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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這樣就累了?

190這樣就累了?

我張了張嘴還想說話來着,陳圖已經將我整個身體撈了起來,他就跟那些山大王忽然搶了一個媳婦入寨似的,急急朝臥室那邊跑去,他的腳很靈活地勾住門將門摔上,三兩下將我放在了牀上。

把我吻得七葷八素,完全忘了剛剛那茬事,咬着我的耳垂,陳圖蠱惑人心般低語:“說你愛我。”

我咬着脣,情緒激盪難以自持,竟連最簡單的三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我的城池,已經被徹底攻陷,我整個人落敗,被陳圖禁錮在身下,他小心翼翼地推開城門,還不忘伏下來問我:“還好嗎?”

可能是太久沒有了,確實不是一般的痛,然而此刻我沒有臉皮地更期待的是那種飄在雲端上的感覺。

到底是個二婚的老司機啊,我用手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低語:“我好熱。”

在這件事上面,我和陳圖真的是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默契,循着我這句,陳圖很快心領神會,他一次又一次的**,而我在熬過那些剛開始的漲痛後,被他送上雲端無數次。

旖旎散去後,我渾身癱軟,裹着被子躺在那裡,就跟一條死狗似的。

貼過來抱着我,陳圖的手貼在我的腰間:“勞動節。”

我有氣無力:“幹嘛?”

貼得更緊,陳圖:“沒什麼,就喊喊你。”

我無力翻了個白眼:“別吵吵,我累死了。”

滿臉嘚瑟,陳圖幼稚得讓我無力吐槽,他逮着個機會就嗶嗶:“這樣就累了?之前不知道是誰,讓我去買點什麼藥吃來着。”

我再朝他翻白眼:“大度點,會死?非要跟我計較這點兒小事?”

被我這麼一嗆,陳圖的臉兜不住:“……”

這種翻身農奴做主的感覺,簡直爽到不能再爽,卻一個翻身,我看到自己的褲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捅了陳圖一下,我說:“你去幫我撿下衣服,別掉地板上沾了灰。”

“好勒,老婆大人。”滿嘴乾脆地應着,陳圖慢騰騰地挪動着到牀尾,他把我的衣服撿過來之後,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把臉往下一些,朝着牀底望去。

數十秒後,陳圖嘀咕了一聲:“伍一,咱們家牀底,怎麼有罐旺仔牛奶啊?我好像沒買過這玩意,你買過麼?”

旺仔牛奶?

我懵了一陣,第一反應竟然是想起吳一迪。

在環宇沒有倒閉之前,吳一迪沒少買旺仔牛奶,經常送給我喝,而我離開環宇的那一天,吳一迪給我送的,還是旺仔牛奶。

不過,當初吳一迪給我送的旺仔牛奶,我在開工作室的時候,早和小段喝光光了好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面冒出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我覺得我在某些程度上患了被害妄想症,我很快說:“我也沒買過好吧。之前家裡不管買牛奶還是買零食,哪一次不是我們一起去買的。你把衣服拿給我,我先去洗洗,等會我去拿根登山杖,把它勾出來看看。”

陳圖的手腳,算是麻利了。

等我帶着一身水汽從浴室裡面出來,陳圖也是一身水汽穿戴整齊的坐在牀上,他的手上,多了個深紅色的罐子。

我湊過去:“我看看生產日期是什麼時候的。”

可是陳圖卻輕輕搖晃了一下那個罐子。然後我聽到了裡面傳來了悶悶的叮噹聲。

我愣住:“這是一個空罐子,裡面裝了別的東西?”

點了點頭,陳圖說:“拆開看看,到底是什麼。”

我很快說:“我去給你拿個工具。”

輕車熟路的,我跑到儲物室,在自己的那一堆戶外用品裡面翻了翻,找到了一把小小的軍刀,又一陣小跑回到臥室。

陳圖坐在牀沿上,他的被害妄想症也不輕,他捏着那個罐子,還沒下刀,就對我說:“你遠一點。這裡面還不知道裝了什麼,不知道危險不危險。”

我鬱悶:“快拆,別囉嗦。”

卻執拗不已,陳圖:“乖,聽話。”

我怕這樣拉鋸下去,天都要黑了,只得不大樂意地後退了幾步。

陳圖卻睥睨我一眼:“再退後幾步。”

我忍不住了:“你有被害妄想症啊臥槽,到底拆不拆,不拆就給我來拆!”

被我這麼一嗆,陳圖的眼眉一斂,他不再說話,用刀尖抵着那個易拉罐,下重力將上面黏連在一起的蓋子剜開。

一個黑色的四方形的,讓人一眼看上去分辨不清楚是啥的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

我趕緊的湊了過去,而陳圖則用手把它捻了起來,翻騰着看了一陣,陳圖的手按在那個小小的綠色按鍵上,裡面發出了輕微的沙沙聲,然後迴歸寂寥。

他騰一聲站起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可以遠程控制着的數碼音頻播放器,我去用電腦看看能不能破解這裡面的內容。”

越來越覺得玄乎,我屁顛屁顛地跟在陳圖後面來到大廳,陳圖打開了電腦後,又用刀挑着頂開那個四方形,很快從裡面元器件林立的主板上,掰下了一塊類似內存卡的東西。

從茶几的抽屜裡面隨手翻出來一個讀卡器,陳圖把內存卡裝上去插..入電腦。

突兀的,原本好好的電腦,徹底藍屏了。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病毒啊?”

陳圖的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他說:“伍一你等等,我先忙一會。我試一試,把資料恢復一下。”

然後他沉寂無聲,埋着頭一直在鍵盤上面敲敲打打,不一陣電腦重啓了,陳圖在電腦存儲裡面翻找了一下,他又是不斷地敲鍵盤,而我盯着屏幕看到有個資料恢復的頁面,不斷地閃動着。

果然不想成爲一個電腦高手的老闆不是一個好老闆,大概二十分鐘之後,陳圖停下手,而電腦屏幕上面跳出了一個窗口,陳圖點了進去,我赫然看到上面有一個音頻文件。

那些好奇心,早在陳圖恢復文件的過程中,攢積到了最高點,我急急說:“點開聽一下啊。”

點了點頭,陳圖用鼠標擊了一下。

我屏住了呼吸。

過了大概十秒鐘,電腦裡面緩緩傳來一句:“吳一迪。”

這個聲音,粗略一聽,跟我的聲音相差無幾!但是裡面卻帶着一股慵懶的甜膩,像是睡意朦朧的呢喃。

我的汗毛徹底豎了起來,而陳圖與我對視幾秒,他也屏住了呼吸,再單擊了一下,依然是那個跟我相似的聲音,在喊着吳一迪的名字。

說實在話,在和好之後,即使我和陳圖不再提起我曾經在睡夢中喊過吳一迪的名字這事,但這件一直找不到解答的事,確實成了我們內心的倒刺。

可是在此刻,真相浮出水面的此刻,我的心並未得到釋然,反而覺得滿滿的心驚肉跳,真的不知道是誰,能這麼不動聲色地把這個的玩意,放到了牀底去的?!

還有,這個數碼音頻播放器,被裝進旺仔牛奶罐裡,是出於巧合,還是始作俑者想要誤導我,把我懷疑的思路引導到吳一迪的身上?

我頭痛不已。

最終,是陳圖打破了這沉默的梏桎,他放下電腦,很快移動過來攬住我的肩膀,語氣中的情緒分外複雜:“伍一,我在睡得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真的以爲這個是你的聲音。我錯了伍一,我給你跪榴蓮,我等會就去買十個榴蓮回來,把上面的刺尖尖全跪平了,你讓我起來我再起來。”

我牽強笑笑:“不怪你。但是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想想,到底是誰把這個玩意弄到了家裡來。”

陳圖卻輕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跟我的凝重不一樣,他反而顯得特別輕鬆:“這點小事,交給我去做就好了。你別想太多了。”

我強打精神:“小事你去做,大事也是你去做,那我做什麼?”

幾乎是想都沒想,陳圖飛快:“做我老婆。”

眉頭皺起一些,我捅了他一把:“陳圖,我跟你說過,你正在做的某些事,也正是我想做的,對於某一些心思歹毒的人,我一個也不想姑息,他們怎麼讓我痛苦,我就想要把那些痛苦翻幾倍給還回去,這是我重新生活在深圳這座浮城的動力。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你不要做什麼都不讓我知道不讓我參與。”

我這番話,似乎像一陣風,把陳圖的眉宇吹皺,陳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敲了敲我的頭,還是一副輕鬆的樣子:“你哪裡弱,你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強。但是在我們還沒有掌握到能徹底扳倒某些人的籌碼時,爲了避免打草驚蛇,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忍耐。”

陳圖說的這些,倒是符合我的想法。

畢竟現在我的手上,就只有兩份陳競給我的文件,雖然這個文件,在某一種程度上,能讓我推算出樑建芳就是殘害我孩子的兇手,但這些資料,無法成爲能有力指證樑建芳犯罪的證據。

在沒有和陳圖和好之前,我給樑建芳的車上裝追蹤器和竊聽器,在得到的效果微乎其微之後,我曾經想過,就算我後面不能指證樑建芳犯了殘殺生命的罪狀,我也要從別處下手,反正我要讓她吃盡苦頭受盡折磨,就對了。

而樑建芳又不是那種能一眼看到底的市井小民,她更不是那些隨手可捏的軟柿子,對付她這事,真的需要耐心和恆心。

於是,我點了點頭,躍躍欲試:“這樣吧,陳圖,啥時候有空,咱們就對付壞蛋這事,展開一個專門的探討會,咱們到時候把手上的情報,相互交換一下,怎麼樣?”

咧開嘴笑了,陳圖捏了我的鼻子一下:“你怎麼能那麼可愛。還要專門開個探討會,要不要我們再取個行動號?”

我把他的手擋開:“我說認真的誒。”

還是一臉笑意,陳圖的手覆過來摸了摸我的臉,一下跳躍串頻,說:“剛纔你不是嚷嚷着說累,去休息一陣?”

我的腦袋一個激靈,猛然想起什麼似的,也是串頻:“陳圖,你還是沒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把友漫的股份轉給我啊?”

臉上先是浮動着一絲半縷的不自然,陳圖覆在我臉上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他將目光的焦點慢騰騰地落在我的眼眸裡,語速放得很忙,丟給我一句讓我既是愕然,又是心驚,卻也不知所措的話。最近沒有兌現給大家打鑽的加更,其實我很崩潰,因爲我是那種答應了別人做不到就會崩潰的強迫症患者,可是我越是拼命想要兌現,越是力不從心。一直跟着我的讀者大概知道,我本身就是一個戶外冒險愛好者。我的肩膀在之前好幾次的攀巖中拉傷過,後面又一直處在高強度的碼字狀態下,一直沒好透,這幾天痛得要了我的老命,敲鍵盤都痛得呲牙。。。在這裡跟大家道個歉,能保持不斷更,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大家請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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