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在一起了,我想不起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再討厭他,也想不到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他。
其實,我想我沒有不愛他的理會吧!
而他呢?他愛我的原因是什麼?難道愛情就真的是這樣?愛上就是愛上,從來不需要理會。
“那就這樣吧!你去一趟會計部把準確的數字拿來,看看跟我的預期沒有差不多的話就重新設立一分合同,我會盡快去找樑董簽約的。”冷淡的說,他一句說話爲這次的討論作下了總結。
費洪站起,點頭後說:“是總裁,我出去就去安排。”
“嗯!”
“總裁,董事長找你,他叫你一會有空上他的辦公室去一趟。”費洪在收起文件後又轉入另一個話題。
董事長這人物若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易安皓的爸爸了,我知道易氏的最大董事就是他。
“好吧!我一會有空再去找他。”淡淡的迴應,轉頭去打開電腦的易安皓像不感興趣的說。
看他的意思,倒像是不會去見他。
“總裁,你這次不能不去的,他好像很生氣,還有,你若再不去,下班的時候就要到了,我想董事長也許會不介意跟你一起去吃午餐。”費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立即提議說。
“這是他讓你轉達給我的說話嗎?還是你開始也懂得怎樣去嚇你的上級?”好看的脣微微彎起,易安皓意帶警告的笑問。
“對不起,那我先離開。”費洪不敢再說什麼,便轉身離開。
在他轉身時,我看見了他投過來的目光。
這目光很淡,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這樣的掃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我不知對於費洪來說,我算不算他上司的禍水呢?
他肯定在想,若不是我的存在,他的總裁昨天就不會不回來,那麼他們的董事長也不會不開心,而且他的總裁上司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麻煩的受到了傳媒口裡的笑話。
其實,我也許真的像一個禍水。
“想什麼?”щшш ▪тTk án ▪c o
淡淡的輕問傳來,打斷了看向門口發呆的我。
剛剛在看着費洪離開,所以我的目光就落在門口處。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的助手也長得很帥。”不想讓他再去擔心或聽我說那些自責的說話,我轉而帶笑的輕聲說。
“是嗎?那跟他的上司來比,誰更帥?”從辦公桌前離開,易安皓一步一步的往着我的方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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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如帝王般的姿態,我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其實不必我去說他都知道真相吧!沒有會覺得忠實的費洪比起狡猾狂野的他更帥。
“你還是去見一下你的爸爸吧!若是你不去見他,他也肯定能找到辦法來見你的。可若是你主動去找他,他的怒火能輕一點,若是你不肯主動去找他,而是讓他先來找你,只怕他的怒火是更大,而且是忍無可忍了。”讓出個位置給他坐下,我忍不住想勸他。
跟他的爸爸鬧得不愉快並不是一件好事,那隻會讓我更爲難。
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是同樣不願意看着他因爲我的存在而跟家人鬧得不開心了。
我記得任綺說過,他太看重家人,根本不會爲了女人而跟家人鬧得不開心。現在卻要他因爲我而跟家人鬧不和,我心裡也並不好受。
“我會見他的,不過想帶你一起去。”輕輕點頭,他溫柔的笑了。
隨即,我看見他拿出了手機來:“爸爸,我今天回來得太晚了,現在的工作有點忙,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晚在家裡一起吃晚飯好不好?我也想家了。”
“那好,就這樣決定,再見。”
聽不見電話的另一邊在說什麼,我只見他如此隨便的總結了這個電話。
“好了,吃飯時間要到了,我看你也餓不了,不如去吃飯吧!”將手機收好,他伸手將我扯到懷中,輕輕的玩弄着我垂下的髮絲。
“你有空了嗎?我看你桌面上還有很多的文件。”順勢的依在他的懷抱中,我放軟了語氣,也放鬆了自己。
我相信,他一切自有辦法。
“可是我總不能要那文件而冷落嬌妻的。”他可憐的說,眨着那灑脫的大眼。
我無辜的看他,也忍不住開玩笑:“那是不是說,帝王從此要不早朝了?”
“哈哈,我看你有坦己的迷人,我也沒有紂王的無度。”他笑了起來,改爲雙手抱着我的腰。
忽然貼身上前的他輕輕的啄吻着我的脣,笑問:“不過,我這帝王倒是不介意在上朝的時候也亂來的。”
“不要鬧了,一會你的秘書推門進來看見了,一定把我想得像坦己一樣壞。”伸手推開他,我抗議着。
“那不是壞,是妖媚。”他笑了起來,霸道的貼上我的脣。
被他吻住了,我想要掙扎,卻被他整個人壓在身下。
他的吻時而霸道,時而溫柔,他的手指滲進我的髮絲內,緩慢的移動着,把我的大腦都控制住了。
他的體重是沉重的,卻又那麼的溫暖。
在他的吻下沉溺,我不能否認對這個吻的喜歡。
舌頭相貼,他依舊很有耐心的教導着我怎樣與他纏/綿,四脣相貼,這種吮吻着的模式讓我心跳加速,讓我意亂情迷。
“嗯......”朦朧的閉半着眼,我顫抖着伸手抱住他的背。
寬大的背給人十足的安全感,緊緊的抱着,不捨得鬆開。
學着如何去吻,我笨拙的回吻着他的熱情,輕輕的吮着他的脣,感覺全身都在發麻,卻又不捨得鬆開。
最好,不知他是怎樣抽離的,貼在我的耳邊重重的喘着氣:“你再勾引我,我就真的在這裡把你吞掉。”
“我纔沒有勾引你,是你先亂來的。”滿足的抱着他笑,我想我也不算太純潔的女人。
不想否認,就是喜歡與他親熱的這種感覺,很溫柔,像被人寵在手心一般。
我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安皓,我忽然在想,很久很久沒有被人好好的寵愛過了,謝謝你。”想起這麼多年來心中的絕望跟屈強,忽然很想哭。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強捍的,只是我不能倒下。
這幾年來,我撐得很累很累,每一次想哭的時候都跟自己說,不能哭,一旦哭出來就玩完了,我不能先倒下來的,我要站在弟弟的背後支持着他。
其實,我也很想倒下來。
“那以後我就專職負責寵愛你。”他笑了,貼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吻着。
他的吻是那麼的溫柔,從耳邊而下,通過脖子,再到鎖骨。
他的吻像萬般不捨,他的舌頭如魔鬼一般的誘惑,才冷靜下來的激情又一次被牽起。
身子無助的顫抖起來,我在他的身上變得軟弱無力了。
“嗯!”呻吟聲奪口而出,這是因爲他的挑/逗而引起的。
明明就是想要冷靜,卻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沉迷?
“永言,我還想要你一次。”他的吻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衣領前面,在那說話後用力的吻住了我胸前的雪白。
“啊!”受不了的弓起上身,才知道那裡纔是我最無力抵抗的地方。
“你這個小妖精,不知道爲什麼,你的身體像對我有種魔力,讓我不能自控的想要沉醉。”他輕喃的低語,以牙齒輕輕的啃咬着那片雪白。
明明還沒有吻到那點粉蕾上,可是我已經不能自控的整個人都劇烈的顫動起來。
“第一次佔有你之後,我總是會忽然想起那個在我的身上如何笨拙侍候的女人,竟然不受自控的想去夜總會裡找你。可恨的是你總是有意要躲開我,讓我氣得牙癢癢的,有幾度在夜裡想起你,就想一口把你吞掉。”邪惡的低語,他忽然用力隔着衣服g一咬。
“啊!”受不了的刺激衝上腦海,朦朧的睜眼看他,我想要先冷靜下來。
伸手輕輕的推開他,無力的說:“好了,不要再亂來了,這裡是你的辦公室。”
“可是我不想停下來了,都怪你太像妖精,總是讓我不能控制自己的心,。”邪惡的一笑,他從沙發上滑下,卻並沒有讓他侵略的動作停下,彎身將我橫抱而起。
伸手輕輕的推開他,無力的說:“好了,不要再亂來了,這裡是你的辦公室。”
“可是我不想停下來了,都怪你太像妖精,總是讓我不能控制自己的心,。”邪惡的一笑,他從沙發上滑下,卻並沒有讓他侵略的動作停下,彎身將我橫抱而起,直往着他辦公室裡的另一個房間而入。
嚇得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我更怕的是被他丟到地上。
“你不是對這房間很感興趣,是不是用來偷情用的嗎?”將門推開,他將我置在牀上,帶着戲笑的問。
我不理會他的說話,想要掙扎起來,卻被壓了下去。
“我想跟你說,這房間是我用來通宵工作的時候休息用的,從來沒有試過在這裡偷情的感覺是怎樣的。不過,我不介意以後讓這裡成爲我們狂奔的地方。”重新的壓在我的身上,他的脣角彎起邪氣的壞笑。
伸手擋在胸前,我有點無奈的求繞:“好了,不要鬧了,你不是說去吃飯嗎?”
“嗯!本來是想先吃飯的,不過我的兄弟忽然比我更餓了,我現在更想要吃你。”他霸氣的笑說,低頭貪婪的吻着我的脖子,動作不再輕柔。
不能自控的顫抖,我的手無助的垂在兩側,本想反駁的說話卻無法脫口而出。
緩慢的閉起眼,感覺着被他吻過的地方是如何的炙熱,整顆心也緊緊的揪在一起。
“皓……”無力的喚着他的名字,是想叫他停止這一切,只是軟弱的輕喚更像是索愛的低語。
“永言,我很開心,你終於是屬於我的,我要將你的身跟心都完全的佔有。”他的吻隨着他的說話而落下。
明明就是穿着衣服的,可是卻又感覺像是被全身都被他佔據了一般。
滿室的春色,擋不住我們熱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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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他的手臂上,我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也許他用來吃飯的時候都已經在這裡用光了。
聞着屬於他的氣息,我卻不捨得離開,依戀着這樣二人相依在一起的感覺。
喜歡這種完全沒有阻隔的相擁。
想到自己在想什麼,臉皮又一次感覺到在抗漲,有更多的是少女的羞澀。
其實我還沒有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事,之前全是被動的,從來不敢去沉迷下去。現在才學着接受,卻又羞於去感受。
“餓了嗎?還是累得不想動?”伸手輕輕的撫着我的髮絲,他的聲音特別輕也特別的動聽。
“不餓,只是真的很累。”伸手輕撫着小腿,那裡的痠疼感不知是爲什麼而來的。
“昨晚到現在你承受過太多次了,看來我要節制一下。”他說着,低頭貼在我的耳邊:“不過要男人去節制是很難的事,不如你節制一點。”
“我?”無辜的擡頭看他,我不懂他的意思。
“就是不要在我每次輕吻你的時候呻吟得那麼動聽,讓我控制不了自己。”很認真的點頭,他也很認真的提議着。
臉一熱,我看出他是在取笑我。
生氣的伸手掐在他的胸前,我不悅的說:“你這個可惡的魔鬼,還推到我的身上來。”
“哈哈,我發現我的永言有時候很辣,她會咬我的脣,會咬我的肩膀,會掐我打我,我真可憐。”握住了我的小手,他壞壞的大笑起來。
對於他的調皮有點無奈,翻身壓在他的身上,我也同樣調皮的看向他:“那好,爲了你能節制一點,我選擇避開你一個月,以後每一個月見你一次。”
“避?你避到哪裡我都能聞到你的味道。”他笑了,雙手抱着我的腰,如像很享受我們這樣的赤誠相處。
“那我躲得更遠一點,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你敢,若是讓我找到,我就把你給解體了,一件一件的吞下肚子去。”
“你說得太可怕了,變態。”從他的身上要坐起,我抗議說。
“變態?我現在就變態一次,把你吞掉。”在我坐起後,他也立即的翻身而起,將我重新在牀上。
因爲動作太大,我幾乎要倒下牀去。
“好了,不要鬧了,你真的不餓嗎?”害怕他真的繼續,我立即慌慌的問。
“好吧!爲了你的胃,我就暫時放過你。”笑了笑,他將我小心的扶起:“明天我們去跟永諾說,我以後又會是他的姐夫了。”
“那次你對他說了那麼無情的話,他可不想要你這個姐夫。”轉身收拾着衣服,我喃喃的低語,開始快速的穿起來。
可以與他赤/裸着相擁一起,卻不能接受任由他端看一絲不掛的我。
“是嗎?我覺得昨天他已經很喜歡我這個姐夫了。”
“高傲。”輕輕一哼,我低頭去穿着鞋子。
而一旁的他卻並沒有再反駁,當我回身時,他也已經穿好了所有的衣服。
“走吧!我們先去吃飯,一會我還要忙很久,吃完飯後你再回來這裡好好的休息,我能看得出你昨晚很累,幾乎都沒有怎麼睡過。”拉開門,收起玩笑的心情,他認真而溫柔的抱過我的手。
與他一同步出,靠在他的懷抱裡,迷戀着這種甜蜜的感覺。
原來,這就叫作戀愛。
之前與黃正豪並不算在熱戀,我只是很想被寵愛而接受了他一直的追求,卻又在不久後便鬧得不和而分開了。
現在我纔像初戀一般,有一種想不顧一切的去投入的不智感。
我知道,這樣是不智的,因爲我與他之間還有很多的阻礙,而且沒有誰敢擔保他真的會愛我一輩子。可是我又無能自控的去投入,所有的細胞都像在爲這段戀情而興奮。
或者說,要愛,就全心去愛吧!
以後要痛,纔再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