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拼命在莫雲飛身、下無望的掙扎時,有人敲了敲門問:“你們兩個吵架了?”
是莫琪的聲音。
“媽,沒事,有分歧產生爭執很正常的。”莫雲飛說着又故意用力做了兩下氣得我差一點暈過去。
我真不知道他的臉去哪兒了?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你這就是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教科書?”莫雲飛笑了笑,也不管莫琪就在外面,一口氣做到他自己發泄出來。
“你……”
“我故意的,要是懷了就生下來。”我剛說了一個字,莫雲飛就打斷了我,“有了孩子你總不會再跟別的男人搞對象了吧。”
我氣無可氣,拎起枕頭砸了過去。
他的話讓我想到自己剛纔被他強迫時的表現,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燙得謊。明明我討厭死他了,怎麼身體對他還有感覺?而且感覺還很好?
這特麼什麼情況!
“說說項目的事。”莫雲飛提上褲子就拿起了標書。
“你……”我又一次被他氣得差點倒仰。
“怎麼,還沒過癮,想再來一次?”莫雲飛擡頭對我一笑說,“乖,等一下說完正事,再餵飽你。”
“餵你妹!”我罵道。
“對啊,你就是我妹,可不是餵你麼。”他拍了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
我全身粘乎乎的,衣衫不整,心思都跑不到標書上去。正在糾結要不要先去簡單清理一下自己,我的身體就懸空了。
他從沙發那一面直接把我拎了過去,然後我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記得不?上學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給你輔導作業的,記得麼?完事以後再講數學題,你學得那叫一個快。學好了,再獎勵你一次。”莫雲飛又道。
我徹底說不出話了。
這一次,我才叫丟標又丟人。
“知道昨天晚上我爲什麼不拿這個標書嗎?”莫雲飛問,“現在大家都以爲這是個金窩頭,根本沒看到在後面的黃雀。”
“黃雀?”我反問,“誰?”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今天把放給你放下。明面上,我擔了你一半的功,過幾天我替你頂雷。”莫雲飛不肯細說。
“你是說劉季言在算計我?”我想了想,覺得不可能。
“他知道不知道情況我不知道,目前來看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不會超過五個。”莫雲飛賣了個關子。
我有些不相信他的話,纔來到海市不足一個月的人會知道多少內幕消息?估計是故意在我面前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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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以後,劉季言給我打電話說要出差一個月,讓我自己盯好項目,有什麼問題電話或郵件通知他。
他離開海市的第二天,我們公司來了不速之客——反貪局的工作人員。
他們一來,全公司譁然。
現在誰都知道,反貪局突然來公司是什麼意思,至少短期內公司的業務開展不了。
莫雲飛現在是總裁助理,馬上把這件事通知了在家卿卿我我的蘇楚天。蘇老狐狸一聽馬上就炸了,半個小時趕到公司,應付完反貪局的人,面沉如水的把我們幾個拘到一個小的會議室。
今天倒巧,所有人都在。
比我大的那六個人回來的時間長,都把姓改了回來。我一是懶二是不想改,就一起拖到現在。
蘇棟和蘇喬眼睛裡明顯有喜色,不等蘇楚天開口,就意有所指的說:“我打聽過了,火神廟那塊地鬧出來的事,聽說小七給人家塞了不少,怕是夠判刑的了。”
“都他媽給我閉嘴,上面官面上的人還沒查出所以然,你怎麼就能界定是小七做的?”蘇楚天掃了蘇棟一眼,他嚇得馬上閉嘴。
“今天,把你們叫進來我就囑咐一句,別給我亂說話,最好當自己是啞巴,找你們調查情況,只說你們知道的,猜的話說一個字,我讓他滾出公司。”蘇楚天說完用頗有壓力的眼神看了看每一個人沉聲道:“小七和雲飛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