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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兩大男神鬥法,居然慘的是她,唉

014 兩大男神鬥法,居然慘的是她,唉

沫沫發現自從攤上秦柯這個黑心鬼之後,她就整天呈現於說不出話來的境地,連語言的組織能力都沒有了。

秦柯氣定神閒的走了過來,然後推着目瞪口呆的沫沫走了出去:“不要站在這裡,這裡還需要施工修繕,我看過了,在我家和你家之間建一個月亮門,裝飾的漂漂亮亮的,也不會毀掉承重牆,所以是沒有問題的,下午就可以弄好。”

沫沫被推着出了陽臺,秦柯自來熟的給她倒了杯溫水,沫沫喝完了水才稍微的有了點點的氣力:“那個……你砸了我家的牆。”

秦柯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翻看着她放在一邊的雜誌,聽着她的問題,他很平靜的嗯了一聲,連頭都沒有擡。

“不是,你……你砸了我的牆?”沫沫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像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瞪圓了眼珠子看着他,“你……你……房東會告你的……”

秦柯更加淡定,賞臉的擡了擡下巴,瞄她一眼,吐出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哦,在你中午睡覺的時候,我不僅找了施工隊還找了房東,這兩間小公寓現在已經辦好了過戶手續,也就是說我是房東。”

沫沫:“……”

這會兒,沫沫又噎住了。

秦柯笑米米的看向她,嘆口氣:“墨魚,這市中心的小公寓還挺貴的,我的老本都花完了,真可憐。”

沫沫好半晌纔開口:“你把你的存款都拿來買房子了……”

“哦,也不是這樣。”秦柯笑的越發的溫柔,這溫柔之中帶着狐狸般的狡黠,“還借了一點纔夠的。”

沫沫:“……”

這廝難不成又去找他那個什麼朋友借的?

像是看出沫沫的想法,秦柯點點頭:“是的,又跟我朋友借了一點。”

沫沫扶着沙發起身,像是狠狠的被雷劈了一樣,動了動身子,腳咚的一聲撞到沙發,嘶,疼,鑽心的疼。

無奈的只能再次坐下,沫沫彎腰輕輕的揉着腿,時不時掃秦柯一眼,身後陽臺也時不時的傳來電鑽的聲音,完完全全的擠壓着她的神經線。

正出神的揉着腿,秦柯忽然把手裡的雜誌放下,然後拍拍自己的大腿。

沫沫一愣,不懂他的意思,秦柯只能開口:“笨,我的意思是把你的腳放上來。”

“你,你幹什麼?”沫沫還沒想明白這突然就被砸了牆,而且還換了黑心鬼做自己房東的事情,現在他又突然這麼溫柔的看着自己讓自己把腳搭在他的腿上,這是什麼意思?

秦柯撇撇嘴,懶得解釋,直接把她的腿抱起,擱在他的膝蓋上,大手在她剛剛撞疼的地方輕輕的揉着。

沫沫剛本能的要縮腿,秦柯就涼涼的掃她一眼,就是這麼一眼,沫沫不敢動了,別的沫沫不知道,但是這個飽含警告的眼神,是秦大人特有的,她要是忤逆,那就等死吧。

不過還別說,秦柯的手勁兒不輕不重,力道剛剛好,撞疼的地方立即緩和了許多,他還難得貼心的問:“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沫沫簡直是受*若驚的點點頭,秦柯一邊嘴角勾起,手一點點的按着,慢悠悠的往上移動,待沫沫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柯的手已經按到她腰上,沫沫趕緊按住他的手,小臉染上緋紅:“我是撞到腿,不是腰。”

秦柯遺憾的把手收了回來,繼續給她按腿,沫沫想了想還是開口:“你把我的牆給砸了,你……”

“那是我的牆。”秦柯提醒她,現在兩間房都是他的了,他這個房東只不過是想要把兩間房打通弄成一個屋子而已,沒什麼不對。

沫沫嚥了咽口水,只能說:“可是你爲什麼買這裡……”

秦柯立即用像是看白癡似的眼神看她:“是你讓我不砸門能進來,你就給我做牛做馬毫無怨言,那既然這樣,我就只能砸牆,那要想砸牆的話,還得跟人家房東溝通,與其囉囉嗦嗦的溝通,不如我做房東,那怎麼弄還不是我的事兒?”

沫沫無語,這廝是不是太過任性了?

頓了頓,沫沫像是還想要說話,秦柯就截斷了:“不砸都砸了,不買都買了,不能退了,你就認命吧,以後房租水電費什麼的交給我就對了。”

好吧,既然這樣……只能這樣了。

陽臺的月亮門完工之後是在傍晚的七點半左右,沫沫無奈的看着秦柯很歡樂的在兩邊進進出出,還從自家家裡端了不少的花花草草過去他那光禿禿的陽臺擺着,極度鬱悶。

晚飯的時候秦柯很自動自覺的就過來了,兩人四菜一湯,秦柯吃的很香,完全沒有絲毫的作爲客人的客氣的意思。

吃過飯,秦柯倒是很爽快的去洗碗,沫沫抱着抱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根本也沒什麼心思看到底演了什麼,沒辦法,自己好好的家給秦大人打通了,成了兩個人的家,這……

兩個人的家?

這個詞像是一記重錘咚的一聲砸在她的心裡,麻麻的,軟軟的,酥酥的,怪怪的……

沫沫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抱着枕頭窩在是沙發上胡思亂想,居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還似乎做夢了,這個夢,有點奇怪,秦柯那小子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條豬舌頭在她面前瞎晃,晃着晃着,豬舌頭像是自己會動似的,蹭的竄進自己的嘴裡。

然後成了那條秦柯的討厭的假蛇小木,沫沫嚇了一大跳,趕緊拼命的往外吐,可居然那不知道是豬舌頭還是小蛇的東西像是長着眼睛一樣,在她的嘴裡攪的天翻地覆,而且還帶着淡淡的檸檬味道的清香,居然還很好聞。

該死!

就做個夢都敢嚇她,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呢?

沫沫一狠心,照着就咬一口……

耳邊傳來一聲叫疼的悶哼,沫沫打了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眼睛一睜開,居然發現自己被秦柯壓在沙發上!最重要的是他還抿着嘴,似乎被咬了。

沫沫一下子反應過來,紅着臉推開他:“你你……你居然偷親我!”

誰知,秦柯臉皮厚的反過來鄙視她:“親一下怎麼了,倒是你,居然咬我?”

“你你你……”沫沫氣的踹他一腳,抱着抱枕縮着後退,滿臉的防備,想着剛纔接吻的情形,沫沫居然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頭一感覺是,嗯,不錯,該死的,自己是抽風了嗎?不是應該把他丟出去的嗎?

秦柯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再說了,我們都這樣的關係了,親一下和親兩下也沒有區別,而且我睡着的時候你不是也偷親過我麼?我現在親你,那是索要你偷親我的費用。”

沫沫嘴角抽了抽,她那不是故意的好麼?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沫沫咬牙切齒的提醒他:“我們是純潔的師生關係,你最好不要搞錯了,我……我可等着容恆的,你你……算了,我就當吃虧一點了,倒是你,那你還吃我的飯呢,你怎麼不給我賠償?”

“我給你銀行卡你不要,那你要我賠償什麼?”秦柯好整以暇的打量她,然後做出一副終於恍然大悟的神情來,“哦,原來你不要錢,是要這個。”

沫沫還沒體會他的意思,就看到秦柯躺在沙發上,像是豁出去了下定了決心似的,看向她:“來吧。”

“呃……你幹嘛?”沫沫發現秦柯不僅黑心,還冷幽默。

秦柯做出一臉的悲痛的樣子:“銀行卡你不要,現金你也沒拿,那你要賠償,我只能以身相許,把我的身體給你了,嗯,你來吧。”

沫沫:“……”

正無語中,門又被敲響了。

沫沫趕緊去開門,喬陌然好整以暇的站在門前,勾脣笑着:“秦柯呢?你強完他了嗎?”

沫沫嘴角抽了抽,讓開一點,喬陌然走了進去,秦柯立馬坐起來,一臉的戒備,喬陌然似乎心情不錯,邊走進來邊說:“強完了?哦,那我們再談談別的?”

沫沫撫額,趕緊拿手機給笙簫打電話,還壓低聲音:“笙簫,你老公又來了。”

笙簫在電話那頭低低的笑了:“他說再去坑秦老師一次。”

沫沫胃疼,但是還是很高興的,她折騰不過秦柯這個黑心鬼,但是有喬陌然呢,她可以連本帶利的拿回來了,正好看看好戲。

秦柯眯眼,兩條修長的長腿交疊:“姓喬的,你早上不是纔來過?”

喬陌然興沖沖的開口:“所以我現在又來了,不行麼?”頓了頓,他看向沫沫,俊臉上揚起好看的笑容來,“沫沫,你們雜誌社不是報道過一場拍賣會?裡面不是拍出了一副高價的西周時期的畫?”

沫沫一愣,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可……

喬陌然繼續興致勃勃,然後看向陰晴不定的秦柯:“我記得秦老頭最愛收藏古董,你說……”

秦柯打斷,咬牙切齒:“你找他。”

喬陌然一點點的勾脣,湊過去壓低聲音:“別以爲我不知道,雖然你所有的都登記在秦老頭的名下,但是要用,還得經過你的同意。”

“姓喬的,你個踐人。”秦柯狠狠的磨牙,也壓低聲音,“老子已經在地皮上被你坑了五個百分點,你……”

“那你把那畫賣給我,我就回去了。”喬陌然說的可是理直氣壯,小樣兒,讓你去山區支教躲避他的挖坑如此多年,這回來了,還看上自己媳婦兒的閨蜜了,這完全是必須坑的,不坑都對不起自己。

秦柯恨不得一拳打扁喬陌然的臉,從來他就坑遍天下無敵手,唯獨喬陌然這個比他更加殲詐,你看,早上坑完,晚上又來了。

喬陌然悠然的喝着茶,淡淡的看向似乎在看好戲的沫沫,問了一句笙簫也問過的話:“你們這是*了?”

沫沫趕緊搖頭:“不是的,是他……他砸了我家的牆,鑽過來了。”

喬陌然瞭然的眨了眨眼睛,在秦柯面前光明正大的給沫沫出主意:“這樣,你可以再那牆上裝一個防盜門,那他就過不來了。”

哎呀,不愧是喬大神,說的建議簡直就是醍醐灌頂啊!

沫沫感激涕零,激動的握拳:“好,我這就去。”

這才起身,就聽着秦柯在旁邊閒閒的說:“趙沫瑜,你就算裝了防盜門也沒用,我總有辦法拿到你防盜門的鑰匙,就算拿不到,砸了就是了。”

沫沫:“……”

秦柯這廝最近跟她耗上了,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乾的都不是人乾的出的事兒,可還乾的理直氣壯不亦樂乎,唉,確實,就算加一個防盜門也沒用,真是的,還有別的方法不?

沫沫可憐巴巴的看着喬陌然,期待喬大神提供更加完美的意見和建議

喬陌然摸了摸下巴,似乎陷入深思熟慮之中。

秦柯起身,繞過來坐在沫沫身邊,義正言辭的說:“我說,墨魚,你要知道,不要跟那些有婦之夫說話,他們都滿腦子陰謀詭計,懂麼?”

沫沫在心底吐槽他,嘴上也說了出來:“我覺得你更多陰謀詭計。”

秦柯直接把這個忽略,接着給她洗腦:“你現在就應該把他轟出去,不然你閨蜜誤會你勾搭她老公,你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可不行,他是來找你的,又不是來找我的,就算笙簫要誤會,我覺得她也只能誤會喬大神是要被你掰彎了,不是我。”沫沫自己說着也噗嗤的笑了,沒辦法,都怪在學校的時候深受二賤那傢伙看gv的荼毒。

聞言,秦柯的臉色……刷的……沉了。

沫沫低低的笑着,暗爽,還瞄了喬陌然一眼,他似乎在拿手機發信息,呵呵呵,她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沉默片刻,秦柯朝還在發信息的喬陌然哼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朝沫沫開口:“雖然,喬陌然人比較陰險比較賤賤的,但是卻很好的提醒了我一件事。”

沫沫皺眉,總覺得不是好事:“什麼?”

秦柯好整以暇的點點頭:“嗯,我們是時候該*了。”

沫沫:“……”

他母親的,這是什麼跟什麼?這廝的思維如此的跳躍,真的好嗎?

緊接着是宵夜時間,沫沫爲兩大男神做了一頓宵夜端出來,特別的苦逼,沫沫繼續發信息給笙簫:你老公到底坑完秦柯沒有,我好緊張。

笙簫抱着陽陽邊笑邊回:你就淡定就好了,由着他們兩男人好好的折騰一下就好了。

好吧,只能這樣了。

沫沫低頭喝着湯,才一口,喬陌然就開口了:“沫沫,做面的時候應該放點蔥花香菜。”

“我不喜歡香菜,不許放。”秦柯吃了一口,眉頭微微的挑起,“沫沫,這大晚上的隨便吃點就好了,煎雞蛋做什麼,膽固醇高。”

“我餓了,我是客人。”喬陌然白他一眼,“要是吃不飽了回家還得笙簫幫忙做吃的,那她多辛苦?你不知道她要照顧陽陽?”

“那你不知道自己做?”秦柯嫌棄的哼了哼。

喬陌然報以微笑:“我一般不自己做,除了笙簫要吃,我從來不下廚,你以爲跟你似的這麼慘,還得自己做?”

秦柯再報以咬牙切齒的微笑:“姓喬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自己做?我需要自己做麼?沒看到這是墨魚做給我吃的?你這是沾光了懂麼?”

喬陌然淡定的繼續微笑:“我覺得你能吃個宵夜是因爲我這個客人上門了,家裡要是沒客人,你還不是得自己做?”

沫沫撫額,吃不下了,還是去看電視吧。

喬陌然和秦柯吃完也過來了,兩人還是三句不到兩句就掐,掐的死去活來,沫沫一個頭兩個大。

比如,看韓國歐巴的偶像劇。

坐在一邊的喬陌然指了指:“換個臺,這個難看死了。”

坐在另一邊的秦柯拒絕:“那你回家看,我跟墨魚就愛看這個。”

“嘖,人家小姑娘看,你個大老爺們兒也看,要不要臉?”喬陌然不以爲然的靠在沙發上,十分不齒。

“墨魚喜歡我當然也喜歡,怎麼了,笙簫喜歡的難道你不喜歡?切。”秦柯反問。

“你怎麼知道沫沫就喜歡這個?”喬陌然輕鬆的接招,反正你不給那副畫給我,我就只能在這裡搗亂了,看是你虧還是我,這麼想着,喬陌然又不懷好意的加了一句,“你別裝着很瞭解別人似的。”

“我當然瞭解。”秦柯嗤了一聲。

“不至於吧?我看你還不如我,我天天聽着笙簫在我耳邊說,什麼沫沫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喜歡吃什麼,討厭什麼,哪怕是哪天來的大姨媽都說了,你知道麼?”喬陌然邪氣的勾脣,笑的很賤。

“那又怎麼樣,你不過也是聽笙簫說的而已,而且你眼裡也只能看到笙簫,你還能見到別的嗎?我就不一樣了。”秦柯意味深長的說,“以後我可用不着聽別人說,我根本也不用問她大姨媽哪天來的,她渾身上下有幾顆痣我都能數清楚,還能進入她最深處!我當然是最瞭解她的!”

“閉嘴!”

沫沫本來還想着坐山觀虎鬥的,可他母親的,聽聽,這都說成什麼東西了!

小臉非常鬱悶的爆紅中。

咬咬牙,沫沫起身,看了看兩位大言不慚的男士,她紅着臉說:“趕緊的出去,不然就到隔壁去,我要睡覺了!”

喬陌然倒是很有禮貌的起身了,瞄了秦柯一眼,轉身大步走向陽臺,從兩間屋子連同的月亮門走到隔壁去了,秦柯恨恨的磨牙,這個踐人!

隨即,秦柯也起身大步的過去了。

沫沫伸手扇了扇自己滾燙的小臉,氣呼呼的踹了茶几一腳。

睡覺那是不行的,沫沫得等着隔壁那兩大男神鬥法完成了才能真的去睡覺,免得秦柯突然摸索到她*上怎麼辦?

這麼想着,沫沫又只能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電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隔壁的聲音已經小了,聽着開門再關門的聲音,沫沫爬起來趴在窗戶往下看,喬陌然步調輕鬆的鑽進他的豪車裡,乾脆利落的轉動方向盤回家了,看那個樣子,似乎已經坑完秦柯了。

才這麼想完,沫沫一回頭,就看到秦柯側着身子靠在一邊,默默地看着她。

被秦柯這麼打量着,沫沫總覺得頭皮發麻,她嚥了咽口水,見他神色有變,忍不住上前小聲的問:“你……你被喬大神坑了什麼了,看起來你被坑的有點慘的樣子?還是你跟他打架輸了?”

秦柯哭笑不得:“你覺得我可能跟他打架嗎?”

“那你怎麼這個表情?”而且還用這種審視的目光盯着我,就像是我紅杏出牆了似的?沫沫心裡嘀咕着。

秦柯挑眉,推着她往臥室走去,邊走邊似乎不經意的問:“你之前給容恆寫過情書?”頓了頓,手裡晃悠着一封信,這個應該是夾在沫沫相冊裡的,不知怎麼就被這廝翻出來拿在手裡了,沫沫一時間回答不及時,秦柯又問,“還有相親認識過一個叫做什麼周霖的傻帽?”

嗯?

這……這有啥關係麼?

沫沫愣住,秦柯眯眼,哼了一聲,然後徑直越過她,轉身出了陽臺,跨過月亮門,進去了,嘭的把自己的房間門一關,無聲無息了。

呃……

什麼意思這是?

沫沫追了過去,在他房間門前敲着:“秦柯!快點把情書還給我,又不是寫給你的,關你什麼……“

話還沒說完,門豁地開了,秦柯冷着臉一把把她拽了進去,沫沫怔了怔,只記得自己原地被他扣着腰轉了一圈,然後咚的一聲壓在門板上,他快狠準的低頭,直接攫住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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