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城市的霓虹爬上了高樓,攀上了大廈,夜幕一降臨,這城市便換成了彩色的紗衣,色彩閃耀着,叫人目不暇接。
“唔——夜瀾,住手,停下,不行……”此時,夜瀾那奢華的別墅裡,夏淺淺被按在那張寬敞的大牀上,那個狂妄的男人,正肆意的掠奪着,讓她感到說不出的無助。
“不要怎麼樣?小東西,嘴裡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夜瀾的手擡起,眼神迷離,笑容曖昧無比。
夏淺淺只覺得說不出的羞恥,尤其是此時,她分明是抗拒的,可在夜瀾嫺熟的動作tiao逗下,她竟控制不住自己。
“怎麼,沒話說了?”見夏淺淺別開臉去,夜瀾笑的越發的妖嬈,低頭,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熾熱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臉上,讓夏淺淺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夜瀾,你不能這樣……”夏淺淺咬着嘴脣,強忍着身體的不適。
夜瀾笑了笑,靠在她耳邊道,“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你若不求我,我就不動你。”說罷,手卻依舊沒閒着。
“喂,你說了不動我……”雲清語低呼一聲,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
夜瀾挑眉,看着羞赧不已的夏淺淺,笑道,“我只說不強迫你,可沒說不碰你。你以爲我如今在做什麼?我做什麼了嗎?”
夏淺淺咬着嘴脣,忍着怒氣,咬牙切齒道,“你覺得這是什麼?”
“當然是……”夜瀾拖長了聲音,輕輕咬着雲清語道耳朵,“不是早就說了麼,你只是在幫我治療罷了。”
夏淺淺惱怒的叫道,“你這算哪門子的治療?我又不是醫生。”
“可是,你是女人,而我對你有感覺,這就夠了。”夜瀾說罷,蹭了蹭夏淺淺,道,“不然,你以爲你還有什麼價值?”
夏淺淺更是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咬着牙道,“你這不是沒事了?還要什麼治療?”
“你怎麼知道沒事了?它傷的可重了,若你不給我好好治療,今後不能用了,你負責的起嗎?”夜瀾說罷,抓住了夏淺淺的手,道,“你覺得剛剛這樣不是治療,那麼,現在給你機會,好好幫我治療治療。”
“我,我不要……”夏淺淺當下就慌了,慌忙掙扎,一張小臉寫滿了緊張和慌亂。
“嗯?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們繼續,如何?呵呵……”夜瀾很好說話的鬆開了她的手,可卻沒有真的放過她。
夏淺淺簡直要瘋了,一邊掙扎一邊叫道,“不行,不……”
“小東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再不好好聽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夜瀾說着,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
“等,等下,我,我先去,洗,洗個澡。”夏淺淺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實在太脆弱,根本躲不掉。只是,她如今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她需要一點時間,一點空間。
夜瀾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起身,“去吧,不要讓我等太久。”
夏淺淺逃也似地起身,跑進了浴室,將門關上,靠在門上大口的喘息着,眼中滿是淚水。她到底是得罪了什麼神靈,爲何會遇到夜瀾這樣的變態?
可是,當初確實是她先踢了他,如今纔會落得這樣的下場,若時間能倒流,回到那一天之前,該多好……
夏淺淺洗了大半個小時的澡,出來的時候,夜瀾正慵懶的靠在牀上,手裡端着一杯紅酒,見夏淺淺出來,他好看的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着,招呼她來到牀前,喝了一大口酒,二話不說就俯身堵上了她的嘴。
“嗯……”夏淺淺始料不及,直接被夜瀾撲倒在了牀上,紅脣被撬開,甘甜香醇的液體從夜瀾的嘴裡流進了她的嘴裡,直接滑入了喉嚨。
“咳咳,咳咳……”夜瀾鬆開她的時候,夏淺淺忍不住大聲的咳嗽了起來,紅着臉,瞪着夜瀾,“你幹什麼?”
“你想我幹什麼?”夜瀾邪肆的笑着,再次喝了一口酒,就要撲向夏淺淺,卻被她擋住了。
夏淺淺一把搶過夜瀾手裡的酒瓶,道,“我自己會喝。”
說罷,頭一仰,夏淺淺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反正,她知道自己今晚是無論如何都跳不掉了的,既然始終要被迫,不如讓自己的意識模糊一點,也免得自己難受。
看着夏淺淺一口口的喝着酒,夜瀾看穿了她的心思,在適當的時間搶過了酒瓶,丟在一邊,懶懶的道,“你可知道這酒值多少錢?小東西,你要是喝完了,就是陪我睡十個晚上都買不起。”
夏淺淺擦了擦嘴,道,“原來,夜總一夜才值那麼點錢?”
夜瀾微微眯起了雙眼,彎嘴一笑,“小東西,你想知道,我一夜值多少錢嗎?”
夏淺淺縮了縮脖子,“不想。”
“就算想,你也睡不起。”夜瀾說完,一把將她推倒,欺身而上,“洗乾淨了,也該辦正事了。”
夏淺淺哭喪着臉,這男人,腦子裡還能有點別的事情嗎?
可,隨着酒勁兒上來,夏淺淺感覺,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夜瀾的親吻和熱情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雙手似乎也不停使喚了,竟一直任由夜瀾使壞。
直到第二天醒來,夏淺淺想起昨晚的一切,依舊感覺像是在做夢。
那個人,真的是她嗎?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是那樣的女人,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一定是的……
夏淺淺撫了撫額頭,從牀上爬起來,低頭無意間看到身邊的夜瀾脖子和胸口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更是無地自容。
她絕不會承認,那東西是她昨晚留下的。夏淺淺紅着臉起身跑進了浴室,低頭髮現自己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痕跡,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倒在地。
天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簡直不敢會想,昨晚那可怕的畫面,簡直就是噩夢。感覺除了最後一步,他們真是什麼做了。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原來夜瀾說的不碰她,竟如此可怕,雖然沒直接做什麼,可是更加恐怖、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