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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非要我把你貶得一文不值才痛快?

35.非要我把你貶得一文不值才痛快?

我在城中村租了間房子,找了很多家,才終於在一家看起來挺舊的院子找到一間空房子。這座院子一共有三層樓,一個很小的院子,房間很多,不過都很小,我住的這間在三樓,是由一個大的儲藏室分隔成幾間出來的,一個月五百,只是單純的一間房子,衛生間和廚房都在樓道最西邊,一整個樓層公用。

房租便宜,所以我也就不計較房子的破舊和周圍魚龍混雜的環境了,我需要省下每一分錢,我需要錢,需要很多,我需要儘快地還上蕭長安的20萬,和他徹底劃清界限,然後開始我了無牽掛的生活。所以,我還得上班。

當然,這天我還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把出租房打理乾淨之後,我買了點最便宜的菜給自己煮了點吃的將就對付了一下肚子,吃完就強迫自己去睡覺,我很奇怪自己居然很快就睡着了,而且也沒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

這天是週一,我去了漢飛源。

我去找人事部張葉辭職,誰料張葉卻不在,我在自己那間辦公室無聊地待了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寧致遠。

我沒想到他今天會來,所以,我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只是在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時候,我的心臟莫名地撕扯了一下。

他走過來看到我手邊的辭職報告,掃了一眼隨即就拿起來撕了扔進垃圾筐,看都不看我一眼,“莫秘書,你不至於辭職,而且我也不會同意!”

我擡頭看着他,冷硬地說了句,“難道我連辭職的自由都沒有了?再說,我很不喜歡這份工作,而且,我更不想看到你,寧總。”我把寧總兩個字說的很重,我以爲他會因爲我第一次違逆他而難堪,沒想到他居然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那你喜歡什麼工作?再去應龍灣賣笑?嗯,也是呢,那樣畢竟來錢快,能夠去那種地方找你這種女人陪酒的男人一般都有幾個臭錢。”

“我是什麼女人?”我被他這麼平白無故地羞辱,實在忍不住。他這句話就像一根堅硬的刺,猛然紮在我最不設防的心臟上,我除了疼痛,就是瀰漫全身的悲傷。

呵呵,一個和我同牀共枕了三四個月的男人,在他的心裡,我其實就是那種靠出賣自己身體混日子的不堪的女人。還有什麼比這種話更令人窩心和憤怒!

“你是什麼女人難道還要我來告訴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幹,非要去賺那種不清不白的錢,你到底是腦子進了水還是腦袋被門板夾了?非要我把你貶得一文不值才痛快?這麼久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受虐狂?”

“呵呵,隨便你好了寧總,我就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所以,爲了不污染你高貴的眼睛,我決定再也不要出現在你面前了!”我很奇怪自己居然能笑得出來,可我也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難看。

“我沒說過你可以走!”他氣得攥緊了拳頭,腦門上青筋隨即爆了起來。

我懶得跟他鬥嘴,蹲下身從垃圾筐裡拿出被他撕爛的辭職報告,放在桌面上,雲淡風輕地說:“寧總,後會無期。”

然後,我昂着頭,向門那邊走去。

巧不巧的,有人輕輕叩響了門。

“進!”他怒氣衝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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