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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最近老是感覺困

289最近老是感覺困

一臉黑線,我沒有伸手去接過來,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我吃過晚飯了,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我真的不知道陳圖他真的懵逼了還是他裝的,總之他的臉上浮出迷惘來:“我自己吃?伍一你讓我吃掉它?”

我也是醉了:“它都被煮熟了,你買回來不是爲了吃,難道是爲了養着?好吧我行走江湖那麼多年,我見過很多人養魚,啥種類都有,但那些養魚的人都不及你來得有創意,你大概可以做養清蒸魚的第一人。”

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陳圖趕緊的瞄了一眼他手上的東西,他很快訕訕然,乾笑着:“我拿錯了。”

把那盒子清蒸魚放到茶几上,陳圖趕緊的又動手去紙袋裡面掏,這一次,他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籠子來。

那裡面,分明是一隻白色的小奶貓!

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周邊環境的變化,它睡得很沉,毛茸茸地蜷縮着,就像一小團棉花糖,讓人忍不住去觸碰一番。

生怕把它吵醒,我壓低聲音:“這貓貓哪裡來的?”

將那個紙袋拿過來墊在茶几上,陳圖小心翼翼地把籠子放了上去,他也跟着我壓低聲音:“我一個供應商家裡的貓生的,純種波斯貓,這隻貓寶寶性格最好。”

拼命壓制住內心的驚喜層疊,我的聲音更低了:“你連你供應商家裡的貓生了貓娃都知道,你神通廣大啊?”

咧嘴笑了,陳圖淡淡說:“你上次不是挺喜歡吳一迪家裡那隻葵花嗎?我看你是真的喜歡貓,就讓一個養貓的供應商給我留意着,他剛好家裡的貓生了,他給我留了一隻,我就趁着這次過去出差,順便帶回來了。你喜歡嗎?”

我確實很喜歡,但我更感動於陳圖能記得我喜歡然後不動聲色地弄回來這份心思。

主動用手攀着他的脖子,我將他的臉拽過來一切,熱烈地印上了他的脣。

似乎挺享受我主動贈吻,陳圖的臉笑成一朵花,但他很快把臉埋在我的發間嗅了一下:“你洗過澡了?”

我點頭,聲音有些沙:“嗯。回來沒啥事,就先洗了。”

將我的手從脖子上摘下來,陳圖這一次把貼心和老不正經融合在了一起,他說:“伍一,我奔波了一天身上有汗,我先去洗澡。不然你抱過來,我都不能反客爲主,太吃虧了。”

我看陳圖確實是一臉的風塵僕僕,於是我彈起來:“那你去洗吧,我幫你把行李箱收拾一下。”

也站起來,陳圖笑得更濃:“好勒。我把行李箱拖到臥室裡,然後就勞煩老婆大人了。”

可能人真的都是這樣子,需要有對比,才更懂得去珍惜。在看完鄧七七的故事後,我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他不管怎麼樣都可愛,我噗嗤地笑了:“就你會瞎貧。”

還跟平常沒有兩樣,陳圖一邊振振有詞地爲自己辯白,一邊手腳麻利地把自己的行李箱給弄到了臥室去。

因爲陳圖本身就是一個特別有條不絮的男人,他雖然偶爾奔放粗獷,但他把東西收拾得很是整齊,所以我沒費多少勁和時間,就把一切弄得妥妥當當。

一忙完手頭的活計,我就趕緊的回到大廳,去看那隻小貓。

它已經醒來了,不斷地伸懶腰,還不斷地眯眼瞟我,我越看越是喜歡,就把籠子拿了過來,放在大腿上,不斷地伸手指逗着它玩兒。

我正顧着跟小貓培養默契呢,陳圖總算是帶着一身水汽招搖地出來了。

挨着我坐下來,他丫的一副養貓專家那樣說:“伍一,你先把小貓從籠子裡面放出來。貓喜歡自由。而且它就中午被餵了點牛奶,它還沒吃飯。”

雖然不太爽他那副勞資就是棒的表情,不過他說得倒挺對,我麻溜把籠子打開,把小貓抱了出來。

這回我上道了。

沒等陳圖嚷嚷,我就主動把小貓放到茶几上去,一邊動手把那盒子魚打開,一邊問:“陳圖,你給它起名字了嗎?”

難得露出憨厚的笑容,陳圖抽了抽鼻子:“還沒。那是送給你的貓,名字肯定得你起。”

對話間,我已經把魚弄開,把小貓放在一旁,就跟陳圖平時摸我頭那樣摸它的頭,說:“吃魚。長快點,爭取能胖過葵花。”

我的話音剛落,這隻白白的軟軟的貓,嗅了嗅那條魚後,它扭着它那小短腿挪着躲開了!

哭笑不得,我面向陳圖:“這是一隻假貓?它不愛吃魚?”

這隻養貓專家也不神了,他跟我面面相覷一陣:“可能是還沒取名字,它不知道是喊它吃,它不敢吃?”

踏馬噠,我真的覺得我也是個弱智,我居然信了陳圖這個理由。

我點了點頭:“還是得先給它弄個名字。叫什麼好呢?”

拍了拍我的手,陳圖很是隨意地蹦出一句:“它不是喜歡躲着魚嗎,就叫躲魚怎麼樣?”

皺眉,我鬱悶道:“躲魚?”

嘴角禁不住上揚,陳圖振振有詞:“對,就叫躲魚。你看看它剛纔躲魚的時候多好玩。而且叫什麼葵花月季花玫瑰花,太俗。論到起名字,沒人能比得上我。”

我能說我差點內傷了嗎?幾個小時前,我看得那本書的作者,就叫跳海躲魚啊!我真的覺得我和陳圖太踏馬的有緣分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忙不迭點頭:“那就叫躲魚吧,有喜感,哈哈哈哈哈。”

得到我的肯定,陳圖那嘴角都快揚上天了好嗎,他很是嘚瑟的重複把魚湊到小貓的身邊說:“躲魚,來,吃魚。”

誰知道,那小貓壓根不買他的帳,幾個回合下來,它連舔都沒舔一下。

跟我對視了一下,陳圖拍了拍大腿站起來:“伍一你別急。我給吳一迪打個電話,向他請教一下。”

跟吳一迪講電話時,陳圖還讓我拿來了筆和紙,他揣着電話,一絲不苟的在紙上寫寫劃劃。

十幾分鍾後,陳圖掛了電話,他開始按照紙上寫的那樣,到處折騰着,給小躲魚熱牛奶。

真的是畢竟養貓,吳一迪挺有兩把刷子的,陳圖按照他說的弄了牛奶後,小躲魚把肚子吃得鼓鼓的,窩在沙發上進入了貪睡狀態。

連番折騰下來,我和陳圖回到臥室,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在昏暗的檯燈下,我和陳圖躺着十指緊扣蓋棉被毫無邊際地瞎聊天。

天馬行空地吐槽這個吐槽那個後,我忽然想到什麼似的:“陳圖,我不知道爲什麼,最近老是感覺困,而且腦袋有時候跟一團漿糊似的,混混沌沌的,智商老不在線,狀態不好。”

循着我的話,陳圖飛快地坐了起來,他的手飛快地覆過來蓋在我的額頭上:“啊?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是不是感冒了?”

把他的手拿開去,我也坐起來,在不太足的光線裡面跟他對視:“不是感冒。可能是天氣要換季了,人比較疲憊。也有可能是我比之前老了一些,所以身體機能大不如前了,嘿嘿。”

我的輕鬆自然,並未讓陳圖的緊張感消除一些,他的手如同膠水一樣黏上我的爪子,說:“明天我們都休息,我帶你去醫院做一下身體檢查?”

我嗔怪道:“就這麼點小事,就得弄到醫院去,你錢多啊?換季的時候,誰不累啊,誰不困,誰沒有個狀態不好的時候啊。”

但是陳圖卻執拗:“伍一,你聽我的。不帶你去看一下醫生,我真的不放心。”

反正我是自認爲自己沒啥大礙的,但見陳圖那麼堅持,我只得點頭:“那好吧。”

一把將我拽過來,重重地禁錮在懷裡,陳圖的吻落在我側臉的髮梢上:“別太擔心,不會有事的。”

臥槽,我又沒得絕症,我擔心個仙人球啊!

不過對於陳圖這套安慰,我還是挺受用,於是我安安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面,任由他用手臂來禁錮我。

幾分鐘後,陳圖緩緩鬆開我,又湊到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描淡寫的淺吻,他說:“睡覺吧。”

我確實是容易困,我一沾着枕頭,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我還睡得特別沉,絲毫沒有察覺睡在我身旁的陳圖,不斷地輾轉反側。

直到我迷迷糊糊醒來。

我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陳圖的眸子。

佈滿疲憊的眸子。

驚了一下,我的睡意去掉大半,急急坐起來,有些含糊地開口:“陳圖你怎麼了?你不睡嗎?”

跟隨着我,陳圖也坐起來,他再一次握上我的手,語氣連貫:“我有睡了一會。可能是最近太奔波。伍一我今天想偷懶不做早餐,等會我們出去吃怎麼樣?”

我的思路完全被陳圖牽着鼻子走,我上一秒還在關注他怎麼那麼疲憊,下一秒就被他帶到了早餐中。

完完全全進入他的套路中,我說:“嗯,出去吃唄。”

等我化好淡妝換好衣服出來,陳圖已經把小躲魚喂好,又把大廳的那些散亂全然收拾好了。

反正我啥也不用幹,就能出門了。

在電梯裡面,我突發奇想:“陳圖,我們今天別開車了怎麼樣?我們可以坐坐公交車,坐坐地鐵唄?”

我還以爲陳圖會乾脆利落地答應,或者是乾脆利落地拒絕,但他真的是朝一切的套路看齊,卻又不拘泥於一般的套路。

挑了挑,他覆過來,兩隻手將我環住,禁錮在橋廂門邊上,他說:“如果你答應後面找個適當的時間,跟我在車上,隨意我九淺一深還是九重一輕,怎麼激情澎湃怎麼來,怎麼痛快怎麼來,怎麼爽怎麼來,我倒願意考慮你這個提議。”

被他這麼猝不及防不正經地一把,我有些接不住,臉蹭蹭蹭變得通紅,只得瞪了瞪他:“你大爺。”

我的話音還沒落地,陳圖的臉忽然覆上來,他的鼻子碰在我的鼻子上,他的聲音忽然壓得很低:“伍一,你能不能這輩子都別離開我?”哈哈哈,我總算書穿進來了,穿得好辛苦啊。。。。先穿成一隻貓來玩玩。

哈哈哈,我總算書穿進來了,穿得好辛苦啊。。。。先穿成一隻貓來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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