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少女果然驚恐,她一臉帶着驚恐,看起來她沒有臺下可以走。最後她羞惱成怒地指着遲暮冬,“我單純地喜歡你,有錯嗎?你太欺人。”她丟下一抹淚水跑開了,很快引起大家一鬨而笑,剩下的張紀海,雪梅,南校,馬芬四人笑出聲來,他們看着遲暮冬,看着覺得他人真奇怪。
“繼續上課。”遲暮冬淡淡地掃視着大家,好像剛纔的事情他沒有愧疚,也沒有擔心,果然不愧是冷血王子。
這個傳聞早就轉播了,北大,復旦大學都得知有一個學霸叫遲暮冬,他性格冷血,毫無感情。
馬芬小聲地說,“看來剛纔的女生好可憐,被傷害得嚴重。”
“不要說話,小心他,被他聽到了,你沒有好下場的。”雪梅小聲地提醒。
馬芬乖乖地閉上嘴巴,她不明白莫紀爲什麼喜歡這個傢伙,爲什麼和傢伙在一起,忍受他的冷血?
說來莫紀肯定被他欺負才會受不了的吧!這是一個很好的解釋,馬芬暗暗誇自己太聰明瞭。
英語課,大家不敢得罪遲暮冬,只是欣賞的眼神看着,傾聽,抄筆記本,很快教室裡一片安靜。
英語下之後,馬芬站起來準備走,被遲暮冬叫住,可他一叫,馬芬的雙腿軟了,真的被他逮住了?
——“不要說話,小心他,被他聽到了,你沒有好下場的。”
難道雪梅的話顯靈了?馬芬的雙腿顫着不像話了,她轉過頭,嬉笑皮臉地說,“老師啊!我要上WC,可以放我一走嗎?”
是的,她可不想接受慘烈的下場。
“問下,莫紀人怎麼沒來,記分名單上沒有記下莫紀來上課,一點沒有請假,爲什麼?莫紀人在哪裡?”
聽到這,馬芬鬆了一口氣,拍着胸口,“早說嘛你,我以爲你要懲罰我呢。莫紀啊,她病了休息,我本想幫她請假,看我記憶差忘了給你報告。”
“原來,你下去吧。”遲暮冬沒有擔心,淡淡地一說。
馬芬望着這傢伙,真想罵一頓,莫紀出生病了,居然沒有擔心,看來不念前交往過的女友,真搞不懂莫紀這麼會笨到喜歡上一個人。
回到宿舍,看到莫紀在翻着裝飾衣服書,馬芬鄙視道,“看你好意思在這裡翻翻書,悠閒的很,你要知道你被逮住了,要完蛋了。”
“怎麼了?教授發覺了啊?不會吧,人這麼多,我怎麼會被逮住呢?”
“你錯了,今天教我們的課是遲暮冬,你別小看他,在課堂上他把一個女生罵走了,有時候看的真想揍他。”
莫紀聽得吃驚,還有眼神顫着,今天上的英語課是遲暮冬?莫紀沒想到這個相遇太突然,幸好的是她沒有去。
“好了,本想找你算賬,可看到你不知曉,不怪你了。”馬芬嘆息地搖着頭,繼續忙事了。
張紀海和雪梅走進來,莫紀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遲暮冬人真的不好惹,我覺得他太過分了。”
“是啊,仗着學霸來欺負人吧。”
你聊我聊,不滿的同一個人是遲暮冬。莫紀沒想到她們對遲暮冬有了厭倦,難道是他的性格嗎?她本想幫遲暮冬解釋,其實他人不是壞,有一顆和我們一樣那心,其實不知道遲暮冬怎麼會變成這樣。
莫紀想這次好好找遲暮冬談去了。
後來,有一個女生跑進來,“請問莫紀是哪位?”
很快——
張紀海,雪梅,馬芬指着莫紀,同口異聲地說,“莫紀就是她。”
“這樣,你,有人在下面找你。”女生的臉色紅起來,跑開了,他們可以聽到她剛纔的小聲,“真帥。”
不知道是哪位?
莫紀下來看到白純,他插着褲兜,一笑地看着她走下來,“小紀,今天下午沒課吧?”
“嗯,你怎麼知道?”
“南校告訴我的。”白純一臉奸笑,“這傢伙好騙,我從他騙過來的。”
“幼稚。”
“我本來是幼稚,今下午我帶你去坐摩天輪吧。”白純笑着說,牽着莫紀,快步地跑過走過來的幾位女生。
帥氣從他身上不失去,驚呆了走過來的幾位女士,“好帥,剛纔的人是誰呢?”
“看起來他好像不是這裡的學
生。”
“|酷呆了!”
……
這傢伙真是的,擺帥是給人家看嗎|?莫紀好笑地看着他,看着手背對方握着,緊緊地握着,溫暖專遞。
純看起來很像小孩子,但是內心還是比較成熟。
一到了摩天輪,白純如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咧嘴地說,“看看摩天輪吧!”
莫紀擡起頭,摩天輪很大,大得幾乎要容下幾萬人。
“走吧,我給你早買好票了。”白純拉着莫紀上了小小的箱子,莫紀感覺自己站着,幾乎要飛到半空去了。
無數的箱子被輪慢慢地推着,一下,一上,都啓動着。
很快,箱子推到最頂的時候,莫紀來不及指着高高的樓房被踩在腳下,被白純一拉過,親吻在她的嘴角上。
“只差點了。”白純懊惱地看着自己的吻在莫紀的嘴角上,可惜晚了,箱子被推往下去了,過了最頂上。
“純,沒關係,以後我們再來吧!”莫紀看着他,笑着說。
“小紀,我愛你。”
被他的一句話震驚,她好像沒準備好,一時突然的告白,讓她一時沒有整理好思路。她該怎麼回答?
白純看出她的心思,“你以後再答覆我吧,這個太突然了,等你畢業了……”
“純,現在說,我也愛你。畢業後我們結婚吧,卻結卻早最好。”莫紀看着他,笑意在眸子瀰漫着。
純,你知道嗎?我相信我嫁給你,一定會幸福的。你比遲暮冬給我帶來的快樂比較多。
“真的嗎?”白純吃驚地看着她。
直到箱子回到原地,被工作人員喊叫,“你們該下了,”
白純拉着莫紀下了地,他激動地抱起莫紀轉了幾圈,“小紀,我好開心,這不是我做夢嗎?”
“傻瓜。”淺淺的聲音帶着笑聲。
“純,我頭要暈了,別轉了。”莫紀喊着。
很快,停下旋轉的動作,白純鬆開莫紀,在她的鼻翼上颳了一下,“小紀,你一生一世是我的,不許逃跑。”
“好。”
莫紀微笑地看着他,可是爲什麼心卻很疼,很疼的那種。
莫紀和白純牽着手走過街道,“小紀,我希望一輩子牽着你的手,看繁華的世界。”
“好。”
他們幸福地牽着手走過每一條的路,不知道以後以後,街道會不會留下他們的影子?會不會記得有一個男生牽着一個女生走過了每一條的路。
和白純說聲麼麼之後,莫紀本想去宿舍,一路過碰到了遲暮冬,他一人孤零零地走來走去,刺疼了她的心。
這麼多天來,莫紀第一次見到遲暮冬那孤獨的背影,好像他習慣了寂寞的日子,不知道他是怎麼度過來的。
“暮冬。”
莫紀輕喚道。
“叫我有什麼事情?”
遲暮冬回頭一看,眸子難以掩飾着吃驚,明顯他見到她,很開心,可是他帶着冷漠的眸子看着她。
“莫紀同學,今早你沒來,看起來你病好起來吧?不知道你是假裝的吧?”
“暮冬,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莫紀被他的話傷害的呼吸不過來,“暮冬,這麼多天來,你一直傷害着我,還不夠啊?我不知道你到底需要些什麼?”
“呵呵,小紀,我不知道你真的知道還是裝糊塗,其實我奪走屬於你的東西。”
莫紀的身體微微怔住,泛起苦笑,“我的東西可以給你,你想帶走就帶走吧,這樣你滿意了嗎?”
淚水從她的眼角落下,她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願在他面前落下,於是跑開了。
暮冬,這麼多天來,我一直在做着噩夢,夢到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很快樂很快樂,可一到我們被時光殘忍地分開了。
我們互相地折磨着。傷害的我被你傷的遍體鱗傷。
遲暮冬一人感覺全身好冷……
有痛的滋味瀰漫着心臟……
莫紀跑到下牀撲入哭着,張紀海發現了,去安慰,“怎麼了?”
被雪梅叫住,“別安慰,她自然會好起來,不是安慰可以把人好起來。”雪梅說的有理。張紀海點着頭,回自己的牀上了。
太多的美好回憶
,不知是誰被毀在回憶裡。
後來。
遲暮冬當了一個星期的老師結束了,馬上要回北大了。這一個星期以來,莫紀從沒去上課,繼續躲着被窩裡。
馬芬看不下去,“你何必苦呢?躲來躲去,還不是回到原點嗎?”
她的話是說的沒錯。
在遲暮冬離開的時候,莫紀偷偷地去看他了,看着他上了轎車,揚灰氣離開了,消失在她的眼裡,她知道這一次回不去了。
很快三年過去了——
莫紀要畢業了,和張紀海,雪梅,馬芬四人拍了留念照,下午一起去KTV唱歌,瘋狂地慶祝畢業了。
白純去包廂找莫紀,他遞給莫紀一個手機,手機來電示是她的父親。
“小紀,你聽到這,不要難過。”
白純那複雜的眼神,讓莫紀的心一涼,難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手機靠近着耳邊,父親從那傳來蒼老的聲音,“孩子,爸爸很高興你畢業了,所以我要把公司的股東交給你,由你來繼承,孩子,爸爸不能看着你繼承了公司,發展下去。孩子,不管有多苦有多困難,一定要熬過去,爸爸……在天上會……看着你……”
“小紀,爸爸有一個禮物要給你……在你的牀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爸爸把真相放在禮物裡……你回家了……去看看吧……記住……不管你做錯了什麼事情……爸爸還是愛着你……還是愛着你媽媽……這次倒好……我可以和你媽媽在一起了……再見了……”
接着聲音斷在離開人世,從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走好,爸爸!”
“我不會讓你把公司的股東交給你的女兒,同時我會奪走屬於她的東西,還有看着她變成了慘烈的下場。”
聽得莫紀的手一抖,手機落在地上,白純抱起她,“一切會好起來,真的。”什麼好起來,白純永遠不會明白,遲暮冬不會放過她,他要把她逼死到絕路。
爸爸的死太突然,莫紀好恨自己,爲什麼沒有一步到父親那邊看着他,淚水嘩啦嘩啦地落下,淹沒着她那心臟。
“爸爸……”
張紀海本想繼續唱着歌,雪梅本想繼續跳舞,馬芬本想繼續跳着,可以聽到莫紀在哭泣,三個人趕緊跑出來,看到莫紀一人抱着自己,她身邊站着一個少年。
“小紀,你怎麼了?”
馬芬一見不妙去抱着她,雪梅以爲是少年傷害了她,大罵起來,“你這位人,性格這麼惡劣,傷害了她也不說,你覺得欺負人是好玩嗎?”
“就是,一看起來,你根本不是好人。”張紀海贊同地說。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白純苦笑地看着她們,被她們誤會了實在太大。後來莫紀開口了,“不是純的錯,是我父親他……”
說着,她忍不下心哭着。
“你們閉嘴,別誤會人家,道歉。”馬芬瞪着兩位女生。
“|對不起。”
“對不起。”
“沒事,你們幫我照顧小紀,我有事在外面,馬上會回來的。”白純說着,跑開了。
張紀海和雪梅看着馬芬抱着莫紀,沉默地蹲下抱起她,三人抱着一人,溫暖專遞。
莫紀沒想到……
來的是顛覆了她的世界……
——“我不會讓你把公司的股東交給你的女兒,同時我會奪走屬於她的東西,還有看着她變成了慘烈的下場。”——
Until7
莫紀和白純在日夜趕到了家門口,看到遲暮冬站在門口好像知道他們來了,等候了他們。
“莫紀,白純,辛苦你們了,進來休息一會兒。”遲暮冬那笑容多了一絲笑裡藏刀。
其實遲暮冬早就不是遲暮冬了,在他們的眼裡,遲暮冬是陌生人了。
“收起你那虛僞的笑容。”白純被氣的指着大罵,“這麼多年來,你以爲自己欺負莫紀就滿足你那心情啊。”
白純那脫口而出,莫紀和遲暮冬一怔,莫紀沒想到白純對事情一如料掌,他是怎麼知道的?
“莫紀,看不出來你很會說話啊,讓白純爲你指着我大罵。莫紀,是你的本事嗎?以前我怎麼看不出來。”
遲暮冬的一字一句刺疼了她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