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拋下一句話,單修哲轉身欲走,沈習在後面面不改色,聲音愉悅:“幫我向小夭問好,說我改天會約她的。”
單修哲的手緊緊握成了拳,他猛地回過身,眼眸似刀,狠狠地射向沈習:“沈習,我警告你,離凌桃夭遠一點。”
沈習無謂地聳聳肩,“單修哲,你要麼就把小夭囚禁起來,否則你阻止不了她來見我,”他笑,“我們之間有着你無法參與的過去,她對我的感情遠遠重過她對你的。”
“沈習!”單修哲只覺得怒氣從胸口涌出,他腳步才往前移動一步,後面的季唯安就出了聲:“老闆,我們該回去了。”
這個地方和沈習動手,吃虧的終究是單修哲。這一點季唯安很清楚。
單修哲剎住腳步,冷冷地看了沈習一眼,然後轉身進了車子。
沈習看着單修哲的車逐漸遠去,嘴角的笑容擴大,單修哲,你已經慢慢爬進了我的蜘蛛網,你就等着被我吃掉吧。
c城最近很不太平,有點眼力勁的人都看得出來。警司沈習因爲警局的爆炸案,加強了城市管理,就連猖獗的黑道混混也知道收斂,否則必定是炮灰。可是暗中卻總有一股勢力在和警察作對。
連續一星期,幾十個警察被毆打入院,黑市上軍火流通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c城裡人人自危。
而沈習也毫不示弱,幾天下來,端了幾個走私軍火的窩點,扣了一大批人進去。
宮汀和宮洺早就已經看出了端倪,他們樂得看熱鬧,不管誰輸誰贏,他們都是受益者。而聶容北對如此的形勢也不插手,生意人,利益是驅使,沒好處的事兒他不做。
宮嶼也不是傻子,他開口勸阻單修哲收斂一點,但是後者似乎鐵了心和沈習槓上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單修哲和凌桃夭的冷戰以女方的屈服而結束,凌桃夭耐不住性子,經不起單修哲不理不睬的,把她當做透明人,於是她主動給單修哲做了一頓豐富大餐,穿着唐暖薇推薦她的情趣內衣,做出了自我犧牲。
她懷着孕,李醫生說還要再過兩個多月才能同房,簡直把單修哲這憋壞了。凌桃夭理論知識學得不錯,但是實踐知識卻很匱乏,手上把握不了分寸。
單修哲坐在牀上,凌桃夭的小手握着他腫大的慾望,上下撥弄。凌桃夭憋紅了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她只能感覺到手上的東西越來越大,她都有點握不住了。
分身的頂端激動地分泌出男性的液體,溼潤了凌桃夭的手,讓她上下滑動地愈加沒有阻礙。
單修哲微微喘着氣,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他感覺到自己全身像是有幾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酥癢難當。暗沉的眼眸在接觸到凌桃夭白皙的皮膚時,慾望愈加地挺立。
凌桃夭是第一次替男人解決這個問題,只知道上下。不知是身體有了反應還是原本就害羞,她也輕微喘氣起來。
良久,凌桃夭手都酸了,也不見單修哲有釋放的跡象。她紅着臉,聲音微喘:“單修哲,你能不能快點?”
“嗯……”單修哲正舒服着,嘴巴里溢出,他現在只想深深埋進凌桃夭的身體裡,“再快點……”
凌桃夭臉紅心跳地加快了速度,只聽見單修哲的喘氣聲越來愈粗,最後,他低吼一聲,終於爽快地釋放了出來。
凌桃夭躲閃不及,白色的液體便稍稍沾在了她光滑的身上,她來不及反應,就被單修哲凌空抱起,放倒在牀上。
“單修哲,你幹什麼?”凌桃夭激動地掙扎。
“放心,我什麼都不做,只是抱着你睡覺而已,”單修哲的聲音帶着喑啞,彷彿壓抑着情慾,“等以後,我會把這些日子都補回來。”
凌桃夭在心裡罵了千萬遍變態,可是沒辦法,誰叫她喜歡上了單修哲這個冰山腹黑呢?她在感情的世界裡一直都處於弱勢,只要單修哲不說分開,她是死活不會逃走的。可是這一次,明明是他的錯,還要她先低頭,這不公平。
怨氣在看見單修哲心滿意足的表情之後更加重了,某隻大灰狼生理和心理上都吃飽喝足,心情自然很不錯,抱着凌桃夭甜甜地睡過去。某妖越想越不值得,將被子全部裹到了自己這一邊,一腳把剛想睡過去的單修哲給踹下了牀。
於是,凌桃夭這個二貨不幸地又惹單修哲生氣了,只能以再穿一次情趣內衣當做求和的條件。
嗚嗚,她以後再也不要和單修哲生氣了,這個男人無論有理沒理,最後苦的一定是自己。凌桃夭在折磨中悟出道理。
唐暖薇在宮汀請她和宮嶼回家吃了幾次飯之後,對宮汀的戒備心降至最低,倒是她對宮洺還是有點忌憚,總覺那個男人很冷漠,不如宮汀一樣好相處。
所以當宮汀打電話過來說,晚上讓她過去一起吃飯,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宮家的福嫂廚藝一級棒,唐暖薇每次都能在宮家吃上頂級餐廳的料理。她何樂而不爲?
唐暖薇和宮汀相處地很是愉快,所以就算宮嶼不和她在一起,她也很樂意去宮家陪宮汀聊天。
她做人精明,保護凌桃夭周到,卻始終看不透自己的處境。所以後來的唐暖薇有時候回憶起這一天時,總會想,如果那一天,她沒有去的話,她的世界還會不會現在這個樣子,更壞或者是更糟?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