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在做什麼?”夏淺淺低呼一聲,瞪大了雙眼看着屋子裡那張大牀上的畫面,簡直恨不得自戳雙眼。
然而,牀前的歐陽瀚卻一臉嚴肅的擡起頭來,扭頭看着夏淺淺,道,“淺淺,你先進來。”
進來?天哪,這兩個男人是有病嗎?這畫面,她要怎麼進去?
此刻,夜瀾半躺在牀上,身上的睡袍敞開,露出了修長的雙腿,而歐陽瀚坐在牀前,正對着夜瀾的某個部位,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雖然歐陽瀚擋住了夜瀾的半個身子,但是,眼前的這一幕,讓夏淺淺很難不往別處想。
莫非,這兩個人是gay?
不,這哪裡是什麼莫非啊,根本就是好嗎?他們此時此刻的姿勢,除了那種關係,還能是什麼?
夏淺淺嚥了一口口水,乾笑道,“那個,我,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忙……我先走了。”
說罷,夏淺淺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夜瀾叫住了,“你他麼的給我滾進來,想走?”
夏淺淺被那聲音嚇了一跳,愣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是搞什麼,難道這兩個人還有某種嗜好,連做那種事也喜歡被圍觀?天哪,夏淺淺簡直要崩潰了。
可,夜瀾的聲音那麼恐怖,她又不敢離開,只能愣在那裡,傻笑着,“那個,夜總,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吧,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還是不打擾你們了。”
歐陽瀚終於聽明白了夏淺淺的意思,這死丫頭是誤以爲他們是那種關係吧?真沒想到,夜瀾居然還有拿不下的女人,還要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來tiao逗這個丫頭,歐陽瀚認識夜瀾這麼多年,還真是長見識了。
他乾咳兩聲,故作嚴肅的道,“淺淺,你誤會了,那個,我是醫生,現在是在給瀾看病。”
醫生?
夏淺淺實在無法將歐陽瀚跟醫生聯繫在一起,就他那樣子,怎麼可能是醫生?而且,敢給夜瀾看病的醫生,肯定不會是普通的醫生吧,這……
夏淺淺傻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歐陽瀚繼續道,“好了,你先進來,我好好跟你說。”
她實在不想進去,因爲,她隱隱猜到,這歐陽瀚是在給夜瀾檢查什麼。只是,夜瀾那裡不是好了嗎?上次還把她給……給……
怎麼如今還要看醫生?難道是又出問題了?可是,她發誓,她就一開始的時候爲了脫身踢了他一腳,而且那一腳確實沒有把握好力度,但是,他之前明明都說一腳沒事了啊,如今怎麼又……這一切真的這跟她沒關係啊!
“我就站在這裡,你說吧。”夏淺淺擠出一抹笑容,始終不敢踏進屋子一步。
歐陽瀚跟夜瀾對視了一眼,而後起身,將手套丟進垃圾桶,嚴肅的看着夏淺淺,“淺淺,我想瀾應該有跟你說過這事,上次因爲你不小心傷到了他,雖然我給他開了藥,也讓他禁慾了一個月,如今一個月過去了,那裡雖然沒有別的問題,但是,卻還是有些小問題。”
納尼?夜瀾不會是……不舉了吧?
夏淺淺莫名的一陣心虛,靜靜的站在那裡。
歐陽瀚乾咳兩聲,道,“這些小問題,用藥物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所以,既然當初是你弄傷的,怕是也要你幫他恢復一下了。”
“恢,恢復什麼?”夏淺淺真是恨不得立刻離開這鬼地方,但是她知道,她就算現在溜走了也逃不掉。畢竟,夜瀾是她老闆。就算不是,就他的勢力,要對付她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個,還是你跟瀾慢慢研究怎麼做吧,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過陣子再來給他做檢查。”歐陽瀚說完,就拿起一邊的醫藥箱,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不多時,外面就傳來關門聲。
夏淺淺站在房門處,看着牀上臉色難看的夜瀾,擠出一抹笑容道,“那個,夜總,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只是,她的腳步還沒挪動,就見夜瀾從牀上飛奔了過來,一把將她拉住,用力的一甩。
“啊——”夏淺淺低呼一聲,整個人摔倒在了牀上,所幸這牀夠大夠軟,否則,夏淺淺非得被摔斷骨頭不可。
“砰”的一聲,夜瀾將房門甩上,不等夏淺淺從牀上爬起來,就撲了過去,將她按住。
“小東西,想走?”夜瀾俯身,將她壓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動作曖昧至極。
夏淺淺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看着夜瀾那張陰沉的臉,咬着嘴脣,道,“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我要做什麼?”夜瀾彎起嘴角,邪魅的笑着,“你把我的寶貝踢壞了就完了,不用負責了?”
“你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夏淺淺反駁,說完才猛地醒悟,“難道,你之前都是騙我的,我們根本什麼都沒發生?”
夜瀾只覺得好笑,手輕輕捏着她略帶嬰兒肥的臉,道,“難道你連自己有沒有被吃掉都不知道嗎?”
夏淺淺一陣臉紅,憋了半天才咬着嘴脣,道,“我怎麼知道,又沒有過。”
沒有過?夜瀾的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抹驚訝和得意,原來她跟顧亦然在一起那麼久,卻什麼都沒發生過?真是稀奇啊……
剛好過幾天他就要去會會顧亦然了,突然有些好奇,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居然放着這麼一個撩人的小東西不動手。所以,他突然也不是那麼急着想要得到她了。
“嗯?那,我就讓你試試如何?”夜瀾嘴角彎起,低頭,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夏淺淺嚇了一大跳,不安分的掙扎起來,“不要,夜瀾你住手,我不同意,我不要……”
夜瀾纔不聽她的,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挑開,如入無人之境,肆意的遊走起來。
夜瀾的舉動,嚇得夏淺淺渾身顫抖,她知道自己的力氣根本不是夜瀾的對手,也深知若是夜瀾想要做什麼,她根本阻止不了,正是因爲如此,她的心才越發的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