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看都沒看我,只冷冷地說了一句話,“你得爲你哥還債。”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他這句是什麼意思時,車子已經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幢高大上的別墅外面,寧致遠停好車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把我拎了進去。
那位後來我才知道是別墅保姆的喬阿姨,看見我們進來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寧先生回來了。”寧致遠“嗯”了一聲,直接拉着我上樓,走到一半,甚至一把將我打橫用一隻手臂夾着就上了樓。
“寧先生,你這是幹嘛?”看見他突然莫名其妙帶我到他家裡,我覺得既不可思議又很氣憤。這應該算限制人身自由,違法的!
他將我扔在沙發上,由於用力過大,我一隻腿碰到了小几上,劇痛難忍。
寧致遠哼了一聲,“莫離是吧?莫琨是你哥,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已經確認過了,你哥撞的那個姑娘,是我未婚妻。所以說,看來你我是有緣分的,不然我那天也不可能在應龍灣遇見你。”
什麼!那一刻,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一切都是被精心設計的一個局,我以爲我遇到寧致遠真的只是一個偶遇,沒想到一切並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
他燃了支菸,猛吸了一口,“你可以離開這裡,不過不是現在。有兩個條件,滿足其一你就可以走。一,你哥出現在我面前替你。二,我未婚妻醒過來。”他的眼睛裡射出一股陰鷙的光,向我走過來,就那麼站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地俯視着我,我下意識地抱住了雙肩。
他伸出一隻手撫過我的臉,在我脣邊短暫停留了幾秒,我渾身一個激靈,他冷笑一聲,“一個陪酒的什麼沒見過,在我這裡裝什麼純!”
我的眼淚就那麼一串串地掉了下來,曾經我以爲自己再不會爲任何人掉一滴淚,現在卻在一個認識沒幾天的男人面前失卻了所有的尊嚴,我淚水滂沱地求他,“寧先生,求求你讓我走好嗎?如果我哥闖的禍爲你帶來了痛苦,那麼我替他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對不起,寧先生,請你放我走……求求你了……”
我的聲音裡充滿了乞求,沒想到即使是這樣,他也絲毫不爲之所動,他將吸了一半的煙狠狠摁在菸缸裡,“不可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寧致遠的人,我不說讓你走,那你永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將我從沙發上拽起來,聲音冷得讓我渾身顫抖,“別想什麼歪招,如果想逃,我可以告訴你,後果會很嚴重!如果你不想你哥死無全屍,你就自便!”
他的話提醒了我,三天後,趁他去了公司,我瞞過喬阿姨和司機趙叔,悄悄離開了別墅,可是沒等我趕到火車站,就被火速趕到的他揪住了現行。
“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他幸災樂禍地笑,好像在嘲笑我是個連逃跑都做不到的弱智。
“我要報警!”兔子急了也會跳牆,我掏出,準備打報警電話,他卻一把將我摟在懷裡,“別鬧了,老婆,鬧夠了我們就回家。”
老婆?他沒搞錯吧?
路人原本有想拔刀相助的,後來看到是情侶間的打鬧,紛紛散去。
回到別墅的當天晚上,寧致遠做了一件事,這件事讓我徹底打消了離開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