實話,我就一天不搭理你了!”

沫沫起身,轉身就走,秦柯趕緊幾步上前摟住她,跟她保證,就差沒發誓了:“墨魚,我真的沒有別的女人!你怎麼光信秦頌不信我?我纔是你男人。”

沫沫正在跟他扣着自己腰的大手搏鬥,一邊搏鬥一邊說:“我不管,我就是要知道,秦頌說你跟那女人關係匪淺,而且在爺爺的保險櫃裡還能找到那女人的資料,能鄭重的放在保險櫃裡的資料,肯定很重要,那就是說嘛那女人不僅在你眼裡,就是在你們家也很重要!”

秦柯佩服死了女人的聯想能力:“墨魚,就算是那樣也不代表什麼,我現在心裡就只有你,全家人知道我要娶的也就是你,沒有別的女人!”

雖然秦柯聰明,但是你跟一吃醋的女人討論這種聽起來就類似刻骨銘心的前任的問題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認爲女人是有理智的動物。

果然,沫沫聽到這話沒有最生氣只有更生氣,她低頭狠狠的在秦柯手臂上咬了一口,秦柯嘶的叫了一聲疼,可就是不鬆手,沫沫發揮着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去對抗秦柯,弄煩了,秦柯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扛,就跟扛米似的帶了出去,在管家的目瞪口呆之中把撒潑的沫沫塞進了車裡,扣上安全帶,開車走人。

這一系列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

兩人這個情況之下,也不能回學校,秦柯直接把人帶回了彼此連通的公寓裡,秦柯繼續跟扛米似的扛着沫沫進門,丟*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下去,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沫沫擡頭狠狠的撞了他額頭一下,秦柯二話不說,惱了,低頭就吻,順手開始扒她的衣服。

靠!

這混蛋!

還敢在這個時候扒了自己衣服!

明明就是有別的女人,不然爲什麼不承認?

有別的女人還那麼刻骨銘心,全家人都知道,還把人家的資料鎖保險櫃裡,由老爺子看着保管着!

佛也有火氣的好麼?

沫沫也不爽了,居然扒我衣服,老孃也不是好惹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咚!

沫沫胡亂的也加入了跟秦柯撕扯的戰鬥中。

他扒她的上衣,她就扒他的褲子。

他扒她的褲子,她就扒他的上衣。

最後,沫沫還是慘敗在男女懸殊的體力之下。

然而,她一愣,後知後覺的發現,嘶,兩人現在是赤/裸相對,壓着她的某男在她耳邊已經逐漸有了狼變的危險,那雙黑眸悠悠的冒着吞噬人的綠光,那灼熱的呼吸一點點的有均勻輕微升華成了粗重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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