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桃夭氣極,但是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他,只好自顧自埋頭看書。
單修哲見她不搭理自己,心中的火氣更旺了,但是面上還是冷冷的:“凌桃夭秘書,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上司麼?”
凌桃夭緩緩地擡起眼,咬牙切齒道:“單修哲,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下班時間。我不是你的秘書!”
單修哲看見她生氣的可愛模樣,忽然心情就變得很好,他輕輕倚在門框上,笑道:“可是貼身秘書的守則上有一條,你的手機要二十四小時待機聽我差遣,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我的秘書。”
“單修哲!”凌桃夭重重地合上書,“你是故意的吧。”
單修哲幽深的眼眸瞟到書本上大大的幾個字,居然是秘書準則,他不禁有些心疼起凌桃夭來。自從她上班以來,每天被kitty罵得狗血淋頭,還以爲她會很沮喪呢,沒想到鬥志昂揚啊。
他好心情地聳聳肩,笑道:“很明顯,我就是故意的。”
凌桃夭真的很想把手裡的書朝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狠狠地砸過去,這個男人簡直是太賤了!!!
“哎呀,有點困了,睡覺。”單修哲一個華麗的轉身,輕輕爲她帶上門。
凌桃夭在心裡不停地咆哮,禽獸!禽獸!禽獸!!她將書放在桌邊,關掉燈剛想睡覺,手機適時地想起,她拿起手機,氣得顫抖着想要把手機砸了。
那個禽獸的短信:桃夭,我渴了,幫我倒杯水進來。
妹的,他不是剛剛還拿着茶杯麼?這麼快就渴了??晚上撒尿尿死你!凌桃夭不情願地起身,在廚房裡倒了一杯水,嘴裡不停地詛咒:“尿牀吧,尿牀吧。”
敲門得到允許之後,她端着水放在單修哲的牀頭,禮貌地笑:“總裁,您的水。”其實心裡比誰都還想掐死這個人。
閉着眼睛的單修哲睜開眼就看見凌桃夭穿着她可愛的睡衣,優美的弧線若隱若現,看得單修哲有點口乾舌燥。昏黃的牀頭燈下,她的臉竟然有種別樣的美麗,他下意識地伸手就將凌桃夭拉住,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凌桃夭就已經在他的牀上了。
後者驚恐地看着單修哲,不知道爲什麼莫名其妙地就被壓在了身下,而且,誰能告訴她,爲什麼眼前這個男人一副想要吃了她的眼神。
“知不知道,穿着睡衣進男人的房間會是什麼後果?”單修哲聲音喑啞,大手扣住凌桃夭的手腕,那滑膩的觸感讓他身體裡的血液開始叫囂。
“什麼後果?”凌桃夭愣愣地問,明明是他要水的呀,難道自己還要穿着職業裝麼,這太不現實了吧。
單修哲俯下身,在凌桃夭的耳邊,華麗的男中音聽上去甚是有磁性:“我可以當做你是在勾引我。”
凌桃夭的大腦被一道雷劈中,瞬間外焦裡嫩。還未等她吐槽,單修哲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睡衣,在她的柔軟上輕輕一捏,凌桃夭便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單修哲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手下更是不肯放鬆,揉搓捏圓,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也禁不住地想要發出舒服的悶哼。
凌桃夭自從那一次之後哪還有這樣的經驗,而且就算是唯一的一次也是在酒醉的情況下進行,具體細節已經記不清了,現在被一個男人這樣撫摸,她的雙頰不禁紅得透徹。
一股股電流流經她的身體,讓她開始有種奇妙的反應。櫻桃小口裡溢出,她的大腦似乎開始不受控制。
單修哲的手輕輕地往下滑,細膩的皮膚因爲撫摸而想要燃燒起來。單修哲此時此刻也興奮不已,他隔着衣服一口咬在她的柔軟上,疼痛和興奮讓凌桃夭禁不住地尖叫出聲:“啊——”
舌頭逐漸往上滑,舔過凌桃夭優美的脖頸,最後將那張小嘴含入他的嘴中。綿長而又熱烈的法式熱吻讓凌桃夭身體裡的空氣都像被吸收殆盡,她有點呼吸急促起來。
單修哲的手指在凌桃夭的敏感上反覆不停地摩擦着,逐漸感覺到溼潤,他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用手指探進她的幽徑。凌桃夭的身體因爲異物的侵入而顯得緊繃,腰部往下,看似在逃避着單修哲的試探但是實則更加貼近他,她身體的曲線雖然不至於像單修哲以前的女人一樣凹凸有致,但是卻別有一番清新的風味。加上凌桃夭羞澀的反應,激得單修哲的慾望已經堅硬如鐵。
手指一進一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已經讓單修哲把持不住了。單修哲的調情手段極高,凌桃夭一個黃毛丫頭哪裡禁得住這般地挑逗,理智全部都崩盤,身體緊跟着單修哲的手指,動作配合。
“嗯……”下身的酸脹讓凌桃夭溢出柔弱的詞,聽得單修哲下腹一緊。
單修哲在她的脣上輕輕重重地舔舐,舌頭順着嘴脣滑進去,將她的嗚咽聲含進嘴裡。“你這個妖精……”
抽出手指,他正想提槍上馬,凌桃夭的手機便很合時宜地唱起了吉祥三寶,單修哲被嚇得差點一下子軟了。
凌桃夭被這個鈴聲一個機靈,神魂顛倒的人立刻就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單修哲的手還按在她的胸上。
“啊——流氓!!!”凌桃夭一拳揮在了單修哲的左臉上,單修哲躲閃不及,硬着身體直直地撲倒在牀的另一邊。
疼!單修哲指的不是臉,而是……
他一定要殺了打電話的那個人!!!
凌桃夭手忙腳亂地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唐暖薇頗具標誌性的河東獅吼:“妖桃!!我要殺了宮嶼這個男人!!!他折騰到現在都沒有讓我睡覺,靠!!!”
單修哲在旁邊危險地眯起眼睛,宮嶼是麼,壞了他的好事,他死定了。
凌桃夭那腦袋因爲剛纔被單修哲調戲過,於是說出的話就算過腦也是毫無營養:“你們折騰什麼了?在牀上折騰麼?”
單修哲在旁邊毫不客氣地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