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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三章:淺淺失蹤?

第八百八十三章:淺淺失蹤?

這些天,藍赫爲了這件事東奔西跑,但藍哲也不差,如今兩人可以說是勢均力敵。藍赫身邊有許多長老成員的支持,因爲這些年藍哲一直不在家,加上藍赫這些年在家裡一直努力討好家人,所以家裡的長輩們都是支持藍赫的。但老爺子和他們的爸爸都是支持藍哲,若非藍哲之前執意不肯接受家主的位置,恐怕早就沒他藍赫什麼事兒了。

可是,藍赫不甘心啊,他努力了這麼久纔有機會競爭這個位置,憑什麼藍哲一回來就能得到這麼多人的擁護和支持?

總體來說,如今這情況,兩人勢均力敵,藍赫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藍哲,所以,他才需要想辦法,將自己成功的機率提升到半分之八十以上……

很顯然,如果,有二爺的幫助,一切就不一樣了。

“二爺還真是幽默……”藍赫故作輕鬆的一笑,“想要跟二爺攀點關係,不好好努力,怎麼行呢?”

“呵呵,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啊。”男人邪肆的笑了,那聲音,叫人聽着很不舒服。

“想來二爺應該知道我找你是要說什麼了……不知道二爺有什麼指示?”藍赫淡淡的笑着問。

那邊沉默了片刻,隨即笑了起來,“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二爺說笑了,二爺的心思,藍某可不敢亂猜測。”藍赫笑着回答。

“呵呵,藍大少倒是個有趣之人,也罷,我要的很簡單,你一定可以辦到的,如果藍大少有心,一會讓我會給你指示,能不能成功,可就要看你的能力了。”

藍赫的臉色沉了沉,語氣卻不敢有絲毫不敬,“既然如此,那藍某就等二爺的指示,一定竭盡全力爲二爺效力。”

二爺笑了笑,“藍大少是聰明人,哈哈,我喜歡跟聰明人聊天。”

掛下電話的那一刻,藍赫的內心是複雜的,但是,爲今之計,除了這個神秘的二爺,怕是沒有人有這個能力能幫助自己了。

要說藍家的在毒品界是出名的大家族,那麼那位二爺是凌駕於藍家之上的佼佼者,幾乎掌控了大半個世界的毒,藍家跟他比,還是差了許多。

最可怕的是,這個男人甚至沒有在人前露過臉,外人都都不知道他叫什麼長什麼樣。

藍赫也知道,跟這種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但是他想要贏,就不能退縮。這是他獲勝唯一也是最有效的法寶。

只是,傍晚時分,當藍赫看到手機裡的短信的時候,眉頭卻是皺成了一個川字。

那個男人的要求,居然……

藍赫瞪大了雙眼,盯着屏幕上的那幾個字,臉色黑如鍋底,一顆心也是沉到了谷底。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沒有退路,再麻煩,也只能硬着頭皮上,跟自己的未來比起來,其他的,都是浮雲。

藍赫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隨即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惡的笑,“這場遊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呵呵……”

就跟夜瀾說的一樣,這一天他都沒有回來,小陵和楚珩在病房裡陪了夏淺淺一天,第二天小陵還要上學,但是他一點都不想離開病房,哀求着楚珩,能不能讓他留下來。

楚珩卻搖搖頭,“回去休息,你已經陪了你媽咪一天了,在這裡睡的話,你的作業怎麼辦?”

楚珩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能跟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cao心着自己外甥的作業,甚至每天都去接他上下學。

只有楚珩自己知道,他很享受這樣簡單快樂的時光,唯一的缺陷就是,夏淺淺還沒醒來,不然就完美了。

小陵不捨的看着夏淺淺,卻聽楚珩道,“聽話,小陵,跟外公回去,明天咱們再過來看她,嗯?你媽咪一定也希望你好好上學,等她醒來了,告訴她你這次楚測試考了滿分,她肯定會高興壞了。”

小陵聞言,想起了當初自己第一次考滿分的時候,夏淺淺那開心的樣子,當即笑了笑,點點頭,“嗯,好。”

“走吧,有人在做黑看着你媽咪不會有事的。”楚珩拉着小陵走出了病房,看着夏淺淺沉睡的樣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楚珩交代了鍾廷等人守在門口,此外還有邢三以及他的下屬,看着這架勢,楚珩才放心的離開。

離開醫院之前,小陵給夜瀾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裡,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

得知夜瀾要明天早上纔回來的時候,小陵眉頭皺了皺,“我要回去外公家裡休息了,媽咪一個人會孤單,你能早點回來嗎?”

夜瀾怎麼忍心拒絕小陵呢?點點頭,“好,我會早點回去,小寶貝聽外公的話,回去早點休息。”

小陵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掛了電話就跟楚珩離開了。

是夜,醫院裡本該是十分熱鬧的,但是這一層卻靜悄悄的。

已經轉出了vip病房的夏淺淺,還在沉睡着,彷彿要這麼無止境的一直睡下去一般。不管外邊發生了什麼,都沒有睜開過眼睛。

病房門口,有一大羣人在看守着,夜瀾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班守在這裡,不讓任何陌生人靠近。

但,即便是這麼森嚴的守衛,還是出了問題……

沒人知道夏淺淺是怎麼不見的,甚至連監控都沒發現問題和破綻。但是,她就是這麼憑空消失在了病房裡。

夜瀾是臉也趕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忙碌了一天的他,在門口跟幾個輪班的人瞭解了夏淺淺的情況之後,就推門走了進來。

一天沒睡的夜瀾,顧不得休息一晚就趕回來看夏淺淺,目的緊緊是因爲只有在她身邊待着他才能安心。

但是,當他推門進去的那一刻,腦子裡最後的一根弦也斷了。

那張一直躺着他朝思暮想的人的病牀上,被子被人掀了起來,空蕩蕩的,早已經沒有了他惦記着的人,地上,他爲她準備的拖鞋還在那裡,孤零零的停放着,似乎沒有被人動過,但牀上的人卻是不知所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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