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蔚藍因爲她的嚴肅,顯得也沒平時那樣嬉皮笑臉了。“不知道,估計是不想讓我去吧!”
沈舟延笑了笑,但是笑容看起來那麼的假。“呵,你就是這樣想楚辭的,”
徐蔚藍不知道怎麼解釋,閉口不言,聽他說下去,
“他害怕他叫你,你不會去,才讓我去叫你的。”說道這裡他頓住了,
“知道爲什麼他在這所學校嗎?”他像是在問她,又不像是在問她。
她還是老實的說;“不知道,他沒告訴我。”
沈舟延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是因爲你來這裡的,而我是因爲他來這兒的”。
怎麼會因爲她,填志願的時候,他不是還和寧藝在一起好好的嗎!
什麼意思?還是說沈舟延是騙她的,可是他當時很認真,不像騙人的。
突然被身旁的沈舟延碰了一下,她收回了胡思亂想。
“怎麼了?”她頭湊在他的耳邊問。
徐蔚藍環顧四周,發現餐桌已不像之前那麼熱鬧,大都在各說各的,或安靜吃菜。
“就剩你沒敬酒了,”沈舟延覺得有些頭疼,叫她來以爲是讓她好好吃飯的,路上說了那麼多是白說的,所有人都給壽星說過祝詞了,就她傻傻的乾坐着。
“哦,知道了。”說罷,從沈舟延面前拿起酒瓶,準備倒入杯中時,酒瓶被楚辭奪去。
“你不會喝酒”,他語氣平淡無奇,可臉色有些不好,這是今天晚上楚辭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可她卻沒有順着他。
“沒關係,”知道去奪他手中的酒瓶,是不可能的了,便拿過附近的另一瓶酒,倒了滿滿一小杯。
端杯站起,對楚辭說道;“楚辭,生日快樂”,語畢一飲而盡,好看的眉揪在一起。
楚辭看到她緊皺的眉頭,放下手中的酒瓶,隨意的喝了口面前杯中的酒,便不想再理她。
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她,發自內心的想說,真的好難喝,比水難喝多了。
她皺成一團的五官,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花花綠綠的菜被消滅了一半,她靜靜的坐着,不似平常的活潑,她不知道要和他們說什麼,也對他們聊的話題一概不知,也插不上嘴,一言不發,垂着眼簾。
楚辭看似很平常的和別人說笑,可是握在筷子的指尖,卻因用力收緊而泛白。
他心裡很不舒服,加上他酒喝的太多了,胃裡翻的難受,室友敬酒,他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便皺着眉頭吞嚥了下去。
坐下那一刻,用手抵在嘴邊,壓住了吐感,和他們打了聲招呼,便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看見她站在燈火通明的洗手間門口,低着頭,看他出來,便擡起了,一臉委屈與不開心,若是之前,他會過去把她一把摟在懷裡。
楚辭直接略過她,卻不曾想手腕被她緊緊勾住。
冰涼的手心,傳入他的手腕,刺痛了心尖那一小小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