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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來了

我們回來了

唐暖薇望向窗外,桃花似的眼眸恍若一潭深水,不見天日。“妖桃,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將六年前受到的屈辱一一還給他們,嗯?”

凌桃夭看着唐暖薇,然後忽然就綻出一個笑容:“是呢,該回去了。”

把當初加諸到身上的痛千萬倍地還,這纔是這六年來,她們變強的唯一目的。

當踏上c城土地那一秒,唐暖薇轉過頭,微笑道:“妖桃,準備好了麼?”

凌桃夭點點頭,輕聲道:“。”

唐蔚然一來到新的環境就顯得特別興奮,總是東張西望的。他一手牽着一邊,蹦跳着,彷彿有看不夠的東西。

只是凌桃夭看着一臉高興的孩子,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唐暖薇的官司當事人是一個弱小的女孩,身材纖細,總是害怕地低着頭,那樣子讓凌桃夭想起了六年前的自己。

被告是c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姓曾,人稱曾少,喜歡泡夜店,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唐暖薇想不通,爲什麼他會看上長相普通的小影。

小影支支吾吾地辯解,她當時被同學帶去酒吧,喝了幾杯酒,然後不小心闖進男廁,這才碰上了剛吃下的曾少。於是,事情就那樣發生了。

小影在第一時間報警,但是因爲找不到確切證據證明她是被脅迫的,加之曾少的權力影響,犯罪人被判無罪釋放,就連服用的罪名都被推翻,反而變成了她敲詐不成,誣告曾少。

因爲這件事,原本就內向的人變得愈加地沉默寡言,身邊的朋友沒有幾個能夠理解,對她也是指指點點。在重壓之下,小影選擇了自殺,卻沒有死成。在父母的鼓勵下,才找到了唐暖薇。

問清楚了概況,唐暖薇詳細坐下筆記,才讓情緒再一次崩潰的人回家休息。

深夜,在凌桃夭好不容易把興奮地睡不着的唐蔚然哄睡以後,經過唐暖薇的房間,發現門縫裡還透着微弱的亮光,她推門進去,便看見了對着電腦奮戰的人。

“這次的case很棘手麼?”凌桃夭心中明瞭,很少見到唐暖薇這麼拼命的樣子。

唐暖薇摘下眼鏡,揉了揉雙眼之間的穴位,聲音嘶啞:“有點難辦,當時小影也喝了酒,多多少少影響到了法官對她的評定。而且一審無罪,二審強姦罪幾乎沒有什麼勝算。”

“這麼快就認輸可不是你唐暖薇的風格。”凌桃夭走過去,坐在了椅子的手柄上。

唐暖薇璀璨一笑,“要是想要贏的話,還是要請你凌桃夭小姐出馬。”

凌桃夭全身警鈴大作:“你不是又想讓我色誘吧?”

唐暖薇伸出食指晃了晃,道:“那種方法用多了沒有新鮮感的,這次我們走迂迴路線。小影出事的那間酒吧其實是裝着閉路電視的,而且在廁所裡也裝了——當然是隱秘攝像頭。只要拿到那捲錄影帶,這場官司,我們就贏定了。”

“可是,那個東西沒有那麼容易拿是吧。”凌桃夭都已經想到下面的臺詞了,唐暖薇每次都來這麼一招,把話留到最後。

“酒吧的所有者和曾少有着生意上的往來,這麼一個人情白送的話,自然財源滾滾來,沒道理爲了一個不相干的女孩而毀掉自己的生意。所以,只要讓那個人拿出膠捲就萬事大吉。”

“那個人是誰?”

唐暖薇頓了一下,眼睛裡開始綻放出異樣的光芒,“酒吧是單氏的所屬,所以說,你要搞定的人,是單修哲。”

凌桃夭倒是沒有多少意外的感覺,“這麼快就讓我打響第一仗?”

唐暖薇輕佻地挑起凌桃夭的下巴,微微一笑:“所以,美人,首戰一定要告捷哦。”這樣她纔好走下面的路。

“遵命,女王大人。”凌桃夭很給唐暖薇面子,瀟灑地一甩頭,便回去睡覺了。既然要出戰了,那麼養好精神是第一步。

單修哲因爲秘書請了產假,辦公室忙得不可開交。kitty分身乏術,就算能力再強,也不能面面俱到,因此也只好想要臨時請一個秘書回來。

只是面試單一經發出,成千上萬份簡歷就涌進了人事部,經過一輪海選和複選,剩下的五個人算是初步通過,就等總裁一錘定音。

原本選人的事情是交給kitty的,但是那天她臨時有事,也只好單修哲親自上陣,雖然他極不樂意。

等到最後一名候選者進來,單修哲已經開始打起了哈欠。昨天晚上和宮嶼在酒吧喝得太晚,精神不是太好,他只想快點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你們好,我是五號面試者,凌桃夭。”

猛地,單修哲狠狠地瞪大了眼眸,看向坐在他面前的人。那個人穿着上百下黑的職業裝,漆黑的長髮挽成一個職業髮髻,帶着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幹練成熟。

可就算這樣,也沒有能阻擋單修哲拿上深水似的眼眸。是凌桃夭!真的是凌桃夭!!他揉揉自己的雙眼,好確定這不是幻覺。

“凌……桃夭?”單修哲呢喃地開口,聲音溫柔。身邊的面試官都驚奇地看向他,總裁一向是以冷靜面目示人,這樣的聲音很少可以聽見,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居然能夠讓總裁如此地失態?

凌桃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嘴角一抹禮貌的微笑:“是的,我叫凌桃夭。畢業於c城x大秘書專業,之前的一份工作是給遠勝食品的總裁做秘書兼助理,有着豐富的秘書經驗,相信能夠很好的勝任這份工作。”

簡潔明瞭的自我介紹,臉上始終都帶着淡淡的微笑,表現地很是大方。這樣的凌桃夭,單修哲不認識。

在他印象裡,凌桃夭是會大聲笑,大聲哭的人,動不動就會臉紅,不敢在人前大聲說話,膽小地很。

他搖搖頭,現在的關鍵不在這裡,而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凌桃夭?!無論是相貌身材名字,都和那個因爲飛機失事而死掉的凌桃夭一模一樣!他到底該怎麼相信??

“你沒死?”單修哲愣愣地問,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算是什麼面試問題?一個活生生的人擺在這裡,當然沒死!難不成大白天的詐屍麼?!

晃晃悠悠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單修哲的臉被陽光浸潤,帶着金黃色的暖意,那一刻,凌桃夭的心還是忍不住地跳動了一下。

他走過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緩,只是眼神卻深深地鎖住凌桃夭,好像只要他一閉眼,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他心心念念想了六年的人,他痛了六年的人,他以爲已經死了六年的人,居然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神情淡淡,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爲什麼?既然沒有死,爲什麼不聯繫他?既然沒有死,爲什麼要躲起來?既然躲起來了現在又爲什麼出現?那麼多疑問在單修哲的心頭,他想要問,卻說不出口。他記得是他親手將她推下了樓,殺死了他們的孩子,害死了她的雙親,他拿什麼質問她?

靜謐的空間裡,空氣都彷彿停止了流動,剩下的幾個局外人大氣都不敢出,這樣的總裁他們誰都沒有見過,還是閉眼不看的哈,萬一哪一天他心情不好了,殺人滅口的話,那可真是死得太冤枉了。

面對單修哲的逼近,凌桃夭沒有一點反應,她正襟危坐,那抹微笑始終不肯消失,看得扎眼。是的,在單修哲眼裡,就是刺一般的存在。他的凌桃夭,是不會這麼虛僞的笑的。是誰教會了她?

“凌桃夭。”他狠狠地抱住眼前的人,那溫暖的體溫告訴他,在他眼前的不是幻覺,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人!喉嚨忽然一陣酸澀,他啞聲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旁邊的一衆人差點將耳朵給拔出來,這算是明目張膽地外遇??

凌桃夭在心裡覺得可笑,想她麼?想念那個玩偶一樣的凌桃夭?單修哲,當我一個人抱着枕頭哭到天亮的時候,你在幹什麼?貌似是和溫馨在舉行世紀婚禮吧。這樣的你,居然對我說想念?真噁心。

單修哲毫無察覺地站着,將凌桃夭整個人都圈在懷裡。

這六年,他只要一想到凌桃夭,心就像割裂了一般。只是想念就像吸毒,戒不掉的毒癮,明知道會殘害自己,卻還是無法抑制地不讓自己沉淪。

原來,她沒有死,原來,她還活着……真好……

“單總,如果當您的秘書還要忍受額外的性騷擾,我想這份工作我不感興趣。”凌桃夭緩緩地推開,冷靜說道。

單修哲不可思議地看着凌桃夭,這是什麼感覺?爲什麼六年不見,她可以冷淡到這種程度?

餘光瞟到旁邊幾個面如死灰的人,他忽然站直了身體,道:“你們幾個先出去,還有,告訴外面幾個應聘者可以回去了,人我定下來了。”

那幾個面試官像是大赦一般,只一秒,就消失地不見蹤影。總裁的私生活哪是他們幾個打聽地起的,除非是不想在c城混了。

終於,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凌桃夭的呼吸平緩,而單修哲的呼吸急促。

“這六年,你都在哪裡?”他亟不可待地想要知道她的全部,卻始終忘記了一件事,凌桃夭已經不再是凌桃夭了。

“關你什麼事?”凌桃夭笑,話裡帶刺。

單修哲一愣,啞口無言。是啊,和他有什麼關係?六年,一個人的改變是不是真的可以這麼明顯。

面對單修哲的沉默,凌桃夭倒是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從桌上抽回了自己的簡歷:“單總,我想我對一個打聽下屬私生活的老闆不感興趣,您另請高明吧。”

“凌桃夭!”眼見那個消失了六年的人要離開房間,單修哲急了,他從後面抱住她,身體微微顫抖着,“不要走!不要再離開我了!求你……”

他想了她六年啊,無數次地奢望那個明知道已經死掉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無數次的在醉酒中夢見她的臉,他怎麼可能讓她離開?

“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不走。”

看樣子,魚上鉤了。

凌桃夭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身體被單修哲緊緊地抱住,那種觸感是她一直的夢靨,因爲太過溫暖,所以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她,她所經歷過的殘忍。她發誓,不讓自己再一次沉淪下去,那麼唯一的方法就是心變冷變硬。

“我只要曾少在廁所強姦一個女孩的錄像帶,只要拿到那個,我就待在你身邊,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哦。”凌桃夭忽然變得溫柔似水,轉過身,緊緊地貼住單修哲,小巧的臉上帶着魅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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