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淺淺感激的看着韓承奕,眼底綻放出了明媚的光芒,心中是說不出的感動,“好的,謝謝你,韓大哥。”
“都是朋友,這麼見外做什麼?我也是看你對這些感興趣,也有些天賦,所以才邀請你的。”韓承奕說着,又道,“也可以問問你那個朋友,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來,你也有個伴兒。”
聽到這話,夏淺淺更激動了,欣喜的笑道,“真的可以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哈哈,有什麼不好的?既然是我的工作室,要請什麼人本來就是我決定的。我覺得你們很適合,所以才邀請你們。”韓承奕溫柔的笑着,那笑容,像是一陣風,瞬間就撫平了夏淺淺內心的浮躁和不安。
她激動的道,“我要立刻告訴小璇,要是她知道她男神邀請她,肯定要激動壞了。”
說罷,夏淺淺就拿出手機開始給林璇發信息。
韓承奕乾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夏淺淺,“男神?”
夏淺淺撲哧一笑,道,“嗯,不用懷疑,說的就是韓大哥你。你不知道,小璇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你了,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男神崇拜着,後來因爲你也去學了畫畫,不過最後選擇了設計。”
夏淺淺說完,成功看到了韓承奕臉上淺淺的緋紅,頓時笑得更豔了,道,“哈哈,不過,韓大哥放心啦,她對的喜歡,是崇拜和敬佩。”
韓承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真有這麼好麼?你若是不說,我還真想不到。”
“當然好啊,不僅人帥,畫畫也厲害,又溫柔又有氣質,絕對是無數少女心中的男神。”夏淺淺心情一好說話也大聲了許多,整個人都綻放出了一種獨特的光彩。
而夜瀾就在這個時候走出了廂房的門,一眼就看到了一臉光芒,對着韓承奕說的眉飛色舞的夏淺淺。那張俊美邪佞的臉,頓時就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抿嘴,視線冰冷的看着夏淺淺,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下去估計已經死了無數次了,可是夏淺淺卻沒有看到夜瀾,繼續跟韓承奕聊着,那激動的樣子,看在夜瀾的眼裡就成了拔不開的刺,刺在心裡,悶得慌,硌得難受。
他不自覺的收緊了雙手,似乎,她在自己的面前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每次除了畏懼就是惱怒,要麼就是囂張的惹怒自己,要麼就是皮笑肉不笑的討好,要麼就是不甘不願的屈服……
呵,他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就這麼討厭自己?在任何男人面前都能笑得這麼明媚,卻唯獨在他面前,只有冰冷和不甘。
“瀾?”司馬瓊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喚回了夜瀾的思緒。
他收回視線,扭頭,“怎麼了?”
“沒有,見你站在這裡,以爲是出什麼事兒了。”司馬瓊兒那雙帶電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水潤的肌膚,殷紅的小嘴,無不彰顯着她的美。
也難怪電視機前的男人們會爲她瘋狂,甚至有人說,要是能得跟司馬瓊兒睡一晚,別說是多少錢,就是死了也甘願。她確實很美,這樣的美,美得精緻美得妖豔。
“沒事,進去吧。”夜瀾轉身,擋住了司馬瓊兒探究的目光,拉着她進了廂房。
吃飽喝足,夏淺淺在離開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準備一會兒就回公司上班。雖然秦楓幫她請了假,讓她今天好好休息,但她既然已經沒事了,剛去就請假顯然不太好。而且,她還在三個月的考覈期,她跟秦楓是同事是搭檔,但同時也是對手,她可不想三個月後輸給了秦楓然後不得不離開劉氏。
從隔間出來,夏淺淺正在洗手,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推開,有人踏着高跟鞋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慢慢走了進來。夏淺淺沒去注意那人是誰,靜靜的洗了手準備離開,卻聽那人突然出聲。
“是夏小姐吧?沒想到你也在這兒吃飯,剛剛時間匆忙,都沒來得及跟你打聲招呼呢。”
夏淺淺蹙眉,聽着那嬌柔中帶着一抹得意的聲音,她擡眸,對上了司馬瓊兒那張精緻的笑臉。
她笑了笑,點頭道,“你好司馬小姐,司馬小姐太客氣了,我們似乎並不熟。”
“不熟嗎?”司馬瓊兒眼底閃過什麼,隨即笑道,“我們伺候過同一個男人,我以爲這樣應該算很熟?”
夏淺淺的臉色猛地變得難看,她抿嘴,嘴角微微勾起,笑道,“嗯,司馬小姐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自己的身價瞬間就提高了不少呢,呵呵。”
司馬瓊兒以爲夏淺淺會無地自容,畢竟她跟自己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麼能相提並論?她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要讓夏淺淺羞愧,沒想到……
司馬瓊兒微微眯起雙眼,冷笑,“本以爲夏小姐不是那種不知羞恥的人,看樣子就是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原來是我看錯了。”
夏淺淺絲毫不介意司馬瓊兒拐彎抹角的羞辱,淡淡的一笑,雖然沒有司馬瓊兒的精緻妝容,也沒有她的高貴和漂亮,甚至身高也被碾壓了。但她臉上的笑容自信而又張揚,“司馬小姐覺得,跟夜瀾睡過的女人,能單純到哪裡?”
說罷,她轉身就要離開。
可,這話不僅自我嘲諷了,還順帶把司馬瓊兒這個“跟夜瀾睡過的女人”一起罵進去了。她陰沉的看着夏淺淺,道,“夏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麼說是在貶低我,還是貶低夜總?”
“司馬小姐覺得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吧。”夏淺淺側着臉笑了笑。
司馬瓊兒冷哼,“你就不怕我告訴瀾?”
瀾?叫的可很是親熱呢,呵——夏淺淺想起了早上,夜瀾逼着自己叫他名字的畫面,心,莫名的一陣酸楚。
她不去看司馬瓊兒,只冷冷的回答,“司馬小姐隨意。最好告訴他,我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僅羞辱你,還連帶他一起羞辱了。”
說罷夏淺淺推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只是,剛踏出洗手間的大門,就對上了門外那一雙陰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