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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珞宸,你爲什麼回來

096 珞宸,你爲什麼回來

那之前被踹倒在地的瘦子從地上爬起來,昏暗中,看不清他拿着個什麼指着珞宸的頭:“鬆開我大哥!你以爲你耍狠就牛逼了?你再牛逼能牛逼過我手裡的槍麼!”

槍?

我仔細看看,那指着珞宸腦袋的真的是一把手槍。

珞宸轉身,那槍就變成指着他的腦門。

我明明恨這傢伙恨的咬牙切齒,恨的恨不能咬他一口。但是如今看到他被人用槍支着頭,還是擔心的差一點從草叢裡衝出來。

那個胖子肩膀上還帶着匕首,一身血水的走到珞宸跟前:“媽的,你再牛逼啊。我們哥倆身上背了三條人命出來的。還特麼能讓你一個人給嚇唬住了!”

胖子罵着,甩手就要給珞宸一巴掌。

珞宸忽的矮身一閃,而就這瞬間,槍聲響了。

我心頭劇烈一震,鬼使神差的從草叢裡爬出來。而路上忽然出現一道強光,照的我的眼睛根本就睜不開。

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眼睛,下一秒又趕緊去看珞宸。卻見珞宸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招式搶了瘦子手裡的槍,還反手將胖子肩頭上插着的匕首拔下來,直接插到瘦子的手背上。

匕首透掌而過,瘦子喊叫的嗓子都啞了。

“敢用槍指着我的頭,你找死!”

珞宸將匕首拔出,又狠狠插進瘦子的大腿上。胖子一看不好,轉身就跑。珞宸左手舉起對着胖子。一聲槍響,胖子跪在地上,捂着大腿哇哇大叫。

我驚得張大嘴卻沒有聲音,第一次看到血腥的場面。而珞宸就好像殺紅眼的狼,就連眼睛裡的光都是綠色的。

那強光停下,趙劍鋒從車上下來,向我跑來:“婧婧,你怎麼樣?”

我依然緩不過神,愣愣的看着珞宸。

而這時候珞宸才轉身,看到路邊站着的我。

三輛車交匯,六束光的強烈照射下,我看到珞宸手上都是血。我看到他看見我的時候,眼底閃過什麼。我看到他好似猶豫一下才向我走過來。

趙劍鋒脫下外套給我穿上。

外套還帶着他的體溫,我才知道我的身上有多冷,冷的止不住一個勁兒顫抖着。我才知道我的裙子早已經破爛,一邊肩膀撕裂脫落,露出大片的文胸。裙襬也不知道在哪兒劃掉一塊,露出一片大腿。那隻沒有鞋子的腳上一片狼藉,正在流血,卻感覺不到疼,更不知道在哪兒受的傷。

珞宸走過來,第一眼不是看我,而是和趙劍鋒對視上。

“他是誰?”

珞宸看着趙劍鋒,卻是問我。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努力好幾次才哆嗦着嘴脣問:“你,爲什麼回來。”

珞宸將視線從趙劍鋒的臉上轉開,看着我。那眼底是冷漠,更是嘲弄。

“你以爲我會爲什麼回來?”

我看着珞宸,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無情的話。

珞宸咬肌緊了緊,冷聲道:“你不是說你出一點點事,都要記到她的頭上麼。所以我擔心你出事,擔心你亂咬人,就回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

擔心我亂咬人,難道我在你的心中是隻瘋狗麼。

我低下頭,是我不對,我又想多了。

在他殘忍的質問那倆人我在哪兒時,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爲他單純的是爲了我的安危回來的。但是真相總是那麼殘忍,我如果不抱着一絲絲幻想去問,就不會知道那顆心被掏出來,踩在腳下的滋味。

都怪他給我的假象太多了。

“對,你說的對。你幸虧回來了,不然明天就會是她哭的日子。看在你表現這麼好的份上,我給她三天的時間好好想清楚。要麼來跪着給我道歉,要麼……等着我去親手撕了她!”

珞宸看着我的眼底崩出兇狠的鋒芒。

我毫無怯意的對視一眼之後,拉上趙劍鋒的手:“帶我回去吧。”

趙劍鋒彎腰將我抱起來:“你腳傷了,我抱你上車。”

在珞宸暗紅的眼神中,趙劍鋒帶着我離開。我坐在副駕駛上被抽乾了力氣,一句話都不想說。我知道趙劍鋒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是他什麼都沒有問。

趙劍鋒帶我回他的家,那是林城最豪華的公寓樓。雖然是公寓型式,房價卻敢比別墅。在這兒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都是社會上的絕對精英級人物。

趙劍鋒抱我上樓給我放沙發上,打來一盆水,很小心的給我清理腳底的血跡,砂礫,草屑。

一個男人能一聲不吭的給我洗腳,給我療傷,這是我想不到的。我縮着腳,說要自己來。

趙劍鋒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攥着我的腳踝不讓動,一隻手拿着毛巾清理我腳上的血漬和污泥:“我們是過命的關係,也同牀共枕過,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介意的。”

“我們……哪裡有同牀共枕過。”我小聲咕噥一句。不過是同睡一頂帳篷而已。

“得了失憶症?”趙劍鋒挑眉看我。

我撇開頭,臉紅的很。好一會兒,嘆口氣說道:“他叫珞宸,金融街羅森大廈,惠爾公司的老闆。也是我的前夫。”

趙劍鋒給我清理腳傷的動作不停,小心而細緻:“我知道。”

我脫口一句:“你怎麼知道?”

趙劍鋒輕聲道:“我是律師,還有一個不錯的工作室,自然有一些消息渠道。”

“怪不得你什麼都不問,原來是什麼都知道了。”我自嘲一聲。

趙劍鋒搖頭:“我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只是查到你在報紙電視的尋人啓事上找你父親。從戶籍那兒知道你結了兩次婚又離了兩次婚。知道你在盛泰工作兩年,最近剛剛辭職。這些都不是秘密,我知道也不奇怪。”

我難堪的咬着嘴脣,小聲道:“我已經離了兩次婚了,昆明的大山裡你就不該救我。讓我死在那裡也算是乾淨。”

“離婚結婚並不能代表什麼,我是律師,見過太多離婚。”趙劍鋒擡頭看着我,嚴肅道:“我關心的是,你怎麼會大半夜的一個人出現在那麼偏僻的地方。”

趙劍鋒是救過我命我的人,是能將唯一的食物給我吃的人。是一個撥錯的電話就能火速去救我的人。我覺得我若是對他再有所隱瞞,就不配他的真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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