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的下場就是這樣吧,單修哲苦笑,只得乖乖地上樓去吹乾頭髮,否則凌桃夭鬧起彆扭來可不得了。以前吵架冷戰,不管誰對誰錯,總是她先低頭,像只認錯的小貓一樣蹭到自己身邊,低語着,討好着。現在,無論他做什麼,她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就連討好,都帶着小心翼翼。
愛情的世界裡,總要有一個人追着另一個人跑的。
單修哲吹完頭髮下去的時候,凌桃夭已經吃完了,他一看立馬就不高興了:“你怎麼不等我一起吃?”
“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吃飯會死麼?”凌桃夭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吃吧,我有點累,先休息了。碗筷放着就好,我明天會收拾的。”
單修哲也不好再說什麼,悶悶地一個人吃晚飯,把碗筷收拾乾淨,默默地上了樓。才一開門,便看見凌桃夭將手機收到了背後,怒道:“你進來爲什麼不敲門?!”
她剛起完澡,穿着白色的寬鬆浴袍,半乾的頭髮散落在肩頭,散發着一種致命的女人誘惑。
單修哲注意到她背後的手,一步步地逼近她,反問:“我自己的家我爲什麼要敲門?”
“可這是我的房間。”凌桃夭繼續反駁。
單修哲一把奪過她身後的手機,上面的很明顯的兩個字刺痛了他的眼,是沈習。看了一眼對話,單修哲全身就開始散發低氣壓。她居然在對話框寫着:救小然,他被單修哲帶走了。
她居然向沈習求救!只要一想到六年前那一幕,無論真假,單修哲都感覺有熊熊怒火在拼命地燃燒,好像要從喉嚨裡噴出來一樣。
他將凌桃夭狠狠地甩在牀上,然後壓上去,聲音冷漠:“誰告訴你,我們要分房睡的?”
凌桃夭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寒氣從腳底冒上來:“單修哲,你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讓你陪我一個月,就只是單純的陪着而已麼?”單修哲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跟着唐暖薇這麼長時間,難道她沒有告訴過你,情婦應該盡的職責?”
“既然不懂的話,那麼就讓我來教你吧。”
溼潤的吻輕輕重重地落在凌桃夭的脣上,臉上,脖頸處,電流一般酥麻的感覺立刻流遍她的全身,理智好像被磁鐵吸引似的,一點都起不了作用,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單修哲攻城略地。
浴袍被撩起,露出凹凸有致的,單修哲的手彷彿帶着魔力,只要他撫摸過的地方,凌桃夭都輕微地戰慄起來。
“單修哲,不要……”櫻桃小口裡溢出破碎的詞語,她努力地想要掙扎,但是雙手被他扣住,一點都動彈不得。何況他的調情手段高,不一會兒,就把她弄得全身沒有力氣,癱軟在他懷裡。
單修哲迫不及待地解開礙事的浴袍扔到一邊,騰出一隻手按住雪白的乳肉,張口就含住了另外一隻。舌頭舔着,咬着那嬌嫩的蓓蕾,疼痛伴着電擊一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嗯……”凌桃夭難耐地發出,微微弓起了身子,不只是想要反抗還是迎合。這個身體對單修哲太過敏感,甚至只要一點點的挑逗都能勾起情慾。
手逐漸往下滑,順過小腹,探入私密地帶,凌桃夭微眯着眼,意亂情迷,直到感覺身體有異物侵入,才如夢初醒。
“單修哲,你放開我……不要……”
手指一抽一鬆地進入着,單修哲伏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桃子,舒服麼?”
凌桃夭咬住自己的嘴脣,死命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單修哲見她倔強,也不急,只是又多送了一隻手指進去。酸酸漲漲的感覺從小腹部傳來,她終究還是抑制不住地發出了。
單修哲張口將那些含住,聲音含糊不清:“寶貝,我想要你。”
直到感覺手指粘滑起來,單修哲的笑容越發地燦爛,身下的人也開始迷亂。凌桃夭感覺身體很空虛,急切想要有東西來填滿她。不夠,還不夠……空虛感越來越大,彷彿要將她吞噬一樣。
單修哲卻壞心思地抽出了手指,於是凌桃夭一下子清醒了,好像是從在飢餓狀態下被抽走了唯一的食物,凌桃夭難受地淚光閃爍,呢喃地叫着:“單修哲……”
“想要我麼?嗯?”單修哲的嘴脣摩挲着她的耳垂,一陣陣的電流在她的身體裡亂竄,可是偏偏還是覺得空虛。
“想就告訴我,只要你說要我,我就給。”魅惑的聲音在凌桃夭的耳邊低語着,好像撒旦在召喚一樣。
“你做夢。”凌桃夭氣若游絲,卻還是很清楚地拒絕。讓她親口說出那種丟人的話,還不如讓她去死。
“是麼?”單修哲不急,只是用他的堅挺耐心地緩緩地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凌桃夭渾身戰慄起來,好像整個人都浮在雲層中一樣,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真的不說?”單修哲輕輕咬着她的耳垂,“說出來我就讓你舒服。快點說吧,桃子,說你想要我。”
其實單修哲也憋得難受,下腹出昂然的慾望昭示着他有多想要這個女人,只是他想要親口聽見凌桃夭說要他。
可是意亂情迷的凌桃夭哪還聽得見說話,她早就已經被單修哲折磨地欲仙欲死了。下意識地,她的雙腿勾上了單修哲的腰,身子弓起來,想要更加貼近單修哲,彷彿在暗示着他的進入。
小小的動作讓單修哲理智全部都崩盤,他雙手撐在凌桃夭的頭兩側,用力一挺腰,便狠狠地進入了凌桃夭的身體。
щщщ⊙ ttκā n⊙ co
從進入的一瞬間,凌桃夭舒服地發出一聲:“嗯……”還不忘向上迎合着單修哲的撞擊。
單修哲被她這樣的無意識的小動作逼得發了狂,只感覺她的體內火熱又緊緻,細細的肉從四面八方將他包裹起來,舒服地他一下子就要丟盔棄甲。
“套子,套子……”迷糊中,凌桃夭忽然記起來一件事,於是推着身上的男人,呢喃。
單修哲一進一出正酣,汗珠從他臉上掉下來,喘着粗氣道:“這裡沒有那種玩意兒。”
“會懷孕……”凌桃夭被一下又一下地送上高峰,眼前一陣白光,可還是不忘記這件事。
“那就生下來。”單修哲也不含糊,爲了避免她再說一些自己不喜歡聽的話,他揪住她的舌頭就是一陣纏綿,直吻得她舌根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