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傷與沒有期待的閃過在眸子裡,白純深深地嘆息,心裡那難過襲上心頭,如重重地壓在心裡,很疼的滋味。
小紀,你叫我該怎麼辦?
白純回到蛋糕店,被思甜大罵起來,“你好意思來這裡?你要知道這是誰開的店,這纔是誰的老闆。沒有老闆的同意,你怎麼可以視我爲空氣,跑去和人家談戀愛啊。”思甜叉着腰,瞪着他,嚷叫着。
“對不起。”
“呃?”瞬間把她打敗了,說來思甜第一次聽到這麼珍貴的道歉,是一般來說他從不道歉的。
今天的白純,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思甜拿他沒辦法。
“算了,看你今天心情不好,那回家好好休息吧。”思甜很大方地擺擺手,她畢竟是看的心軟,這麼帥的男生,爲了一個女生皺起眉頭,難過,看起來會影響到蛋糕店的好氣氛。
“謝謝。”
“喂喂,別謝我,我可沒有這麼大度,我只是不想讓你那臭臉影響到我這裡的氣氛,明白不?”
“嗯。”白純好像沒聽到似的,茫然地離開了。
“原來帥哥有煩惱啊。哎哎。”思甜鬱悶地整理好自己上市的甜心,發現白純做完了留下的甜心看起來很不錯,她美滋滋地拿起放在貨架上。
莫紀回到宿舍,發現時間是1點30分。他們大概去那聽講座了吧!可一坐到位子,莫紀不想坐下去,她在等南校的好消息。
到底來的人是誰?會不會如她所想的那個,遲暮冬?
誰知,她的手機響起,馬芬來的短信,“你去宿舍門口等他吧,南校會去找你的,不過你會得到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消息。”
“知道了。”莫紀回覆道,站起來奔去宿舍門口。
沒想到南校比她早到一步,他笑着地問,“你想知道,來講座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
“小紀,我想你心裡清楚得很吧!聽講座的人是遲暮冬,沒想到他居然是北大的優秀生,被派到這裡來呆一個星期,小紀,不管你見不見也好,你要知道你們重逢了,實在不容易呢。”
果然是遲暮冬,沒想到這麼多天的猜疑,原來如她的預料,莫紀淡淡地一笑,“原來我們的命運是沒法逃開的,我一直以爲我和你背道而馳,是不會相見的,看來我們是沒法不相見,而註定要被傷害和折磨,暮冬,看來我們逃不了命運的控制。沒想到這一天的到來,重逢,這該是我們重逢了。”
“小紀,你想該怎麼辦?”南校看出莫紀的心,可以感覺到她那一時難以接受的情緒,她和遲暮冬可說是陌生人的關係,可現在要重逢了,真是難以可置。
“不管什麼,我會保護你。”是南校最後對她說,溫暖撫摸着她那陰暗的心。
南校,謝謝你!
不過,讓我去解決一切吧!
遲暮冬講座完成之後,引起在座的女生們轟動起來,“哇,暮冬好帥!”
“是啊,我以爲是南王子帥,發現卻不是,原來北大有一個出色的帥哥。”
“是啊,真想去北大見見。”
……
遲暮冬冷無表情,站起來,禮貌地對着他們彎下腰,“這次講座完畢,我們明天見。”
“好呀,我要……”
“哇,這麼帥,真叫人移不開眼神。”
“哇……”
女生們囂張地叫着,叫男生們的面子放在那裡。
他冷漠地下了臺,不顧女生們一直挽留他的話,離開了。
“他的表情好酷。”
“看得我真想想入非非了。”
……
馬芬看到一個帥哥,驚呆了,原來他叫遲暮冬。不對,遲暮冬在哪裡聽過?
——“對了,遲暮冬是誰啊?你認識嗎?”
馬芬突然問起這個,莫紀吃驚地看着她,“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南校問我了,他問得奇奇怪怪的。”馬芬說着,“我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我記得他說你是遲暮冬的女友。”
“呵呵,這個過去了。”——
——“那個男生叫什麼?”
“好像叫白純吧,我覺得他比你帥多了,酷呆了。”馬芬開始贊他起來
,南校皺起眉頭,發現好像有問題。
“那個男生是莫紀的男友嗎?你確定?”
“哎呀,你什麼時候變得多管閒事了,是啊,莫紀對我親口了,她和白純是男女友,正牌的哦。”馬芬鄙視他說,很快對他的印象下降了不少。
“我覺得不可能,她的男友明明是遲暮冬,怎麼?”——
馬芬想起來了,遲暮冬以前是莫紀的男友?怪不得莫紀不願來聽,難不成她知道了在躲着他?她沒想到原來遲暮冬比誰都要帥,而且很冷酷。
真不明白莫紀爲什麼喜歡他這樣的性格,不過他看起來很有品味。
這次她得去好好問下莫紀,她和遲暮冬是什麼關係?
宿舍裡。
張紀海爬上上牀,聽到雪梅在說,“北大出了學霸,他叫遲暮冬,看起來好帥,可惜了他的性格。”
“性格怎麼了?你別以爲每個人是獨一無二。”
“我沒說,只是我對他不怎麼迷戀,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很多女生都瘋狂迷戀着他。”
“這叫花癡。”馬芬嬉笑地說。
“你不也是花癡嗎?”莫紀插話道。
“喂喂,小紀,我還沒來得及找你說下,你和遲暮冬是什麼關係?”
“怎麼把話題放在我身上,你打算調查到我的戶口去了啊。”
“這話差不多,小紀,你乖乖告訴我吧。”
“我和他是以前的男女友,現在不是,這個問題你滿意了嗎?”莫紀懶得和她說下去,好像每個人都要問她,你和遲暮冬是什麼關係?等這個話題來,出於嚴重的好奇嗎?
莫紀沒有心情去想着他,繼續寫日記去。
“小紀,你和他爲什麼會分手呢?”馬芬問出來的話題是要害人的,莫紀那握着的筆微微顫着,在白紙上重重地劃下平行線。
“小芬,你問的問題太多了吧,沒看到小紀被你唬住了。”張紀海看出她的動作,批馬芬不該問這麼無聊的話題。
“好吧,我不問吧。”馬芬得知自己錯了,不該拿着她的事情來問,其實和她無關。
莫紀站起來,奔向宿舍外去了。
看着莫紀的動作嚇得馬芬以爲自己惹她生氣了,“小紀,你去哪裡?我錯了,你回來吧。”
“小芬啊,她不是生你的氣,她剛纔收到短信,跑去外面了,肯定有人找她。”張紀海鄙視她,“我以爲你和莫紀相處了這麼多天,肯定會了解纔對,一發現你根本不瞭解她。”
“是啊,我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她,哎哎。”馬芬贊同地說,是啊,張紀海說的沒錯,自己不理解她。
莫紀收到陌生的號碼,號碼是她熟悉的,這是以前去掉的,不存在他的號碼,可是爲什麼對方有自己的號碼,難道他沒有去掉自己的號碼?
她跑去湖邊,看到熟悉的人影……一恍惚,他們好像回到了從前,恩愛的男女朋友。
“暮冬?”莫紀輕喚了他,淚水不由得流下。
“我說了不要叫我暮冬,你怎麼忘了。我們是陌生人的身份來相逢做戲。你何必苦苦記得以前的我們。”遲暮冬吐出殘忍的話,重重的刺疼了她的心。
“暮冬,你真的這麼狠心和我劃下三八線嗎?”
“你說呢?你最近過的好嗎?別誤會,是我爸爸叫我關心你,看作爲哥哥是不是很有責任。我的好妹妹。”
爲什麼,很難以呼吸過來,莫紀的淚水不爭氣地落下,流滿了臉頰。
暮冬,你爲什麼要殘忍,殘忍到不給我臺下可以走。
好妹妹?可笑……
“我不需要你關心,我自己會報告父親的,親愛的哥哥,我們聊到這,我該回去了,宿舍關門的時間要到了。”是的,莫紀再也忍不下去,她覺得再這樣待下去,會被思念毀掉了。
她轉身走着,一步一步地走着,腳步變得沉重,難以走下去。明顯她可以聽到背後的遲暮冬在叫着,“莫紀,屬於你的東西,我會奪回來的。我很樂意看到你下地獄去。”
一字一句如魔鬼折磨着人類,莫紀的心難受得呼吸過不來,暮冬,這麼多天來,我以爲你什麼想法都會變,誰知你沒變……
暮冬,我們是不是無緣了,註定要被
傷害着嗎?
莫紀發現自己一步走到宿舍門口,看到南校站在宿舍門口等她,奇怪,他是怎麼在她難受的時候跑到這裡等她?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吧?”莫紀可悲地一笑,“校,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小紀,我可以說實話,確實我知道了些。但是我自己情願來安慰你,因爲你是我朋友。”
“借我肩膀一下。”莫紀再也忍不下去,靠着南校的肩膀,大哭起來。
“暮冬,你這麼狠心,和我劃下三八線。”
“暮冬……”
莫紀發現自己本來忘掉的遲暮冬,卻沒有,其實隱藏在心裡,很深到連自己受傷,遍體鱗傷。
“小紀,你想哭就哭吧,沒人笑話你。”南校說的對,其實沒人笑話自己,可是自己哭的太傷心,顧不上誰有沒有在。
南校安撫着懷裡的莫紀,他只能朋友的身份安慰着莫紀,給她帶來溫暖,他很清楚的是莫紀一直把他成爲最好的朋友,毫無別的感情。
南校懂,寧願自己受傷,受傷也要保護着莫紀。
站在不遠處的少年,背影顫着,他默默地注視着他們,然後淡笑地離開了。
Until6
遲暮冬來當教授,他講的英文很好,他來負責教大一服裝設計班同學們,因聽到這,服裝設計同學們激動不得了,他們可以和遲暮冬接近一釐米的距離了。
莫紀沒來,她不是不願意來看遲暮冬,其實她不知道英語課的是遲暮冬來教,英語是她最討厭的課,對她來說是催眠。
馬芬多次催着她起牀,可她說病了起不牀了。馬芬無奈地自己跑去教室,做好準備找教授幫莫紀請假。
“你不去上嗎?”最後晚一步的張紀海問。
“不去,你們去吧。”莫紀搖着頭,繼續蓋上被子睡着了。
馬芬跑到教室,她發現自己早到了,見教授不在,鬆了一口氣。可見女生們激動地瘋狂起來,一頭霧水,今天的女生們是不是打了雞血纔會瘋狂的吧?
馬芬找個位子坐下來,發現雪梅也在身邊,她對着她淡淡地一笑,經過慢慢的認識了,雪梅對她的態度好多了,不像安靜的表情來對待。
“她們怎麼了?爲什麼激動得這樣?”
“你知道嗎?”
“不知道。”馬芬不知雪梅怎麼突然反問,拜託人家不知,你反問,也沒用吧?
“聽說遲暮冬來替代教授來教我們上英語課,你知道這消息吧?因爲遲暮冬的存在,女生們的花癡復活了。”
“原來這樣?不對,你說遲暮冬來教我們英語課?”
“對的啊!”
話落音,遲暮冬本人出現了,教室裡一片糟亂起來,是一陣瘋狂的叫聲來。
“遲暮冬……”
“暮冬……|”
女生們激動的喊叫,忍不住拿起手機來拍照,教室裡好像變成了公共地方,不顧這裡有沒有規律,瘋狂地進行拍照。
看到這情景,馬芬驚呆了沒想到她們瘋狂得這麼厲害。
一想起莫紀爲什麼沒來,大概她知道了今天的課是遲暮冬教的,這次好好回去找莫紀算賬去。
這傢伙,知道了,不給我說下,害的我被矇在鼓裡,這次多虧了雪梅告訴,要不然自己傻到不知道教英語課的人是哪位?
遲暮冬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們,清了嗓子說,“這次我代課要六天的時間,希望大家要配合我,有什麼不懂可以問我,不懂就不要假裝懂,還有不要因爲迷戀我借用不懂的地方問我,被我發現了,你們沒有資格找我請教。這次我警告你們。”
他說完,沒想到女生們還沒有死心,繼續瘋狂着。
“暮冬老師,我發現你好酷。”女生站起來,指着遲暮冬,大膽地說。
誰知南校看在眼裡,嗤笑地說,“這位女生是瘋了啊?還是真的傻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話要後果自負了。”
果然如南校的話,遲暮冬皺起眉頭,很不樂意對方說他帥,什麼等話題來,被他冷眼看着,“這位同學,你來大學是做什麼,不是來看誰的外貌,這次你態度不好,沒法你去站外面去。”
話落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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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